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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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这孽畜！竟然还敢偷学我佛门秘法！咳咳……”
二人寒暄几句，沈渐雪从芥子袋中拿出了那件白狐皮。
念安长老冷哼一声，收起了手中的金刚杵，瞥了眼躲在沈渐雪怀中的小狐狸，什么话都没说，便拂袖转身而去，勉强算是揭过此事了。
沈渐雪点点头，谢无欢却瞪大了双眼，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惊天秘密！
红脸小金鱼表示：“可能几天，也可能几个月，主要得看他多久能消化掉这些湖水和金鳞中所蕴含的灵力。”
沈渐雪眉头微蹙，立刻飞身来到水面之上，将谢无欢护入怀中后，才垂眸问他：“念安长老说的可是真的？”
沈渐雪：……
如果当年的谢无欢没有逃出回春苑，没有背叛合欢宗，没有遇到沈渐雪……
谢无欢：……
*
只可惜，也不知道这昆仑神族究竟如何惹怒了天道，被尽数诛灭，也连累了这两位在昆仑讲学的佛主。
自己明明是好心想要把落岸的鱼儿送回水中，怎么到他这里就成了自己要吃鱼了！？
谢无欢思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性。
正殿中供奉着两位来自西天佛国的佛主，金身无光而自亮，法相庄严而神圣。
若要说龙气，他觉得八成应该是沈渐雪身上的，自己很有可能是因为和他朝夕相处，所以才沾染上的。
白狐的神魂只是短暂出现了一瞬，便被窗外拂来的凛冽寒风给吹散，化作无数道微弱的雪白灵光，缓缓消失在这天地间。
那么等待他的也是同样的下场。
不会就是那位把他弟弟念欢给拐到合欢宗去的狐狸精吧？
沈渐雪有些不解：“你们为何对他心生欢喜？”
沈渐雪不动声色地伸手捏住了小狐狸的嘴巴，以防他再继续从口中吐出六字真言，对念安长老发起攻击。
红着脸的小金鱼激动到结巴，“因、因为……他身上，有、有龙气！”
甚至谢无欢都可以想象出来，这只白狐在死前究竟遭到了怎样惨绝人寰的虐待……
沈渐雪：“我已问过书灵长老，这件大氅上确实有魔修的拘魂阵，但用仙法却无法破解，只能通过佛法超度。”
念安长老：……
相比于口吐金字，现在的谢无欢更加关心的问题是——自己身上怎么突然就有了龙气？
据说，西天佛国共有一百零八位佛主，而长悲、长乐则是他们中的佼佼者，被佛母派往昔日的昆仑神宫传道。
“渐雪，就让你的小狐狸来为这只白狐进行超度吧。”
说着，念慈长老便随手指了条池中的金龙鱼。
左侧的佛主名为长悲，手持银剑，脚踏雷电，主司佛国众生的生老病死爱离别；右侧的佛主名为长乐，手捧莲花，身随祥云，掌管佛国众生的喜怒哀乐怨憎会。
沈渐雪将谢无欢从怀中放下，按照佛门的礼仪，依次给这两位佛主上了柱香。
视线顺着佛主身下的莲花座一点点上移后，谢无欢却发现以自己现在的修为竟然无法看透这两位佛主的真容，只能看到一团浅浅的金光，挡住了他们的容颜。
念慈长老却轻轻摇了摇头，伸出一只手指，点了点自己胸口，“渐雪，你可知真正超度亡魂的是什么？不是经文，不是佛法，也不是那些花里胡哨的仪
念慈长老深深叹了口气，“竟然还是位故人……渐雪，这只白狐的事情，你切不可再对任何人说起，尤其是我的师弟，念安。否则这只白狐只怕是要被他挫骨扬灰，魂飞魄散的。”
沈渐雪也很不解，刚想继续追问这只小金龙鱼，却被念慈长老打断了没说出口的话。
“叔父此言有理，是我考虑不周。”沈渐雪没再继续追问，而是抱着谢无欢，跟念慈长老回到了慈悲堂。
