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现实的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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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秋叶好几次来四合院找秦淮茹说棒梗的问题，秦淮茹没太重视。 这一天，傻柱劳改结束了。

    “柱子啊！我也知道让你扫厕所是委屈了你，但这也是没办法，你就先忍几个月，我再给你想想办法。"易中海说着。

    傻柱点了点头。

    老太太，易中海夫妻，还有何雨水和秦淮茹，都来接傻柱回家。

    到食堂打饭，傻柱碰到了他徒弟马华。

    “你要不要到厕所里吃一点？ ”傻柱冷笑。

    虽然一天只扫了四次厕所，但傻柱也感觉到累，以前在食堂工作就从来不感觉累，可扫厕所才一天，他就感觉累了。.

    距离棒梗从少管所出来已过了一个月了。

    “秦姐，等我一下。"

    无奈之下，秦京茹也只能回农村了。

    棒梗的逆反心理太强，加上在少管所的时间只是一个月，根本就没学好。

    易中海让傻柱忍一忍。

    易中海让傻柱先扫厕所几个月，肯定能回食堂。

    易中海就担心傻柱一气之下不干了。

    傻柱的变化很大，比两个月前瘦了不少，也黑了些。

    而且，棒梗的右手现在拿笔写字都难。

    当然，也是傻柱和一个大领导有点关系，要不然易中海求情也没用，肯定要把傻柱幵除掉。 现在，厂里可是很多人再说傻柱是害群之马。

    于海棠也经常来许大茂家，但没领证就不给许大茂睡。

    虽然在少管所里想了不少报复阎解旷的办法，但棒梗现在没有轻举妄动。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大院玩。

    但秦淮茹说什么也要棒梗去上学。

    易中海指望傻柱以后给他养老，如果傻柱没什么出息，就是愿意给他养老，日子也不好过。

    厕所里的味道让傻柱受不了，以前在食堂工作，都是饭菜的香味，现在?.??.?

    想到秦淮茹在厂里，还有易中海劝的，傻柱也就忍了下来。

    上午扫两次厕所，下午扫两次，一天也就扫四次厕所，而且只是男厕所，但这工作也不是轻轻松松的，毕竟这是个上万人的大厂。 到中午吃饭时，傻柱才扫了两次厕所。

    一个劳改犯，没开除就不错了。

    “我现在可不是一大爷了。”易中海苦笑。

    当然，傻柱也饿不死。

    虽然傻柱被安排去打扫厕所了，但马华还是尊敬他。

    在少管所里，棒梗吃了不少苦，心中对阎解旷的恨意更深了。

    多读书总是好的，而且文凭很重要，就算一个小学文凭，也总好过小学没毕业。

    在少管所里，棒梗每天都吃不饱，而且吃的还不好，现在有细粮吃，还有肉，他一个劲的往嘴里塞。 吃完两个白面馒头，还有两个肉菜，棒梗也有点吃撑了。

    杨大伟把傻柱安排去扫厕所。

    “棒梗，以前的二大爷是一大爷了，以前的三大爷是二大爷了。”

    “什么？许大茂那家伙当副科长？竟然举报他前妻家，真是坏透了。"傻柱骂着。

    “还有许大茂和现在的一大爷举报了娄家，都当上副科长了。”

    看许大茂这小人得志的样子，傻柱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就这傻了吧唧的样子，易中海不认为傻柱这辈子能当上食堂主任。

    带棒梗回家，秦淮茹就弄了两个肉菜给棒梗吃，还买了一瓶北冰洋汽水，还有奶糖。

    下了班，傻柱走出厂门就看到前面骑自行车的秦淮茹。

    “傻柱，厂长说了，不会开除你，给你留厂察看。”易中海对傻柱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老太太说。

    下午，秦淮茹回厂里上班了。

    马华还没学到多少厨艺，因为傻柱也有规矩，做他徒弟，开头三年都是打杂跑腿，然后才开始学本事。

    易中海苦笑着不说话，傻柱看向孙桂花，也没说话。

    “一大爷半夜给秦姐送棒子面，就在秦姐家里坐了下，结果有人把门锁了。”

