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正文第十六章 杀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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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凤祥楼前，我让她还是像昨天一样只管收钱就是，弹了一首《思亲曲》，已祭对老婆婆的悼念。
“小哥，请问你有看见昨天在这边弹琴卖艺的两婆孙吗？”我确定，这名乞丐昨天也是在这个位置乞讨。
“哼，还早，再过两个时辰太阳就落山了。”他依旧是一张冰山脸，我懒得去理他，道:“我要出去一下，一会儿我会直接去鲜书馆，您就不用操心了。”说完，不管他同不同意，抬腿就往府门方向跑。
他见我如此胸有成竹，也点头答应了。见他点头，我又继续道:“我们这个板块刚刚兴起，肯定没什么读者，所以我们前三个故事都不收费，免费发送，就当是为打开市场做得宣传，只需印三百份，平均分配给各个街道的小店商，让他们免费发送给前来买消息的客人，数量有限，送完即止。连续三天，我们观察一下消费者的反应，如果反应好，第四天我们就开始收费，一份消息文稿是五文钱，那一份故事文稿我们就卖两文钱，只要这乐煌城中的‘今日系列’能成功，那在其他州县实施也一定能成功，到时候我们的收入就不只是这仅仅的几文钱，全国各地、甚至传到他国，那可就是大笔大笔的银子，而且，即便不成功，我们也可将其称作是对消费者的年度回馈，从而建立良好的客户关系，更进一步地让鲜书馆深入人心，你说是不是？”
身下的手微微发颤，小姑娘见到我，哭得愈加厉害，“哇”的一声扑进我怀里，“小哥哥，奶奶死了，奶奶不要我了，以后就真的只剩下小蝴蝶一个人……”哭喊声刺进耳里，难受得生疼。
无奈，我拿出怀中的小金钗递到他面前，笑说:“拜托您帮个忙了。”
正在惊讶之余，一阵哭声传来，快步走进庙内，一进庙就看见昨天的小姑娘正双膝跪地，哭倒在老婆婆身上。
跟在他身后，我边吃着葫芦，边打量着前方的人。这个人的举动总让人摸不透，不过也不算太差。
老人僵硬地躺在地上，紧闭双眼，面唇青白，唯独那额上一块暗红色血块分外刺眼。
那乞丐见到我递过的金钗，眼睛一亮，立马改换一副笑脸:“小公子，那婆孙俩每天都来这边卖艺，不过今天一直没见她们来，可能是换了地方。”
我将小姑娘揽紧，想要安慰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就连我自己都还未从这片阴郁中走出来。
放下手中的笔，我将最后一张撰写好的稿子交给佟掌柜后，便细看起他一早放在桌上的那张印好的“今日故事之小美人鱼”。
“嗯…这个……”见年轻乞丐思索了两秒，突然想到什么，道:“对了，她们好像一直都住在前面谷子巷的那间破庙里，小公子可去看看。”他用手指了一处地方，我细问了下那谷子巷的具体位置，之后便朝那儿飞奔而去！
出鲜书馆时已是三更时分，坐上在外等候的马车，我几乎昏昏欲睡，要不是歌舒彦尘再三恐吓我，说不论多迟都得回去，否则就把我送办将军府，我才懒得回去，鲜书馆里明明就有为撰稿人准备的休息间，在那里睡就行，还非要瞎折腾。
第二条消息是关于我朝与火云国现下的战况，西征大将军宋铁峥在对火云国的战阵中连连胜捷，归胜之期指日可待，之后又是一些大肆褒扬的话。
心中觉着有什么不对，我又问:“那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她们吗？”
小姑娘闻言，看了看我，又望了望地上的老奶奶，最后还是任我牵着走出破庙。
这人说就说，拉什么拉啊？忍着踹飞他的冲动，我巧妙地抽回手。随后来到专门为撰写人准备的书房，我将今天下午在府中写好的一则童话故事《小美人鱼》交给他，让他先让工匠们排版印刷，随后看起桌上的消息来。
