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20章 博弈＆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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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流露足以打动我了，从前做的种种都值得，以后将做的一切也都值得！我还在乎他是什么样的感情干什么呢？这种相依为命，彼此在乎的感情，最最重要。
我蓦地一惊，他知道了，他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刺杀。我看着他，他却仰头看着床顶，嘴角挂着弯弯的弧度。
原来是以琛，真是贴心的孩子。
“你的标准模糊了，让我来为你修正，让我教你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好不好？”他的目光慢慢柔和下来，手也轻轻摩挲着我的，“不要再固守原来的想法，不要以为一味的掠夺和抢占才是做生意的方式，搜刮羊脂，还要先把羊养肥呢，你就不要再赶尽杀绝了吧！”
他这话的意思，是亲我没错？
可我却不好意思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万一是我自作多情，人家小孩就是喜欢玩亲亲的游戏呢？也或许他在哪里看见男女做这样的动作，一时好奇，又没有亲近之人，想先和我试一试呢？这么一想，他平常冷冰冰，又蛮孤傲，府里的丫头都不太喜欢他，或许他真的找不到人尝试，又不好意思去青楼，只能和最亲近的人尝试，那就是我了。
如果他再小五岁，就是一块儿洗澡，我可能都不会觉得别扭，可现在的他，身上充满了男人香，霸气十足，震慑力十足，如果不是看着这张还略显稚嫩的脸，我会完完全全沉醉在他的吻里。
这话说的虽然是从前的凌若初，可换成现在的我，未必不会因大舍小，如果个人威胁到了集体的利益，我也会理智地除之而后快。
以琛怔了怔，然后侧身离开了我，却并没有下床，也没有离开多远，而是斜了斜身子，枕在我的枕头上，蹭着我的脖子，轻笑一声，说道：“婶娘，你是不是在害怕？”
以琛猛地扑上来，狠狠咬了一下我的嘴唇，压抑着吼道：“我不是小孩子，我也不善良，我只是，只是……不能让你再次鲜血淋漓，人事不省地回来！你知道昨日我见你那般生死未卜的样子，有多……”他哽咽着说不下去，我的心也在颤抖，前世今生，有几个人这般在乎我的生死？
他凝望着我，抿了抿唇，低声道：“答应我，残忍的事情让我去做，你永远都不要再沾染血腥！”
把我看成唯利是图的市井小人了吗？我一阵难堪，抽回被他握着的手，他却握得更紧，坚决不放开。
《夜长如岁（上部完结）》最快更新 [lw77]
那么，我不应该也不会对这个十五岁的孩子动心。
理清了思路，我轻轻扭转过头，避开他的亲吻，他粗喘着，伏在我的左肩，声音喑哑：“婶娘？”
我往后退了退，凛然将他看着。
搜刮羊脂，要先把羊养肥？
倒是什么都懂！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的额头贴着我的脖颈，之间的汗水让我心情紧张又烦躁，却很难平息下来。
“可我不认为那是错！”他猛然抬头，和我对视，眼眸中红光流转，美艳无双，却又仿佛吞噬一切的恶魔，叫人心惊胆战。
我相信，周一祥和他的情愫会一直存在我心底，直到我的灵魂消逝。
以琛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道理我懂，不就是双赢嘛！
我确实不知道凌若初从前做生意的方式，不知道她是怎么在短短五年内雄霸丝绸之路，并且搞垮了无数竞争对手，可我的策略肯定和她不一样的。
我也最最缺乏。
小冉眼圈红了红，却坚强地笑着说道：“昨天奴婢听说小姐遇刺了，就从老家赶来在安府大门口跪着，希望能再伺候少奶奶一回，奴婢跪了一整天，昔日关系较好的姐妹都出来奉劝，说安家已经够乱了，不要让我再添乱。可小冉放不下小姐，宁愿跪到死，也决不放弃，后来琛少爷送霍丞相外出看到了奴婢，就让奴婢回来伺候小姐。”
我记得几年前看过一个电影，情人节的时候，满大街都是接吻的情侣，有个十岁的小男孩看男男女女相拥互啃很好奇，回家就要和姐姐亲亲，姐姐不理他，他又找妈妈，妈妈不理他，他就找姥姥，姥姥不理他，他最后亲了隔壁一个小男孩。www.nianhua.me
“对错，我当然分得清，要不然怎么打理家族的生意呢！”我想用这几个月来不逊于真正的凌若初的业绩来显示我的能力，让这个胆敢小瞧我的小孩儿明白谁才是大人！
“商人重利轻情意，安家的人把这句话贯彻得淋漓尽致，分毫不差！生意场上，阻挡安家盈利的，不论是人还是魔，安家毫不留情地除之而后快，家族内部，至亲的人在别人的怂恿下犯了一点儿错误，就赶尽杀绝，不留后路，不论是谁，一旦出卖家族信息，下场都是死无葬身之地，这就是血淋淋的安家。是我宁愿在外流浪也不愿回的家！”
我明白少年时候的爱恋对一个人的成长有多大的影响。年少的时候，周一祥给我留下的温暖，让我保持了最后一点人性，才得以在杀戮中艰难地抽身而退，也让我如今有信心和激情穿越到异世重新寻找生活和爱情！如果没有那一场温馨的爱恋，我会比现在麻木一千倍万倍，甚至没有生存的渴望。
