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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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结束之后，我们会来好好道别的。”琉夏拉着鸣的手，站在长野原烟花店门前，最终还是没有进去，等一郎还了牛车回来，琉夏已经在八重神子准备的车上，拉车的是不知道什么妖兽，看上去非常漂亮。
虽然你仅仅是制作‘将军’的副产物，但是将你丢弃不管，我确实对你有所亏欠，所以给你留下金羽，而此刻。”
总之，虽然有更快的脚程，但是一行人还是跟着牛车出发了。
“是，是……”
“哗啦”一下，琉夏和鸣却是砸在了铺满了软絮的牛车内，鸣努力垫在琉夏身下，溅起了一阵白茫茫的棉雾。
“唉？要还回去吗？”八重神子非常失望的样子，“ 我好喜欢它的呢！”
“嘘……”八重神子忽然制止了他的话，“神樱树开花了，我们不如去看看吧？”
“大蛇已死，如何有浓烈的污秽感染他人？”“神明”皱起眉，“他的身躯已然腐朽，即便是采集晶化骨髓炼制，也不应该…
“……得送回去吧？”琉夏。
“如果连‘神明’都没有办法的话！”鸣睁大眼睛，此刻眼中蓄满泪水，已经蜿蜒而下。
“不管是什么失败品也好，成功品也好，鸣是我的家人，在鸣的心中，您也是特殊的存在，不管他是恨您也好，爱您也好。”琉夏顿了一下，“请正视鸣现在的感情，他叫鸣，不是叫什么副产物。”
“冷静！”琉夏用力拉住鸣，“我们还能想想别的办法，本来也就是打算来尝试一下——”
“啊。啊哈哈哈。”
“就当是纪念一下过去的自己吧。”琉夏笑着对鸣说。
如同那些感染了“崇神病”的人一样，迅速恶化，咳血，然后死去……
“我……我都可以。”琉夏看着面前的“神明”，刚才跟“神明”呛声的勇气已然耗尽了，现在居然有一种诡异的“见家长”的错觉。
虚空中轻轻一划，［一心净土］便出现一丝裂缝，光亮从裂缝中透出。
“可是这样，这样的话，琉夏岂不是，就只能去死了吗！又要，再一次——”
鸣回头看了又已经闭上眼睛的“神明”一眼，在踏入光亮的一瞬间，忽然松开手，将金羽留了下来。
“琉夏，我不在意……”
“！！！”鸣睁大眼睛，顿住，“不……等一下，一定是搞错了什么。”
“名字是很重要的‘咒’，有了名字，就会产生感情，所以将军和你，我都不曾取名字。”“神明”又往前走了几步，“所以你此刻，是要为了你重要的家人，向我祈求什么吗？”
“我来了！我来了！我接住你们了！”五百藏大人急忙蹦过去，试图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做个垫背。
“哞——”
“——可是。”“神明”好像叹了一口气，“对于污染所产生的疾病，我无能为力。”
“鸣？”琉夏疑惑了一下。
“是的，是琉夏给我取的名字。”鸣也握紧了琉夏的手，好像这样就能得到什么力量。
“将军大人对我说了你们的诉求。”八重神子对琉夏说，“虽然不能帮你完全解决，但是我可以在神樱树下，为你跳一次祈福之舞。这样多少能压制你身体里的污染。”
，非常感谢！”琉夏愣了一下，“为什么神子大人会特意这么做？如果是因为乌冬……”
“琉夏因为崇神大蛇死后的污秽，感染了‘崇神病’——就是被污染侵害了。”
“魔神的……怨恨。”琉夏低声自语。
“就说它半路被妖怪吃了。”五百藏。
幸好这次牛车没有偏航，路过绀田村的时候，还有小孩子特意来看五百藏大人。
