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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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推着往吕家村走。
宋清枝把手抬起来，转转手腕，“捡来的，你不要管。”
又过了几天，碾米房正式投入使用，赵贤请了两个人，连着三天，免费给村里人碾米。
大白妈闷着脸抹汗。
等建起来一看，好家伙，这碾米房敞开着大院子，别说木推车自行车，拖拉机都能停进去三四辆，不仅是场地大，设备也新，还有传送带，不用人扛着上楼，能碾大米糙米，也能磨米粉，可比吕家村那破碾米房方便多了。
这话叫赵贤听见了，入夜拉着她的手，问：“叫你管钱，你说你不管，我把钱花光了，到时候你养我，行吗？”
“我在集市卖菜，还顺便卖一些衣服，晚上回到家，我做衣服，他就出去打牌。”
老浓：“……你是不是偷拿了二晚的？”
赵贤连忙拦住她，瞟一眼方婆子，“妈，不发火，大热天的对身子不好，有什么话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老浓只好劝了一句，“你戴一天，就赶紧还回去。”
方婆子：“……我没说他死，就是话赶话这么一说。”
赵贤眉头一皱，在她身后说：“哎，这位婶子，咱得讲个先来后到，你不能插队啊！”
赵贤啧一声，“碾一年的米，你吃不完还得长虫，你要是不愿意来这里碾米，我在咱们村建一个碾米房，建个比这里好的，到时候吕家村的人还要跑上咱们村碾米，那婆子想去，我给你撵她走。”
里头放着翡翠手镯，金手镯，还有各种吊坠，戒指。
赵贤咽一下喉，“那一回，二晚做得对。”
说起往事，林白云又想起来了一些，但是已经无悲无喜。
林家村并不大，统共不过三十几户人家，比吕家村少多了，故而村里没人愿意做碾米房，村里人一直都是上吕家村碾米，大冷天大热天都是受罪，看到村西口起了那么大的碾米房，可不高兴坏了。
他走了，大白妈在碾米房外头寻了一处阴凉，蹲着歇息。
大白妈看她一眼，“你别叫我亲家，叫别人听见了闹笑话。”
大白妈更火了，推搡方婆子一把，“我打你了么！下回你再跟我说话试试！”
方婆子：“……我没说啥，我都不晓得她为啥要动手打人。”
赵贤：“妈，那婆子到底跟你说啥了？”
方婆子索性拉下脸，不搭理他。
宋清枝拿起一个最粗的金镯子，往手上套，这一套，就不舍得拿下来了。
大白妈一滞，“我的娘啊，你多少斤，我拉不动你咧！”
林白云愣了愣，“我也不记得多少了，也称不上混蛋，当初吕家村卖山地，村里规定，按户分，但到了我婆子那，就变成按人头分，她们说，我没孩子，只能少拿，二晚气不过，就上村里闹了一回，从那以后，他就不咋愿意搭理我了。”
方婆子见势不妙，扛起米袋子就走。
两人到了吕家村碾米房，才放好车，顾不上抹一把汗，好巧不巧的，方婆子正扛着米袋过来，看见两人，面上一僵，脚下加快，往碾米房里冲。
赵贤正好拿着两瓶汽水回来，看见那剑拔弩张的阵势，有些摸不着头脑，“妈，咋的了？”
他走过去，“妈，我走不动了，你推我回去吧。”
赵贤不干了，“你要这么说，我可不愿意听，我妈也老了，大热天地过来，凭啥让你先碾啊。”
“没啥好话，你甭问了，下回叫老二把一年的米都给我碾了，以后我再不来这里碾米。”
