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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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的冷思思打断了我的思绪。
正唱到动情之时，突然被熟悉的旋律打断。
“嘿嘿，再让我看看嘛。”我恬不知耻地说道，“我知道你身材好，但没想到你这么大啊。”
“
这个房间面积实际只有10几平，当时800块钱租的，现在已经涨到1100了。里面的空间很小，本来开门都有些费劲，经常门会撞到床尾不能完全打开，后来我把床调换了个方向，才变成了如今的布局。
“嘿嘿，放开你？然后再让你踢我？”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短短同居了一年，便摧毁了我们俩共同的美好期待。
我直接打开了她其中的一个衣柜，把她的衣服全都扔到了床上。
她白了我一眼，便也不再搭理。
我带了满满一整盒烟，坐在已经搬空了的出租房的床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着。
我怔怔地回想着过去的事有些出神，却被烫手的烟头，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们烦不烦，到底帮不帮我搬东西了？”我紧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催促道。
最重要的事，可能就是我终于搬家了。
“这么点空间我哪够放啊？”我抱怨地说道。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看来，是时候，和过去说再见了。
我们在这里相恋、相爱、相偎、相依，然后争吵、怒骂、不堪、分手。
……
许森森和王硕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搬到这里来了，虽然他们也知道一些我和冷思思之间的事，但我只说了是合租的关系，他们也只能自行发挥他们的想象力了。幸好我和冷思思打了个招呼，让她等我搬完迟点回来，省的到时候许森森和王硕两个人问东问西，搞得大家都很尴尬。
我盯着那个小火锅，冷漠地说道：“不要了。”
“啊？”王硕有些狐疑地看着我。
我特意选了个思思妈回老家的时间，晚上一下班，我就把两个死党喊过来帮我把东西搬到冷思思那边。
说实话，我恨她。
“还敢骂我吗？”
“明明穷得要死，还不知道节俭，这个扔那个扔的。”王硕吐槽道，“你要是不喜欢，要不送我算了。”
她说过此生非我不嫁，但现实是……她离开的比谁都决绝。
“放开我吧……”她继续哀求道。
想到这里，我一把踢开扔在地上的小火锅，房间里瞬间发出叮里咣啷的聒噪的碎裂声，让回忆再次吞没了我。
“还敢骂我？我就不。”我说罢，便用手指在她的脚底胡乱摩擦，惹得她一阵娇喘，“不要~”
“这还不简单，可能这个东西对他而言，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呗。”许森森戏谑地说道，“我估计啊……是上一任女朋友留下来的。”
“这些东西都不要了？”许森森站在我的出租房，指着地下的一堆东西问道。
不是恨她的离开，而是恨她的难堪，恨她的卑贱，恨她用最歹毒的手段，侮辱了我们的爱情。
“我不是问年龄。”我坏笑着看着她。
她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不骂了……不骂了……”
……
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道别。
“我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我突然手里拿着一件她的内衣，戏谑地看着。
世若有仙，救我情海回。
可能是回忆过于汹涌，我一时难以抗拒，竟不自觉地在房间里面哼起了许嵩的《幻听》：
她不悦地催促道：“你搞快点，你刚搬过来的东西全部放在我的床上，我哪有地方睡觉啊？”
“你干嘛？你……住手！”
这是她曾经最喜欢的小火锅。
挂断电话后，我点完了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然后随手把烟盒一揪，一起扔在了地上。
“你还没回来？”电话那头是冷思思。
“臭流氓！你给我拿过来……”她害羞地说道，随即伸手想要抢回去。
“混蛋……你放开。”
“嗯……还算乖巧。”我心满意足地说道。
她把衣柜的位置，分出了四分之一给我。
天若有情，燃我恋中灰；
“哦……”我有些恍惚地应道。
五联西苑的楼底下，一直很嘈杂。
那时候我刚来杭州，便租了这里，算上今年，已经是第4个年头了。
我又猛抽了几口烟，试图将翻滚着的回忆压下去……
哼，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我和她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各自回到了老家，异地恋一年后觉得太辛苦了，便萌生了一起去一个新城市共同生活的想法。www.cuihua.me
