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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太监还有一口气在，慎刑司就没什么是问不出来的。
而且缩小范围后，居然只有这么一个太监符合，显然她的猜测是对的，运气还不错，一下子就找到了人。
顾凝宸当机立断，立刻问过康熙，把这个太监找出来直接送去慎刑司了。
这果断和雷厉风行的手段，德妃看着熟悉，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康熙平日的作风吗？
虽然康熙绝不会听信这种话，但是被纠缠着也怪恶心人的，还容易被人转移了方向，就不好动手彻查了。
当然杜常在挪出去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换了一遍，就连贴身的东西都换掉了，嘴里也检查过，没有毒囊在。
谁那天出宫就找谁，或者让宫女和太监找个熟悉的太监，等对方什么时候要出去办差的时候带。
对手头阔绰，品级又高的嫔妃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比宫外的样式也更多更好。
又得去问后宫嫔妃托人采买的都是哪个太监，工作量实在太大。
该说是近朱者赤，还是顾凝宸原本就是这样的性子？
杜常在要是想寻死，有御医在，一般的外伤或者小毒都能解开。
顾凝宸都这么想了，康熙也不例外。
这工作却不难，就是有点费眼，陈女官麻溜接过去，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看得眼睛都要花掉了，就找到了三个出宫时辰最短的记录。
在宫里太监只能伺候人，在外边有钱就是大爷，能舒舒服服享受，哪里舍得那么早就回宫去呢？
哪一天哪个时辰出去，什么时辰回来，是哪个宫当差的太监，出去办的什么差事都记录得一清二楚。
可能去茶楼喝茶，可能去酒楼吃饭，可能去戏楼听听曲子。
有心人再说她对这些常在不好，也挑不出毛病来了。
此事不算宫里的秘密，后宫倒也不至于让位份低的嫔妃连托人买胭脂水粉和首饰都不许。
找到人，后边的事就不需要她来插手。
牵扯到顾凝宸和四阿哥，背后指使的只怕跟朝廷大臣有些关系了。
他肯定心虚又害怕，想要第一时间把消息送回宫，就不敢在宫外停留太久，心急火燎就回来了。
她一直觉得顾凝宸在后宫很是安静，后来当了贵妃，也只最后看看拍板而已，除了显露出算数和机械方面的天赋，对宫务之事不太感兴趣，兴许也不会很擅长。
但是一旦动了她的软肋，那么顾凝宸反击起来的手段就绝不会给对方任何一丝翻身的机会！
有顾凝宸在，她生下的孩子就可能威胁到小太子。
顾凝宸继续道：“杜常在这些年在永和宫深居简出，跟其他人来往不多，宫女说她托小太监采买东西的次数也少，只有三四次，我已经让人去查宫门的记录。”
是啊，区区一个跑腿的太监，哪能让索额图屈尊降贵亲自见一面？
康熙就跟她解释道：“看着确实像是索额图害怕太子被动摇，才会对你和四阿哥下手。但是太监一开始不肯说，忽然就什么都肯说了。”
顾凝宸也好奇了，难道这审问出的结果哪里不对，是太监说谎了吗？
内务府又不是善堂，给不出钱来，自然是不可能给好东西。
别是人刚挪走没多久，她就死在吉安所，不说线索断了，甚至顾凝宸还要沾上一身腥。
如今德妃才发现是自己想错了，顾凝宸不是不擅长，她只是不做罢了。
但是像常在这种品级不高，年俸就不高，娘家人也不给力的，想要梳妆打扮好看，内务府的买不起，就只能托太监去宫外买了。
这么稀罕的机会，出去一次，可能没有下一次，太监们当然是能留多久多久。
顾凝宸直接就杜绝了这个可能，还让御医跟着。
索性德妃也没留意这个，顾凝宸就直接从宫门查起。
后宫要买东西，要么内务府那边采买，要么就只能托可以出宫的太监办差的时候顺道带回来。
但是看着确实没什么毛病，毕竟最紧张太子地位的人，不就是赫舍里氏了？
每次办差的机会都看运气，还有的是自己费尽心思到处打点求来的。
一些老师傅的手艺需要提前预订，还得很久才能拿到，她们只能托太监跑腿，就只能买成品了。
这个家族的领头人就是索额图，要他指使的话也说得过去。
德妃听得咂舌，她还真不知道住在永和宫的几个常在跟谁来往，又去哪里采买。
“就他这个身份，如果说是赫舍里氏家的谁，旁支或者管事之类的还好，他直接说的就是索额图。”