方婆子把米袋放下，回过头笑了声，“你个后生，咋还跟我一个老婆子计较，我家等着米下锅咧，就半袋米，你歇一口气的功夫，我就碾好了。”
他嘿嘿笑，给她推着车，“我不要你拉，我跟你去碾米，回去给我一碗粥喝就行。”
赵贤拍拍裤腿儿，站了起来，咧着嘴道：“出来走一圈，腿儿有些酸了，才想歇一会儿再回家。”
赵贤默看她一会儿，提嘴一哂，“大白，你以前那个男人得有多混蛋，才会跟你离婚。”
林白云不以为意，“行，你吃得了多少饭。”
可不是做得对，不然她还困在那破烂人家里。
赵贤磨牙，“这老婆子，咋还咒我死呢，我非得活到九十九不可。”
方婆子：“大白她妈，咱也做过亲家，用不着像个仇人似的。”
衣柜里放满了衣服，大半是林晚云的，而且很好看的，百货大楼都买不着的款式。
大白妈挺起胸脯贴过去，“你打啊！你打啊！”
“我吃不了多少饭，我花得可多了，到时候问你拿钱，你给还是不给。”
赵贤：“能不能挣钱另说，你要愿意做，我也把屋子腾空给你做。”
大白妈：“赵贤，行了，歇一会儿就歇一会儿。”
她打开格子，看到最下头是一个绒布包裹的石头，再打开抽屉，眼睛登时一亮。
大白妈嗖地站起身来，“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你家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死了敲锣打鼓传到我们村，我也不会过来上香。”
半道碰上蹲在大树底下乘凉的赵贤。
“不瞒你说，我家里才添丁，二狗当爸了，正好这段时间，农业局要分房……”
“你哪来的镯子？”
这样的便宜怎么能不占，碾米房外头排起了长队，连吕家村的人也过来排队碾米。
她停顿一下，“有时候他回来，看见家里那么多碎布，脸色就不好看，说我做那些，眼睛瞎了，能挣几个钱。”
“都说你这个女婿身子不好，干不了活儿，只能在家歇着，过两年要有个啥，大白可怎么过，都嫁两回了。”
骂完老浓，她还觉得不解气，噔噔噔往楼上去，她在二楼站定了脚，迟疑一下，转头往宋九尧和林晚云的卧房去。
宋清枝看到了，寻思赵贤是个留不住钱的主儿，不管碾米房能开多久，他给的工钱不会少，那碾米房的活儿也挺清闲，不如叫老浓去干了。
大白妈手一挥，“不碾了，咱们走！”
这么一想，她就和老浓提了一嘴，老浓却觉得不妥，他不过是暂住在小舅子家，房子快起好了，他也该搬回家去住，到时候来这里干活也不好，不干也不好，何必折腾这个事儿。
大早上的，送宋清枝出门的时候，老浓突然看到她手腕上一个金闪闪的镯子，吓了一跳。
“你蹲这里干啥呢？”
跟大白一说，大白只笑笑，说她不管他，反正都是他自己的钱，由他折腾。
林白云笑了，“我妈说，上回在吕家村碰上他妈，他妈说你身子不好，要是有个啥，我嫁两回了，以后可咋办，把我妈气得够呛，差点儿要打她。”
宋清枝瞪眼，“啥叫偷，她那些也是宋九尧买的，我戴两天咋的了，你不要多嘴。”
大白妈火了，“你胡咧咧啥，他能有个啥，吕二狗死几回都轮不到他死！”
赵贤：“行，我去买两瓶汽水，大热天的，我喉咙都要着火了。”
谁知道赵贤说干就干，没两天，就在村西头买了一块地，找人开始挖地基。
大白妈只当他又哄她，没往心里去。
大白妈却发愁，赵贤指缝太宽了，花起钱来叫她害怕，不过是几句气话，他当真建起了那么大碾米房，这么芝麻大的小村子，也不晓得啥时候能挣回本钱来。
大白妈把脸扭到一边，不搭理她。
“这位婶子，你说啥死人话了，惹得我妈这样生气。”
宋清枝一件件看过去，心里有些惋惜，这么多件好衣服，可惜她都穿不上，要不然拿走两三件，林晚云也不能发现。