金钗是我打算拿去当钱用的，虽说来到这儿我身无长物，但防身之钱还是必须带点。谁知刚踏出房门就碰到一袭白衫的歌舒彦尘，今天他穿着一件白色丝质的蓝纹长衫，俊得不得了。
换地方？
刚想开口说好，可摸了摸腰间，才发现自己没钱，心底哀叹，早知道刚才的赏钱就收下几文好了。
果然，赏钱如流水而来。我点了点，没昨天的多，但差不多也有十来两，随后便像昨天那样又滞留片刻，让小姑娘吃了些东西，这才拉起她的手走在回破庙的路上。
心里又乐起来，突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全然忘了自己现下还是一名逃犯。
这下好，成为了他的员工，待遇倒优裕起来。掀开车帘，我看着车外的街景，灯影如流水，不同于白天，乐煌城的夜，繁锦、喧哗，夜灯的明煌竟让人有些沉迷。
垂头打算离开，可身旁却传来一个浑然低冷的声音，“给我两串。”
他看着我，幽深的眼尾一扬，露出抹谑笑，“怎么？想吃？”葫芦在我眼前一晃一晃，如同一只逗弄老鼠的猫，那模样儿是邪恶得不得了。
找了许久，终于左寻右问地找到那间破庙。真是有够偏僻的，没想到天子脚下还有这么脏乱落魄的地方？
心下有些失重，仲有百般不愿，我还是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
因着是坐马车，很快便到了鲜书馆。一进门，佟掌柜就笑拉着我往里走，“阿池，消息已经全部汇总，就等着你编写排列呐。”
我听着，气得胃疼，但更多的还是对小姑娘和老婆婆的愧疚，原以为自己帮了她们，没想到却害了她们，还好小姑娘没事，不然叫我如何担得起这两条活生生的人命！
葫芦甜甜的，心里也莫名地甜甜的，其实刚才只是一时兴起，前世的我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撒娇卖萌，每每都是逼着自己去熟看这个世界，可在偶尔的时候，心里还是存着那份希翼，希望自己能像个正常的小孩一样，单纯无忧一点。
小姑娘见我突来的转变，有些瑟怕，道:“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们经常在这一带游逛，小哥哥……你要做什么？”青涩的小脸有着一抹担心。
最后一条大消息是关于江湖的，武林盟主白正天病重垂危，正道各派为夺得盟主之位各显神通，然后是一些门派之间的强势弱势分析，还有一些小的，不是很重要，就一笔带过，简单明了。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我猛地想起与小姑娘的约定，匆忙梳洗后，从小包里翻出一支金钗，揣着便往外蹿。
佟掌柜被我说得眉飞色舞，一个劲儿地点头，特别在今晚看到我写得故事后，更是眼前一亮，觉得甚为稀奇。当然，我也有条件的，只是三天之后我再跟他谈。
想着，我走向路边的一名乞丐。
小姑娘看起来不像是会失约的人？
今天的消息不多，就三条大的，第一条免不了是对皇帝立妃大典事仪的跟进，进而是一些歌颂南朝皇室的场面话。不得不说这南朝还真会想办法为自己宣功颂德！
“主子，这么巧啊？”我作出一脸偶遇的惊喜，觉着是不是可以跟他打个商量，眼睛是始终都没有离开过他手中红润大颗的葫芦。
怪了，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侧头一看竟是歌舒彦尘，目光进而落到他手中的两串糖葫芦上，我顿时心花怒放。
隔了好半晌，我平缓好心绪，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昨天我走后不久，她们便回到这破庙，谁知突然出现了几个市井流氓，想必是早就盯上她们。那些流氓不仅抢光了所有的钱，老婆婆在与他们拉扯的时候还被一个流氓狠推了一把，撞上庙柱，当场一命呜呼。小姑娘想上去和他们拼搏，可年纪太小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肿得像两颗核桃，昨天定吃了不少苦。
压下心头的苦闷，我温和一笑:“小妹妹，暂时让奶奶在这边睡会儿，把琴抱上，我们出去。”
