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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嘛，我想想啊。”宗衡仔细回想上辈子采访时遇到的中年怨偶，民政局大打出手，人到中年，吻一口，要老命，以至于挥拳相向，这是失去新鲜感了。
咦，马赛和欧阳章呢，跑掉了。
“宗衡，没想到，退学之后，你弃文从武，从不正眼看女眷的人，也开始正常了。”景丹眨巴着眼睛：“悠然曲馆那句诗词，出自你手吧？”
“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凑个整数，对对，医药费给少了，应该是200两银子，我这就重写，息怒，息怒。”景丹战战兢兢的换一张纸。
“是的，年纪大了点。跟我们年纪相仿的，也是有的。”景丹正在搜寻，小厮过来，笔墨纸砚备妥了。
“景丹，过来，有个好东西给你看。”宗衡站起来，热络的招手，喊闵州三纨绔过来聊个五毛钱的天。
“我娘亲，也没有什么爱好，和其他夫人逛街市，种种花，做一点女红，偶尔弹一下琴。”景丹皱眉，娘亲的喜好，自己也没怎么关注过。
“那就一言为定。”宗衡扭到一边，呸的一声，谁要跟你做连襟兄弟，共同进退，我呸。他暗地施展运气功法，憋住不笑。
“我就知道，定是出自你手，能把陆先生顶撞得屁滚尿流，惊世骇俗的诗词，也像你宗衡的风格。只是，我有一事不解，你我同窗多年，我竟不知你为何要如此高调，莫不是看中了闵州哪一家小姐，想给自己谋一个好前程。”景丹嬉皮笑脸，暗自讽刺宗衡只能入赘。
毕竟，女人，只会影响拔刀的速度，低调一点不过分。这二位姑姑，搞艺术的身材这么好，让别的女生怎么活，做人太不厚道。
“我竟然不知还有攀附有钱有势姑娘这条路可走，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武道苦，难上难，我怕是练上十年，二十年，也不能出人头地，更不可能娶上大家闺秀。今日景丹同窗一番好意，我如雷贯耳，幡然醒悟，若有捷径可寻，何必舍近求远。可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在此拜谢。“宗衡深深作揖。
“景丹，我后悔啊，我真后悔。”宗衡紧紧抓住景丹的双手，免得他落荒而逃。
宗衡也坐下，娓娓道来：“景丹，你可知我苦练武艺，如今，十八般武艺只学了两种，常见的刀和剑。我长这么大，竟不知一柄一尺二寸的短刀都那么重，耍三个来回，手腕子就泄气了。武道之难，怕是难于上青天啊，如今你这话，茅塞顿开，容我再想想。“
“这样，你指给我看，这戏院之中，最有前程的闵州姑娘。你告诉我在不在现场。要是她来了，我稍后就去拜会，若得良缘，必成佳话。到时，宗衡定要厚谢景丹。“宗衡苦着脸：”实不相瞒，武道太苦，你看，我这手臂。昨天被周全的狼牙棒打中，狼牙棒啊，你见过的，立马青了。前些日子，我在老地方倒挂金钟，睡着了，一身的露水，回来洗漱，你猜怎么着。“
“有点大了，都能当姑姑了。”宗衡不舍的看着这两位才女，可惜了，我可不想做年下狗。
怎的，我不就是说了一句闵州姑娘嘛，一言不合就搞威胁恐吓，严刑逼供？
景丹惶恐，到处搜索马赛和欧阳章的身影，还好，二人在不远处张望，若是不妙，想必也会舍身来救。
“哦，你说的是辅之送给阿婴姑娘那句。”宗衡不否认，也不承认，也是，辅之怎么还没过来，莫非在正厅和那些老爷们寒暄。
“你看，离咱们最近这一桌，左手边紫衫姑娘，是尹捕头的女儿，右手边拿扇子招呼丫鬟伺候的，是金捕头的女儿，背对着我们的，乃是孔师爷的两位千金。”景丹开始分享自己的社交资源。
“154两！”宗衡大惊，老子这么有钱。
“太苦了。“景丹虽然想象那唯美画面想笑，但是社交礼仪不允许啊，这么多女眷，他可不能失了礼数，只能微笑。