“可是就他这样的太监，哪能见到索额图？”
慎刑司连夜审问，很快就从太监那里得到消息。
从宫门入手，那就要清晰明了。
康熙听得挑眉，他原本还以为需要动用暗卫一个个查过去，哪里想到顾凝宸另辟蹊径，居然这么快就抓到了关键人物，就笑着道：“看来除了户部，刑部那边也能跟爱妃请教一二了。”
很巧的是，居然都是同一个太监。
顾凝宸解决的法子就很简单粗暴，就是让陈女官帮着筛选一番，把今年出宫办差时辰最短的几个太监找出来。
康熙二话不说就让李德全去办了，这太监还想反抗，甚至嘴里含着毒囊。
果然跟顾凝宸猜的一样，太监透露是索额图指使自己，就为了除掉定贵妃和四阿哥。
索性这么一出戏，就能把两人一起铲除掉了！
这个宫门的记录当然不是后宫嫔妃能看的，但是康熙发话，自然而然就送到重华宫来了。
但是这个太监不一样，他要给宫里传信，在外边逗留越久就越容易被人发现。
幸好李德全是个机灵的，一进去就立刻让侍卫卸下对方的下巴，再把人制住，拿走了毒囊，才把人送去慎刑司。
应该说顾凝宸把每一环都考虑到了，丝毫不给人任何钻空子的机会！
这也是人之常情，谁一时兴起要买东西，还要记得哪个月份哪一天买的呢？
总不能最后让位份不高的嫔妃连首饰都戴不起，胭脂水粉都擦不起那么寒酸吧！
这种平日都要用的，消耗大，便宜一点，也就能花用少一些了，也是很多位份低的嫔妃喜欢托太监出去采买的缘故。
毕竟要一个个去问这些嫔妃托了什么人买了什么东西，什么时候买的，买了几次，她们哪怕想说真话，却也记不清楚。
顾凝宸之前跟康熙说要她亲自来，康熙允了，却也变着法子来帮忙。
哪怕真是他做的，也会让拐了几个弯，几乎毫无关系又面生的人跟太监接触才是，更不可能告知太监自
背后之人怂恿其他御史之类的跳出来，说顾凝宸容不下几个常在，人在后宫好好的，忽然不是疯了就死了。
张常在明显是被人利用了，怂恿后直接推了出来，回头也用来背黑锅的。
不过也得找到人才是，李德全很是好奇定贵妃究竟怎么在后宫那么多出宫的太监当中，立刻就锁定了这人。
德妃听着顾凝宸有条不紊说着这一件件的安排，沉稳周到，丝毫没有错漏之处，心下不由惊讶。
但是如果顾凝宸做了，她就做得不比任何人差，甚至更好。
顾凝宸连忙摆手笑道：“皇上，我这不是胡乱猜的，兴许我就想错了。哪里知道就这么一个人，或许就是天意都没叫他能逃过去。”
后来看太监刚见他们就疯狂挣扎，以及嘴里藏着的毒囊，李德全又不傻，这都不用问了，摆明就有问题，还找对了人！
内务府那边买自然更方便一点，品质也更好。
起码能戴的出去，样式也凑合，毕竟份位不高，不必太出彩，不然反倒不妥当了。
听着很是这么一回事，康熙让慎刑司继续审问。
索额图又不傻，亲自见不就是给人把柄吗？
也有几个嫔妃一起凑个跑腿费，然后一起托一个太监去采买。
虽然办的差事不一样，他却是比谁都要早回宫。
顾凝宸原本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想岔了，哪里料到还真被她猜中了。
甚至托的哪个太监，这些嫔妃可能自己都不清楚，毕竟这托的肯定是让身边的宫女和太监带钱找人。
除了首饰，胭脂水粉这些也能在宫外采买。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臣子，不然也不能轻易把手伸进后宫。
顾凝宸跟德妃想的一样，敏锐察觉到这并非一个半疯了的嫔妃想要报复她那么简单。
虽然品质不如内务府的那么好，胜在便宜一些。
康熙也有这个疑惑，顾凝宸就跟他解释道：“皇上，能出宫办差的太监不多，每次能出宫的机会也很难得，自然会在外边逗留久一点。”
这些太监出宫必须带腰牌，也需要在宫门给侍卫登记。
四阿哥聪慧好学，在尚书房隐隐能追上小太子，几次得了徐太傅的夸奖，让索额图也有了危机感。
顾凝宸一愣，顿时恍然大悟。
哪怕增加人手一个个打听过去，也需要很多时间，还容易记错而混乱。
起眼道：“我担心杜常在身边的宫女会对她下手，除了抓起来的两个宫女，其他伺候的人一个都没留下，只她一个人送去吉安所，另外有御医跟着。”
每次办差之后，帮忙采买好，就会四处看看。
但记录的只是太监出去办差之事，还得结合后宫托人采买都是私下来，却没有放在明面上，另外还得查一查。
平日顾凝宸不动声色，只是因为没有惹着她，也就看着云淡风轻的模样了。
原本他还半信半疑，想着把人送进慎刑司慢慢审问就是了。