可能她也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太好，又突然温声细语道：“你还是自己回来收吧，我不知道你的衣服放哪里，到时候你要穿的时候找不到。”
“来了来了，我的冷思思大美女。”我换好拖鞋，跑进去嬉皮笑脸地说道。
虽然这里只有一张小床，但却窝藏着太多和初恋孟菲菲的青春回忆……
此时的她，应该躺在哪个男人的怀里，费尽心思地摆弄着身体，以获得她主人的恩赐。
“多大？”她有些疑惑，“我25岁啊。”
这里承载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仿佛昨日一般。
停顿了一会，我突然玩味一笑：“那这样吧……为了惩罚你，你告诉我，你到底多大，我就放了你。”
“我不。”她立马回绝道。
方艳秋已经搬走了，腾出了一间空房，思思妈也赶忙回了一趟老家，说要多带些换洗的衣物过来。
“嘿嘿，看到你就开心。”
……
她以前喜欢在冬天的某个晚上，在小火锅里炖上一些从杂货铺买来的廉价牛肉卷，再放点青菜，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我和她依偎在床上，小火锅咕嘟嘟地炖着，房间里暖洋洋的，我们一边聊着天，一边吃着最爱的火锅，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放开你的话，还会不会踢我了？”
我扔掉烟头，又点了一根。我没有开灯，昏暗的环境下，只有窗外熙熙攘攘的夜市灯光，映亮着整个房间。
看着她连连求饶的样子，我瞬间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成就感。
他们帮我搬完家后，我也没请他们吃晚饭，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他们打发走了。
——手机铃响了。
他瞪大着眼睛问道：“为什么？你都不要了，给我有什么问题？”
许森森一脸贱笑，“好好好，搬，王硕你别墨迹，我们曜哥等会要发火了，快搬。”
王硕也不甘示弱道：“就你他么的最墨迹，还好意思说我。”
如今，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和满地的碎玻璃。
我一直比较喜欢杭州，她也就追随到了这里。
……
“马……马上，我马上就回来。”
她似乎被我的虎狼之词震惊到了，有些恼羞成怒道：“你……下流，你再不还给我，我就……”
“我不管，反正这是我家。”她冷漠地说道，“你要是不喜欢，你就放地上。”
“喂？”
“这个小火锅，好像还是好的吖。”王硕拿起一个自动加热的小火锅，看着我说道。
可能是低落的情绪影响了我，我语气不善地冲着电话喊道：“你没长手啊？你着急的话，就先帮我收拾下呗。”
“Today……Today”
“好。”房间内的冷思思应道，“你快来把你的衣服收拾下吧。”
她焦急地慌忙保证道：“不……不会的，我不踢你了。”
两人互相调侃了下，也忙碌了起来。
“哦，有点事，等会就回来了。”
这一周的前几天，依旧浑浑噩噩。www.jingming.me
以前和孟菲菲住在一起的时候，这句话她经常说，但我不改，总是习惯性地喊“老婆，我衣服呢？”
她有些时候也会陪我小酌一杯，我很喜欢她醉醺醺地靠在我怀里的样子，脸色潮红，眼神微眯。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大餐也已经不局限于桌上的火锅了……还有她。
“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我坏笑道，单手勾着她的内衣，晾在了半空中。
我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搬起来异常的轻松，所以我也没找搬家公司，直接用许森森的大G运了两趟，也就基本搬完了。
我以前答应她，会带她去更安静的小区，住更好的房子，睡更大的床，但是她说喜欢这里的夜市，喜欢这里的热闹和烟火气。我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楼下簇拥着的人群，有些恍惚。她喜欢的这里的烟火气，可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归宿。
她气急败坏地直接一脚朝着我的裆部袭来，但我怎么会轻易让她得逞，轻松一躲，随后直接单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再用胳膊夹紧她的小腿，让她瞬间动弹不得，单脚站立在原地……
当时只道是寻常，待到懂时已沧桑。
“你……想得美。”我不可能仍由她这么欺负。
“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看你的微博，你转播的歌好耳熟，我们坐一起听过，当日嫌它的唱法做作，现在听起来竟然很生动，可能是时光让耳朵变得宽容；如今一个人听歌总是会觉得失落，幻听你在我的耳边轻轻诉说，夜色多温柔，你有多爱我……”
“你……放开我。”她的脸色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恼。
