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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回家停好车，没进电梯章茹就开始翻和傅洁的聊天记录，翻出他小时候那张照片。
章茹看屋顶：“谁？什么骑咧怪在说话？”
“是啊，冷到爆。”章茹一想起那股寒气都还缩脖子：“讲话跟抽烟一样一直哈白气，不过他们那边有供暖还挺舒服的。”
史琴看起来很想发火，收了收下巴说：“我不去，我工作机会多得很，比E康好。”
“这是我的事，跟他说什么？”
史琴翻了翻眼皮：“我去成都接丁凯瑞的位置？”
走进包间，就见小卷毛挂在她爸爸背上，脑袋往前贴，在咬章雪扬手里的婚戒，看一眼章茹，嘴撅起来能挂包。
柚子带去阳台跟傅洁分着吃，顺便给她看瑶瑶的视频。
真够八卦的，章茹不高兴：“傅姨说你小时候也不听话！”
叶印阳单臂穿过她的背一夹：“哪儿这么爱闹？”等电梯门打开，直接把她提溜出去。
章茹点点头，她们广州都有个别称叫花都：“我们那里很多花啊树的，不过我不怎么叫得出名字。”跟着歪头问傅洁：“您应该也去过广州吧？”
“有过这种事？我不记得了。”
章茹蹲下去，同样在地板里看到她自己时，瑶瑶拍了拍她后脑勺，自己咯咯笑，没大没小。
章茹过去问：“你怎么在外面？”
他很少耍性子，一直比同龄的孩子要沉得住气，有点什么事都自己不声不响去做了，但太冷静太聪明的孩子，有时候做出的一些事让大人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她们聊天，后面叶印阳跟父亲远远看着，听父亲说了句：“这姑娘挺好的，你奶奶提过很多次了。”
在傅洁口中，小时候叶印阳是静悄悄搞事的那种。
瑶瑶接过来，顺势靠在叶印阳身上，棒棒糖吃得啵啵作响。
“运营，销售，都可以。”
*
章茹给她做离职面谈，知道她一定要走，想了想问：“你要不要去成都那边？”
年底人员出出入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而采购部待离职的名单里，有史琴。
晚点吃饭，章茹抱着瑶瑶喂饭，她咬着勺子不松嘴，喂水，她又抱着水壶不撒手。
“对哦。”不说章茹还忘了，章雪扬跟曹屹山是认识的。
叶印阳看她一眼：“祠堂啃狮头也叫乖？”
叶印阳指指地板：“应该是太亮了，能看到自己倒影。”
叶印阳两边脸被她没轻没重地扯开，右手用力把她揽过来，用和她同样的力度掐她的肉：“痛不痛？”
“去过，阿阳小时候在那边读书，跟着他爷爷奶奶。”
瑶瑶辫子被她抓了两下，再给一个北京买的兔儿爷，撅着的嘴终于放下来，笑嘻嘻地喊姑姐，还抱着章茹亲个不停。
外面走廊很安静，但坐了个小孩，是邻居家小双胞胎中的一个。
人家问：“你怎么又来了？”
“小孩子淘一点有活力。”叶印阳不觉得有什么：“听说瑶瑶跟你小时候一样？”
“没什么的，不用担心。”章雪扬要求高但不是不让章茹谈恋爱，碰上合适的靠谱的当然不会管。更何况对他来说叶印阳也不是完全陌生的人，问问杜峻曹屹山，人品家底家境都能摸清，而且都相处过几次，什么人他自己也看得出来。
章茹不承认：“我伯娘说我比她乖。”
下午跟培训跟面试，章茹把面试的送到一楼，广州跟北京两个季节，稍微穿长点都热到出汗，她看了看势头很猛的太阳，心想这种天气找工作可真辛苦。