“其实你不明白对与错的界线，或者说，你心里又两个标准，一个是对安家来说，一个是对你个人而讲，可这两个标准往往会重叠在一起，于是慢慢的，标准模糊了，不再重要了，你也就分不清了。利益成了你眼中唯一的标准。”
“你怕我犯错。”他说。
以琛毕竟是年纪小，不能从他父亲被赶出家门的痛恨中解脱，他对安家还是抱有偏见和敌意的。
与他对视半晌，我突然笑了，忍着右肩的剧痛，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子，你还蛮善良的嘛！”
“以琛，我的伤口很疼，你不要压在我身上。”我悄然调整了一下呼吸，冷静地说道。
他离去之后，我心情久久无法平静，思索了一些东西，却都不如窝心，温暖的感觉来得清晰。慢慢的，我放弃了思考，直觉我和以琛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变化，这偌大的院子里，还是我们最亲，如此而已。
我沉默了，脸皮子发烫，心也翻来覆去煎炒，这么以来，身上的疼痛突然清晰起来，好在只是皮肉之痛，毒已经解了，所以还不到不可以忍受的地步。
我一腔训话还没泼洒出来，先被他问住了，“我怕什么？”
反之，如果是伤害，大概也会绵延很久。
“回来就好，你走的这几天，我可不适应粗手粗脚的小碧呢！”我笑着说道，忽而想起霍家臣，急忙问道：“你说以琛送霍丞相外出，他没受伤吧？要去哪里？”
“呵呵。”他笑出声，牵起我的手，很不客气地十指交织，“婶娘，生意做得好，不代表你明白这是个世界的对错，譬如你明知道一个生意会逼得别人家破人亡，这是不对的，可你仍然要做，因为对安家的生意有益……”
我撑着熊猫水肿泡泡眼，惊喜地盯着她，她却平静随意地一笑：“小姐，您醒了，小冉伺候您简单洗漱一下吧！”
第二日清晨，推开我的房门的是一个让我惊喜万分的熟人——小冉！
他呢？
或许，我该和族里的人商讨一下，把他父亲的牌位接回祖宗宗庙了。
当时电影院里的人都笑，我也觉得这孩子很可爱，丝毫没有觉得他的思想龌龊。
小冉道：“霍丞相怎么会没受伤呢，那些刺客都是‘跪生堂’的顶级高手，他先打晕了七八个，又斩杀了五个，最后力竭，中了一镖，还让一个女的给逃了！不过，小姐你别担心，霍丞相伤在左手臂，郭神医说用了他的药，几天就能好，还不耽误他
为了保留人性，我不会那么残忍。
可他毕竟只有十五岁，而我前前后后活了二十五岁，整整大了他十岁，不明真相的他糊里糊涂把初吻交给我，日后岂不懊恼？
那晚，以琛在我身边窝了一会子，说了一些话，就走了。
“婶娘，对的事情我不一定非要做，错的事情，我却一定不做，我只问你一件事情，你分得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吗？”
所以，我不能任由以琛这么放纵自己。如果只是□□上的放纵，他不能玩这么危险的游戏，我可以给他安排通房丫头，如果他的确对我有意，就必须及时扼杀，免得将来我们反目成仇，互相伤害。
现在以琛也是一样的心思吗？
大概是我的脸皮太薄了，总怕说出不恰当的话，自作多情，惹人嘲笑，所以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方才很确定他懂男女之情，现在却突然不太确定，放在心里义正言辞，一定要说的话，时间一拖延，也不敢开口了。
那语气和往常一样熟悉，没有距离感。
温热的唇没有停下来的痕迹，越纠缠越深，我脑中空无一物，身上的伤痛也麻痹得没有知觉，却下意识得咬紧牙关，带着慌乱和惊恐看着以琛。www.siying.me
何况，名义上，我是他的婶娘，心里一直把他当亲人一样关心，我曾无数次给自己催眠，我要做史上最合格的婶娘，我的初愿是这样简单，忽然错乱的关系让我感到无能为力的惊恐，而且我也从没想过把心落在安家，因为终有一天，我要摆脱这里的阴谋、算计和无休止的操劳。
我随意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说：“你怎么回来了？”
“我承认对错不容易分辨，因为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有生就有死，有存就有亡，你或许觉得我冷血，但我必须说，这是一个优胜劣汰的世界，生和死都是自己奋斗的结果。我曾经觉得对的事情，后来再想想，或许就觉得不对了，当初感到不对的事情，事后想想或许后悔没去做。人任何事后都不能认识到绝对的对和绝对的错，但求当时问心无愧。”我对着他倔强的侧脸，谆谆教诲：“如果你知道我担心你犯错，就该知道我现在的标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希望你不要犯错。”
] 这样的流露足以打动我了，从前做的种种都值得，以后将做的一切也都值得！我还在乎他是什么样的感情干什么呢？这种相依为命，彼此在乎的感情，最最重要。
我蓦地一惊，他知道了，他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刺杀。我看着他，他却仰头看着床顶，嘴角挂着弯弯的弧度。
