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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去，抱你女朋友去。”
包间里的人都看了过来，见状纷纷起哄。
小周高高兴兴走了，舒黎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打完电话后，舒黎靠坐在椅子上，开始琢磨着如何开始第一步，她当时在方案上留下一个方案二却没有明说，只要肖昀不傻就应该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事不能拿到明面来讲，他应该会私下联系她吧。
晚上九点半，舒黎穿了一条简约的黑色鱼尾连衣裙，打车去了于北然发来的酒吧地址。
“呦，舒大系花不给面子。”
回到律所后，舒黎坐在办公室里，手上转动着一只钢笔，脑子里却全是肖昀。www.fengshuang.me
“孙老师，您好，在忙吗？”
江既明失笑：“我还以为你会说既明且哲，以保其身。”
“你怎么说话呢，小爷我身体犇棒。”
“别贫了，再闹下去小心回家跪键盘。”舒黎笑着白了他一眼。
出神间，一只晃着棕褐色液体的玻璃杯递到她面前，而握着杯子的那只手相当漂亮，冷白皮，骨感却不干瘦，手指细长均匀。
江既明敲了敲他手中的杯子，哼笑着提醒：“你先把你这杯喝了再说。”
二十七岁的舒黎一听这话差点儿没忍住上脚踹他。
小周立刻笑弯了眼睛。
“这个方向不难，比刑诉和民诉要简单很多，主要是靠经验累积，只看相关法律规定不够，要从最基础的审查标准入手。”舒黎端着茶起身来到窗前，看着马路上缩小来往的车辆，“我过两天会请一个原来在国知局审查处工作过的老师过来，到时候你跟着一块去见见。”
舒黎的目光从喧闹的舞池中扫过，体内不安分的因子隐隐躁动。
“行了，我替阿黎喝了。”
小周很机灵，立刻改口叫了声学姐。
“谢谢学姐。”
走在前面的江既明刻意放慢脚步，等她跟上后，与她并排而行：“你住哪？一会儿怎么回去？”
男人伸手主动自我介绍：“我叫江既明，很荣幸能认识舒律。”
晚上下班时，A市的一个老同学于北然不知道从哪儿听说她来了A市就给她打电话，约她一起去酒吧坐坐。
幸好只是躁动，最终还是放弃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这要是真蹦两场，说不好就爬不起来了。
于北然不满地嚷嚷：“替人挡酒一杯不够，怎么也要三杯！”
于北然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认真打量了她一眼，不过一条简约的黑色鱼尾连衣裙，连多余的装饰都没有，可穿在舒黎身上衬得她更加明艳勾人。
见她看来，男人不躲不闪，反而勾起嘴角，明显是对她也有几分兴趣。
江既明突然起身截过舒黎举在半空的酒杯，一仰头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随手把杯子往桌上一扔，发出啷的一声。
舒黎笑着朝他眨眨眼，故意道：“交通法第九十一条规定饮酒后驾驶机动车的，处暂扣六个月机动车驾驶证，并处一千元以上二千元以下罚款。”
小周一听立刻高兴了：“以后在工作上，希望学姐能多提点提点我。”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舒黎上了二楼包间。
舒黎看着眼前这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放下杯子问：“你刚毕业？”
小周腼腆地笑了笑：“谢谢学姐的鼓励，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不过我刚毕业，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尤其是知识产权领域，以前接触的少，以后还要向学姐多学习。”
“您这是能者多劳。”
江既明一愣，旋即忍不住低笑出声：“阿黎果然熟知法律条文，看来以后我得多和你沟通沟通，争取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舒黎本就没什么事儿就答应了。
“那怕什么，反正律所是你的。”
