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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山洞坐定,黄金蟒盘于一旁,脑袋搁在身体上小憩。www.qinglang.me林瑞泉这才发现师父头发凌乱,夹杂着不少血迹。他惊愕地拨开那撮头发,才发现师父后脑勺、后脖颈处有好长几道指头深的血痕,凝固着干涸的血渍看上去触目惊心。“师父,发生什么事了?我回去拿药。”林瑞泉焦急地问,随即起身要走。“不碍事——我全都记起来了。”师父伸手阻止了他。师父能正常说话了,林瑞泉又惊又喜,但更多的是担忧。 “我叫闵大陆。”闵大陆讲述了下午发生在灵泉山林里的惊险情节。闵大陆在洞里睡完午觉出来,一只金雕从空中俯冲而下,眼看就要扑向正在晒太阳的黄金蟒,说时迟那时快,闵大陆一个箭步冲上前,竟被金雕利爪划伤后脑,他猛一回身,一掌如利斧般劈向金雕,金雕发出一声哀鸣,拖着受伤的身子奋力飞了出去,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弹过来,把适才用力过猛的闵大陆重重地撞倒在一截树桩上,他感到头晕目眩,无力倒下。黄金蟒伸出舌头舔他的伤口,竟止了血。等他醒来时已过了戌时,忽然间,他想起了所有的事。于是,急匆匆赶来找林瑞泉。“想起以前的事了吗?”林瑞泉一边用手轻轻抚了抚黄金蟒的脑袋,一边关切地问。闵大陆一脸凝重地说起了好几年前那桩往事。闵大陆与罗宏图是关月谷大师的关门弟子,共习武艺,同练拜月神功。关大师无后,还有一招绝世遁形大法,只能密传于两位徒弟中的一人。于是,让两人公平竞争,谁先习得拜月神功即可获此殊遇。拜月神功除了寅时习练效果更佳以外,还仰赖阴阳交合,越是吸纳阴气,越是功力猛增。罗宏图为此不择手段,四处寻女人交媾,从者则已,不从者则强奸,令关家村女子叫苦不迭,常常日不落山便紧闭房门,更有女子因恐惧四处逃奔。www.cuihan.me关月谷闻知此事,怒不可遏,找人将罗宏图押在木笼囚车里示众谢罪,围观百姓把烂菜叶、臭鸡蛋等纷纷砸向罗宏图,他咬牙切齿,牙齿将嘴唇咬出了血。关大师废掉其所有内功,打折其左腿,最终念在师徒一场将其放走。罗宏图怀恨在心,于军阀混战时投靠简家军,凭借他的奸诈与圆滑,两年不到便混成了军师。某夜,带着一队人马,火光冲天,硬是将关家村烧成废墟,村民死伤惨重。关大师欲杀出重围,被罗宏图用汉阳造步枪打死。这是当时震惊方圆百里的关家村惨案。闵大陆当时不在关家村,因母亲病逝回老家奔丧。回到成为一片废墟的关家村,泣不成声。也就是在这时,他结识了幸存下来的吴梅芳。吴梅芳当天正好背了地瓜到集市去卖,不小心崴了脚,等她一瘸一拐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回到关家村,迎接她的也是一片废墟。两人相处日久,渐生情愫。闵大陆执意要为关大师报仇,更是苦练拜月神功,吴梅芳除了在生活起居上照顾他,更是让他功力突飞猛进。拜月神功刚一练成,他便急着实施复仇计划。于是,不顾吴梅芳哭得撕心裂肺,儿子闵策才三岁不到,他便义无反顾走向了复仇之路。几经乔装打扮,他混进了简家军。那晚,月黑风高,他潜入罗宏图住处,惊闻女子挣扎与尖叫,知他又在行歹事,他血往上涌,怒不可遏,奋力将手中飞刀一掷,立即裹卷起一阵疾风。罗宏图眼疾手快,将身下女子猛地往上一拉,挡住飞刀,同时大喝“抓刺客”。几位士兵举刀的举刀,端枪的端枪,闵大陆知不妙,猛然逃奔。对方紧追不舍,步枪射程为两百米,加之枪法不准,闵大陆左冲右突,被逼至悬崖,纵身一跳,落入这里,一晃便是十几年。“罗宏图现在已做了督军,统辖灵泉镇一带。”“啊?这狗日的混账,我出去必将他千刀万剐!”“师父您别冲动,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既然什么都想起来了,我还得出山去。