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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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口？什么意思？”
“也是一种保护，引发如此奇迹的你，就算亚雷斯塔·克劳利全力隐藏、遮掩，也无法完全掩饰过去。”
这难道就是1+1＞2的合体力量？
“是的，你是4月8号出生的，被舍弃在孤儿收养设施附近是在4月12号的晚上。”
“她死，你也会死。”黑猫魔女用平淡的口吻阐述着事实。
还有宛若分裂自身灵魂般的共生能力，这是否就是一种‘寄生’，一种可行的复生手段？
而且根据对方的说法，他甚至还能篡改学园都市的相位力场。
米娜·马瑟斯话语中透露着几分缅怀。
“她死，我未必就会死！她活，我却未必能活！”
屏幕上跳出一个视频开始播放，大楼在坍塌，钢铁在扭曲，一座金属高塔拔地而起，而金属高塔顶端，被一根根金属交织包裹的中央——是双目赤红的赤坂翔太。
“两月前你仅仅只是16496个筛选目标之一，并不在第一、第二观察梯队之列。”
不过察觉到死亡可能并非完全是终结，这让苏晨不禁多了些底气。
“我来此的任务，除了照顾你和莉莉丝之外，就是成为你的端口。”
望着屏幕中下半身宛若银光金属铸就的赤坂翔太，苏晨表面静默无声，内心却掀起了滔天波浪。
“从莉莉丝现在的情况来看，杀掉你们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都是你们才导致了我的孩子注定会夭折，所以我要杀了你们，这样我的孩子才有可能安全来到这个世上……是这样一个逻辑吗？是这样一个逻辑吧？
苏晨心中白眼猛翻。
“两年前的4月13号，是谁强行篡改了学园都市的相位力场。m.yyun.net”
黑猫魔女没继续往下说，但苏晨已经完全明了。
黑猫魔女嘴角含笑，“大概也是一个需要特殊仪式才能完成降生的人吧！”
“身为‘黄金黎明’一员的他引发了布莱斯路之战，将包括我在内的大部分‘黄金’成员清除，彻底颠覆‘黄金黎明’。原因只是他认为‘黄金黎明’成员们的暴行，才是导致莉莉丝夭折的元凶。可那个时候，他与第一任妻子都还未结婚，名为莉莉丝的孩子也仅仅还在预言之中。”
“亚雷斯塔·克劳利的人生总是布满失败、挫折和不幸，可这也是他最令人敬佩的地方。因为时至今日，他依然以灭绝所有的魔法，粉碎各个相位，替神秘划下休止符这一目标奋斗着，坚定不移。”
第一次，他有了真正想要自杀的想法，不过很快，这个想法便被他抛之脑后。就算真的还能借体重生，那也是最后不得已的选择。他现在的灵魂姿态已经与身躯并无二致，而且身体和灵魂都处于异常虚弱状态，天知道再借体重生一次需要付出何种代价。
苏晨嗤笑道:“也就是说，现在的状况其实是亚雷斯塔保护了我？”
——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通篇听下来，苏晨只听到亚雷斯塔在对他说:‘你有必要对我的女儿负责’，要是以‘岳父’的身份这样说，他也就认了。可作为一个幕后黑手这样说，而且除此之外，甚至一个屁的保证都没有。
电线都没牵上来，你想上网只能通过我，是这个意思吧……缓过神来，苏晨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所以，亚雷斯塔·克劳利让我来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也许是察觉到苏晨的心理变化，黑猫魔女继续补充道:“亚雷斯塔·克劳利找了你很久，4月13号出生的孩子被他全面筛选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还在孕育中的孩子，有异常迹象的人，只要是在学园都市范围内，他几乎一个都没有放过。”
对于苏晨来说，‘门户’这边的梦境空间是他的主宰；然而越过‘门户’前往彼端，那是意识无法清醒，连‘自我’都会沉寂的混沌领域。
“这里是……？”
“前后上下左右皆是无人领域，这真是一个最为合适不过的监狱。”
“相位与相位的冲突会诞生奇迹，也会碰撞出火花，奇迹可以长存，火花只会迅速湮灭，注定会被平复、消弭。莉莉丝就是后者，亚雷斯塔曾一度认为你是前者。”