“你不是‘神明’吗？难道你又要像那时候一样，弃踏鞴砂于不顾吗！琉夏，琉夏的父母，都因为踏鞴砂的污染死去，现在他也要因此离开我吗！你斩杀了大蛇，却对他带来的污染无能为力，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是
“我不知道。”虽然亲身尽力过踏鞴砂的灾难，但是鸣那时一直被保护得很好，他的家人、朋友……背叛与伤害，他都不甚了解。“踏鞴砂采用了枫丹的机械师带来的新技术，熔炼晶化骨髓的效率大大增加，但是随之而来的污染也日益增加，很多人感染死去了……虽然，污染解决了，但是生病的人并不会因此痊愈。”
“那我们就去吧，不管是稻妻也好，璃月也好，须弥也好，只要能让琉夏痊愈，我都愿意去尝试。”鸣认真到。“因为琉夏答应我要成为我永远的家人，所以我也愿意为了他远渡重洋。”
“琉夏……”鸣唤了他一声。
“原来如此。家人啊。”“神明”微微欠身，“值得嘉奖的勇气。”
天光碎裂。
“据我所知，权能是‘净化’的魔神，在稻妻确实没有。”“神明”思考了片刻，“但是惟神晴之介从璃月学习回来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璃月有拥有‘净化’‘治愈’之力的仙人。我想，应该可以帮到你们。”
只要琉夏还在。
“……啊，怎么说。”
对，是错觉。
鸣神大社路途遥远，但是在妖兽的帮助下，很快便到了。
“那么，‘鸣’就是你此刻的名字吗？”
“我刚才看了一下，老爸好像在忙，等过几天我们再回来吧！”一郎心非常大的一挥手，也坐上车。
“神明”说着，将手中的金羽向鸣递过去，对鸣说到：“我亦不会惩罚与你，不管你是向善也好，作恶也好，我皆不会对你有所管束，我虽然创造了你，但是没有给过你自由与怜悯，所以你既然已经拥有自我感情，便要自己寻找以后的路。”
“因为我已经不在需要了。”
“唔——其实我也没想到会帮上这么多忙呢？”八重神子道，“不过如果要道谢的话，这样吧，就帮我做一碗画了小狐狸的福内乌冬吧，油豆腐要摆满一圈哦！”
有八重神子的吩咐，脚程当然要快很多，但是一行人围着牛车，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是的。”鸣往前走了一步，将手中的金羽松开，金羽散发出一阵莹莹微光，悬浮在空中。
“你是说，稻妻之外的力量？”鸣冷静了一些，低头沉思，确实，稻妻四处有污秽肆虐，即使地处广袤，岛屿众多，也仅仅是稻妻城周边比较繁华，其他地方都有各自妖邪侵扰，如果“神明”真的有什么办法，不会放任稻妻如此。
但是在［一心净土］里所有的动静都瞒不过“神明”，她垂下眼看着琉夏，低声道：“你们擅闯天守阁，打伤了守卫们，我本应该给予惩罚。但是……因为我并没有给你带来确实的帮助，所以这一次我放过你。”
“肯定啊，不然村长爷爷会杀了我的！”一郎。
“八重神子大人！”琉夏坐起身，“这次谢谢你，御守帮了大忙了！”
“神明”摊开手，金羽便飞到她手上停驻下来。
“我身为神明的权能，并不包括‘净化’‘除祟’这些。”“神明”垂下眼眸，“污秽的由来，是上古魔神，在死亡之后遗留下来的怨恨，他们的灵魂永不消散，怨恨长久不息，不立刻处理的话，便会凝聚成实体，产生异物。”
“唔……”琉夏看着僵持住的两人，伸手拿过金羽，挂在鸣的腰间，“我知道你的意思，鸣，不必介怀。”
“我们接下来……”琉夏想，如果要去往璃月的话，大概就只能跟一郎还有五百藏大人分别了吧？
“我已经不需要了。”
“啊。好的。”琉夏楞楞的答应了。
“将军说，你留下了金羽。”八重神子又看向鸣，“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将金羽送还给你了。”
“好像又被牛大哥救了一命呢。”琉夏躺在牛车里，看了一眼鸣，笑出声。