“这
“哪方面更大？”景丹疑惑。
“这是我今日出门带的所有银两，宗衡，你不要太过分。剩下的，容我三日，三日之后，我爹就出门了，我找我娘支了银子，就立马送到梁府。”景丹保持着自己最后的体面。
“头上一只鸟，做了窝。还好还好，没有生蛋，你说，岂有此理！”宗衡哭丧着脸。
“医药费？一针五两银子！”景丹刚想狡辩，却见宗衡做了一个点穴手的招式，景丹慌忙点头。
“说明景丹和我宗衡眼光独特，知道此处，闵州的美女到了四分之一。”宗衡客客气气，一语道破。
还有，那胸脯，太过分了，多浪费布料啊。他喜欢刚好合适，盈盈一握。
“说嘛，都这么熟了，但说无妨。”宗衡高兴啊，朋友，请说出你的故事，让我日后有事没事，好好嘲笑你。
“哦，明白，睡觉穿的衣裳，我明白。”景丹了然，点头称是。
“亲兄弟，明算账，景丹，请，记得把我弟弟梁璞的医药费给支付一下，你们扎了他二十针，一针5两，一百两，不过分吧。”宗衡也不客气，示意景丹自己写欠条。
“此话当真？“景丹不好意思的笑：”你也不必行此大礼，这事儿弄得，我还以为，咱们学堂之人，就我这么想。我们景家毕竟官身太，太不值一提。原来宗衡你也是这么想的，那就太好了。事情说开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咱们，有好姑娘，一起看，牡丹花下一起死，石榴裙儿同跪拜，共同进退。最后姑娘到谁手里，就是谁的，携手共进，为家族争光，为闵州添彩！“景丹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这，这。”景丹满脸通红，见宗衡笑意盈盈，料他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敢造次，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
“这样，我上回去吴家铺子，老裁缝树爷问我可有需要给女眷做衣裳，皇宫里最近流行一款波薄如蝉翼的纱，别的州郡都已经有成品了，我们闵州偏远，还没有流行，只有那吴家铺子有。你量了伯母的尺寸，做一款睡觉时候穿的衣裳，你做好之后，给我，我给你改一改。”宗衡想好了，等衣裳拿过来，他上上下下剪几刀，布料越少越好。
“你看，她们不仅这儿大，年纪也是，有些大，你若不嫌弃，也是可以考虑的。”景丹比划了一下。
“都要大，比我大。”宗衡挺起胸脯，想说生体和心理年龄，最好偏成熟一点，毕竟他的真身是22啊，对着12岁的小学生，哪个王八蛋下的了手啊。
“哎呀！”宗衡轻叹一声，猛拍大腿，把景丹吓得遮脸捂头，以为要揍他。
“早知道你今日也会过来，我特意来女眷这边的戏院，谁知道，你竟然不跟着梁瓒。”景丹自觉晦气，只得陪着宗衡等待笔墨送过来。
马赛和欧阳章愣了两秒，呼啦一声，跑得无影无踪。
“给你，算我倒霉！”景丹掏出十两银子，塞到宗衡手里。
“还有，伯母平日喜欢做些什么？”宗衡决定再送一计。
“200两，这是我能拿到的最多银两了，再多我娘亲都还不起了。还请宗同学谅解，这就得宽限我几日了。两个月，我不敢一次跟我娘亲要太多，一个月要100两，两个月我就能还你了。”景丹把墨迹吹干，拿给宗衡。
等会看完戏，在邵辅逛一圈，看见了，揍一顿再说。
景丹狐疑的看着宗衡，不敢相信。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宗衡放眼望去，招了一个奴仆，赶紧的，送笔墨纸砚过来。
“了解，了解，不错。”宗衡大概了解，春满楼是艺术家聚集地，才女啊。还能兼职衙门的翻译工作，若是开个学堂，教闵州的公子方言，岂不是小语种学习天地，为大昭培养行者的摇篮。不错，可惜自己不喜欢鸟语，听了就头疼。
“宗衡同学，我有一事相求。”景丹搔着后脑勺，欲言又止。
