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夺旗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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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所见略同。焦琏也隐约有此种意向，只是不如岑丹初说得透彻。

    战争又回到了原始的冷兵器状态。

    焦琏很快改变了部署，说道：“不，焦珂统率三、四、五、六队，丹初从之。我先出击，待我拒敌阵三十步，焦珂再率军出击。遇有不决，可征询丹初。”

    岑丹初哈哈大笑，策马返回。这个距离上，清军的弓箭可射不到他。

    一切恶战又将展开。

    城头上的桂林百姓，也为岑丹初的英勇所鼓舞，纷纷呐喊助威。

    岑丹初跃跃欲试，说道：“大帅，我刚才逼近敌阵，窥得清清楚楚。清虏的战阵，右翼挂着‘高’字旗号，旗帜整齐，必是高固山的兵马。

    一时间，清军鸦雀无声。

    “左翼挂着‘黎’字旗号，旗帜杂乱，武器五花八门，兵多马少，必是黎献所带的土人。敌军右强左弱，咱们不妨仿照田忌赛马，以少部攻右翼，以大部攻左翼，必可破阵。”

    焦琏素有勇名，清军哪是对手？战不多时，清军骑兵战败，拨马回阵。

    岑丹初理解焦琏的心思，并不气馁。一口不能吃成胖子，威望、官爵、地位都得慢慢积累。眼下正要冲锋陷阵，不正是最好的机会吗？

    使者态度傲慢，以为岑丹初要和他谈判，毫无防备。

    冲锋陷阵非同小可。岑丹初太冒尖，但经验不足，焦琏还不敢让他独当一面。

    废话还真多，没完没了了。

    焦珂是焦琏的族弟，为人沉默寡言，执行命令坚决，深得焦琏信任，相当于标营副长官。

    “善”，焦琏定下了决心，下令：“一队、二队，随我进攻右翼。三队、四队、五队、六队，随岑丹初进攻左翼。”

    今日难得是个艳阳天，天气迅速变热，仿佛一下子进入了夏天。阳光热辣辣的，照得骑兵盔甲闪闪发光，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盔甲之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血腥的气味，让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瞿式耜亲自擂响战鼓。

    尔后，岑丹初从马槊上拔出使者首级，左手持槊，右手紧握首级上的辫子，在马背上摇晃首级，仿佛在戏弄清军一般。

    一队弓箭手来到阵前，只等明军骑兵靠近，就发箭射击。

    马儿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渐渐安静下来。

    丹初翻身下马，手中腰刀寒光一闪，已割下使者首级。他随即将其挑起，挂在马槊尖头上，如同战旗一般，策马驰至清军阵前，仿佛在向清军示威。

    “奉我军大帅令，知谕尔等。天军兵马五万，无往不胜，小小桂林唾手可得。大帅念尔等是忠义之士，许尔投降，事后官升一级，兵有犒赏。不然，天军必剿灭尔等，屠城十日……”

    菊花青焦躁起来，不时抖动前蹄。岑丹初伏下身子，轻轻抚摸马鬃，说道：“嘘，安静，大战马上开始了。”

    玩弄够了，他猛地发力，将首级奋力抛至清军阵前。那首级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落在清军阵前，溅起一片泥浆。

    岑丹初心中一喜，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就开始独当一面了。

    焦琏对左右说道：“清虏人多，却不敢主动出击，可见他们外强中干，徒有其表。”

    标营纹丝不动，焦琏还在观察敌军的阵型，试图寻找破绽。

    标兵也哈哈大笑，焦琏笑道：“小子，好手段！我让你杀使者，你又借机出了风头！”

    清军欺明军人少，亦派出骑兵接战。

    突然，岑丹初拔出马槊，刺中使者前胸，再一用力，将使者整个人挑入空中，重重摔至马下。

    这时，敌方驰来一员骑兵，手举白旗，不带武器，直至明军阵前，大声说道：

    焦琏很快带上兵马出击。对面的清军是支三流部队，没有多少铳炮。连日大雨，火药多淋湿，仅有的火器也不堪使用。

    两军相持片刻。

    焦琏向岑丹初使个眼色，丹初会意，勒马缓缓来到使者面前。

    清军大怒，箭矢如雨点般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