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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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所有人都曾自杀过，但在这里你们只会痛苦，而不会死！】
耳边嘈杂的吵闹声愈演愈烈，闻阙也再躺不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低头时看见还挂在衣服上的胸牌，上面张扬地写着长州市第一心里学学院闻教授。
长久地缄默，将这场可怕的梦推向高潮。
闻阙无法判定这里究竟是现实还是哪里，既然不在三维空间，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思维空间，可思维空间如何能相互联系。
直到一双有力的手将他抓住，闻阙挣脱不开，整个人还被这双手紧紧钳着朝着相反的地方拖拽，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体似乎也在朝着那个方向越陷越深。
闻阙站在人群稀疏处一览整个空间，看到人们各异的面孔上大多充斥着扭曲和疯狂。
脾气够爆，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地方绝不是这种威胁能动摇的，闻阙接触过不少和这类似的地方，精神病医院，看押所，戒毒所，还有一些非法的戒同、戒网瘾所，那些无疑都比这里可怕得多，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贸然反抗，无疑使自蹈死地。
闻阙看着眼前长相还算文静的年轻人，思绪还处在朦胧中，再转头看向那个满口方言的大汉，大汉隙着眼瞥了过来，口气满是不屑，“瞧，这不是醒了吗，还什么教授，也跟咱们这群杂货落在一处，也就是个地摊教授。”
“馆规是什么啊！”一个满脸横肉，额头有一个刀疤的男人喊道，离得不远，闻阙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那个男人的面貌，这样的精神面貌完全不像是能自杀的人，杀人还差不多。
这样高压强的高压电加上这一下毫无保护的高处摔落，所有人都认为这个男人一定死透了，瞬间鸦雀无声，紧接着是后知后觉的惊恐，“死…死了？死人了！杀人了！”
看着面前的一切，闻阙得以确定他仍在那个虚拟痛苦体验馆。
等房间里完全安静下来，系统才开始宣布通报：【A﹣07组成立于九月十五号日凌晨0：00 成立有效， 现定分组人员：吴盛江 蒋一涵 闻阙 程盛 简城 项浩 江默 许萌 雷飞 李云 。再次重申体验馆禁止私自集众，严禁斗殴杀人或自杀，违者一律按馆规处置！】
呼唤声逐渐在耳边实化，意识回归只是一瞬间的事，闻阙缓缓睁开眼睛，入目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
中年大汉和年轻律师的争吵不知持续了多久，眼看着已经要逐渐演变为上手，熟悉的警报声即时而来。
“我说怎么了？就你还律师，律法在这里管用吗？”
系统自说自话【虚拟痛苦体验馆主打剧情人生，感受不同的人生，以随机交换组员人生剧本为副本，游戏晋级模式，以自杀结束为挑战失败 ，失败者要接受体验馆的体验惩罚：体验自杀。】
“你好。”
【体验馆主打武力镇压，电击，禁闭室三件套】
闻阙不由得苦笑，到底是怎样的碳维生物才能发明这样无聊的东西，若能好好活着谁会想着去死，还体验痛苦？岂不是多此一举。
有一瞬间两人对视了，但很快就错开了，快到谁也没记住谁的脸。
【规则如下：体验馆内禁止私自聚集，严禁斗殴，杀人或自杀，唯者一律按馆规处置！】
出于缓解尴尬也是出于礼貌闻阙冲面前的年轻人笑了笑，年轻人身上穿着校服，看校徽和面貌是个正值青春期的男高中生 ，脸上还挂着青涩和懵懂，也干巴巴地回了个笑脸：“我叫江默。”
【自然不会死。各位都是曾体验过自杀的人，想必对自杀已情有独钟，本系统提倡体验痛苦，也恭喜你们拥有不死之身。生命有限，体验无止境，请尽情享受。】
在这个几乎完全封闭的房间里，每个人精神状态迥异不同，闻阙似乎看到那个稳重的男人，那个人的面孔并不算特别，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还算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削下巴，嘴唇很好看，唇形精致，整个人看起来高挑而结实，但这个人与其他人完全不同的精神状态和一种独特的气质使闻阙不得不在人群中多注意一眼,虽然依旧是一张冷漠的脸。
再看其他人大多都隔得很远，相互之间似乎也都不认识，大部分人的表情都是怏怏的。