“三弟，二哥找老同学叙叙旧，你先去戏台那边，给二哥占个好位置。还有，果盘里的新鲜果实，就那几个小娘子坐的位置，你过去，给二哥拿两个。”宗衡把梁璞打发走，冤有头债有主，景丹没跑，我敬你是一条好汉。
“哦，有，有，有。”景丹指着东边戏台边上两个丰满的姑娘：“春满楼的女师傅，一个唤作竹枝，教画画，一个换做兰香，教陶艺。秦辅之找她们学过手艺，那手艺在我们闵州，是数一数二的。“
“无妨无妨，白纸黑字，我就放心了。”宗衡收好欠条，心里旁算，回头收了帐，我就可以每个月过来探望三弟，好吃好玩的买上，再给他二两银子当零花钱，做个好哥哥。
“是这样，家父常年在外，偶尔回家，却，却与母亲，越来越生分。母亲说十句，也不见父亲一句，甚是冷淡。我看着也替母亲着急，母亲亦因此苦恼，茶饭渐少，愁眉不展。但是我碍于父亲过于严厉，不敢找父亲说情。那日见你夸赞父亲眼光好，父亲中午还喝了两杯，甚是欢喜，让我好好跟你学习学习。我心想，你必定是很懂父亲心思之人，所以，这个家务事，只能厚着脸皮请教一二。”景丹磕磕绊绊的把家事告知了宗衡。
“你，你松开，男子相握，成何体统。”景丹战战兢兢的将双手抽出来，见宗衡热切的看着他，心里慌张，头晕目眩，赶紧找了个石凳坐下。
“怎样？”景丹听故事听得入迷。
“就这么多？”宗衡心想，兵不厌诈。
“还有没有更大一点的？”宗衡看着这些小姑娘，未成年不说，明显看不出来女性第二特征，都还没发育，这也太下不去手了。
“你别看她们没有官身，她们每年都要制作几幅上好佳作，送入京城。因此在官场，也是有些人脉的。而且，她们还有一门绝技，大昭的方言，他们会五六种，若是哪位客官想听巴州话，她们便用巴州话，若是想听吉州话，便用吉州话。有时候，还会被官府请去，甄别流民口音，将那些流民遣送回自己的州郡。所以，雷郡守，对春满楼的姑娘，是很客气的。“
最好呢，像秦辅之暗恋阿婴的故事，拿捏一下你们这群少男，有意思。
] “这个嘛，我想想啊。”宗衡仔细回想上辈子采访时遇到的中年怨偶，民政局大打出手，人到中年，吻一口，要老命，以至于挥拳相向，这是失去新鲜感了。
咦，马赛和欧阳章呢，跑掉了。
“宗衡，没想到，退学之后，你弃文从武，从不正眼看女眷的人，也开始正常了。”景丹眨巴着眼睛：“悠然曲馆那句诗词，出自你手吧？”
“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凑个整数，对对，医药费给少了，应该是200两银子，我这就重写，息怒，息怒。”景丹战战兢兢的换一张纸。
“是的，年纪大了点。跟我们年纪相仿的，也是有的。”景丹正在搜寻，小厮过来，笔墨纸砚备妥了。
“景丹，过来，有个好东西给你看。”宗衡站起来，热络的招手，喊闵州三纨绔过来聊个五毛钱的天。
“我娘亲，也没有什么爱好，和其他夫人逛街市，种种花，做一点女红，偶尔弹一下琴。”景丹皱眉，娘亲的喜好，自己也没怎么关注过。
“那就一言为定。”宗衡扭到一边，呸的一声，谁要跟你做连襟兄弟，共同进退，我呸。他暗地施展运气功法，憋住不笑。
“我就知道，定是出自你手，能把陆先生顶撞得屁滚尿流，惊世骇俗的诗词，也像你宗衡的风格。只是，我有一事不解，你我同窗多年，我竟不知你为何要如此高调，莫不是看中了闵州哪一家小姐，想给自己谋一个好前程。”景丹嬉皮笑脸，暗自讽刺宗衡只能入赘。
毕竟，女人，只会影响拔刀的速度，低调一点不过分。这二位姑姑，搞艺术的身材这么好，让别的女生怎么活，做人太不厚道。
“我竟然不知还有攀附有钱有势姑娘这条路可走，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武道苦，难上难，我怕是练上十年，二十年，也不能出人头地，更不可能娶上大家闺秀。今日景丹同窗一番好意，我如雷贯耳，幡然醒悟，若有捷径可寻，何必舍近求远。可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在此拜谢。“宗衡深深作揖。
