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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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轻柔的话语，不再带着恐惧或愤怒，只是多年之后的，平静的陈述。

    “骗人……”

    被搂得好紧，她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过了好久，才闷闷地反抗：

    他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叙述：

    “你放心，我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可在那之后，我只要一看到脏的地方，就想到这个桥洞。想起那人满是污垢的脏衣服，想到石板上带着尿骚味的青苔，想到在泥地里吱吱乱窜的老鼠……”

    她将侧脸靠在他的*，用耳朵聆听他的心跳声：

    我喜欢你……

的光芒，洒在两人周身，斜斜的拉开一条相连的影子。似乎就连这道暖人的光线，也想让他们再靠近一些。

    “……”

    司霖“啊”了一声，退开了一步，低头观察着慕真真的表情，看她是不是要发怒的模样。

    如果时光可以倒回，她真的回到过去，挡住那个善良的小男孩，对所有那些对他不怀好意的人，亮出拳头，拳打脚踢。

    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陪伴在他的身边，对他说：

    “现在好了。”

    现在，她终于搞明白了，为什么司霖会有洁癖。

    可就是这样平静的陈述，却让慕真真的一颗心，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

    但是这一刻，他又很想说话。将藏在心里的，连对父母都不曾说过的心声，说给面前的这个她……

    是的。这一瞬，相拥的感受，胜过千言万语。他似乎什么不用再说，光是感受在他腰际的那*长的手，就能体会到对方的温柔与关切。

    可是，她做不到。

    “这就是伤害，你已经受伤了。”

    只见慕真真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她将自己放在对方胸膛上、又被搂得动弹不得的双手，垂到了身侧：

    “你先松手，放开我一下。”

    她将手臂收得更紧，闷闷地反驳：

    她皱着眉，不做声，只是伸出双手，拉过司霖的手臂，让它们再次环住自己的腰。然后，她又张开自己的双臂，也搂住了对方的腰际，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拥抱的姿势。

    “司霖，我……”

    “你想说，我就听。你不想说，我就在这里，什么都不用说。”

    她不能改变过去。她能改变的，只有此时，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