傅洁看着听着，感觉她就像一株营养很足根系很强的绿植，有旺盛到用不完的生命力，又像叶盆里最翠也最脆的芽点，不知不觉能把人的目光吸很久。
酸就不吃了，章茹拿着手机打算走，想想觉得不对劲，回来让他喂了一口：“这叫酸？”闷甜的好不好？章茹瞪眼叶印阳，把他刚剥好的柚子全拿走了，匪气十足。
章茹给她糊了一脸甜口水，把在北京拍的吹糖人给她看，苏婷问：“北京现在是不是很冷？”
“打你啊姑姐，我戴眼镜的吗？”章茹拆了个棒棒糖给她，还要做示范：“嘬啊，慢慢舔，不要吞。”顶不顺这个小孩，吃蓝莓咬都不咬直接吞的，吓死人。
苏婷告诉章茹：“他经常跟你们那个曹总吃饭，有什么都问得一清二楚了。”
一岁多的小孩走路已经很快了，动不动就跑，而且人很怪，摔倒了喜欢笑，趴在地上呲着乳牙笑，或者追着去踩自己影子：“很皮的，家里养的狗她都欺负。”章茹说。
“运营不懂，销售……我从甲方变乙方是吗？”史琴不感兴趣，但看着看着章茹，忽然笑起来：“你问我这么多，不先关心一下自己？”现在公司不动她，是看在叶印阳的面子上而已，一个VP一个BP，怎么可能让他们一直维持现在的工作关系。而且以叶印阳的职位来说，章茹就算调岗继续做BP，几个重要的关联部门比如销售研发，她都得避嫌，都去不了。
“骂谁骑咧怪？”孟珍珍按着她：“叶总联系的活动你不去，你不支持他工作？”
傅洁和章茹坐在阳台晒太阳，一股葡萄柚的清香里，听章茹说家里的小侄女，说广州的天气，也跟她东聊一句西问两声，永远有话说，有事问。
养个女儿真费劲，章茹好不容易喂完她，等吃过饭带出去透气，一个不注意就见她趴下去亲地板，章茹眼睛都瞪破了，叶印阳过去把瑶瑶扶起来：“地上脏。”
照片是在火车站拍的，那时候的小叶印阳背着书包戴着帽子，面对镜头还一脸镇定，哪怕旁边还有大人在展示他自己给自己买的一张火车票。
周末家里聚餐，她跟叶印阳一起去。
章茹松开手去打他，揪住他衣领：“痒啊。”
公司刚结束选举，之前设私厂的那个被投出董事会，没了他唱反调，现在完全是陈董作主的局面，而且陈董明显就是要把叶印阳往总经理的方向去培养，孟珍珍拍章茹脖子：“你可是家属啊，他当了总经理你就是总经理夫人，不爽咩！”
瑶瑶看了看他，不熟，但用手戳了戳他的眼镜片：“姑姐~”
章茹问多她几句，思索道：“你怕查出你跟黑皮谈恋爱的事？”
“没礼貌，叫姑姐！”章茹过去把她扒下来，强行抱到怀里：“我给你买那么多吃的玩的，没心肝啊你。”
“我换哪里？”
三十多度的广州城，她们讲了很久的北京，章茹问苏婷：“我哥有没有说什么？”
“你够格吗？”章茹惊讶。
傅洁苦笑，她也想一直带着儿子：“那时候我们都比较忙。”忙手术忙管床忙评级忙课题，等后面空闲一点了，才又把叶印阳接回北京，没想到很多年后他又去了广州工作，还找到个广州姑娘。
苏婷看眼章雪扬：“你管他干嘛？”
问到黑皮，史琴居然看起来有点脸红：“他在这里做挺好的，慢慢做也能慢慢往上爬，E康适合他，不适合我。”
“我怕他有话讲啊。”
章茹没理她，一巴掌把人推开，脖子一扭就跑了。
有道理，但章茹觉得没必要：“你骨灰恋爱脑，换个部门不就好了？”
元旦后回到广州，章茹仍然在采购上班。
叶印阳想都能想到奶奶的话，有这么一个能说能笑的，家里人气儿才叫足。
章茹越看越有意思：“你怎么这么喜欢我们广州？”她拿着那张照片，各个部位都搓大了看，眼睛鼻子脸型，一边看一边跟现在的叶印阳对比：“你怎么从小就这么正经啊？”用他们北京话来说，应该叫板生。