“景丹，我后悔啊，我真后悔。”宗衡紧紧抓住景丹的双手，免得他落荒而逃。
宗衡也坐下，娓娓道来：“景丹，你可知我苦练武艺，如今，十八般武艺只学了两种，常见的刀和剑。我长这么大，竟不知一柄一尺二寸的短刀都那么重，耍三个来回，手腕子就泄气了。武道之难，怕是难于上青天啊，如今你这话，茅塞顿开，容我再想想。“
“这样，你指给我看，这戏院之中，最有前程的闵州姑娘。你告诉我在不在现场。要是她来了，我稍后就去拜会，若得良缘，必成佳话。到时，宗衡定要厚谢景丹。“宗衡苦着脸：”实不相瞒，武道太苦，你看，我这手臂。昨天被周全的狼牙棒打中，狼牙棒啊，你见过的，立马青了。前些日子，我在老地方倒挂金钟，睡着了，一身的露水，回来洗漱，你猜怎么着。“
“有点大了，都能当姑姑了。”宗衡不舍的看着这两位才女，可惜了，我可不想做年下狗。
怎的，我不就是说了一句闵州姑娘嘛，一言不合就搞威胁恐吓，严刑逼供？
景丹惶恐，到处搜索马赛和欧阳章的身影，还好，二人在不远处张望，若是不妙，想必也会舍身来救。
“哦，你说的是辅之送给阿婴姑娘那句。”宗衡不否认，也不承认，也是，辅之怎么还没过来，莫非在正厅和那些老爷们寒暄。
“你看，离咱们最近这一桌，左手边紫衫姑娘，是尹捕头的女儿，右手边拿扇子招呼丫鬟伺候的，是金捕头的女儿，背对着我们的，乃是孔师爷的两位千金。”景丹开始分享自己的社交资源。
“154两！”宗衡大惊，老子这么有钱。
“太苦了。“景丹虽然想象那唯美画面想笑，但是社交礼仪不允许啊，这么多女眷，他可不能失了礼数，只能微笑。
“这
“哪方面更大？”景丹疑惑。
“这是我今日出门带的所有银两，宗衡，你不要太过分。剩下的，容我三日，三日之后，我爹就出门了，我找我娘支了银子，就立马送到梁府。”景丹保持着自己最后的体面。
“头上一只鸟，做了窝。还好还好，没有生蛋，你说，岂有此理！”宗衡哭丧着脸。
“医药费？一针五两银子！”景丹刚想狡辩，却见宗衡做了一个点穴手的招式，景丹慌忙点头。
“说明景丹和我宗衡眼光独特，知道此处，闵州的美女到了四分之一。”宗衡客客气气，一语道破。
还有，那胸脯，太过分了，多浪费布料啊。他喜欢刚好合适，盈盈一握。
“说嘛，都这么熟了，但说无妨。”宗衡高兴啊，朋友，请说出你的故事，让我日后有事没事，好好嘲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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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当真？“景丹不好意思的笑：”你也不必行此大礼，这事儿弄得，我还以为，咱们学堂之人，就我这么想。我们景家毕竟官身太，太不值一提。原来宗衡你也是这么想的，那就太好了。事情说开了，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咱们，有好姑娘，一起看，牡丹花下一起死，石榴裙儿同跪拜，共同进退。最后姑娘到谁手里，就是谁的，携手共进，为家族争光，为闵州添彩！“景丹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这，这。”景丹满脸通红，见宗衡笑意盈盈，料他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敢造次，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