于北然见舒黎一直和江既明聊天，起身晃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两人中间，一手搂着江既明，一手举着酒杯硬要和舒黎碰一个。
于北然坐在中间，吊儿郎当地搂着个眼生的女孩和朋友侃大山。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舒黎才回过神。
舒黎抿了一口酒：“明谋善道之人皆擅自保，也不错。”
一进门，舒黎就被闪烁的灯光和强劲的鼓点震得头晕眼花。
“嗯，今年刚从A大毕业。”
“我只是合伙人之一，还是要上班的。”
“谢谢江哥理解。”舒黎桃花眼微眯，笑着领了他的情。
推开门，包间坐了七八个男男女女。
晚上十二点，众人散了，舒黎跟在最后往外走。
昏暗的房间，两人默默对视，虽然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却平白生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
她借着接杯子的动作，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舒黎横他一眼：“我酒量不好，喝多了明天就不能上班了。”
“人家阿黎是律师，必须保持清醒。”江既明解释了一句，看向舒黎的眼神暗藏笑意，带着一种很隐蔽的勾人意味。
舒黎也回以礼貌一笑，心里却在可惜，这个女孩儿看起来干干净净，怎么就看上了于北然这么个花花公子。www.sufen.me
于北然身边坐着的女孩子朝她友好地笑了笑。
舒黎挑眉，给了他一个精准定位——斯文败类。
“我不管，咱俩一年多没见了吧，今天必须干一个！”
舒黎突然对这只手的主人产生了一丝兴趣。
“女朋友天天都能抱，系花却是错过了这次就没机会了。”
于北然见她不高兴了，这才赔笑推她上前，向他朋友介绍：“这是我老同学舒黎，A大法律系高材生，也是系花，当年A大无数男生拜倒在她裙下，今天能和她一块喝酒，算你们有福了。”
“你得绝症了？”
“舒黎，疏离，有点疏远。”江既明喝了口酒，含在嘴里，半晌咽下，似呢喃低语一般叫了一声：“阿黎，这样叫你可以吗？”
“我送你吧。”
江既明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与她的杯沿轻碰：“舒律不愧是律师，口才了得。”
上学那会儿两人一个班，舒黎本就是个不安分的，于北然又是个爱玩的，经常攒局叫上她一起，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所以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江既明听了这个称呼，微微皱眉，半开玩笑道：“我现在勉强还算得上风华正茂，叫江先生显得年纪有点大，我应该比舒律略大点，不如舒律跟北然一样叫我一声江哥吧。”
“我啊，最近来了A市。”
于北然忍不住感叹：“系花就是系花，奔三的人了，还这么水灵，这走出去，你那副前男友扑克牌可就集齐了。”
“谢谢。”舒黎笑着拿过闻了闻，喝了一口，夸了一句，“很香。”
一堆人吵吵嚷嚷开了，江既明的目光穿过喧嚣若有若无地落在舒黎身上，舒黎也抬眼和他对视，飞扬的桃花眼中带着丝丝笑意，果然，江既明眼中的笑意更盛。
助理小周端着一杯红茶进来，放到了她的办公桌上：“李主任说您不喜欢喝咖啡只喜欢喝茶，我就给您泡了杯茶，您尝尝。”
“江先生过奖了。”舒黎笑着举杯朝他示意了一下喝下一口。
只是两人谁也没有越界，默契地保持初次相识的尺度却又不显得生疏。
年纪和她差不多，高高瘦瘦，长相很斯文，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身上穿着灰色衬衫，领带被扯得有些松。
舒黎揉了揉太阳穴，忍不住想，可能真是上了年纪，十八岁那会儿她就爱热闹，可现在眼看就奔二十八去了，多少有点儿吃不消。
舒黎轻笑道：“江哥都这么说了，自然也不能显得太生疏。”
“我也是A大毕业的，说起来算是你学姐。”
发现门开了，于北然立刻扭头看过来，见是她，于北然眼睛一亮，立刻龇起一口大白牙站起身，热情地朝她张开双臂，准备给她来个老同学会晤的友谊之拥。
坐着的另外几人跟着起了个哄，舒黎大大方方与大家打了个招呼，婉拒了于北然的邀请在唯一一个落单的男人身旁坐下。
“我住银丰大厦公寓，准备打车。”
“那正好，萱萱不是放暑假了嘛，您正好可以带孩子一起过来玩玩，您如果不嫌弃，我就给您当个向导...”