] 只要太监还有一口气在，慎刑司就没什么是问不出来的。
而且缩小范围后，居然只有这么一个太监符合，显然她的猜测是对的，运气还不错，一下子就找到了人。
顾凝宸当机立断，立刻问过康熙，把这个太监找出来直接送去慎刑司了。
这果断和雷厉风行的手段，德妃看着熟悉，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康熙平日的作风吗？
虽然康熙绝不会听信这种话，但是被纠缠着也怪恶心人的，还容易被人转移了方向，就不好动手彻查了。
当然杜常在挪出去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换了一遍，就连贴身的东西都换掉了，嘴里也检查过，没有毒囊在。
谁那天出宫就找谁，或者让宫女和太监找个熟悉的太监，等对方什么时候要出去办差的时候带。
对手头阔绰，品级又高的嫔妃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比宫外的样式也更多更好。
又得去问后宫嫔妃托人采买的都是哪个太监，工作量实在太大。
该说是近朱者赤，还是顾凝宸原本就是这样的性子？
杜常在要是想寻死，有御医在，一般的外伤或者小毒都能解开。
顾凝宸都这么想了，康熙也不例外。
这工作却不难，就是有点费眼，陈女官麻溜接过去，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看得眼睛都要花掉了，就找到了三个出宫时辰最短的记录。
在宫里太监只能伺候人，在外边有钱就是大爷，能舒舒服服享受，哪里舍得那么早就回宫去呢？
哪一天哪个时辰出去，什么时辰回来，是哪个宫当差的太监，出去办的什么差事都记录得一清二楚。
可能去茶楼喝茶，可能去酒楼吃饭，可能去戏楼听听曲子。
有心人再说她对这些常在不好，也挑不出毛病来了。
此事不算宫里的秘密，后宫倒也不至于让位份低的嫔妃连托人买胭脂水粉和首饰都不许。
找到人，后边的事就不需要她来插手。
牵扯到顾凝宸和四阿哥，背后指使的只怕跟朝廷大臣有些关系了。
他肯定心虚又害怕，想要第一时间把消息送回宫，就不敢在宫外停留太久，心急火燎就回来了。
她一直觉得顾凝宸在后宫很是安静，后来当了贵妃，也只最后看看拍板而已，除了显露出算数和机械方面的天赋，对宫务之事不太感兴趣，兴许也不会很擅长。
但是一旦动了她的软肋，那么顾凝宸反击起来的手段就绝不会给对方任何一丝翻身的机会！
有顾凝宸在，她生下的孩子就可能威胁到小太子。
顾凝宸继续道：“杜常在这些年在永和宫深居简出，跟其他人来往不多，宫女说她托小太监采买东西的次数也少，只有三四次，我已经让人去查宫门的记录。”
是啊，区区一个跑腿的太监，哪能让索额图屈尊降贵亲自见一面？
康熙就跟她解释道：“看着确实像是索额图害怕太子被动摇，才会对你和四阿哥下手。但是太监一开始不肯说，忽然就什么都肯说了。”
顾凝宸也好奇了，难道这审问出的结果哪里不对，是太监说谎了吗？
内务府又不是善堂，给不出钱来，自然是不可能给好东西。
别是人刚挪走没多久，她就死在吉安所，不说线索断了，甚至顾凝宸还要沾上一身腥。
如今德妃才发现是自己想错了，顾凝宸不是不擅长，她只是不做罢了。
但是像常在这种品级不高，年俸就不高，娘家人也不给力的，想要梳妆打扮好看，内务府的买不起，就只能托太监去宫外买了。
这么稀罕的机会，出去一次，可能没有下一次，太监们当然是能留多久多久。
顾凝宸直接就杜绝了这个可能，还让御医跟着。
索性德妃也没留意这个，顾凝宸就直接从宫门查起。
后宫要买东西，要么内务府那边采买，要么就只能托可以出宫的太监办差的时候顺道带回来。
但是看着确实没什么毛病，毕竟最紧张太子地位的人，不就是赫舍里氏了？
每次办差的机会都看运气，还有的是自己费尽心思到处打点求来的。
一些老师傅的手艺需要提前预订，还得很久才能拿到，她们只能托太监跑腿，就只能买成品了。
这个家族的领头人就是索额图，要他指使的话也说得过去。
德妃听得咂舌，她还真不知道住在永和宫的几个常在跟谁来往，又去哪里采买。
“就他这个身份，如果说是赫舍里氏家的谁，旁支或者管事之类的还好，他直接说的就是索额图。”
“可是就他这样的太监，哪能见到索额图？”
慎刑司连夜审问，很快就从太监那里得到消息。
从宫门入手，那就要清晰明了。