后援的守卫渐渐赶来，在“将军”的命令下，并没有攻击他们，只是默默的将伤员带走治疗，还留下了两队后勤打扫战场。
…”
神社伫立在高耸入云的山间险要顶端，周围全是因为雷元素弥漫所悬浮的巨石。
鸣拿起金羽，往
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八重神子站在不远处，掩着嘴低声笑起来。
鸣却摇头：“不必了。我当初，是因为急切冲动，才会丢弃金羽。但是这一次，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哞……”
只要琉夏还在，他还能拥有最后的救赎。
鸣看着创造出自己的“神明”，其实他的关节还没有完全变成人类的样子，依然是球形人偶的关节，无论如何也不能说自己已经是“人类”了，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不需要来自造物主的任何情感了。
琉夏远远的便看到鸣神大社后方巨大的神樱树，据八重神子所说，对于稻妻来说，神樱树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它会从稻妻的地脉上吸取污秽，以维持稻妻土地的稳定。
“牛肉好吃吗？”鸣。
“——很抱歉，我想打断一下。”琉夏拉着鸣的另一只手，“虽然您可能是稻妻最尊贵的人，很抱歉，可以请您，不要用这个词来形容吗，‘副产物’？”
“我们要怎么出去啊？”琉夏悄悄问鸣。
“……上一次被它救命是什么时候啊？”鸣忽然问。
“……多谢。”鸣也跟着道谢。
“哈哈哈……”
“而被污秽侵扰，如你所说，即使污秽被驱除了，被侵扰的人也没有恢复原样，污秽已经盘踞在人的五脏六腑，该如何彻底驱除，我想八重神子也无能为力。”
“五百藏大人，五百藏大人！救命！！”
空间散去的时候，琉夏和鸣从半空中落下，吓得琉夏尖叫起来。
] “……一切结束之后，我们会来好好道别的。”琉夏拉着鸣的手，站在长野原烟花店门前，最终还是没有进去，等一郎还了牛车回来，琉夏已经在八重神子准备的车上，拉车的是不知道什么妖兽，看上去非常漂亮。
虽然你仅仅是制作‘将军’的副产物，但是将你丢弃不管，我确实对你有所亏欠，所以给你留下金羽，而此刻。”
总之，虽然有更快的脚程，但是一行人还是跟着牛车出发了。
“是，是……”
“哗啦”一下，琉夏和鸣却是砸在了铺满了软絮的牛车内，鸣努力垫在琉夏身下，溅起了一阵白茫茫的棉雾。
“唉？要还回去吗？”八重神子非常失望的样子，“ 我好喜欢它的呢！”
“嘘……”八重神子忽然制止了他的话，“神樱树开花了，我们不如去看看吧？”
“大蛇已死，如何有浓烈的污秽感染他人？”“神明”皱起眉，“他的身躯已然腐朽，即便是采集晶化骨髓炼制，也不应该…
“……得送回去吧？”琉夏。
“如果连‘神明’都没有办法的话！”鸣睁大眼睛，此刻眼中蓄满泪水，已经蜿蜒而下。
“不管是什么失败品也好，成功品也好，鸣是我的家人，在鸣的心中，您也是特殊的存在，不管他是恨您也好，爱您也好。”琉夏顿了一下，“请正视鸣现在的感情，他叫鸣，不是叫什么副产物。”
“冷静！”琉夏用力拉住鸣，“我们还能想想别的办法，本来也就是打算来尝试一下——”
“啊。啊哈哈哈。”
“就当是纪念一下过去的自己吧。”琉夏笑着对鸣说。
如同那些感染了“崇神病”的人一样，迅速恶化，咳血，然后死去……
“我……我都可以。”琉夏看着面前的“神明”，刚才跟“神明”呛声的勇气已然耗尽了，现在居然有一种诡异的“见家长”的错觉。
虚空中轻轻一划，［一心净土］便出现一丝裂缝，光亮从裂缝中透出。
“可是这样，这样的话，琉夏岂不是，就只能去死了吗！又要，再一次——”