]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的冷思思打断了我的思绪。
正唱到动情之时，突然被熟悉的旋律打断。
“嘿嘿，再让我看看嘛。”我恬不知耻地说道，“我知道你身材好，但没想到你这么大啊。”
“
这个房间面积实际只有10几平，当时800块钱租的，现在已经涨到1100了。里面的空间很小，本来开门都有些费劲，经常门会撞到床尾不能完全打开，后来我把床调换了个方向，才变成了如今的布局。
“嘿嘿，放开你？然后再让你踢我？”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短短同居了一年，便摧毁了我们俩共同的美好期待。
我直接打开了她其中的一个衣柜，把她的衣服全都扔到了床上。
她白了我一眼，便也不再搭理。
我带了满满一整盒烟，坐在已经搬空了的出租房的床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着。
我怔怔地回想着过去的事有些出神，却被烫手的烟头，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们烦不烦，到底帮不帮我搬东西了？”我紧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催促道。
最重要的事，可能就是我终于搬家了。
“这么点空间我哪够放啊？”我抱怨地说道。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看来，是时候，和过去说再见了。
我们在这里相恋、相爱、相偎、相依，然后争吵、怒骂、不堪、分手。
……
许森森和王硕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搬到这里来了，虽然他们也知道一些我和冷思思之间的事，但我只说了是合租的关系，他们也只能自行发挥他们的想象力了。幸好我和冷思思打了个招呼，让她等我搬完迟点回来，省的到时候许森森和王硕两个人问东问西，搞得大家都很尴尬。
我盯着那个小火锅，冷漠地说道：“不要了。”
“啊？”王硕有些狐疑地看着我。
我特意选了个思思妈回老家的时间，晚上一下班，我就把两个死党喊过来帮我把东西搬到冷思思那边。
说实话，我恨她。
“还敢骂我吗？”
“明明穷得要死，还不知道节俭，这个扔那个扔的。”王硕吐槽道，“你要是不喜欢，要不送我算了。”
她说过此生非我不嫁，但现实是……她离开的比谁都决绝。
“放开我吧……”她继续哀求道。
想到这里，我一把踢开扔在地上的小火锅，房间里瞬间发出叮里咣啷的聒噪的碎裂声，让回忆再次吞没了我。
“还敢骂我？我就不。”我说罢，便用手指在她的脚底胡乱摩擦，惹得她一阵娇喘，“不要~”
“这还不简单，可能这个东西对他而言，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呗。”许森森戏谑地说道，“我估计啊……是上一任女朋友留下来的。”
“这些东西都不要了？”许森森站在我的出租房，指着地下的一堆东西问道。
不是恨她的离开，而是恨她的难堪，恨她的卑贱，恨她用最歹毒的手段，侮辱了我们的爱情。
“我不是问年龄。”我坏笑着看着她。
她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不骂了……不骂了……”
……
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道别。
“我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我突然手里拿着一件她的内衣，戏谑地看着。
世若有仙，救我情海回。
可能是回忆过于汹涌，我一时难以抗拒，竟不自觉地在房间里面哼起了许嵩的《幻听》：
她不悦地催促道：“你搞快点，你刚搬过来的东西全部放在我的床上，我哪有地方睡觉啊？”
“你干嘛？你……住手！”
这是她曾经最喜欢的小火锅。
挂断电话后，我点完了烟盒里的最后一支烟，然后随手把烟盒一揪，一起扔在了地上。
“你还没回来？”电话那头是冷思思。
“臭流氓！你给我拿过来……”她害羞地说道，随即伸手想要抢回去。
“混蛋……你放开。”
“嗯……还算乖巧。”我心满意足地说道。
她把衣柜的位置，分出了四分之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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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里只有一张小床，但却窝藏着太多和初恋孟菲菲的青春回忆……
此时的她，应该躺在哪个男人的怀里，费尽心思地摆弄着身体，以获得她主人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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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承载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仿佛昨日一般。