起初还没人注意，以为是谁家新起的房子，短短十来天，房子建好了，有人送来了碾米机，村里人才知道是赵贤新开的碾米房。
“咱哪有钱买这东西，叫人看见了，还得说是上哪儿抢来的，咱们住这里，本来就够碍眼的，你还拿她的东西来戴，等她回来，可不得恨死咱。”
赵贤：“啧，我要打牌，也得带上媳妇一起。”
她想了想，“给是给，但是也不能多给，总要存着钱给孩子读书，我妈和你大姑老了，也要养她们，你要是没钱了，咱就省着点花。”
碾好米，她还是阴着一张脸。
“你没钱就闭嘴，我戴两天，她咋会知道？”
平时也没见林晚云戴这些东西，没想到她藏了那么多好货。
大白妈啧一声，“大热天的，整天溜达做啥，回家躺着不好？”
赵贤看向方婆子，他想起来了，这婆子曾经上大白新房子，对他说过几句不阴不阳的话。
宋清枝又骂了他一顿，“你干一个月也行，半个月也行，反正他有工钱给你，拿着就行，兜里没几个钱的主儿，你盘算那么多做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躺着行！”
方婆子：“你咋说话的，这是在吕家村，不是在你们林家村，我打你都没人拦着！”
大白妈气得够呛，每一回来吕家村碾米，她都趁着村里人下地，人少的时候过来，就生怕碰上吕二狗家里人，白白找晦气，没想法这方婆子不要脸了，硬凑过来跟她说那些阴阳话。
她寻思，先拿去戴几天，等林晚云回来再还回去就好了。
“……为啥不碾了，这不轮到咱们了。”
方婆子走过来，又换了一副面孔，捏捏大白妈的米袋，“亲家，这是新米啊？”
“这吕二狗他妈，跟我说一些死人话，我听了晦气！”
林晚云在家的时候，总是不给她好脸色看，她也不没踏进二楼半步，这一回家里没人了，她倒要好好看看，林晚云都藏了什么宝贝。
]放，推着往吕家村走。
宋清枝把手抬起来，转转手腕，“捡来的，你不要管。”
又过了几天，碾米房正式投入使用，赵贤请了两个人，连着三天，免费给村里人碾米。
大白妈闷着脸抹汗。
等建起来一看，好家伙，这碾米房敞开着大院子，别说木推车自行车，拖拉机都能停进去三四辆，不仅是场地大，设备也新，还有传送带，不用人扛着上楼，能碾大米糙米，也能磨米粉，可比吕家村那破碾米房方便多了。
这话叫赵贤听见了，入夜拉着她的手，问：“叫你管钱，你说你不管，我把钱花光了，到时候你养我，行吗？”
“我在集市卖菜，还顺便卖一些衣服，晚上回到家，我做衣服，他就出去打牌。”
老浓：“……你是不是偷拿了二晚的？”
赵贤连忙拦住她，瞟一眼方婆子，“妈，不发火，大热天的对身子不好，有什么话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老浓只好劝了一句，“你戴一天，就赶紧还回去。”
方婆子：“……我没说他死，就是话赶话这么一说。”
赵贤眉头一皱，在她身后说：“哎，这位婶子，咱得讲个先来后到，你不能插队啊！”
赵贤啧一声，“碾一年的米，你吃不完还得长虫，你要是不愿意来这里碾米，我在咱们村建一个碾米房，建个比这里好的，到时候吕家村的人还要跑上咱们村碾米，那婆子想去，我给你撵她走。”
里头放着翡翠手镯，金手镯，还有各种吊坠，戒指。
赵贤咽一下喉，“那一回，二晚做得对。”
说起往事，林白云又想起来了一些，但是已经无悲无喜。
林家村并不大，统共不过三十几户人家，比吕家村少多了，故而村里没人愿意做碾米房，村里人一直都是上吕家村碾米，大冷天大热天都是受罪，看到村西口起了那么大的碾米房，可不高兴坏了。