小狐狸有些遗憾，却也没有强求，而是颇有灵性地举起两只毛茸茸前爪，朝佛像拜了三拜。
谢无欢能感受到这只白狐的修为很高，而且身上怨气很重，显然死的很惨。
念安长老所痛恨的白狐……
而这不仅仅是这一只白狐身上的遭遇，而是万千年来，所有狐族众生都无法逃脱的悲惨命运。
谢无欢：……
小狐狸要生气了！这秃头老和尚怎么能如此颠倒是非黑白？
念慈长老则笑呵呵道：“哎呀，师弟，我看你是着急糊涂了，这小狐狸连炼气期的修为都没有，怎么可能偷学我佛门秘法？至于这吃鱼的事情，八成也是一桩误会，真相究竟如何，让我们来问问这池中的金龙鱼不就行了？”
一条巴掌大小的金龙鱼将脑袋探出水面，看着谢无欢的方向，摇头晃脑地口吐人言道：“是我们对这只小狐狸心生欢喜，大哥才想要蹦上岸和他一起玩耍，小狐狸怕大哥离了水干涸而亡，想要将其送回到池塘中的，并非是他将大哥叼上了岸。”
红脸小金鱼不耐烦地晃了晃自己的鱼尾巴，冷哼一声：“尔等凡人自然不懂！我们金龙鱼身负上古神龙血脉，绝对不会认错，今日一早，旭日初升之时，我们就察觉到有一股龙气正在逐渐靠近，所以才格外欢腾。”
谢无欢乖巧蹲在沈渐雪的脚边，有些好奇地扬起脑袋，想要看看这传说中的两位佛主究竟长什么模样。
所以谢无欢还是乖乖闭上了嘴，没再继续说话。
沈渐雪这话怎么听起来如此耳熟？好像是明夷师姐最擅长的道德绑架呢！
谢无欢则乖巧地蹲在沈渐雪的身旁，仿佛一个吉祥的小狐狸挂件。
慈悲堂中香火袅袅。
“这就是你的仙童？他岂止是不懂规矩，简直就是个兽性未除的蠢物！若非老夫从旁路过，这满池金龙鱼都要被他吃了！”
谢无欢这次是真的太委屈了，双眸中瞬间溢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地摇了摇头。
用口中吐出的六字真言去攻击一个修为高深的和尚，谢无欢大概也是开天辟地第一妖了。
沈渐雪赶忙大步走上前去，将秃头和尚扶了起来，主动道歉：“念安前辈，还请见谅！这小妖是我新收的仙童，年纪不大，还有些不懂规矩，我回去之后定会好好教育他，还望前辈不要和他计较。”
沈渐雪有些迟疑，“可是他没有修为，也不通佛法，如何能够将其超度？”
谢无欢眼睁睁地看着这只小金龙鱼的脸颊浮上了一层明晃晃的红色，几乎原地变色成了一条红头鱼。
念安法师面色铁青，难以置信地反问道：“龙气？你说这只狐狸精身上有龙气？”
片刻后，一只白狐的模糊身影缓缓在大氅上凝聚而出，是一种飘忽的灰白色气体状烟雾。
一人一狐拜过两位佛主后，便跟着念慈长老走到侧殿的茶室，在蒲团上坐下。
念慈长老接过白狐皮大氅，仔细看了看内里的拘魂阵法，往上撒了点香灰，口中振振有词地默念经文。
秃头和尚被金字击倒在地，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手中的金刚杵也咕噜噜滚到了一边。www.yingze.me
然而谢无欢一开口说话，又是一串金光闪闪的““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从他嘴里蹦了出来，哐哐冲着念安长老的脸就飞了过去，大有一副要用六字真言砸死对方的架势。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有朝一日被自己佛门中所饲养的金龙鱼给威胁了。
念安长老眼见一串金光梵文朝自己飞来，赶忙抬手筑起了一个牢不可破的金光罩，这才将小狐狸吐出的金字给抵挡在外。
谢无欢一脸懵逼，下意识地扭头看向沈渐雪。
被活生生地扒掉皮毛，一点一滴地放尽灵血，一尺一寸地敲断筋骨中的灵脉，被人徒手挖出好不容易才修炼出的妖丹。
谢无欢：……
沈渐雪有些担忧：“这个口吐真言，会持续多久？”