舒黎笑着回握了一下：“夜皎皎兮既明，很好的寓意。”
“呦？”于北然眼睛一眯，暧昧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徘徊，“行啊，江哥，好样的，舒大系花，你们俩这是...”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渐渐聊到了工作上，舒黎这才知道江既明是做快消品的，这方面对知识产权需求也不小，两人便加了微信又互换了联系方式，约定改天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好好聊聊。
“好啊，那江哥也别叫我舒律了，直接叫我的名字舒黎就行。”
舒黎摇摇头：“我呀，就是占了入行早的便宜，这个领域在国内专业律师相对较少，不过随着政策引导，大家也越来越重视，知识产权法院的案子不知道都排到哪年去了，所以选择这个方向也不愁发展。”
舒黎笑着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A大法律专业在国内排名靠前，你又能顺利进入慧达律所，说明你自身条件很优秀，只要好好努力，前途肯定一片光明。”
舒黎伸手一根手指，嫌弃地把人戳开。
这种成年人之间的小暧昧还是很适合调剂乏味的生活，所以舒黎并不排斥。
“对，这次商标节在A市举行，而且正巧碰上了一个案子，我就提前过来了。对了，这次商标节您参加吗？”
] “去去去，抱你女朋友去。”
包间里的人都看了过来，见状纷纷起哄。
小周高高兴兴走了，舒黎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打完电话后，舒黎靠坐在椅子上，开始琢磨着如何开始第一步，她当时在方案上留下一个方案二却没有明说，只要肖昀不傻就应该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事不能拿到明面来讲，他应该会私下联系她吧。
晚上九点半，舒黎穿了一条简约的黑色鱼尾连衣裙，打车去了于北然发来的酒吧地址。
“呦，舒大系花不给面子。”
回到律所后，舒黎坐在办公室里，手上转动着一只钢笔，脑子里却全是肖昀。www.fengshuang.me
“孙老师，您好，在忙吗？”
江既明失笑：“我还以为你会说既明且哲，以保其身。”
“你怎么说话呢，小爷我身体犇棒。”
“别贫了，再闹下去小心回家跪键盘。”舒黎笑着白了他一眼。
出神间，一只晃着棕褐色液体的玻璃杯递到她面前，而握着杯子的那只手相当漂亮，冷白皮，骨感却不干瘦，手指细长均匀。
江既明敲了敲他手中的杯子，哼笑着提醒：“你先把你这杯喝了再说。”
二十七岁的舒黎一听这话差点儿没忍住上脚踹他。
小周立刻笑弯了眼睛。
“这个方向不难，比刑诉和民诉要简单很多，主要是靠经验累积，只看相关法律规定不够，要从最基础的审查标准入手。”舒黎端着茶起身来到窗前，看着马路上缩小来往的车辆，“我过两天会请一个原来在国知局审查处工作过的老师过来，到时候你跟着一块去见见。”
舒黎的目光从喧闹的舞池中扫过，体内不安分的因子隐隐躁动。
“行了，我替阿黎喝了。”
小周很机灵，立刻改口叫了声学姐。
“谢谢学姐。”
走在前面的江既明刻意放慢脚步，等她跟上后，与她并排而行：“你住哪？一会儿怎么回去？”
男人伸手主动自我介绍：“我叫江既明，很荣幸能认识舒律。”
晚上下班时，A市的一个老同学于北然不知道从哪儿听说她来了A市就给她打电话，约她一起去酒吧坐坐。
幸好只是躁动，最终还是放弃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这要是真蹦两场，说不好就爬不起来了。
于北然不满地嚷嚷：“替人挡酒一杯不够，怎么也要三杯！”
于北然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认真打量了她一眼，不过一条简约的黑色鱼尾连衣裙，连多余的装饰都没有，可穿在舒黎身上衬得她更加明艳勾人。
见她看来，男人不躲不闪，反而勾起嘴角，明显是对她也有几分兴趣。
江既明突然起身截过舒黎举在半空的酒杯，一仰头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随手把杯子往桌上一扔，发出啷的一声。
舒黎笑着朝他眨眨眼，故意道：“交通法第九十一条规定饮酒后驾驶机动车的，处暂扣六个月机动车驾驶证，并处一千元以上二千元以下罚款。”
小周一听立刻高兴了：“以后在工作上，希望学姐能多提点提点我。”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舒黎上了二楼包间。
舒黎看着眼前这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放下杯子问：“你刚毕业？”
小周腼腆地笑了笑：“谢谢学姐的鼓励，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不过我刚毕业，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尤其是知识产权领域，以前接触的少，以后还要向学姐多学习。”
“您这是能者多劳。”
江既明一愣，旋即忍不住低笑出声：“阿黎果然熟知法律条文，看来以后我得多和你沟通沟通，争取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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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怕什么，反正律所是你的。”
于北然见舒黎一直和江既明聊天，起身晃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两人中间，一手搂着江既明，一手举着酒杯硬要和舒黎碰一个。
于北然坐在中间，吊儿郎当地搂着个眼生的女孩和朋友侃大山。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舒黎才回过神。