“根据监测数据显示，赤坂翔太的aim力场在能力爆发性增长阶段发生了大幅度改变，甚至就连‘个人现实’这一能力基础也出现了本质变化。你应该能够看得出来，这时候的他其实已经在朝更高领域进化。”
难道我真的很强，只是自己没有发现……握了握无力的拳头，苏晨有些自我怀疑。
明明提到自己，可黑猫魔女却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我的本质是人工智慧，是亚雷斯塔·克劳利为了确认‘计划’是对是错，是否需要修正而准备的演算机器，因此，我收录着这世上最全面的信息与知识。
“事实是我快要死了。”苏晨徒然加重话音，“如果他真想保护我，就不该扼杀赤坂翔太。”
米娜·马瑟斯微微颌首，“这也是事实。”
最初灵魂姿态和躯体截然不同就让苏晨有所怀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他不是转生，而是借体重生。这具身躯之所以会被丢弃，恐怕就是因为先天不足，而他之所以能够顺利占据这具躯体，原因恐怕也是因为这个。
“我只是一个阐述者，我只能告诉你，不说以普通人的视角，就以魔法师的视角来说，亚雷斯塔·克劳利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一个无药可救的男人。”
“不得不说，你的确是一位合格的阐述者。你的引导很成功，我现在的确很想听听亚雷斯…不，是爱德华·亚历山大这个人的详细故事。”
“那现在呢？”
闻言，苏晨升起的怒意不禁一滞。
当然，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掩饰亚雷斯塔丧心病狂的偷窥行为。
仅仅只是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对他而言！
所以，利用价值也高了是吧……沉默了好一会儿，苏晨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不过我的回答是:我不是，我没有，你们找错人了。”
简直想屁吃！
“赤坂翔太，原本的他就算有充足的资源培养，最多也只能成长到level4，而花费的时间最少需要18年。能打破‘素养’的界限，大幅度缩短成长时间，不管在什么时代这都是了不起的奇迹，然而接下来的一切却更像是神迹。
真切感受到这句话的含义，苏晨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所求。
“比原先推测的更为出色。”
说得这么暧昧，可是很容易让人想岔的。
他看着像那种愿意牺牲自我、无私奉献的老好人么？还是说他很像富有责任心，勇于承担责任的实诚人？
“我出生在4月13号之前？”
苏晨对于相位一知半解。他只知道魔神好像就能创造相位，摆弄相位，从而操控现实世界，可这会儿，什么是相位，相位是什么根本不重要。
米娜·马瑟斯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伴随着闸门被拉起的声音，苏晨就见到外部的光亮照了进来。
这不仅仅是个疯子，还是个无药可救的女儿控……苏晨只觉得心中亚雷斯塔高深莫测，幕后大boss的形象发生了崩塌，而且还是一落千丈的那种。
他当时只想帮赤坂翔太稳定状态，他从来没有想过，不再仅限于‘虚幻星辰’，不再仅仅只是‘部分’，把自身的一切透过‘门户’送过去后竟然能够做到这一步。
没有了金属墙壁阻隔视野，透过玻璃，苏晨看到了云雾缭绕的穹顶，看到了一根根金属交织为成的平台，看到了下方那显得分外渺小的城市……这里他刚刚才在视频中见过。
金属墙壁缓缓向下收拢，天穹正在被打开。
一如所料，赤坂翔太所露出的破绽实在太大，他会被因此筛选出来一点也不奇怪。
“纽伊．玛……亚雷斯塔的女儿为何一定会死？”
当我是吓大的嘛……苏晨笑容满满，“而且活着如果需要失去自由，需要受人摆布，何不一死了之来得干净。”
“高达1016.25米，能够利用的空间也过于狭小，就算以学园都市的科技力量，想要把这里布置妥当也需要一段时间。因此如果你想要使用电子器械等设备，还需要等上一段时间。”
“你和赤坂翔太造就的高塔顶端。
“虽然最终进化失败，但这也已经不是用‘奇迹’两字就能形容的现象。”