思绪又回到今儿上午，想起白天在馆中给他出的点子，我跟他提议让他开设一个“今日故事”系列，每天都发行一个新鲜有趣、又可以教化人心的故事，如果搞活了，一方面可以提高鲜书馆的知名度，另一方面也可以多增进一笔收入，一举两得。他听了也觉得这主意不错，只不过不知道应该找什么样的故事，而且有那么多故事可提供他印吗？这时我肯定毛遂自荐，想我在前世看过的童话、神话故事还少？这个板块我是负责定了。
“不知道，不知道。”年轻乞丐没好气地撇撇手。
天色差不多有些晚了，翻出身上的地图，我找寻着回歌舒府的路，路上看到一卖糖葫芦的小贩，忍不住凑了上去。www.chunfengwenxue.com
回到歌舒府，我将自己的小挎包整理了一下，随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用过晚膳，差不多到时间去鲜书馆，我向歌舒彦尘报告一声便出门，只是没想到门外早有马车等候，听车夫小哥说，是专程接送我去鲜书馆用的。
来到昨日与小姑娘约定的地方，我四下搜索了一遍，却不见小姑娘和老婆婆的身影。
黯然闭上眼，我心沉如石，“小妹妹，你认得那些流氓吗？”再睁开眼时，脸色已骤然变冷。
这孩子懂事也聪明，可是我没办法就这么算了，老婆婆的仇我怎能不报？兴许下一次，也还会有别的人受害。
没气了。
“早啊，主子。”我谄笑。
我微怔，但终是抵不住诱惑，使劲点了点头。原以为他定会戏弄我一番，最后还是不给我，可他却非常爽快地将两串糖葫芦递到我手上，让我顿觉他脑袋是不是又被驴磕了？
不出所料，我们前脚踏进庙门，后脚那些流氓就冲了进来。
“大叔，你这糖葫芦好吃吗？”我一脸淡漠外加质疑地盯着眼前红润大颗的葫芦，其实心里早就馋得流口水了。
“小哥，我家的糖葫芦可是祖代单传，有上百年历史，山果新鲜、香甜可口，保准你吃了还想吃，怎么，来两串？”那中年老汉眉飞色舞地夸着自家葫芦，两眼冒着精光，好像早就看出了我肚子里的馋虫。
“小子，识相的
] 来到凤祥楼前，我让她还是像昨天一样只管收钱就是，弹了一首《思亲曲》，已祭对老婆婆的悼念。
“小哥，请问你有看见昨天在这边弹琴卖艺的两婆孙吗？”我确定，这名乞丐昨天也是在这个位置乞讨。
“哼，还早，再过两个时辰太阳就落山了。”他依旧是一张冰山脸，我懒得去理他，道:“我要出去一下，一会儿我会直接去鲜书馆，您就不用操心了。”说完，不管他同不同意，抬腿就往府门方向跑。
他见我如此胸有成竹，也点头答应了。见他点头，我又继续道:“我们这个板块刚刚兴起，肯定没什么读者，所以我们前三个故事都不收费，免费发送，就当是为打开市场做得宣传，只需印三百份，平均分配给各个街道的小店商，让他们免费发送给前来买消息的客人，数量有限，送完即止。连续三天，我们观察一下消费者的反应，如果反应好，第四天我们就开始收费，一份消息文稿是五文钱，那一份故事文稿我们就卖两文钱，只要这乐煌城中的‘今日系列’能成功，那在其他州县实施也一定能成功，到时候我们的收入就不只是这仅仅的几文钱，全国各地、甚至传到他国，那可就是大笔大笔的银子，而且，即便不成功，我们也可将其称作是对消费者的年度回馈，从而建立良好的客户关系，更进一步地让鲜书馆深入人心，你说是不是？”
身下的手微微发颤，小姑娘见到我，哭得愈加厉害，“哇”的一声扑进我怀里，“小哥哥，奶奶死了，奶奶不要我了，以后就真的只剩下小蝴蝶一个人……”哭喊声刺进耳里，难受得生疼。
无奈，我拿出怀中的小金钗递到他面前，笑说:“拜托您帮个忙了。”
正在惊讶之余，一阵哭声传来，快步走进庙内，一进庙就看见昨天的小姑娘正双膝跪地，哭倒在老婆婆身上。
跟在他身后，我边吃着葫芦，边打量着前方的人。这个人的举动总让人摸不透，不过也不算太差。
老人僵硬地躺在地上，紧闭双眼，面唇青白，唯独那额上一块暗红色血块分外刺眼。
那乞丐见到我递过的金钗，眼睛一亮，立马改换一副笑脸:“小公子，那婆孙俩每天都来这边卖艺，不过今天一直没见她们来，可能是换了地方。”
我将小姑娘揽紧，想要安慰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就连我自己都还未从这片阴郁中走出来。