她边发车边喃喃自语：“越来越难带，以后长大怎么办。”
章茹低头整理面谈信息，等整理完，很淡定地喷她：“某些人进公司几年原地不动，还有脸说别人，我来采购一年多就升级带人了，工作能力吊打你好不好？”说完抱着电脑走了，心态特别好，半点不带恼火的。
史琴多少有点幸灾乐祸，觉得章茹肯定在E康待不下去：“你这个脾气，还是回你们章记当大小姐吧。”
“那他知道你辞职吗？”
“你也是家里就自己一个吗？”傅洁问。
真没礼貌，章茹一听就知道是哥哥：“你做了衰事啊？”
走进电梯，章茹去掰他的脸：“笑一个啊叶总。”
章茹看不懂她：“干嘛老是亲地板？”
“他怎么不跟着你和庄叔呢？”
章茹扭头，看叶印阳借一点酒气靠在副驾装迷糊，她哼哼地笑，扮嘢。
“酸。”
一口气回到车里，章茹往后视镜看了看，瑶瑶已经被强行抱走了。
比如刚回北京那会他很不乐意，一直惦记要回广州但从来不说，表面上是谁也看不出来，直到有那么一个周末他从家里消失，父母发动所有亲戚朋友去找，最后在火车站的候车大厅找到他，再有个十分钟都检票上车了。
候我教过他，他很聪明，学认花木学得很快。”又笑笑说：“北京很干燥，在广州养这些应该会好很多。”
“傅姨说他们都被你吓得发冷汗了！”章茹指责身边这个冷静的犯罪分子：“你厉害啊你，从小就会骗人。”
孟珍珍已经升做总助，居高临下，看章茹的时候眼毛都长了几寸：“公益活动我已经预你了，不去扣你钱。”
“我还有个堂哥，孩子一岁半了。”章茹想给她找瑶瑶照片，但手机在充电，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叶印阳在剥葡萄柚，问他：“甜吗？”
有得吃有得玩，那天瑶瑶闹着要跟章茹回家，章茹拽着叶印阳就跑：“赶紧走，我带不起她。”
] 等回家停好车，没进电梯章茹就开始翻和傅洁的聊天记录，翻出他小时候那张照片。
章茹看屋顶：“谁？什么骑咧怪在说话？”
“是啊，冷到爆。”章茹一想起那股寒气都还缩脖子：“讲话跟抽烟一样一直哈白气，不过他们那边有供暖还挺舒服的。”
史琴看起来很想发火，收了收下巴说：“我不去，我工作机会多得很，比E康好。”
“这是我的事，跟他说什么？”
史琴翻了翻眼皮：“我去成都接丁凯瑞的位置？”
走进包间，就见小卷毛挂在她爸爸背上，脑袋往前贴，在咬章雪扬手里的婚戒，看一眼章茹，嘴撅起来能挂包。
柚子带去阳台跟傅洁分着吃，顺便给她看瑶瑶的视频。
真够八卦的，章茹不高兴：“傅姨说你小时候也不听话！”
叶印阳单臂穿过她的背一夹：“哪儿这么爱闹？”等电梯门打开，直接把她提溜出去。
章茹点点头，她们广州都有个别称叫花都：“我们那里很多花啊树的，不过我不怎么叫得出名字。”跟着歪头问傅洁：“您应该也去过广州吧？”
“有过这种事？我不记得了。”
章茹蹲下去，同样在地板里看到她自己时，瑶瑶拍了拍她后脑勺，自己咯咯笑，没大没小。
章茹过去问：“你怎么在外面？”
他很少耍性子，一直比同龄的孩子要沉得住气，有点什么事都自己不声不响去做了，但太冷静太聪明的孩子，有时候做出的一些事让大人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她们聊天，后面叶印阳跟父亲远远看着，听父亲说了句：“这姑娘挺好的，你奶奶提过很多次了。”
在傅洁口中，小时候叶印阳是静悄悄搞事的那种。
瑶瑶接过来，顺势靠在叶印阳身上，棒棒糖吃得啵啵作响。