这话说出没多久，本来已经认定死透的吴盛江此刻却突然诈尸了一般从地上坐了起来，倾时间再次掀起一阵躁动，直到看见吴盛江的眼珠是转动的，看起来像个活人，才纷纷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都躲得远远地，大部分人是不愿和犯罪分子同流合污的，哪怕是站在一处，呼吸同一片空气。
【下面开始实施分组体验，预备，1,2,3,4…】
一个间歇后，再次传来系统的声音，大概是大部分已经认命了，反抗声再没有那么强烈，有些人开始认真听系统的声音。
“不管你们是谁，你们杀了人就一定会受到法律制裁的。”人群中又有人大喊，听着还是刚才那个人 ，法律意识很强，想来是律师一类的人物。
他除了在发病的时候，耐心和耐力都是上乘的，他将附近的所有人都观察了一遍，在扫向边沿角落时，他看到一个人，一个最像人的人，在这个巨大封闭的空间里似乎是一个特别的存在，那个人男人的脸上看不到丝毫慌乱 ，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同他一样扫视着周围，眼中却是漠然。
意识到这个身份确实有点扎眼，闻阙抬头的片刻就赶紧把牌子摘了塞进衣兜里。
“你们这是非法囚禁他人自由，是违法的！”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句铿锵有力的高喊。m.wannengwu.com
“哎，你这说得什么话，谁是杂货，我可是知名律师，你说这话是要负责任的！”
一股强烈的电焦味伴随着男人惨烈的叫声从半空传来 ，这一刻所有人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自杀档案：吴盛江，男，三十岁，社会不法分子，洗劫多家银行，被同伙暴露窝藏地点 ，自杀方式：高压电击。】
这次所处的空间远没有那个魔方空间大，目之所及尽是遮人眼的白色，仿佛身处一个刚经过粉刷的房间，这样纯白的房间里每一个人和物都显得突兀，大概四十平米的房间里一眼扫过去像有十个人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漫不经心且果断的声音打断了系统的声音。
即使系统的话听起来荒诞至极，一时也没有人再提出反驳。
系统话毕，房间里顿时一片死气沉沉，原本热衷闹事的吴盛江现在也像死尸一样待在角落里。
“体验自杀？不是说不会死吗？”有人忍不住发问。
“啊！”
模糊间，闻阙听见有人喊他 “闻教授”，一个心理学教授居然深受抑郁症的困扰，虽然他始终认为自己的疾病只是存在生理上的，但这个名词对他来说无疑也是是致命的打击。
此处系统不仅拥有让人匪夷所思的高科技手段，还掌握着在场者的具体信息，自己可能也不例外，闻阙心想。
“哼，他丫的，还以为是什么，当老子怕啊！劝你们赶紧放老子回去 ，否则老子掀了你这破馆。”
裤衩子被当场扒干净，叫吴盛江的男人瞬间恼羞成怒，不顾一切地在高压线上咆哮起来，“对，老子就是不怕死，也不要落到那群警察手里？”
电流只贯通了几秒男人就已经晕过去了，紧接着从半空中径直摔下来。
“小伙子你还有闲心管别人，那里面的东西不是说人不会死吗。”听着声音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大汉。
闻阙收回目光，对于现状他没有过分的质疑或抵抗，虽然他也无法解释这种情况。或许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面对这样的意外能做的也只有冷静应对。
警报声再次响起，随警报声涌进一阵浓而厚雾态气体，片刻间，巨大的空气中充满了不知名的白雾，空气中依旧是静谧无比，而这种静谧与身边肢体碰撞的混乱场面一点也不相称，仿佛是被刻意消了声的。
“闻教授，闻教授？”
系统宣读完毕，瞬间引来一片哗然声，对于犯罪分子的痛恨和鄙夷是所有现代公民的集体意识。
【下面请注意场所规则】
【很抱歉，本馆不存在三维空间，此处没有法律，只有规则！】
系统的声音如魔咒一样回荡在场所有自杀选手的耳边，对于这里的大部分人而言，包括闻阙，失去掌控自身生死的自由，比失去人身自由还可怕。
这个人独立在一处角落边，神情漠然地睥睨着周身的一切，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果然没多会儿，只听一声尖叫，众目睽睽之下那个男人竟凭空消失了，转眼间就出现在半空中的一根吊绳上挂着。
【若没有问题，下面进入…】
细看那根所谓的的绳子并非真的是绳子，而是一根高压电线 ，电线的裸露电头正呲呲冒着刺眼的火花，确认了这一点，下面的人纷纷一哄快速避离。
闻阙站在人群中，随着人流的涌动被挤来挤去，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听不见别人的声音，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除了思考什么都做不了。
“教授好，这是我女朋友许萌。”江默指了指旁边穿着同款校服的女生说，这个叫许萌的女生则是一脸幽怨地白了江默一眼，一张娇俏的脸上满是经过化学包装的痕迹。