鸣回头看了又已经闭上眼睛的“神明”一眼，在踏入光亮的一瞬间，忽然松开手，将金羽留了下来。
“琉夏，我不在意……”
“！！！”鸣睁大眼睛，顿住，“不……等一下，一定是搞错了什么。”
“名字是很重要的‘咒’，有了名字，就会产生感情，所以将军和你，我都不曾取名字。”“神明”又往前走了几步，“所以你此刻，是要为了你重要的家人，向我祈求什么吗？”
“我来了！我来了！我接住你们了！”五百藏大人急忙蹦过去，试图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做个垫背。
“哞——”
“——可是。”“神明”好像叹了一口气，“对于污染所产生的疾病，我无能为力。”
“鸣？”琉夏疑惑了一下。
“是的，是琉夏给我取的名字。”鸣也握紧了琉夏的手，好像这样就能得到什么力量。
“将军大人对我说了你们的诉求。”八重神子对琉夏说，“虽然不能帮你完全解决，但是我可以在神樱树下，为你跳一次祈福之舞。这样多少能压制你身体里的污染。”
，非常感谢！”琉夏愣了一下，“为什么神子大人会特意这么做？如果是因为乌冬……”
“琉夏因为崇神大蛇死后的污秽，感染了‘崇神病’——就是被污染侵害了。”
“魔神的……怨恨。”琉夏低声自语。
“就说它半路被妖怪吃了。”五百藏。
幸好这次牛车没有偏航，路过绀田村的时候，还有小孩子特意来看五百藏大人。
“你不是‘神明’吗？难道你又要像那时候一样，弃踏鞴砂于不顾吗！琉夏，琉夏的父母，都因为踏鞴砂的污染死去，现在他也要因此离开我吗！你斩杀了大蛇，却对他带来的污染无能为力，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是
“我不知道。”虽然亲身尽力过踏鞴砂的灾难，但是鸣那时一直被保护得很好，他的家人、朋友……背叛与伤害，他都不甚了解。“踏鞴砂采用了枫丹的机械师带来的新技术，熔炼晶化骨髓的效率大大增加，但是随之而来的污染也日益增加，很多人感染死去了……虽然，污染解决了，但是生病的人并不会因此痊愈。”
“那我们就去吧，不管是稻妻也好，璃月也好，须弥也好，只要能让琉夏痊愈，我都愿意去尝试。”鸣认真到。“因为琉夏答应我要成为我永远的家人，所以我也愿意为了他远渡重洋。”
“琉夏……”鸣唤了他一声。
“原来如此。家人啊。”“神明”微微欠身，“值得嘉奖的勇气。”
天光碎裂。
“据我所知，权能是‘净化’的魔神，在稻妻确实没有。”“神明”思考了片刻，“但是惟神晴之介从璃月学习回来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璃月有拥有‘净化’‘治愈’之力的仙人。我想，应该可以帮到你们。”
只要琉夏还在。
“……啊，怎么说。”
对，是错觉。
鸣神大社路途遥远，但是在妖兽的帮助下，很快便到了。
“那么，‘鸣’就是你此刻的名字吗？”
“我刚才看了一下，老爸好像在忙，等过几天我们再回来吧！”一郎心非常大的一挥手，也坐上车。
“神明”说着，将手中的金羽向鸣递过去，对鸣说到：“我亦不会惩罚与你，不管你是向善也好，作恶也好，我皆不会对你有所管束，我虽然创造了你，但是没有给过你自由与怜悯，所以你既然已经拥有自我感情，便要自己寻找以后的路。”
“因为我已经不在需要了。”
“唔——其实我也没想到会帮上这么多忙呢？”八重神子道，“不过如果要道谢的话，这样吧，就帮我做一碗画了小狐狸的福内乌冬吧，油豆腐要摆满一圈哦！”
有八重神子的吩咐，脚程当然要快很多，但是一行人围着牛车，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是的。”鸣往前走了一步，将手中的金羽松开，金羽散发出一阵莹莹微光，悬浮在空中。