放下手中的笔，我将最后一张撰写好的稿子交给佟掌柜后，便细看起他一早放在桌上的那张印好的“今日故事之小美人鱼”。
“嗯…这个……”见年轻乞丐思索了两秒，突然想到什么，道:“对了，她们好像一直都住在前面谷子巷的那间破庙里，小公子可去看看。”他用手指了一处地方，我细问了下那谷子巷的具体位置，之后便朝那儿飞奔而去！
出鲜书馆时已是三更时分，坐上在外等候的马车，我几乎昏昏欲睡，要不是歌舒彦尘再三恐吓我，说不论多迟都得回去，否则就把我送办将军府，我才懒得回去，鲜书馆里明明就有为撰稿人准备的休息间，在那里睡就行，还非要瞎折腾。
第二条消息是关于我朝与火云国现下的战况，西征大将军宋铁峥在对火云国的战阵中连连胜捷，归胜之期指日可待，之后又是一些大肆褒扬的话。
心中觉着有什么不对，我又问:“那你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她们吗？”
小姑娘闻言，看了看我，又望了望地上的老奶奶，最后还是任我牵着走出破庙。
这人说就说，拉什么拉啊？忍着踹飞他的冲动，我巧妙地抽回手。随后来到专门为撰写人准备的书房，我将今天下午在府中写好的一则童话故事《小美人鱼》交给他，让他先让工匠们排版印刷，随后看起桌上的消息来。
金钗是我打算拿去当钱用的，虽说来到这儿我身无长物，但防身之钱还是必须带点。谁知刚踏出房门就碰到一袭白衫的歌舒彦尘，今天他穿着一件白色丝质的蓝纹长衫，俊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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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开口说好，可摸了摸腰间，才发现自己没钱，心底哀叹，早知道刚才的赏钱就收下几文好了。
果然，赏钱如流水而来。我点了点，没昨天的多，但差不多也有十来两，随后便像昨天那样又滞留片刻，让小姑娘吃了些东西，这才拉起她的手走在回破庙的路上。
心里又乐起来，突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全然忘了自己现下还是一名逃犯。
这下好，成为了他的员工，待遇倒优裕起来。掀开车帘，我看着车外的街景，灯影如流水，不同于白天，乐煌城的夜，繁锦、喧哗，夜灯的明煌竟让人有些沉迷。
垂头打算离开，可身旁却传来一个浑然低冷的声音，“给我两串。”
他看着我，幽深的眼尾一扬，露出抹谑笑，“怎么？想吃？”葫芦在我眼前一晃一晃，如同一只逗弄老鼠的猫，那模样儿是邪恶得不得了。
找了许久，终于左寻右问地找到那间破庙。真是有够偏僻的，没想到天子脚下还有这么脏乱落魄的地方？
心下有些失重，仲有百般不愿，我还是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
因着是坐马车，很快便到了鲜书馆。一进门，佟掌柜就笑拉着我往里走，“阿池，消息已经全部汇总，就等着你编写排列呐。”
我听着，气得胃疼，但更多的还是对小姑娘和老婆婆的愧疚，原以为自己帮了她们，没想到却害了她们，还好小姑娘没事，不然叫我如何担得起这两条活生生的人命！
葫芦甜甜的，心里也莫名地甜甜的，其实刚才只是一时兴起，前世的我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撒娇卖萌，每每都是逼着自己去熟看这个世界，可在偶尔的时候，心里还是存着那份希翼，希望自己能像个正常的小孩一样，单纯无忧一点。