“我有问题 。”
] 【你们所有人都曾自杀过，但在这里你们只会痛苦，而不会死！】
耳边嘈杂的吵闹声愈演愈烈，闻阙也再躺不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低头时看见还挂在衣服上的胸牌，上面张扬地写着长州市第一心里学学院闻教授。
长久地缄默，将这场可怕的梦推向高潮。
闻阙无法判定这里究竟是现实还是哪里，既然不在三维空间，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思维空间，可思维空间如何能相互联系。
直到一双有力的手将他抓住，闻阙挣脱不开，整个人还被这双手紧紧钳着朝着相反的地方拖拽，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体似乎也在朝着那个方向越陷越深。
闻阙站在人群稀疏处一览整个空间，看到人们各异的面孔上大多充斥着扭曲和疯狂。
脾气够爆，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地方绝不是这种威胁能动摇的，闻阙接触过不少和这类似的地方，精神病医院，看押所，戒毒所，还有一些非法的戒同、戒网瘾所，那些无疑都比这里可怕得多，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贸然反抗，无疑使自蹈死地。
闻阙看着眼前长相还算文静的年轻人，思绪还处在朦胧中，再转头看向那个满口方言的大汉，大汉隙着眼瞥了过来，口气满是不屑，“瞧，这不是醒了吗，还什么教授，也跟咱们这群杂货落在一处，也就是个地摊教授。”
“馆规是什么啊！”一个满脸横肉，额头有一个刀疤的男人喊道，离得不远，闻阙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那个男人的面貌，这样的精神面貌完全不像是能自杀的人，杀人还差不多。
这样高压强的高压电加上这一下毫无保护的高处摔落，所有人都认为这个男人一定死透了，瞬间鸦雀无声，紧接着是后知后觉的惊恐，“死…死了？死人了！杀人了！”
看着面前的一切，闻阙得以确定他仍在那个虚拟痛苦体验馆。
等房间里完全安静下来，系统才开始宣布通报：【A﹣07组成立于九月十五号日凌晨0：00 成立有效， 现定分组人员：吴盛江 蒋一涵 闻阙 程盛 简城 项浩 江默 许萌 雷飞 李云 。再次重申体验馆禁止私自集众，严禁斗殴杀人或自杀，违者一律按馆规处置！】
呼唤声逐渐在耳边实化，意识回归只是一瞬间的事，闻阙缓缓睁开眼睛，入目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
中年大汉和年轻律师的争吵不知持续了多久，眼看着已经要逐渐演变为上手，熟悉的警报声即时而来。
“我说怎么了？就你还律师，律法在这里管用吗？”
系统自说自话【虚拟痛苦体验馆主打剧情人生，感受不同的人生，以随机交换组员人生剧本为副本，游戏晋级模式，以自杀结束为挑战失败 ，失败者要接受体验馆的体验惩罚：体验自杀。】
“你好。”
【体验馆主打武力镇压，电击，禁闭室三件套】
闻阙不由得苦笑，到底是怎样的碳维生物才能发明这样无聊的东西，若能好好活着谁会想着去死，还体验痛苦？岂不是多此一举。
有一瞬间两人对视了，但很快就错开了，快到谁也没记住谁的脸。
【规则如下：体验馆内禁止私自聚集，严禁斗殴，杀人或自杀，唯者一律按馆规处置！】
出于缓解尴尬也是出于礼貌闻阙冲面前的年轻人笑了笑，年轻人身上穿着校服，看校徽和面貌是个正值青春期的男高中生 ，脸上还挂着青涩和懵懂，也干巴巴地回了个笑脸：“我叫江默。”
【自然不会死。各位都是曾体验过自杀的人，想必对自杀已情有独钟，本系统提倡体验痛苦，也恭喜你们拥有不死之身。生命有限，体验无止境，请尽情享受。】
在这个几乎完全封闭的房间里，每个人精神状态迥异不同，闻阙似乎看到那个稳重的男人，那个人的面孔并不算特别，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还算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削下巴，嘴唇很好看，唇形精致，整个人看起来高挑而结实，但这个人与其他人完全不同的精神状态和一种独特的气质使闻阙不得不在人群中多注意一眼,虽然依旧是一张冷漠的脸。
再看其他人大多都隔得很远，相互之间似乎也都不认识，大部分人的表情都是怏怏的。
这话说出没多久，本来已经认定死透的吴盛江此刻却突然诈尸了一般从地上坐了起来，倾时间再次掀起一阵躁动，直到看见吴盛江的眼珠是转动的，看起来像个活人，才纷纷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都躲得远远地，大部分人是不愿和犯罪分子同流合污的，哪怕是站在一处，呼吸同一片空气。
【下面开始实施分组体验，预备，1,2,3,4…】