我要去找我的娘子和儿子——这么些年,他应该都像你这么大了。”闵大陆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盯着林瑞泉,片刻之后,他问道:“你好像前不久跟我说成了亲?”林瑞泉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你的功力提升速度怎么没长进?难不成你还没有圆房?”林瑞泉一脸滚烫,解释道:“不是在装傻吗?为了装得逼真,也就——”“你个臭小子!不偷不抢,正儿八经的成了亲,竟然无动于衷!你呀你——”闵大陆屈着指头算了算,继续说,“正常的话还需九个月左右,若是阴阳交合,吸纳阴气,以雌力滋补,则可事半功倍,最多仨月便可大功告成!臭小子,我还等着你跟我并肩作战,除暴安良,为我师父,为那些苦命的良家女子,为关家村的冤魂报仇雪恨呢!”寅时刚过,林瑞泉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住处。他躺在榻榻米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个晚上的信息量太大,他需要好好消化。那次被林瑞安派的人盯梢,他反跟踪回去,无意间听到的谈话令他震惊,林瑞安似乎在与罗宏图进行什么秘密交易,隔得远,他没听明白,但是可以断定这场阴谋与灵泉有关,也关乎林家的安危。正值当时罗督军派人来提亲,要把二女儿罗贞淑许配给林瑞泉,一来为掩人耳目,怕自己练功之事泄露,灵泉泉眼泄露,必须要让林瑞安对自己放松警惕;二来他确实不想与罗家扯上关系,也知那罗家嫡女飞扬跋扈,性情乖戾,于是假装大病一场,然后便开始了装疯卖傻。两年了,他一直暗中观察林瑞安,没发现蛛丝马迹,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侧过身子,借着夜色看向床上安睡的颜子灵,想起闵大陆说的“阴阳交合”的话,情不自禁地爬到床上,掀开温暖的被窝,正要伸手抱她。不料颜子灵一个鲤鱼打挺,顺手就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剪刀,惊得林瑞泉一个迅捷的弹跳,越过榻榻米,跳到五尺开外。“谋杀亲夫啊你!”“怎么是你?不是出去了吗,我还以为是什么歹人!”“这不是办完事回来了么?”“吓了我一跳呢!”“话说你这剪刀是随身带的吗?”“枕头底下放着。”“什么时候放的?为了防我吗?”“成亲那晚就放了。我嫁过来,一是因你爹为我爹还了债,二来是想过来攒够了钱,好去找我娘亲,你知道的,在颜家,我可是身无分文。我当时想,要是你敢欺负我,我就用剪刀扎你!”“怎么叫‘欺负’呢?”林瑞泉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颜子灵呆愣在那里。林瑞泉慢慢挪上床,靠近她,轻轻把她抱住,柔声道:“这样叫不叫欺负?”颜子灵没有说话。紧接着,林瑞泉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又笑着问:“这样算欺负不?”颜子灵瞪了他一眼。他立即笑道:“来吧,我欺负你了不是?还不快复仇?”说完林瑞泉将脸凑到颜子灵嘴边,等着被她亲。不料颜子灵脑袋一偏,用力咬了他的耳朵一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他翻身将颜子灵按到床上,开始咯吱她,颜子灵笑得快喘不过气来。“嘘——”林瑞泉赶紧停了下来,“小心被人听见。你再睡会儿吧,我可是一夜没睡。放心,我不会欺负你,我愿意等你,等你心甘情愿被我‘欺负’的那一天。”林瑞泉实在太困了,说完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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