“这样，我上回去吴家铺子，老裁缝树爷问我可有需要给女眷做衣裳，皇宫里最近流行一款波薄如蝉翼的纱，别的州郡都已经有成品了，我们闵州偏远，还没有流行，只有那吴家铺子有。你量了伯母的尺寸，做一款睡觉时候穿的衣裳，你做好之后，给我，我给你改一改。”宗衡想好了，等衣裳拿过来，他上上下下剪几刀，布料越少越好。
“你看，她们不仅这儿大，年纪也是，有些大，你若不嫌弃，也是可以考虑的。”景丹比划了一下。
“都要大，比我大。”宗衡挺起胸脯，想说生体和心理年龄，最好偏成熟一点，毕竟他的真身是22啊，对着12岁的小学生，哪个王八蛋下的了手啊。
“哎呀！”宗衡轻叹一声，猛拍大腿，把景丹吓得遮脸捂头，以为要揍他。
“早知道你今日也会过来，我特意来女眷这边的戏院，谁知道，你竟然不跟着梁瓒。”景丹自觉晦气，只得陪着宗衡等待笔墨送过来。
马赛和欧阳章愣了两秒，呼啦一声，跑得无影无踪。
“给你，算我倒霉！”景丹掏出十两银子，塞到宗衡手里。
“还有，伯母平日喜欢做些什么？”宗衡决定再送一计。
“200两，这是我能拿到的最多银两了，再多我娘亲都还不起了。还请宗同学谅解，这就得宽限我几日了。两个月，我不敢一次跟我娘亲要太多，一个月要100两，两个月我就能还你了。”景丹把墨迹吹干，拿给宗衡。
等会看完戏，在邵辅逛一圈，看见了，揍一顿再说。
景丹狐疑的看着宗衡，不敢相信。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宗衡放眼望去，招了一个奴仆，赶紧的，送笔墨纸砚过来。
“了解，了解，不错。”宗衡大概了解，春满楼是艺术家聚集地，才女啊。还能兼职衙门的翻译工作，若是开个学堂，教闵州的公子方言，岂不是小语种学习天地，为大昭培养行者的摇篮。不错，可惜自己不喜欢鸟语，听了就头疼。
“宗衡同学，我有一事相求。”景丹搔着后脑勺，欲言又止。
“三弟，二哥找老同学叙叙旧，你先去戏台那边，给二哥占个好位置。还有，果盘里的新鲜果实，就那几个小娘子坐的位置，你过去，给二哥拿两个。”宗衡把梁璞打发走，冤有头债有主，景丹没跑，我敬你是一条好汉。
“哦，有，有，有。”景丹指着东边戏台边上两个丰满的姑娘：“春满楼的女师傅，一个唤作竹枝，教画画，一个换做兰香，教陶艺。秦辅之找她们学过手艺，那手艺在我们闵州，是数一数二的。“
“无妨无妨，白纸黑字，我就放心了。”宗衡收好欠条，心里旁算，回头收了帐，我就可以每个月过来探望三弟，好吃好玩的买上，再给他二两银子当零花钱，做个好哥哥。
“是这样，家父常年在外，偶尔回家，却，却与母亲，越来越生分。母亲说十句，也不见父亲一句，甚是冷淡。我看着也替母亲着急，母亲亦因此苦恼，茶饭渐少，愁眉不展。但是我碍于父亲过于严厉，不敢找父亲说情。那日见你夸赞父亲眼光好，父亲中午还喝了两杯，甚是欢喜，让我好好跟你学习学习。我心想，你必定是很懂父亲心思之人，所以，这个家务事，只能厚着脸皮请教一二。”景丹磕磕绊绊的把家事告知了宗衡。
“你，你松开，男子相握，成何体统。”景丹战战兢兢的将双手抽出来，见宗衡热切的看着他，心里慌张，头晕目眩，赶紧找了个石凳坐下。
“怎样？”景丹听故事听得入迷。
“就这么多？”宗衡心想，兵不厌诈。
“还有没有更大一点的？”宗衡看着这些小姑娘，未成年不说，明显看不出来女性第二特征，都还没发育，这也太下不去手了。
“你别看她们没有官身，她们每年都要制作几幅上好佳作，送入京城。因此在官场，也是有些人脉的。而且，她们还有一门绝技，大昭的方言，他们会五六种，若是哪位客官想听巴州话，她们便用巴州话，若是想听吉州话，便用吉州话。有时候，还会被官府请去，甄别流民口音，将那些流民遣送回自己的州郡。所以，雷郡守，对春满楼的姑娘，是很客气的。“
最好呢，像秦辅之暗恋阿婴的故事，拿捏一下你们这群少男，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