小狐狸有些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却又觉得这金字宝贵，打人浪费。
小鱼看到谢无欢扭头望向沈渐雪，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赶忙表示：“我们确定龙气就是在这只小狐狸身上的！不过……这位仙君身上也有一点点，但似乎是从小狐狸身上蹭到的。www.zhuomo.me反正无论如何，只要有我们这些金龙鱼一日，任何人都休想欺负这只小狐狸！”
难道是他上辈子一统妖族后，有了帝王之相，所以有了所谓的龙气？
“我是在救鱼啊！”小狐狸嘤嘤解释道，“我没有要吃鱼！”
“渐雪，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虽然我也不太明白这小鱼所说的龙气是怎么一回事，但我想，这个问题只能让这只小狐狸自己去探寻，你若插手，对他无益。”
“这狐狸精若是没有吃了你们？又怎么可能口吐六字真言？”念安长老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杀意，又问。
而沈渐雪的长恨剑，据说就是这位长悲佛主在七万年前的斩神劫中遗留在昆仑的上古神器。
小金鱼此言一出，池塘中的那些金龙鱼仿佛都在应和他一般，扑通扑通跳个没完，争先恐后地想要跃出水面，探着脑袋想去蹭蹭这个身有龙气的小狐狸。
被称作念安长老的秃头和尚冷脸甩开了沈渐雪的手，他面色铁青地拍掉身上的浮尘，用指尖金光拾起地上的金刚杵，指向正坐在水莲花上的小狐狸。
念慈长老抬手在慈悲堂内设下了一个隔音屏障，他双眸微阖，缓缓转动着手上的红岩念珠，片刻后才重新睁开双眼，缓缓扭头，看向蹲在沈渐雪身旁的谢无欢。
“刚刚小狐狸把大哥往水里拖的时候，不小心蹭掉了大哥的几片金鳞，还喝了好几口池塘里的金水，金鳞被他误食进了肚子里，自然也就有了我们的灵气，能口吐真言又有什么奇怪的？”小金鱼反问道。
] “你、你这孽畜！竟然还敢偷学我佛门秘法！咳咳……”
二人寒暄几句，沈渐雪从芥子袋中拿出了那件白狐皮。
念安长老冷哼一声，收起了手中的金刚杵，瞥了眼躲在沈渐雪怀中的小狐狸，什么话都没说，便拂袖转身而去，勉强算是揭过此事了。
沈渐雪点点头，谢无欢却瞪大了双眼，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惊天秘密！
红脸小金鱼表示：“可能几天，也可能几个月，主要得看他多久能消化掉这些湖水和金鳞中所蕴含的灵力。”
沈渐雪眉头微蹙，立刻飞身来到水面之上，将谢无欢护入怀中后，才垂眸问他：“念安长老说的可是真的？”
沈渐雪：……
如果当年的谢无欢没有逃出回春苑，没有背叛合欢宗，没有遇到沈渐雪……
谢无欢：……
*
只可惜，也不知道这昆仑神族究竟如何惹怒了天道，被尽数诛灭，也连累了这两位在昆仑讲学的佛主。
自己明明是好心想要把落岸的鱼儿送回水中，怎么到他这里就成了自己要吃鱼了！？
谢无欢思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性。
正殿中供奉着两位来自西天佛国的佛主，金身无光而自亮，法相庄严而神圣。
若要说龙气，他觉得八成应该是沈渐雪身上的，自己很有可能是因为和他朝夕相处，所以才沾染上的。
白狐的神魂只是短暂出现了一瞬，便被窗外拂来的凛冽寒风给吹散，化作无数道微弱的雪白灵光，缓缓消失在这天地间。
那么等待他的也是同样的下场。
不会就是那位把他弟弟念欢给拐到合欢宗去的狐狸精吧？
沈渐雪有些不解：“你们为何对他心生欢喜？”
沈渐雪不动声色地伸手捏住了小狐狸的嘴巴，以防他再继续从口中吐出六字真言，对念安长老发起攻击。
红着脸的小金鱼激动到结巴，“因、因为……他身上，有、有龙气！”