“运营，销售，都可以。”
*
章茹给她做离职面谈，知道她一定要走，想了想问：“你要不要去成都那边？”
年底人员出出入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而采购部待离职的名单里，有史琴。
晚点吃饭，章茹抱着瑶瑶喂饭，她咬着勺子不松嘴，喂水，她又抱着水壶不撒手。
“对哦。”不说章茹还忘了，章雪扬跟曹屹山是认识的。
叶印阳看她一眼：“祠堂啃狮头也叫乖？”
叶印阳指指地板：“应该是太亮了，能看到自己倒影。”
叶印阳两边脸被她没轻没重地扯开，右手用力把她揽过来，用和她同样的力度掐她的肉：“痛不痛？”
“去过，阿阳小时候在那边读书，跟着他爷爷奶奶。”
瑶瑶辫子被她抓了两下，再给一个北京买的兔儿爷，撅着的嘴终于放下来，笑嘻嘻地喊姑姐，还抱着章茹亲个不停。
外面走廊很安静，但坐了个小孩，是邻居家小双胞胎中的一个。
人家问：“你怎么又来了？”
“小孩子淘一点有活力。”叶印阳不觉得有什么：“听说瑶瑶跟你小时候一样？”
“没什么的，不用担心。”章雪扬要求高但不是不让章茹谈恋爱，碰上合适的靠谱的当然不会管。更何况对他来说叶印阳也不是完全陌生的人，问问杜峻曹屹山，人品家底家境都能摸清，而且都相处过几次，什么人他自己也看得出来。
章茹不承认：“我伯娘说我比她乖。”
下午跟培训跟面试，章茹把面试的送到一楼，广州跟北京两个季节，稍微穿长点都热到出汗，她看了看势头很猛的太阳，心想这种天气找工作可真辛苦。
傅洁看着听着，感觉她就像一株营养很足根系很强的绿植，有旺盛到用不完的生命力，又像叶盆里最翠也最脆的芽点，不知不觉能把人的目光吸很久。
酸就不吃了，章茹拿着手机打算走，想想觉得不对劲，回来让他喂了一口：“这叫酸？”闷甜的好不好？章茹瞪眼叶印阳，把他刚剥好的柚子全拿走了，匪气十足。
章茹给她糊了一脸甜口水，把在北京拍的吹糖人给她看，苏婷问：“北京现在是不是很冷？”
“打你啊姑姐，我戴眼镜的吗？”章茹拆了个棒棒糖给她，还要做示范：“嘬啊，慢慢舔，不要吞。”顶不顺这个小孩，吃蓝莓咬都不咬直接吞的，吓死人。
苏婷告诉章茹：“他经常跟你们那个曹总吃饭，有什么都问得一清二楚了。”
一岁多的小孩走路已经很快了，动不动就跑，而且人很怪，摔倒了喜欢笑，趴在地上呲着乳牙笑，或者追着去踩自己影子：“很皮的，家里养的狗她都欺负。”章茹说。
“运营不懂，销售……我从甲方变乙方是吗？”史琴不感兴趣，但看着看着章茹，忽然笑起来：“你问我这么多，不先关心一下自己？”现在公司不动她，是看在叶印阳的面子上而已，一个VP一个BP，怎么可能让他们一直维持现在的工作关系。而且以叶印阳的职位来说，章茹就算调岗继续做BP，几个重要的关联部门比如销售研发，她都得避嫌，都去不了。
“骂谁骑咧怪？”孟珍珍按着她：“叶总联系的活动你不去，你不支持他工作？”
傅洁和章茹坐在阳台晒太阳，一股葡萄柚的清香里，听章茹说家里的小侄女，说广州的天气，也跟她东聊一句西问两声，永远有话说，有事问。
养个女儿真费劲，章茹好不容易喂完她，等吃过饭带出去透气，一个不注意就见她趴下去亲地板，章茹眼睛都瞪破了，叶印阳过去把瑶瑶扶起来：“地上脏。”
照片是在火车站拍的，那时候的小叶印阳背着书包戴着帽子，面对镜头还一脸镇定，哪怕旁边还有大人在展示他自己给自己买的一张火车票。
周末家里聚餐，她跟叶印阳一起去。
章茹松开手去打他，揪住他衣领：“痒啊。”