原来是以琛，真是贴心的孩子。
“你的标准模糊了，让我来为你修正，让我教你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好不好？”他的目光慢慢柔和下来，手也轻轻摩挲着我的，“不要再固守原来的想法，不要以为一味的掠夺和抢占才是做生意的方式，搜刮羊脂，还要先把羊养肥呢，你就不要再赶尽杀绝了吧！”
他这话的意思，是亲我没错？
可我却不好意思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万一是我自作多情，人家小孩就是喜欢玩亲亲的游戏呢？也或许他在哪里看见男女做这样的动作，一时好奇，又没有亲近之人，想先和我试一试呢？这么一想，他平常冷冰冰，又蛮孤傲，府里的丫头都不太喜欢他，或许他真的找不到人尝试，又不好意思去青楼，只能和最亲近的人尝试，那就是我了。
如果他再小五岁，就是一块儿洗澡，我可能都不会觉得别扭，可现在的他，身上充满了男人香，霸气十足，震慑力十足，如果不是看着这张还略显稚嫩的脸，我会完完全全沉醉在他的吻里。
这话说的虽然是从前的凌若初，可换成现在的我，未必不会因大舍小，如果个人威胁到了集体的利益，我也会理智地除之而后快。
以琛怔了怔，然后侧身离开了我，却并没有下床，也没有离开多远，而是斜了斜身子，枕在我的枕头上，蹭着我的脖子，轻笑一声，说道：“婶娘，你是不是在害怕？”
以琛猛地扑上来，狠狠咬了一下我的嘴唇，压抑着吼道：“我不是小孩子，我也不善良，我只是，只是……不能让你再次鲜血淋漓，人事不省地回来！你知道昨日我见你那般生死未卜的样子，有多……”他哽咽着说不下去，我的心也在颤抖，前世今生，有几个人这般在乎我的生死？
他凝望着我，抿了抿唇，低声道：“答应我，残忍的事情让我去做，你永远都不要再沾染血腥！”
把我看成唯利是图的市井小人了吗？我一阵难堪，抽回被他握着的手，他却握得更紧，坚决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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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清了思路，我轻轻扭转过头，避开他的亲吻，他粗喘着，伏在我的左肩，声音喑哑：“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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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刮羊脂，要先把羊养肥？
倒是什么都懂！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他的额头贴着我的脖颈，之间的汗水让我心情紧张又烦躁，却很难平息下来。
“可我不认为那是错！”他猛然抬头，和我对视，眼眸中红光流转，美艳无双，却又仿佛吞噬一切的恶魔，叫人心惊胆战。
我相信，周一祥和他的情愫会一直存在我心底，直到我的灵魂消逝。
以琛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道理我懂，不就是双赢嘛！
我确实不知道凌若初从前做生意的方式，不知道她是怎么在短短五年内雄霸丝绸之路，并且搞垮了无数竞争对手，可我的策略肯定和她不一样的。
我也最最缺乏。
小冉眼圈红了红，却坚强地笑着说道：“昨天奴婢听说小姐遇刺了，就从老家赶来在安府大门口跪着，希望能再伺候少奶奶一回，奴婢跪了一整天，昔日关系较好的姐妹都出来奉劝，说安家已经够乱了，不要让我再添乱。可小冉放不下小姐，宁愿跪到死，也决不放弃，后来琛少爷送霍丞相外出看到了奴婢，就让奴婢回来伺候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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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重利轻情意，安家的人把这句话贯彻得淋漓尽致，分毫不差！生意场上，阻挡安家盈利的，不论是人还是魔，安家毫不留情地除之而后快，家族内部，至亲的人在别人的怂恿下犯了一点儿错误，就赶尽杀绝，不留后路，不论是谁，一旦出卖家族信息，下场都是死无葬身之地，这就是血淋淋的安家。是我宁愿在外流浪也不愿回的家！”
我明白少年时候的爱恋对一个人的成长有多大的影响。年少的时候，周一祥给我留下的温暖，让我保持了最后一点人性，才得以在杀戮中艰难地抽身而退，也让我如今有信心和激情穿越到异世重新寻找生活和爱情！如果没有那一场温馨的爱恋，我会比现在麻木一千倍万倍，甚至没有生存的渴望。
“其实你不明白对与错的界线，或者说，你心里又两个标准，一个是对安家来说，一个是对你个人而讲，可这两个标准往往会重叠在一起，于是慢慢的，标准模糊了，不再重要了，你也就分不清了。利益成了你眼中唯一的标准。”
“你怕我犯错。”他说。
