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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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禾默不作声起身，走到纪柠面前给她递上纸巾。

    所有人看到，覃舟温和地注视着仍旧没能从情绪抽离的纪柠，对她这段表演予以肯定。

    何欢从小循规蹈矩，迎合着这世界对“乖乖女”的标准，不抽烟喝酒、不纹身不化浓妆、成年后连裙子也不再穿，可厄运还是降临在她身上。

    在场许多人都惊到了，就连岳冰娴也面露惊讶，沈嘉禾一言不发，专注地看着纪柠的表演，覃舟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笑意。

    以上那些标准，似乎并不能保护她。

    纪柠也没有穿上工作服，她一层又一层地往身上套衣服，肥硕的运动服将她遮得严严实实，她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刘导缓缓站起来，对岳冰娴道:“你想知道的原因，就在她这段表演中。”

    眼泪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流下来。

    纪柠坐在道具化妆镜前，看着憔悴的自己，下意识去拿化妆刷，然而刚碰到化妆刷，她就顿住，随即她忽然打开镜子后面的储物柜，把里面所有护肤品、化妆品都拿了出来，泄愤一般扔进了垃圾桶。

在她身上。

    表演结束，室内陷入沉默，缓慢、而有力的掌声在此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