公司刚结束选举，之前设私厂的那个被投出董事会，没了他唱反调，现在完全是陈董作主的局面，而且陈董明显就是要把叶印阳往总经理的方向去培养，孟珍珍拍章茹脖子：“你可是家属啊，他当了总经理你就是总经理夫人，不爽咩！”
瑶瑶看了看他，不熟，但用手戳了戳他的眼镜片：“姑姐~”
章茹问多她几句，思索道：“你怕查出你跟黑皮谈恋爱的事？”
“没礼貌，叫姑姐！”章茹过去把她扒下来，强行抱到怀里：“我给你买那么多吃的玩的，没心肝啊你。”
“我换哪里？”
三十多度的广州城，她们讲了很久的北京，章茹问苏婷：“我哥有没有说什么？”
“你够格吗？”章茹惊讶。
傅洁苦笑，她也想一直带着儿子：“那时候我们都比较忙。”忙手术忙管床忙评级忙课题，等后面空闲一点了，才又把叶印阳接回北京，没想到很多年后他又去了广州工作，还找到个广州姑娘。
苏婷看眼章雪扬：“你管他干嘛？”
问到黑皮，史琴居然看起来有点脸红：“他在这里做挺好的，慢慢做也能慢慢往上爬，E康适合他，不适合我。”
“我怕他有话讲啊。”
章茹没理她，一巴掌把人推开，脖子一扭就跑了。
有道理，但章茹觉得没必要：“你骨灰恋爱脑，换个部门不就好了？”
元旦后回到广州，章茹仍然在采购上班。
叶印阳想都能想到奶奶的话，有这么一个能说能笑的，家里人气儿才叫足。
章茹越看越有意思：“你怎么这么喜欢我们广州？”她拿着那张照片，各个部位都搓大了看，眼睛鼻子脸型，一边看一边跟现在的叶印阳对比：“你怎么从小就这么正经啊？”用他们北京话来说，应该叫板生。
她边发车边喃喃自语：“越来越难带，以后长大怎么办。”
章茹低头整理面谈信息，等整理完，很淡定地喷她：“某些人进公司几年原地不动，还有脸说别人，我来采购一年多就升级带人了，工作能力吊打你好不好？”说完抱着电脑走了，心态特别好，半点不带恼火的。
史琴多少有点幸灾乐祸，觉得章茹肯定在E康待不下去：“你这个脾气，还是回你们章记当大小姐吧。”
“那他知道你辞职吗？”
“你也是家里就自己一个吗？”傅洁问。
真没礼貌，章茹一听就知道是哥哥：“你做了衰事啊？”
走进电梯，章茹去掰他的脸：“笑一个啊叶总。”
章茹看不懂她：“干嘛老是亲地板？”
“他怎么不跟着你和庄叔呢？”
章茹扭头，看叶印阳借一点酒气靠在副驾装迷糊，她哼哼地笑，扮嘢。
“酸。”
一口气回到车里，章茹往后视镜看了看，瑶瑶已经被强行抱走了。
比如刚回北京那会他很不乐意，一直惦记要回广州但从来不说，表面上是谁也看不出来，直到有那么一个周末他从家里消失，父母发动所有亲戚朋友去找，最后在火车站的候车大厅找到他，再有个十分钟都检票上车了。
候我教过他，他很聪明，学认花木学得很快。”又笑笑说：“北京很干燥，在广州养这些应该会好很多。”
“傅姨说他们都被你吓得发冷汗了！”章茹指责身边这个冷静的犯罪分子：“你厉害啊你，从小就会骗人。”
孟珍珍已经升做总助，居高临下，看章茹的时候眼毛都长了几寸：“公益活动我已经预你了，不去扣你钱。”
“我还有个堂哥，孩子一岁半了。”章茹想给她找瑶瑶照片，但手机在充电，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叶印阳在剥葡萄柚，问他：“甜吗？”
有得吃有得玩，那天瑶瑶闹着要跟章茹回家，章茹拽着叶印阳就跑：“赶紧走，我带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