停顿了一会，我突然玩味一笑：“那这样吧……为了惩罚你，你告诉我，你到底多大，我就放了你。”
“我不。”她立马回绝道。
方艳秋已经搬走了，腾出了一间空房，思思妈也赶忙回了一趟老家，说要多带些换洗的衣物过来。
“嘿嘿，看到你就开心。”
……
她以前喜欢在冬天的某个晚上，在小火锅里炖上一些从杂货铺买来的廉价牛肉卷，再放点青菜，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我和她依偎在床上，小火锅咕嘟嘟地炖着，房间里暖洋洋的，我们一边聊着天，一边吃着最爱的火锅，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放开你的话，还会不会踢我了？”
我扔掉烟头，又点了一根。我没有开灯，昏暗的环境下，只有窗外熙熙攘攘的夜市灯光，映亮着整个房间。
看着她连连求饶的样子，我瞬间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成就感。
他们帮我搬完家后，我也没请他们吃晚饭，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他们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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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着眼睛问道：“为什么？你都不要了，给我有什么问题？”
许森森一脸贱笑，“好好好，搬，王硕你别墨迹，我们曜哥等会要发火了，快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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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和满地的碎玻璃。
我一直比较喜欢杭州，她也就追随到了这里。
……
“马……马上，我马上就回来。”
她似乎被我的虎狼之词震惊到了，有些恼羞成怒道：“你……下流，你再不还给我，我就……”
“我不管，反正这是我家。”她冷漠地说道，“你要是不喜欢，你就放地上。”
“喂？”
“这个小火锅，好像还是好的吖。”王硕拿起一个自动加热的小火锅，看着我说道。
可能是低落的情绪影响了我，我语气不善地冲着电话喊道：“你没长手啊？你着急的话，就先帮我收拾下呗。”
“Today……Today”
“好。”房间内的冷思思应道，“你快来把你的衣服收拾下吧。”
她焦急地慌忙保证道：“不……不会的，我不踢你了。”
两人互相调侃了下，也忙碌了起来。
“哦，有点事，等会就回来了。”
这一周的前几天，依旧浑浑噩噩。www.jingming.me
以前和孟菲菲住在一起的时候，这句话她经常说，但我不改，总是习惯性地喊“老婆，我衣服呢？”
她有些时候也会陪我小酌一杯，我很喜欢她醉醺醺地靠在我怀里的样子，脸色潮红，眼神微眯。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大餐也已经不局限于桌上的火锅了……还有她。
“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我坏笑道，单手勾着她的内衣，晾在了半空中。
我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搬起来异常的轻松，所以我也没找搬家公司，直接用许森森的大G运了两趟，也就基本搬完了。
我以前答应她，会带她去更安静的小区，住更好的房子，睡更大的床，但是她说喜欢这里的夜市，喜欢这里的热闹和烟火气。我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楼下簇拥着的人群，有些恍惚。她喜欢的这里的烟火气，可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归宿。
她气急败坏地直接一脚朝着我的裆部袭来，但我怎么会轻易让她得逞，轻松一躲，随后直接单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再用胳膊夹紧她的小腿，让她瞬间动弹不得，单脚站立在原地……
当时只道是寻常，待到懂时已沧桑。
“你……想得美。”我不可能仍由她这么欺负。
“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看你的微博，你转播的歌好耳熟，我们坐一起听过，当日嫌它的唱法做作，现在听起来竟然很生动，可能是时光让耳朵变得宽容；如今一个人听歌总是会觉得失落，幻听你在我的耳边轻轻诉说，夜色多温柔，你有多爱我……”
“你……放开我。”她的脸色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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