顺着这个思维，苏晨随即想到既然能够借体重生一次，是不是可以有第二次？
果然……
] “端口？什么意思？”
“也是一种保护，引发如此奇迹的你，就算亚雷斯塔·克劳利全力隐藏、遮掩，也无法完全掩饰过去。”
这难道就是1+1＞2的合体力量？
“是的，你是4月8号出生的，被舍弃在孤儿收养设施附近是在4月12号的晚上。”
“她死，你也会死。”黑猫魔女用平淡的口吻阐述着事实。
还有宛若分裂自身灵魂般的共生能力，这是否就是一种‘寄生’，一种可行的复生手段？
而且根据对方的说法，他甚至还能篡改学园都市的相位力场。
米娜·马瑟斯话语中透露着几分缅怀。
“她死，我未必就会死！她活，我却未必能活！”
屏幕上跳出一个视频开始播放，大楼在坍塌，钢铁在扭曲，一座金属高塔拔地而起，而金属高塔顶端，被一根根金属交织包裹的中央——是双目赤红的赤坂翔太。
“两月前你仅仅只是16496个筛选目标之一，并不在第一、第二观察梯队之列。”
不过察觉到死亡可能并非完全是终结，这让苏晨不禁多了些底气。
“我来此的任务，除了照顾你和莉莉丝之外，就是成为你的端口。”
望着屏幕中下半身宛若银光金属铸就的赤坂翔太，苏晨表面静默无声，内心却掀起了滔天波浪。
“从莉莉丝现在的情况来看，杀掉你们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都是你们才导致了我的孩子注定会夭折，所以我要杀了你们，这样我的孩子才有可能安全来到这个世上……是这样一个逻辑吗？是这样一个逻辑吧？
苏晨心中白眼猛翻。
“两年前的4月13号，是谁强行篡改了学园都市的相位力场。m.yyun.net”
黑猫魔女没继续往下说，但苏晨已经完全明了。
黑猫魔女嘴角含笑，“大概也是一个需要特殊仪式才能完成降生的人吧！”
“身为‘黄金黎明’一员的他引发了布莱斯路之战，将包括我在内的大部分‘黄金’成员清除，彻底颠覆‘黄金黎明’。原因只是他认为‘黄金黎明’成员们的暴行，才是导致莉莉丝夭折的元凶。可那个时候，他与第一任妻子都还未结婚，名为莉莉丝的孩子也仅仅还在预言之中。”
“亚雷斯塔·克劳利的人生总是布满失败、挫折和不幸，可这也是他最令人敬佩的地方。因为时至今日，他依然以灭绝所有的魔法，粉碎各个相位，替神秘划下休止符这一目标奋斗着，坚定不移。”
第一次，他有了真正想要自杀的想法，不过很快，这个想法便被他抛之脑后。就算真的还能借体重生，那也是最后不得已的选择。他现在的灵魂姿态已经与身躯并无二致，而且身体和灵魂都处于异常虚弱状态，天知道再借体重生一次需要付出何种代价。
苏晨嗤笑道:“也就是说，现在的状况其实是亚雷斯塔保护了我？”
——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通篇听下来，苏晨只听到亚雷斯塔在对他说:‘你有必要对我的女儿负责’，要是以‘岳父’的身份这样说，他也就认了。可作为一个幕后黑手这样说，而且除此之外，甚至一个屁的保证都没有。
电线都没牵上来，你想上网只能通过我，是这个意思吧……缓过神来，苏晨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所以，亚雷斯塔·克劳利让我来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也许是察觉到苏晨的心理变化，黑猫魔女继续补充道:“亚雷斯塔·克劳利找了你很久，4月13号出生的孩子被他全面筛选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还在孕育中的孩子，有异常迹象的人，只要是在学园都市范围内，他几乎一个都没有放过。”
对于苏晨来说，‘门户’这边的梦境空间是他的主宰；然而越过‘门户’前往彼端，那是意识无法清醒，连‘自我’都会沉寂的混沌领域。
“这里是……？”
“前后上下左右皆是无人领域，这真是一个最为合适不过的监狱。”
“相位与相位的冲突会诞生奇迹，也会碰撞出火花，奇迹可以长存，火花只会迅速湮灭，注定会被平复、消弭。莉莉丝就是后者，亚雷斯塔曾一度认为你是前者。”
“根据监测数据显示，赤坂翔太的aim力场在能力爆发性增长阶段发生了大幅度改变，甚至就连‘个人现实’这一能力基础也出现了本质变化。你应该能够看得出来，这时候的他其实已经在朝更高领域进化。”
难道我真的很强，只是自己没有发现……握了握无力的拳头，苏晨有些自我怀疑。