康熙听得挑眉，他原本还以为需要动用暗卫一个个查过去，哪里想到顾凝宸另辟蹊径，居然这么快就抓到了关键人物，就笑着道：“看来除了户部，刑部那边也能跟爱妃请教一二了。”
很巧的是，居然都是同一个太监。
顾凝宸解决的法子就很简单粗暴，就是让陈女官帮着筛选一番，把今年出宫办差时辰最短的几个太监找出来。
康熙二话不说就让李德全去办了，这太监还想反抗，甚至嘴里含着毒囊。
果然跟顾凝宸猜的一样，太监透露是索额图指使自己，就为了除掉定贵妃和四阿哥。
索性这么一出戏，就能把两人一起铲除掉了！
这个宫门的记录当然不是后宫嫔妃能看的，但是康熙发话，自然而然就送到重华宫来了。
但是这个太监不一样，他要给宫里传信，在外边逗留越久就越容易被人发现。
幸好李德全是个机灵的，一进去就立刻让侍卫卸下对方的下巴，再把人制住，拿走了毒囊，才把人送去慎刑司。
应该说顾凝宸把每一环都考虑到了，丝毫不给人任何钻空子的机会！
这也是人之常情，谁一时兴起要买东西，还要记得哪个月份哪一天买的呢？
总不能最后让位份不高的嫔妃连首饰都戴不起，胭脂水粉都擦不起那么寒酸吧！
这种平日都要用的，消耗大，便宜一点，也就能花用少一些了，也是很多位份低的嫔妃喜欢托太监出去采买的缘故。
毕竟要一个个去问这些嫔妃托了什么人买了什么东西，什么时候买的，买了几次，她们哪怕想说真话，却也记不清楚。
顾凝宸之前跟康熙说要她亲自来，康熙允了，却也变着法子来帮忙。
哪怕真是他做的，也会让拐了几个弯，几乎毫无关系又面生的人跟太监接触才是，更不可能告知太监自
背后之人怂恿其他御史之类的跳出来，说顾凝宸容不下几个常在，人在后宫好好的，忽然不是疯了就死了。
张常在明显是被人利用了，怂恿后直接推了出来，回头也用来背黑锅的。
不过也得找到人才是，李德全很是好奇定贵妃究竟怎么在后宫那么多出宫的太监当中，立刻就锁定了这人。
德妃听着顾凝宸有条不紊说着这一件件的安排，沉稳周到，丝毫没有错漏之处，心下不由惊讶。
但是如果顾凝宸做了，她就做得不比任何人差，甚至更好。
顾凝宸连忙摆手笑道：“皇上，我这不是胡乱猜的，兴许我就想错了。哪里知道就这么一个人，或许就是天意都没叫他能逃过去。”
后来看太监刚见他们就疯狂挣扎，以及嘴里藏着的毒囊，李德全又不傻，这都不用问了，摆明就有问题，还找对了人！
内务府那边买自然更方便一点，品质也更好。
起码能戴的出去，样式也凑合，毕竟份位不高，不必太出彩，不然反倒不妥当了。
听着很是这么一回事，康熙让慎刑司继续审问。
索额图又不傻，亲自见不就是给人把柄吗？
也有几个嫔妃一起凑个跑腿费，然后一起托一个太监去采买。
虽然办的差事不一样，他却是比谁都要早回宫。
顾凝宸原本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想岔了，哪里料到还真被她猜中了。
甚至托的哪个太监，这些嫔妃可能自己都不清楚，毕竟这托的肯定是让身边的宫女和太监带钱找人。
除了首饰，胭脂水粉这些也能在宫外采买。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臣子，不然也不能轻易把手伸进后宫。
顾凝宸跟德妃想的一样，敏锐察觉到这并非一个半疯了的嫔妃想要报复她那么简单。
虽然品质不如内务府的那么好，胜在便宜一些。
康熙也有这个疑惑，顾凝宸就跟他解释道：“皇上，能出宫办差的太监不多，每次能出宫的机会也很难得，自然会在外边逗留久一点。”
这些太监出宫必须带腰牌，也需要在宫门给侍卫登记。
四阿哥聪慧好学，在尚书房隐隐能追上小太子，几次得了徐太傅的夸奖，让索额图也有了危机感。
顾凝宸一愣，顿时恍然大悟。
哪怕增加人手一个个打听过去，也需要很多时间，还容易记错而混乱。
起眼道：“我担心杜常在身边的宫女会对她下手，除了抓起来的两个宫女，其他伺候的人一个都没留下，只她一个人送去吉安所，另外有御医跟着。”
每次办差之后，帮忙采买好，就会四处看看。
但记录的只是太监出去办差之事，还得结合后宫托人采买都是私下来，却没有放在明面上，另外还得查一查。
平日顾凝宸不动声色，只是因为没有惹着她，也就看着云淡风轻的模样了。
原本他还半信半疑，想着把人送进慎刑司慢慢审问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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