他走了，大白妈在碾米房外头寻了一处阴凉，蹲着歇息。
大白妈看她一眼，“你别叫我亲家，叫别人听见了闹笑话。”
大白妈更火了，推搡方婆子一把，“我打你了么！下回你再跟我说话试试！”
方婆子：“……我没说啥，我都不晓得她为啥要动手打人。”
赵贤：“妈，那婆子到底跟你说啥了？”
方婆子索性拉下脸，不搭理他。
宋清枝拿起一个最粗的金镯子，往手上套，这一套，就不舍得拿下来了。
大白妈一滞，“我的娘啊，你多少斤，我拉不动你咧！”
林白云愣了愣，“我也不记得多少了，也称不上混蛋，当初吕家村卖山地，村里规定，按户分，但到了我婆子那，就变成按人头分，她们说，我没孩子，只能少拿，二晚气不过，就上村里闹了一回，从那以后，他就不咋愿意搭理我了。”
方婆子见势不妙，扛起米袋子就走。
两人到了吕家村碾米房，才放好车，顾不上抹一把汗，好巧不巧的，方婆子正扛着米袋过来，看见两人，面上一僵，脚下加快，往碾米房里冲。
赵贤正好拿着两瓶汽水回来，看见那剑拔弩张的阵势，有些摸不着头脑，“妈，咋的了？”
他走过去，“妈，我走不动了，你推我回去吧。”
赵贤不干了，“你要这么说，我可不愿意听，我妈也老了，大热天地过来，凭啥让你先碾啊。”
“没啥好话，你甭问了，下回叫老二把一年的米都给我碾了，以后我再不来这里碾米。”
方婆子把米袋放下，回过头笑了声，“你个后生，咋还跟我一个老婆子计较，我家等着米下锅咧，就半袋米，你歇一口气的功夫，我就碾好了。”
他嘿嘿笑，给她推着车，“我不要你拉，我跟你去碾米，回去给我一碗粥喝就行。”
赵贤拍拍裤腿儿，站了起来，咧着嘴道：“出来走一圈，腿儿有些酸了，才想歇一会儿再回家。”
赵贤默看她一会儿，提嘴一哂，“大白，你以前那个男人得有多混蛋，才会跟你离婚。”
林白云不以为意，“行，你吃得了多少饭。”
可不是做得对，不然她还困在那破烂人家里。
赵贤磨牙，“这老婆子，咋还咒我死呢，我非得活到九十九不可。”
方婆子：“大白她妈，咱也做过亲家，用不着像个仇人似的。”
衣柜里放满了衣服，大半是林晚云的，而且很好看的，百货大楼都买不着的款式。
大白妈挺起胸脯贴过去，“你打啊！你打啊！”
“我吃不了多少饭，我花得可多了，到时候问你拿钱，你给还是不给。”
赵贤：“能不能挣钱另说，你要愿意做，我也把屋子腾空给你做。”
大白妈：“赵贤，行了，歇一会儿就歇一会儿。”
她打开格子，看到最下头是一个绒布包裹的石头，再打开抽屉，眼睛登时一亮。
大白妈嗖地站起身来，“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你家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死了敲锣打鼓传到我们村，我也不会过来上香。”
半道碰上蹲在大树底下乘凉的赵贤。
“不瞒你说，我家里才添丁，二狗当爸了，正好这段时间，农业局要分房……”
“你哪来的镯子？”
这样的便宜怎么能不占，碾米房外头排起了长队，连吕家村的人也过来排队碾米。
她停顿一下，“有时候他回来，看见家里那么多碎布，脸色就不好看，说我做那些，眼睛瞎了，能挣几个钱。”
“都说你这个女婿身子不好，干不了活儿，只能在家歇着，过两年要有个啥，大白可怎么过，都嫁两回了。”
骂完老浓，她还觉得不解气，噔噔噔往楼上去，她在二楼站定了脚，迟疑一下，转头往宋九尧和林晚云的卧房去。