    棒梗在学校也受到了不少嘲笑，和同学打架了不少次。

    在棒梗回家之前，秦京茹也灰溜溜的回乡下去了。

    秦淮茹让棒梗明天去上学，可棒梗却不想上学了，他成绩不好，进了少管所一个月，同学肯定都知道了，他要是去了学校，肯定被人嘲笑。

    傻柱很是感动。

    不过，傻柱想一想就明白了，他毕竟劳改了两个月，有了污点，厂里没开除他就很不错了。

    傻柱被劳改两个月，有了污点，厂长没开除傻柱也是顶着压力的。

    “肯定是一大爷你帮忙，要不然厂里肯定开除我。”傻柱很是感激。

    然而，棒梗一点也不理解他母亲。

    当傻柱来扫厕所，许大茂就一脸得意的跑来。

    而许大茂巴结上了副厂长，又是举报了娄家，加上没污点，当个副科长也就没什么问题。

    以前何大清在厂里上班时，差点就当上食堂主任了。

    还有刘海中，七级工，虽然比不上易中海，但在厂里也是老师傅了。

    按照易中海想的，在他退休时，傻柱至少也要是食堂的领班，要是能当个食堂主任就好了。

    得知易中海不是一大爷了，还有刘海中和许大茂都成了副科长，棒梗也惊讶。 秦淮茹也是为了棒梗好，然而，棒梗根本就没听进去几句。

    拿着扫帚，傻柱无精打采的扫着厕所。

    "秦姐，这段时间你家还好吧！ ”傻柱看到秦淮茹就关心的问。

    “多吃点。”易中海把饭盒里的大白菜分了一些给傻柱。

    当傻柱吃饭时，易中海过来和他一起吃。

    再喝着北冰洋汽水，棒梗很是享受，要是天天这样就好了。

    知道棒梗今天出来，秦淮茹请了半天假，骑着自行车就到少管所门口等了。

    虽然劳改了两个月，但傻柱的脾气是一点也没变。

    但要是不干就失去工作。

    从易中海说到刘海中和许大茂，然后又说到棒梗，还有阎解旷跳级上初三。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真不少。

    “以前的一大爷不是大爷了。”

    “我家还好。"秦淮茹说着，脸上有点委屈。

    “你个傻了吧唧的劳改犯，厂里的害群之马，竟敢对我这个副科长没一点礼貌。"许大茂。

    先是棒梗从少管所出来。

    在少管所一个月，棒梗也变了一个人。

    尽管看不上许大茂，但傻柱心里也有点不平衡，许大茂这种人都是副科长了，他却来扫厕所。

    这一个月，阎解旷打了棒梗十七次，刘光福打了棒梗八次。

    “有你哭的时候。”许大茂看傻柱要动手了，吓的溜走。

    至于易中海半夜被锁在贾家，傻柱嘴上说相信易中海的为人，心中却介意，有一种他绿了的感觉。 “先回家，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明早去厂里。"易中海说道。

    又听到小橡果这三个字了，许大茂脸色一沉。

    

    “还有，以后看到一大爷要喊刘副科长，还有你许叔，也是副科长。”

    看到老太太等人来接自己，傻柱也挺开心。

    “傻柱，怎么扫厕所了？ ”许大茂幸灾乐祸。

    还是何雨水说了。

    第二天，傻柱到了厂里。

    荒年饿不死厨子，傻柱有好厨艺，这也是他的底气。

    当秦淮茹把白面馒头和两个肉菜放桌上，棒梗也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老太太，一大爷怎么了？"傻柱问老太太。

    “二大爷变成一大爷了，三大爷现在是二大爷，大院就两个大爷。”

    “你个小橡果滚远点。"傻柱。

    听着秦淮茹唠叨个没完，棒梗也幵始不耐烦了。

    现在的工作可不太好找。

    老太太也不说，傻柱就看向何雨水和秦淮茹。

    “以后好好上学。”

    傻柱现在也就马华这一个徒弟。

    老太太一叹，她是恨铁不成钢。

    要是离幵了轧钢厂，傻柱可找不到好工作。

    秦淮茹不管秦京茹了，秦京茹又没个工作，吃饭也成问题，大院里虽然有人好心接济一点，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至于岀去捡垃圾什么的，也可以糊口，但秦京茹可不干。

    “大家都误会一大爷和秦姐搞破鞋，一大爷也就不当管事大爷了。”

    所以，傻柱要在厂里干下去，先暂时扫厕所，以后回食堂。

    看到许大茂逃走，傻柱不屑一笑，狗肉上不了台面。

    而许大茂也和于海棠商量好了，过一段时间就领证。

    棒梗比一个月前瘦了些，这让秦淮茹很心疼。

    当杨大伟让傻柱在厂里扫厕所，傻柱不情愿，还是易中海劝他。

    吃完了饭，易中海戴上手套，回车间工作去了，傻柱也去扫厕所。

    棒梗一只手废了，现在也骑不了自行车，都是秦淮茹在骑。

    看到傻柱，马华也就给多打了一点。

    看到傻柱扫厕所，厂里也有不少人看他笑话。

    要是何大清没和寡妇去保城，肯定能当上食堂主任，傻柱也肯定找了媳妇，就没易中海什么事了。

    “真没收错这个徒弟。"傻柱心想。

    傻柱虽然厨艺好，但有了污点，离开了轧钢厂也不容易找到个好工作。

    “什么情况？什么叫你不是一大爷了？"傻柱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