甚至谢无欢都可以想象出来，这只白狐在死前究竟遭到了怎样惨绝人寰的虐待……
沈渐雪：“我已问过书灵长老，这件大氅上确实有魔修的拘魂阵，但用仙法却无法破解，只能通过佛法超度。”
念安长老：……
相比于口吐金字，现在的谢无欢更加关心的问题是——自己身上怎么突然就有了龙气？
据说，西天佛国共有一百零八位佛主，而长悲、长乐则是他们中的佼佼者，被佛母派往昔日的昆仑神宫传道。
“渐雪，就让你的小狐狸来为这只白狐进行超度吧。”
说着，念慈长老便随手指了条池中的金龙鱼。
左侧的佛主名为长悲，手持银剑，脚踏雷电，主司佛国众生的生老病死爱离别；右侧的佛主名为长乐，手捧莲花，身随祥云，掌管佛国众生的喜怒哀乐怨憎会。
沈渐雪将谢无欢从怀中放下，按照佛门的礼仪，依次给这两位佛主上了柱香。
视线顺着佛主身下的莲花座一点点上移后，谢无欢却发现以自己现在的修为竟然无法看透这两位佛主的真容，只能看到一团浅浅的金光，挡住了他们的容颜。
念慈长老却轻轻摇了摇头，伸出一只手指，点了点自己胸口，“渐雪，你可知真正超度亡魂的是什么？不是经文，不是佛法，也不是那些花里胡哨的仪
念慈长老深深叹了口气，“竟然还是位故人……渐雪，这只白狐的事情，你切不可再对任何人说起，尤其是我的师弟，念安。否则这只白狐只怕是要被他挫骨扬灰，魂飞魄散的。”
沈渐雪也很不解，刚想继续追问这只小金龙鱼，却被念慈长老打断了没说出口的话。
“叔父此言有理，是我考虑不周。”沈渐雪没再继续追问，而是抱着谢无欢，跟念慈长老回到了慈悲堂。
小狐狸有些遗憾，却也没有强求，而是颇有灵性地举起两只毛茸茸前爪，朝佛像拜了三拜。
谢无欢能感受到这只白狐的修为很高，而且身上怨气很重，显然死的很惨。
念安长老所痛恨的白狐……
而这不仅仅是这一只白狐身上的遭遇，而是万千年来，所有狐族众生都无法逃脱的悲惨命运。
谢无欢：……
小狐狸要生气了！这秃头老和尚怎么能如此颠倒是非黑白？
念慈长老则笑呵呵道：“哎呀，师弟，我看你是着急糊涂了，这小狐狸连炼气期的修为都没有，怎么可能偷学我佛门秘法？至于这吃鱼的事情，八成也是一桩误会，真相究竟如何，让我们来问问这池中的金龙鱼不就行了？”
一条巴掌大小的金龙鱼将脑袋探出水面，看着谢无欢的方向，摇头晃脑地口吐人言道：“是我们对这只小狐狸心生欢喜，大哥才想要蹦上岸和他一起玩耍，小狐狸怕大哥离了水干涸而亡，想要将其送回到池塘中的，并非是他将大哥叼上了岸。”
红脸小金鱼不耐烦地晃了晃自己的鱼尾巴，冷哼一声：“尔等凡人自然不懂！我们金龙鱼身负上古神龙血脉，绝对不会认错，今日一早，旭日初升之时，我们就察觉到有一股龙气正在逐渐靠近，所以才格外欢腾。”
谢无欢乖巧蹲在沈渐雪的脚边，有些好奇地扬起脑袋，想要看看这传说中的两位佛主究竟长什么模样。
所以谢无欢还是乖乖闭上了嘴，没再继续说话。
沈渐雪这话怎么听起来如此耳熟？好像是明夷师姐最擅长的道德绑架呢！
谢无欢则乖巧地蹲在沈渐雪的身旁，仿佛一个吉祥的小狐狸挂件。
慈悲堂中香火袅袅。
“这就是你的仙童？他岂止是不懂规矩，简直就是个兽性未除的蠢物！若非老夫从旁路过，这满池金龙鱼都要被他吃了！”
谢无欢这次是真的太委屈了，双眸中瞬间溢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地摇了摇头。
用口中吐出的六字真言去攻击一个修为高深的和尚，谢无欢大概也是开天辟地第一妖了。
沈渐雪赶忙大步走上前去，将秃头和尚扶了起来，主动道歉：“念安前辈，还请见谅！这小妖是我新收的仙童，年纪不大，还有些不懂规矩，我回去之后定会好好教育他，还望前辈不要和他计较。”
沈渐雪有些迟疑，“可是他没有修为，也不通佛法，如何能够将其超度？”
谢无欢眼睁睁地看着这只小金龙鱼的脸颊浮上了一层明晃晃的红色，几乎原地变色成了一条红头鱼。
