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老师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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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们走远的瞬间，你便清晰地听到曜哉抑制不住的笑声。

    直播间虽然关了，也不能录视频，但是照片是可以拍的。

    发觉你听到了声音，五条悟睁开了眼睛。他说:“其实如果不给钱的话，是不是就不算……”

    你没想到他憋半天冒出这么一句。然而说到一半他垂了眼，语速比刚才快得多地飞快飘过一句:“鬼是没有咒力的。只是细胞结构与普通人不同。”

    你微笑了片刻，实在是綳不下去了，只得对曜哉说:“很抱歉，明天再来打扰，我们先回去了。m.aihaowenxue.com”

    ……社死大发了。

    你记起自己还有个学生的身份:“晚上我会做足量的。”

    你拽着五条悟就往外走，五条悟总算舍得把资料留给了曜哉。

    能够和这个人做正经工作一定需要极强的定力——或者说他就根本不曾与人合作。一力承担，以及一己支配。

    好在没有眼神的交流，你得以将头很快转开。似乎是有所察觉你的冷淡，五条悟观察你的表情，然后轻轻拉下了眼罩。

    他这种语气太理所应当了，你忍不住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曜哉像一个称职的npc一样，温和地同意了。

    你酝酿到嘴边的正题，半道夭折，成了吐槽，“别眨眼睛了，你以为你会催眠术吗？”

    第三句是:“我也会去吉原。”

    你以为他起码会慌张的后退一步。

    你真没忍住冷冰冰冒了一句:“我的鼻子很高吗？”让他这么蹬鼻子上脸。

    你强迫自己不挪开视线，五条悟低头的时候，阴影恰好笼罩在你的脸上。

    你把手背轻轻抵住嘴唇:“对不起，但是请相信我一点。你弄得我很生气，但是我不想和你绕圈子。如果在你眼里我是一个需要被欺骗那是糖果才能吃药的小孩，我会觉得自己特别糟糕。”

    他开口问:“你不喜欢我开直播吗？”用的是那种“你歧视我的职业吗嘤嘤嘤”的语气。

    想到这里，好不容易酝酿出能让你采取强制行为的怒气也很难维持。

    他打量了你一会儿，得出结论:“不是很高，不过没关系的，小雪鼻子小小的很可爱。”他还靠近了一点，“我的鼻子也不是很高，但没关系的吧。”

    但是在你停下脚步的瞬间，你确实火气已经过去了。

    你仰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可能真的看起来是一个很难接受被面刺的人，说不定实际上也是。但是委婉过头的行为真的让我很困扰，我完全感受不到你的恶意，但是你的行为一直都在扰乱我。如果你对我行事的方式哪里有不满的话，请直接告诉我，起码从能力上而言，完全的考虑你的想法对我来说不是太困难。”

    你放开他，转过身。紫藤萝遍地都是，而五条悟似乎没打算跟上来，你的羽织搭在手臂上，而藤花如雪落在绿色上面。你转了一圈，好像有点明白他的意思，最后还是回过了身，“一直失去的话，很累吧。”

    两个结论，不含任何商量。你姑且把那当成是进步，追问:“在你看来，鸣女和无惨预兆着什么危险吗？”

    到底还是被查作业了。昨天晚上几乎一夜未眠，想起今天还要肝作业，你脑壳有点发疼。

    你睫毛抵着他的额头，居然一下子进退维谷。然后，你听到了非常清晰地一声“咔嚓”。

    五条悟反唇相讥:“不要以为和老师说好听的话，就可以迟交作业哦。今天入夜之前必须练习完。”

    你意识得到他是下意识的回答，但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荒谬。某种程度地，你就萌生了要给他点颜色看看的意识。当然不是打他，因为打不过。

    他先是说出来一句:“你不用担心无惨的事。”

    五条悟扯开了话题:“你是不是今天好好没有练习咒力了？”

    他的吐息刚好落在你的脸上，而你踮脚就把额头抵了上去:“你刚才说你卖艺不卖身对吗？根据经验，一般这种情况，都是钱不够多。”

    你们的竹屋距离曜哉的竹屋其实还很远，你在中途就停下了脚步。好像是察觉你生气，五条悟显得很乖巧。

    但他闭上了眼睛。

    但是有益的交流似乎总不能展开，五条悟跟上你的脚步，仿佛不是被你拉着，而是好整以暇地走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