以琛毕竟是年纪小，不能从他父亲被赶出家门的痛恨中解脱，他对安家还是抱有偏见和敌意的。
与他对视半晌，我突然笑了，忍着右肩的剧痛，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子，你还蛮善良的嘛！”
“以琛，我的伤口很疼，你不要压在我身上。”我悄然调整了一下呼吸，冷静地说道。
他离去之后，我心情久久无法平静，思索了一些东西，却都不如窝心，温暖的感觉来得清晰。慢慢的，我放弃了思考，直觉我和以琛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变化，这偌大的院子里，还是我们最亲，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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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腔训话还没泼洒出来，先被他问住了，“我怕什么？”
反之，如果是伤害，大概也会绵延很久。
“回来就好，你走的这几天，我可不适应粗手粗脚的小碧呢！”我笑着说道，忽而想起霍家臣，急忙问道：“你说以琛送霍丞相外出，他没受伤吧？要去哪里？”
“呵呵。”他笑出声，牵起我的手，很不客气地十指交织，“婶娘，生意做得好，不代表你明白这是个世界的对错，譬如你明知道一个生意会逼得别人家破人亡，这是不对的，可你仍然要做，因为对安家的生意有益……”
我撑着熊猫水肿泡泡眼，惊喜地盯着她，她却平静随意地一笑：“小姐，您醒了，小冉伺候您简单洗漱一下吧！”
第二日清晨，推开我的房门的是一个让我惊喜万分的熟人——小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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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该和族里的人商讨一下，把他父亲的牌位接回祖宗宗庙了。
当时电影院里的人都笑，我也觉得这孩子很可爱，丝毫没有觉得他的思想龌龊。
小冉道：“霍丞相怎么会没受伤呢，那些刺客都是‘跪生堂’的顶级高手，他先打晕了七八个，又斩杀了五个，最后力竭，中了一镖，还让一个女的给逃了！不过，小姐你别担心，霍丞相伤在左手臂，郭神医说用了他的药，几天就能好，还不耽误他
为了保留人性，我不会那么残忍。
可他毕竟只有十五岁，而我前前后后活了二十五岁，整整大了他十岁，不明真相的他糊里糊涂把初吻交给我，日后岂不懊恼？
那晚，以琛在我身边窝了一会子，说了一些话，就走了。
“婶娘，对的事情我不一定非要做，错的事情，我却一定不做，我只问你一件事情，你分得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吗？”
所以，我不能任由以琛这么放纵自己。如果只是□□上的放纵，他不能玩这么危险的游戏，我可以给他安排通房丫头，如果他的确对我有意，就必须及时扼杀，免得将来我们反目成仇，互相伤害。
现在以琛也是一样的心思吗？
大概是我的脸皮太薄了，总怕说出不恰当的话，自作多情，惹人嘲笑，所以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方才很确定他懂男女之情，现在却突然不太确定，放在心里义正言辞，一定要说的话，时间一拖延，也不敢开口了。
那语气和往常一样熟悉，没有距离感。
温热的唇没有停下来的痕迹，越纠缠越深，我脑中空无一物，身上的伤痛也麻痹得没有知觉，却下意识得咬紧牙关，带着慌乱和惊恐看着以琛。www.siying.me
何况，名义上，我是他的婶娘，心里一直把他当亲人一样关心，我曾无数次给自己催眠，我要做史上最合格的婶娘，我的初愿是这样简单，忽然错乱的关系让我感到无能为力的惊恐，而且我也从没想过把心落在安家，因为终有一天，我要摆脱这里的阴谋、算计和无休止的操劳。
我随意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说：“你怎么回来了？”
“我承认对错不容易分辨，因为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有生就有死，有存就有亡，你或许觉得我冷血，但我必须说，这是一个优胜劣汰的世界，生和死都是自己奋斗的结果。我曾经觉得对的事情，后来再想想，或许就觉得不对了，当初感到不对的事情，事后想想或许后悔没去做。人任何事后都不能认识到绝对的对和绝对的错，但求当时问心无愧。”我对着他倔强的侧脸，谆谆教诲：“如果你知道我担心你犯错，就该知道我现在的标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希望你不要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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