念安法师面色铁青，难以置信地反问道：“龙气？你说这只狐狸精身上有龙气？”
片刻后，一只白狐的模糊身影缓缓在大氅上凝聚而出，是一种飘忽的灰白色气体状烟雾。
一人一狐拜过两位佛主后，便跟着念慈长老走到侧殿的茶室，在蒲团上坐下。
念慈长老接过白狐皮大氅，仔细看了看内里的拘魂阵法，往上撒了点香灰，口中振振有词地默念经文。
秃头和尚被金字击倒在地，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手中的金刚杵也咕噜噜滚到了一边。www.yingze.me
然而谢无欢一开口说话，又是一串金光闪闪的““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从他嘴里蹦了出来，哐哐冲着念安长老的脸就飞了过去，大有一副要用六字真言砸死对方的架势。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有朝一日被自己佛门中所饲养的金龙鱼给威胁了。
念安长老眼见一串金光梵文朝自己飞来，赶忙抬手筑起了一个牢不可破的金光罩，这才将小狐狸吐出的金字给抵挡在外。
谢无欢一脸懵逼，下意识地扭头看向沈渐雪。
被活生生地扒掉皮毛，一点一滴地放尽灵血，一尺一寸地敲断筋骨中的灵脉，被人徒手挖出好不容易才修炼出的妖丹。
谢无欢：……
沈渐雪有些担忧：“这个口吐真言，会持续多久？”
小狐狸有些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却又觉得这金字宝贵，打人浪费。
小鱼看到谢无欢扭头望向沈渐雪，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赶忙表示：“我们确定龙气就是在这只小狐狸身上的！不过……这位仙君身上也有一点点，但似乎是从小狐狸身上蹭到的。www.zhuomo.me反正无论如何，只要有我们这些金龙鱼一日，任何人都休想欺负这只小狐狸！”
难道是他上辈子一统妖族后，有了帝王之相，所以有了所谓的龙气？
“我是在救鱼啊！”小狐狸嘤嘤解释道，“我没有要吃鱼！”
“渐雪，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虽然我也不太明白这小鱼所说的龙气是怎么一回事，但我想，这个问题只能让这只小狐狸自己去探寻，你若插手，对他无益。”
“这狐狸精若是没有吃了你们？又怎么可能口吐六字真言？”念安长老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杀意，又问。
而沈渐雪的长恨剑，据说就是这位长悲佛主在七万年前的斩神劫中遗留在昆仑的上古神器。
小金鱼此言一出，池塘中的那些金龙鱼仿佛都在应和他一般，扑通扑通跳个没完，争先恐后地想要跃出水面，探着脑袋想去蹭蹭这个身有龙气的小狐狸。
被称作念安长老的秃头和尚冷脸甩开了沈渐雪的手，他面色铁青地拍掉身上的浮尘，用指尖金光拾起地上的金刚杵，指向正坐在水莲花上的小狐狸。
念慈长老抬手在慈悲堂内设下了一个隔音屏障，他双眸微阖，缓缓转动着手上的红岩念珠，片刻后才重新睁开双眼，缓缓扭头，看向蹲在沈渐雪身旁的谢无欢。
“刚刚小狐狸把大哥往水里拖的时候，不小心蹭掉了大哥的几片金鳞，还喝了好几口池塘里的金水，金鳞被他误食进了肚子里，自然也就有了我们的灵气，能口吐真言又有什么奇怪的？”小金鱼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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