小姑娘见我突来的转变，有些瑟怕，道:“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们经常在这一带游逛，小哥哥……你要做什么？”青涩的小脸有着一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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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我猛地想起与小姑娘的约定，匆忙梳洗后，从小包里翻出一支金钗，揣着便往外蹿。
佟掌柜被我说得眉飞色舞，一个劲儿地点头，特别在今晚看到我写得故事后，更是眼前一亮，觉得甚为稀奇。当然，我也有条件的，只是三天之后我再跟他谈。
想着，我走向路边的一名乞丐。
小姑娘看起来不像是会失约的人？
今天的消息不多，就三条大的，第一条免不了是对皇帝立妃大典事仪的跟进，进而是一些歌颂南朝皇室的场面话。不得不说这南朝还真会想办法为自己宣功颂德！
“主子，这么巧啊？”我作出一脸偶遇的惊喜，觉着是不是可以跟他打个商量，眼睛是始终都没有离开过他手中红润大颗的葫芦。
怪了，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侧头一看竟是歌舒彦尘，目光进而落到他手中的两串糖葫芦上，我顿时心花怒放。
隔了好半晌，我平缓好心绪，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昨天我走后不久，她们便回到这破庙，谁知突然出现了几个市井流氓，想必是早就盯上她们。那些流氓不仅抢光了所有的钱，老婆婆在与他们拉扯的时候还被一个流氓狠推了一把，撞上庙柱，当场一命呜呼。小姑娘想上去和他们拼搏，可年纪太小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肿得像两颗核桃，昨天定吃了不少苦。
压下心头的苦闷，我温和一笑:“小妹妹，暂时让奶奶在这边睡会儿，把琴抱上，我们出去。”
思绪又回到今儿上午，想起白天在馆中给他出的点子，我跟他提议让他开设一个“今日故事”系列，每天都发行一个新鲜有趣、又可以教化人心的故事，如果搞活了，一方面可以提高鲜书馆的知名度，另一方面也可以多增进一笔收入，一举两得。他听了也觉得这主意不错，只不过不知道应该找什么样的故事，而且有那么多故事可提供他印吗？这时我肯定毛遂自荐，想我在前世看过的童话、神话故事还少？这个板块我是负责定了。
“不知道，不知道。”年轻乞丐没好气地撇撇手。
天色差不多有些晚了，翻出身上的地图，我找寻着回歌舒府的路，路上看到一卖糖葫芦的小贩，忍不住凑了上去。www.chunfengwenxue.com
回到歌舒府，我将自己的小挎包整理了一下，随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用过晚膳，差不多到时间去鲜书馆，我向歌舒彦尘报告一声便出门，只是没想到门外早有马车等候，听车夫小哥说，是专程接送我去鲜书馆用的。
来到昨日与小姑娘约定的地方，我四下搜索了一遍，却不见小姑娘和老婆婆的身影。
黯然闭上眼，我心沉如石，“小妹妹，你认得那些流氓吗？”再睁开眼时，脸色已骤然变冷。
这孩子懂事也聪明，可是我没办法就这么算了，老婆婆的仇我怎能不报？兴许下一次，也还会有别的人受害。
没气了。
“早啊，主子。”我谄笑。
我微怔，但终是抵不住诱惑，使劲点了点头。原以为他定会戏弄我一番，最后还是不给我，可他却非常爽快地将两串糖葫芦递到我手上，让我顿觉他脑袋是不是又被驴磕了？
不出所料，我们前脚踏进庙门，后脚那些流氓就冲了进来。
“大叔，你这糖葫芦好吃吗？”我一脸淡漠外加质疑地盯着眼前红润大颗的葫芦，其实心里早就馋得流口水了。
“小哥，我家的糖葫芦可是祖代单传，有上百年历史，山果新鲜、香甜可口，保准你吃了还想吃，怎么，来两串？”那中年老汉眉飞色舞地夸着自家葫芦，两眼冒着精光，好像早就看出了我肚子里的馋虫。
“小子，识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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