宋清枝看到了，寻思赵贤是个留不住钱的主儿，不管碾米房能开多久，他给的工钱不会少，那碾米房的活儿也挺清闲，不如叫老浓去干了。
大白妈手一挥，“不碾了，咱们走！”
这么一想，她就和老浓提了一嘴，老浓却觉得不妥，他不过是暂住在小舅子家，房子快起好了，他也该搬回家去住，到时候来这里干活也不好，不干也不好，何必折腾这个事儿。
大早上的，送宋清枝出门的时候，老浓突然看到她手腕上一个金闪闪的镯子，吓了一跳。
“你蹲这里干啥呢？”
跟大白一说，大白只笑笑，说她不管他，反正都是他自己的钱，由他折腾。
林白云笑了，“我妈说，上回在吕家村碰上他妈，他妈说你身子不好，要是有个啥，我嫁两回了，以后可咋办，把我妈气得够呛，差点儿要打她。”
宋清枝瞪眼，“啥叫偷，她那些也是宋九尧买的，我戴两天咋的了，你不要多嘴。”
大白妈火了，“你胡咧咧啥，他能有个啥，吕二狗死几回都轮不到他死！”
赵贤：“行，我去买两瓶汽水，大热天的，我喉咙都要着火了。”
谁知道赵贤说干就干，没两天，就在村西头买了一块地，找人开始挖地基。
大白妈只当他又哄她，没往心里去。
大白妈却发愁，赵贤指缝太宽了，花起钱来叫她害怕，不过是几句气话，他当真建起了那么大碾米房，这么芝麻大的小村子，也不晓得啥时候能挣回本钱来。
大白妈把脸扭到一边，不搭理她。
“这位婶子，你说啥死人话了，惹得我妈这样生气。”
宋清枝一件件看过去，心里有些惋惜，这么多件好衣服，可惜她都穿不上，要不然拿走两三件，林晚云也不能发现。
起初还没人注意，以为是谁家新起的房子，短短十来天，房子建好了，有人送来了碾米机，村里人才知道是赵贤新开的碾米房。
“咱哪有钱买这东西，叫人看见了，还得说是上哪儿抢来的，咱们住这里，本来就够碍眼的，你还拿她的东西来戴，等她回来，可不得恨死咱。”
赵贤：“啧，我要打牌，也得带上媳妇一起。”
她想了想，“给是给，但是也不能多给，总要存着钱给孩子读书，我妈和你大姑老了，也要养她们，你要是没钱了，咱就省着点花。”
碾好米，她还是阴着一张脸。
“你没钱就闭嘴，我戴两天，她咋会知道？”
平时也没见林晚云戴这些东西，没想到她藏了那么多好货。
大白妈啧一声，“大热天的，整天溜达做啥，回家躺着不好？”
赵贤看向方婆子，他想起来了，这婆子曾经上大白新房子，对他说过几句不阴不阳的话。
宋清枝又骂了他一顿，“你干一个月也行，半个月也行，反正他有工钱给你，拿着就行，兜里没几个钱的主儿，你盘算那么多做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躺着行！”
方婆子：“你咋说话的，这是在吕家村，不是在你们林家村，我打你都没人拦着！”
大白妈气得够呛，每一回来吕家村碾米，她都趁着村里人下地，人少的时候过来，就生怕碰上吕二狗家里人，白白找晦气，没想法这方婆子不要脸了，硬凑过来跟她说那些阴阳话。
她寻思，先拿去戴几天，等林晚云回来再还回去就好了。
“……为啥不碾了，这不轮到咱们了。”
方婆子走过来，又换了一副面孔，捏捏大白妈的米袋，“亲家，这是新米啊？”
“这吕二狗他妈，跟我说一些死人话，我听了晦气！”
林晚云在家的时候，总是不给她好脸色看，她也不没踏进二楼半步，这一回家里没人了，她倒要好好看看，林晚云都藏了什么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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