明明提到自己，可黑猫魔女却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我的本质是人工智慧，是亚雷斯塔·克劳利为了确认‘计划’是对是错，是否需要修正而准备的演算机器，因此，我收录着这世上最全面的信息与知识。
“事实是我快要死了。”苏晨徒然加重话音，“如果他真想保护我，就不该扼杀赤坂翔太。”
米娜·马瑟斯微微颌首，“这也是事实。”
最初灵魂姿态和躯体截然不同就让苏晨有所怀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他不是转生，而是借体重生。这具身躯之所以会被丢弃，恐怕就是因为先天不足，而他之所以能够顺利占据这具躯体，原因恐怕也是因为这个。
“我只是一个阐述者，我只能告诉你，不说以普通人的视角，就以魔法师的视角来说，亚雷斯塔·克劳利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一个无药可救的男人。”
“不得不说，你的确是一位合格的阐述者。你的引导很成功，我现在的确很想听听亚雷斯…不，是爱德华·亚历山大这个人的详细故事。”
“那现在呢？”
闻言，苏晨升起的怒意不禁一滞。
当然，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掩饰亚雷斯塔丧心病狂的偷窥行为。
仅仅只是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对他而言！
所以，利用价值也高了是吧……沉默了好一会儿，苏晨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不过我的回答是:我不是，我没有，你们找错人了。”
简直想屁吃！
“赤坂翔太，原本的他就算有充足的资源培养，最多也只能成长到level4，而花费的时间最少需要18年。能打破‘素养’的界限，大幅度缩短成长时间，不管在什么时代这都是了不起的奇迹，然而接下来的一切却更像是神迹。
真切感受到这句话的含义，苏晨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所求。
“比原先推测的更为出色。”
说得这么暧昧，可是很容易让人想岔的。
他看着像那种愿意牺牲自我、无私奉献的老好人么？还是说他很像富有责任心，勇于承担责任的实诚人？
“我出生在4月13号之前？”
苏晨对于相位一知半解。他只知道魔神好像就能创造相位，摆弄相位，从而操控现实世界，可这会儿，什么是相位，相位是什么根本不重要。
米娜·马瑟斯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伴随着闸门被拉起的声音，苏晨就见到外部的光亮照了进来。
这不仅仅是个疯子，还是个无药可救的女儿控……苏晨只觉得心中亚雷斯塔高深莫测，幕后大boss的形象发生了崩塌，而且还是一落千丈的那种。
他当时只想帮赤坂翔太稳定状态，他从来没有想过，不再仅限于‘虚幻星辰’，不再仅仅只是‘部分’，把自身的一切透过‘门户’送过去后竟然能够做到这一步。
没有了金属墙壁阻隔视野，透过玻璃，苏晨看到了云雾缭绕的穹顶，看到了一根根金属交织为成的平台，看到了下方那显得分外渺小的城市……这里他刚刚才在视频中见过。
金属墙壁缓缓向下收拢，天穹正在被打开。
一如所料，赤坂翔太所露出的破绽实在太大，他会被因此筛选出来一点也不奇怪。
“纽伊．玛……亚雷斯塔的女儿为何一定会死？”
当我是吓大的嘛……苏晨笑容满满，“而且活着如果需要失去自由，需要受人摆布，何不一死了之来得干净。”
“高达1016.25米，能够利用的空间也过于狭小，就算以学园都市的科技力量，想要把这里布置妥当也需要一段时间。因此如果你想要使用电子器械等设备，还需要等上一段时间。”
“你和赤坂翔太造就的高塔顶端。
“虽然最终进化失败，但这也已经不是用‘奇迹’两字就能形容的现象。”
顺着这个思维，苏晨随即想到既然能够借体重生一次，是不是可以有第二次？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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