“你是说，稻妻之外的力量？”鸣冷静了一些，低头沉思，确实，稻妻四处有污秽肆虐，即使地处广袤，岛屿众多，也仅仅是稻妻城周边比较繁华，其他地方都有各自妖邪侵扰，如果“神明”真的有什么办法，不会放任稻妻如此。
但是在［一心净土］里所有的动静都瞒不过“神明”，她垂下眼看着琉夏，低声道：“你们擅闯天守阁，打伤了守卫们，我本应该给予惩罚。但是……因为我并没有给你带来确实的帮助，所以这一次我放过你。”
“肯定啊，不然村长爷爷会杀了我的！”一郎。
“八重神子大人！”琉夏坐起身，“这次谢谢你，御守帮了大忙了！”
“神明”摊开手，金羽便飞到她手上停驻下来。
“我身为神明的权能，并不包括‘净化’‘除祟’这些。”“神明”垂下眼眸，“污秽的由来，是上古魔神，在死亡之后遗留下来的怨恨，他们的灵魂永不消散，怨恨长久不息，不立刻处理的话，便会凝聚成实体，产生异物。”
“唔……”琉夏看着僵持住的两人，伸手拿过金羽，挂在鸣的腰间，“我知道你的意思，鸣，不必介怀。”
“我们接下来……”琉夏想，如果要去往璃月的话，大概就只能跟一郎还有五百藏大人分别了吧？
“我已经不需要了。”
“啊。好的。”琉夏楞楞的答应了。
“将军说，你留下了金羽。”八重神子又看向鸣，“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将金羽送还给你了。”
“好像又被牛大哥救了一命呢。”琉夏躺在牛车里，看了一眼鸣，笑出声。
后援的守卫渐渐赶来，在“将军”的命令下，并没有攻击他们，只是默默的将伤员带走治疗，还留下了两队后勤打扫战场。
…”
神社伫立在高耸入云的山间险要顶端，周围全是因为雷元素弥漫所悬浮的巨石。
鸣拿起金羽，往
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八重神子站在不远处，掩着嘴低声笑起来。
鸣却摇头：“不必了。我当初，是因为急切冲动，才会丢弃金羽。但是这一次，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哞……”
只要琉夏还在，他还能拥有最后的救赎。
鸣看着创造出自己的“神明”，其实他的关节还没有完全变成人类的样子，依然是球形人偶的关节，无论如何也不能说自己已经是“人类”了，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不需要来自造物主的任何情感了。
琉夏远远的便看到鸣神大社后方巨大的神樱树，据八重神子所说，对于稻妻来说，神樱树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它会从稻妻的地脉上吸取污秽，以维持稻妻土地的稳定。
“牛肉好吃吗？”鸣。
“——很抱歉，我想打断一下。”琉夏拉着鸣的另一只手，“虽然您可能是稻妻最尊贵的人，很抱歉，可以请您，不要用这个词来形容吗，‘副产物’？”
“我们要怎么出去啊？”琉夏悄悄问鸣。
“……上一次被它救命是什么时候啊？”鸣忽然问。
“……多谢。”鸣也跟着道谢。
“哈哈哈……”
“而被污秽侵扰，如你所说，即使污秽被驱除了，被侵扰的人也没有恢复原样，污秽已经盘踞在人的五脏六腑，该如何彻底驱除，我想八重神子也无能为力。”
“五百藏大人，五百藏大人！救命！！”
空间散去的时候，琉夏和鸣从半空中落下，吓得琉夏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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