舒黎抿了一口酒：“明谋善道之人皆擅自保，也不错。”
一进门，舒黎就被闪烁的灯光和强劲的鼓点震得头晕眼花。
“嗯，今年刚从A大毕业。”
“我只是合伙人之一，还是要上班的。”
“谢谢江哥理解。”舒黎桃花眼微眯，笑着领了他的情。
推开门，包间坐了七八个男男女女。
晚上十二点，众人散了，舒黎跟在最后往外走。
昏暗的房间，两人默默对视，虽然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却平白生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
她借着接杯子的动作，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舒黎横他一眼：“我酒量不好，喝多了明天就不能上班了。”
“人家阿黎是律师，必须保持清醒。”江既明解释了一句，看向舒黎的眼神暗藏笑意，带着一种很隐蔽的勾人意味。
舒黎也回以礼貌一笑，心里却在可惜，这个女孩儿看起来干干净净，怎么就看上了于北然这么个花花公子。www.sufen.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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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黎挑眉，给了他一个精准定位——斯文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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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天天都能抱，系花却是错过了这次就没机会了。”
于北然见她不高兴了，这才赔笑推她上前，向他朋友介绍：“这是我老同学舒黎，A大法律系高材生，也是系花，当年A大无数男生拜倒在她裙下，今天能和她一块喝酒，算你们有福了。”
“你得绝症了？”
“舒黎，疏离，有点疏远。”江既明喝了口酒，含在嘴里，半晌咽下，似呢喃低语一般叫了一声：“阿黎，这样叫你可以吗？”
“我送你吧。”
江既明笑着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与她的杯沿轻碰：“舒律不愧是律师，口才了得。”
上学那会儿两人一个班，舒黎本就是个不安分的，于北然又是个爱玩的，经常攒局叫上她一起，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所以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江既明听了这个称呼，微微皱眉，半开玩笑道：“我现在勉强还算得上风华正茂，叫江先生显得年纪有点大，我应该比舒律略大点，不如舒律跟北然一样叫我一声江哥吧。”
“我啊，最近来了A市。”
于北然忍不住感叹：“系花就是系花，奔三的人了，还这么水灵，这走出去，你那副前男友扑克牌可就集齐了。”
“谢谢。”舒黎笑着拿过闻了闻，喝了一口，夸了一句，“很香。”
一堆人吵吵嚷嚷开了，江既明的目光穿过喧嚣若有若无地落在舒黎身上，舒黎也抬眼和他对视，飞扬的桃花眼中带着丝丝笑意，果然，江既明眼中的笑意更盛。
助理小周端着一杯红茶进来，放到了她的办公桌上：“李主任说您不喜欢喝咖啡只喜欢喝茶，我就给您泡了杯茶，您尝尝。”
“江先生过奖了。”舒黎笑着举杯朝他示意了一下喝下一口。
只是两人谁也没有越界，默契地保持初次相识的尺度却又不显得生疏。
年纪和她差不多，高高瘦瘦，长相很斯文，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身上穿着灰色衬衫，领带被扯得有些松。
舒黎揉了揉太阳穴，忍不住想，可能真是上了年纪，十八岁那会儿她就爱热闹，可现在眼看就奔二十八去了，多少有点儿吃不消。
舒黎轻笑道：“江哥都这么说了，自然也不能显得太生疏。”
“我也是A大毕业的，说起来算是你学姐。”
发现门开了，于北然立刻扭头看过来，见是她，于北然眼睛一亮，立刻龇起一口大白牙站起身，热情地朝她张开双臂，准备给她来个老同学会晤的友谊之拥。
坐着的另外几人跟着起了个哄，舒黎大大方方与大家打了个招呼，婉拒了于北然的邀请在唯一一个落单的男人身旁坐下。
“我住银丰大厦公寓，准备打车。”
“那正好，萱萱不是放暑假了嘛，您正好可以带孩子一起过来玩玩，您如果不嫌弃，我就给您当个向导...”
舒黎笑着回握了一下：“夜皎皎兮既明，很好的寓意。”
“呦？”于北然眼睛一眯，暧昧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徘徊，“行啊，江哥，好样的，舒大系花，你们俩这是...”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渐渐聊到了工作上，舒黎这才知道江既明是做快消品的，这方面对知识产权需求也不小，两人便加了微信又互换了联系方式，约定改天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好好聊聊。
“好啊，那江哥也别叫我舒律了，直接叫我的名字舒黎就行。”
舒黎摇摇头：“我呀，就是占了入行早的便宜，这个领域在国内专业律师相对较少，不过随着政策引导，大家也越来越重视，知识产权法院的案子不知道都排到哪年去了，所以选择这个方向也不愁发展。”
舒黎笑着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A大法律专业在国内排名靠前，你又能顺利进入慧达律所，说明你自身条件很优秀，只要好好努力，前途肯定一片光明。”
舒黎伸手一根手指，嫌弃地把人戳开。
这种成年人之间的小暧昧还是很适合调剂乏味的生活，所以舒黎并不排斥。
“对，这次商标节在A市举行，而且正巧碰上了一个案子，我就提前过来了。对了，这次商标节您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