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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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有点……酥麻？

    察觉到周身凌厉的压迫感窒息感消散的栾哲哲：“？”

着他，眸光突然一亮，小小声道：“这么说的话，你应该也不敢杀我罢？”

    她眨了眨眼，由衷觉得，小暴君其实也没有书里写的那么难相处。

    这么想着，她正要先退开——褚铄气场太强，她呼吸都开始困难。

    同一时刻，皇上给栾贵人做主，把林贵妃禁足紫宸宫的消息，连并御香宫发生的事，长翅膀一样传遍后宫每一个角落。

    对视着对视着，栾哲哲突然有些不自在。

    进进出出奉果子茶点的多来善等人，并不知道褚铄和栾哲哲这会儿在开诚布公，他们只瞧见皇上和栾贵人浓情蜜意，一刻也分不开，恩爱极了。

    原本自信满满的栾哲哲，在他直勾勾的目光先怯了场。

    褚铄十分自信地锁定了这股诡异感觉的源头——栾哲哲。

    算了。

    栾哲哲想不明白，只能归咎于褚铄莫名其妙的恶趣味上。

    看着栾哲哲清澈明亮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眸子，褚铄有些失神。

    她一直相信，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就算褚铄生性多疑，但只要她足够真诚，他总也能感受到，哪怕一丝一毫都行。

    她倒是不笨，反应也够机敏。

    当天晚上，朝野震惊，满城哗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算是表明诚心，自证清白。

    两人就这样静静对视，谁也没有说话，更没有一丝别的动作。

    所有人震惊过后，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宫里要出一个宠妃了！

    不过没关系，短期内，他们都不会把对方如何。

    他确实有这个顾虑。

    气息直接扑在脸上，栾哲哲瞪圆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褚铄就已经退开。

    最后两个字，她压得极低，几乎只剩气声。

    惊讶、疑惑，不明白为什么她靠近自己就会这样。

    他信就信，不信……日后她的行为也会让他相信。

    褚铄勾唇，眼底冷意莫名淡了几分。

    真诚凑效了？

    褚铄也在看着她，却是满心惊疑。

    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褚铄蹙眉看向离他只有毫厘的栾哲哲。

    这让栾栾哲哲更加不自在，呼吸都开始有些乱。

    栾哲哲眨了眨眼，澄澈的眸子里满是真诚，怕被外头守着的人听到，她又往前凑了凑，主动提议：“现在这情况，我觉得，我们应该坦诚相对，好好合作，一起破眼下的困局会比较好，你觉得呢，皇上？”

    因为距离再次拉进，温热的痒意，就更加清晰。

    还是刚刚的誓言都是假的，他一认真她就懵了？

    怎么回事？不蹭下巴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在没彻底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他们俩人是绑在一条船上的。

    这人心思太重，与其放任他胡思乱想，还不如她先摊牌，把所有的想法都摆到明面上。

    万一杀了她，他也跟着死了，岂不得不偿失。

    是以，发毒誓表完真心后，栾哲哲就认真地看着褚铄。

    刚弄清楚那股奇怪感觉源头的褚铄，虽然还有些未解之谜，这会儿心情也甚是不错。

    明明直接说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追上来凑到她面前说？

    是因为她吗？

    他有些累了，不想再体验无力瘫在栾哲哲怀里的经历，便自顾自躺下。

    褚铄被她这话，问的一怔。

    既然她也有这个顾虑，现阶段，她肯定会想办法保护好自己，安危暂时不用太担心。

    褚铄只觉耳畔一阵暖意拂过，热热的，还有些痒，那股诡异的感觉，再次流遍全身，因为经历过了一次，这次他感觉更加明显。

    他刚刚在干什么啊？

    两人就这么各怀鬼胎地对视。

    见褚铄只是看着自己并不说话，栾哲哲以为他是不信任自己诚意，这让她有些着急，下意识又凑近了些：“皇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若有半句虚言，教我不得好死！”

    这般想着，褚铄对栾哲哲的防备稍稍放松了些。

    他不说话也没表情是什么意思？

    躺下后，见栾哲哲神色还有些怔楞，褚铄嘴角勾了勾——这小贵人是傻了么？

    尤其是两人呼吸交错，从他的呼吸频率，栾哲哲可以确定，褚铄十分冷静，至少他呼吸是均匀且平静的。

    却没料到她刚往后退了一点，褚铄就直接追了上来：“记住你说的话。”

    当然，这些栾哲哲都还不知道，她还在思量怎么对待褚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