一个间歇后，再次传来系统的声音，大概是大部分已经认命了，反抗声再没有那么强烈，有些人开始认真听系统的声音。
“不管你们是谁，你们杀了人就一定会受到法律制裁的。”人群中又有人大喊，听着还是刚才那个人 ，法律意识很强，想来是律师一类的人物。
他除了在发病的时候，耐心和耐力都是上乘的，他将附近的所有人都观察了一遍，在扫向边沿角落时，他看到一个人，一个最像人的人，在这个巨大封闭的空间里似乎是一个特别的存在，那个人男人的脸上看不到丝毫慌乱 ，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同他一样扫视着周围，眼中却是漠然。
意识到这个身份确实有点扎眼，闻阙抬头的片刻就赶紧把牌子摘了塞进衣兜里。
“你们这是非法囚禁他人自由，是违法的！”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句铿锵有力的高喊。m.wannengwu.com
“哎，你这说得什么话，谁是杂货，我可是知名律师，你说这话是要负责任的！”
一股强烈的电焦味伴随着男人惨烈的叫声从半空传来 ，这一刻所有人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自杀档案：吴盛江，男，三十岁，社会不法分子，洗劫多家银行，被同伙暴露窝藏地点 ，自杀方式：高压电击。】
这次所处的空间远没有那个魔方空间大，目之所及尽是遮人眼的白色，仿佛身处一个刚经过粉刷的房间，这样纯白的房间里每一个人和物都显得突兀，大概四十平米的房间里一眼扫过去像有十个人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漫不经心且果断的声音打断了系统的声音。
即使系统的话听起来荒诞至极，一时也没有人再提出反驳。
系统话毕，房间里顿时一片死气沉沉，原本热衷闹事的吴盛江现在也像死尸一样待在角落里。
“体验自杀？不是说不会死吗？”有人忍不住发问。
“啊！”
模糊间，闻阙听见有人喊他 “闻教授”，一个心理学教授居然深受抑郁症的困扰，虽然他始终认为自己的疾病只是存在生理上的，但这个名词对他来说无疑也是是致命的打击。
此处系统不仅拥有让人匪夷所思的高科技手段，还掌握着在场者的具体信息，自己可能也不例外，闻阙心想。
“哼，他丫的，还以为是什么，当老子怕啊！劝你们赶紧放老子回去 ，否则老子掀了你这破馆。”
裤衩子被当场扒干净，叫吴盛江的男人瞬间恼羞成怒，不顾一切地在高压线上咆哮起来，“对，老子就是不怕死，也不要落到那群警察手里？”
电流只贯通了几秒男人就已经晕过去了，紧接着从半空中径直摔下来。
“小伙子你还有闲心管别人，那里面的东西不是说人不会死吗。”听着声音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大汉。
闻阙收回目光，对于现状他没有过分的质疑或抵抗，虽然他也无法解释这种情况。或许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面对这样的意外能做的也只有冷静应对。
警报声再次响起，随警报声涌进一阵浓而厚雾态气体，片刻间，巨大的空气中充满了不知名的白雾，空气中依旧是静谧无比，而这种静谧与身边肢体碰撞的混乱场面一点也不相称，仿佛是被刻意消了声的。
“闻教授，闻教授？”
系统宣读完毕，瞬间引来一片哗然声，对于犯罪分子的痛恨和鄙夷是所有现代公民的集体意识。
【下面请注意场所规则】
【很抱歉，本馆不存在三维空间，此处没有法律，只有规则！】
系统的声音如魔咒一样回荡在场所有自杀选手的耳边，对于这里的大部分人而言，包括闻阙，失去掌控自身生死的自由，比失去人身自由还可怕。
这个人独立在一处角落边，神情漠然地睥睨着周身的一切，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果然没多会儿，只听一声尖叫，众目睽睽之下那个男人竟凭空消失了，转眼间就出现在半空中的一根吊绳上挂着。
【若没有问题，下面进入…】
细看那根所谓的的绳子并非真的是绳子，而是一根高压电线 ，电线的裸露电头正呲呲冒着刺眼的火花，确认了这一点，下面的人纷纷一哄快速避离。
闻阙站在人群中，随着人流的涌动被挤来挤去，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听不见别人的声音，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除了思考什么都做不了。
“教授好，这是我女朋友许萌。”江默指了指旁边穿着同款校服的女生说，这个叫许萌的女生则是一脸幽怨地白了江默一眼，一张娇俏的脸上满是经过化学包装的痕迹。
“我有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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