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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游皱起眉头：“问题还是没解决啊。我喜欢她，和她喜不喜欢我是两回事，和她快不快乐是三回事。”
郑一川摁住自己的戒指，告诫自己忍耐、忍耐：“那你俩第一次单独相处是什么时候，天气怎么样？”
“可以这么说吧。”
脑海仿佛骤然响起比赛开始的哨音。
17.迈出第一步
叶游虽然身在其中，有时能察觉到些不对劲，但他也不是弯弯绕绕，想东想西的那类人，只当语绵像她自己宣布的那样要专注搞事业。
语绵揉揉脸，想了想：“我之前的公司，同事们都陌生的不得了，楼层接水遇见都不打招呼那种，肯定没机会说悄悄话。”
叶游正从电脑上看比赛复盘，见是他敲门入内，又把目光挪回屏幕。
郑一川叹了一声，想装深沉，不期然笑出来，半是欣慰半是无奈：“阿游啊，你连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的天气都记得一清二楚，还不确定自己喜欢她吗？”
还能去哪。
郑一川目瞪口呆，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没听错吧，你，叶游，有一天会说‘怕’？”
一分钟后，他抬头：“不能说没感觉吧。”
郑一川看看两个人，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种主动凑上去被喂一嘴狗粮的感觉真令人陶醉。
“她那种脾气，不舒服不开心也不会说出口，在不在意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叶游捏着一盒糖，摩挲包装上的纹路：“我只怕走近一步，她就会后退很远。”
“第一次……是她要发法务函整理材料，我把记录仪给她，当时办公室你们都不在，就我们俩。那天有点儿阴天，她还去把窗户关上了。”
郑一川瞪大眼：“一个月啊，一个月啊！我没正经上班这么久了，你还在连名带姓叫她姜语绵？”
他突然停住，然后走回位置，低头发起消息。
郑一川无言。
“等等等等等等！！睡觉？！叶游？！”
叶游笑了笑，拿起手机走出办公室。
他记住得，是第一次见面时阳光把她的双眼照得晶亮；是她和窗外阴云一般的有些叆叇的目光；是她仓皇后骤然明亮的含着泪的眼睛；是她多少次看向他时，映照出的阴晴圆缺。
邱松铭端着水杯在一边附和。
郑一川猛地拍手，露出彩票买中号码的表情：“我就说，我就说！我叱咤江湖这么多年，不应该看走眼！你对她就是不一样嘛！”
最近唯一为难的时候是她想着叶游的咽喉炎，给他挑了一盒润喉糖。尽管明白同事们不会因此认为她在蓄意讨好领导，但怀着不愿被发觉的心情，她还是选择蹑手蹑脚的把润喉糖放进叶游办公室里，没有留名。
出于礼貌，叶游抬头，眨了眨眼。
，谁不喜欢听八卦啊。”栀音作出良心不安的模样，转瞬又痛心疾首：“可是谁又愿意是那个被八卦的人啊！”
郑一川百思不得其解，一番纠结，先去问前方战地记者思荞。
“啊？老大和语绵怎么了？没怎么啊，不是和以前一样吗？”
郑一川愣愣地看着他：“怎么不说了？我还能听，不用担心我。”
“刚下过雨，有点潮湿，月亮倒是挺圆的……”叶游皱起眉头：“你到底想问什么？”
“和你说没有用。重要的是她的想法。”叶游把微信发出去，向后一倒，盯着天花板：“我又不是想和你谈恋爱。”
“至于 HIBO……可能因为都是朋友，比较知道那个度在哪里吧，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她问栀音：“你记不记得，上次午夜惊魂事件里，那个替叶游给我发消息的女同事？她好像就和办公室里另一个同事有点恋爱苗头呢。”
他不过是记住了她的喜怒哀乐。
栀音眼睛瞪得溜圆，一把抓住顿感不妙要逃跑的语绵：“你给我坐好了姜语绵同学！怎么回事儿啊？”
“啊啊停停停！”语绵紧急叫停，语气斩钉截铁，更像在说服自己：“不可能！禁止幻想！他的善良和好意不是对我的！之前不是也说过吗，他是有能力去帮助别人的那种人。即使是陌生人，是其他同事，他也会这样做。就像阳光照到你了，你觉得很温暖，可他不是只照亮了你，他是本来就在发光啊。”
他一时之间好像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说得绊绊磕磕：“不是，以你的性格，不应该这么瞻前顾后啊。你不应该很直接的说喜欢，跟她表白，然后……”
叶游继续茫然：“她……改名了？”
“就像或早或晚，我都会冲过终点线一样。我会喜欢上她。”
叶游反倒是平心静气的那个：“不一样分很多种，我怎么知道对她是不是好的那一种？”
栀音站起来平移挪开：“完蛋了，这孩子傻掉了，不能要了——另外你还吐槽我啊，你这才是十多年前的电视剧剧情吧！”
叶游接过话去，糖盒哒得一声叩在桌面上：“这不是直接，这才是逃避。”
……不，他记住得好像不是天气。
“然后把问题抛给她？”
叶游认真，摇头：“想得不多。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得只会更多。如果她不愿意迈出这一步……”
“对啊，但是大家只停留在调侃，没见到有谁去追问什么细节。她上次也要问我为什么在叶游办公室睡觉，我说了别的推她离开之后，她也没有再问过我了……”
“好像是她站在你们中间，和你们说话吧。我从外头进来打招呼，她转头跟着你们叫老大，还慢了半拍。天气，挺晴的，大太阳。”
次日开始，语绵开始对叶游不着痕迹的保持距离。减少单独对话的机会，尽量多人聊天；食堂吃饭时尽量和思荞黏在一起，对不起了邱大哥；工作方面倒是困扰不大，她一直只向郑一川汇报进度，郑一川最近又在忙订婚，不时常在 HIBO。写材料写得挥斥方遒时，她偶尔会生出种猴子称大王的既视感。
栀音仰头，过了一会儿回答：“好吧。你有点说服我了。……这一幅得意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没有在夸你啊！”
她连声求饶，大概解释一番：“就是在你来前一天嘛……”
郑一川：？
叶游少见一愣，当真垂下眼思考起这个没有想过的问题。
郑一川感叹孩子大了，苍老的咳嗽两声：“既然如此，臣告退了，这一退就是……明天见。”
队友不给力，女孩子一方不太好开口，于是他又去旁敲侧击另一名当事人。
因此等郑一川那边忙完订婚的大小事宜，安安稳稳坐回工位，终于想起再关心关心叶游的感情状况时才惊觉，原本暗潮涌动的两人，竟然不知何时风平浪静了？
“……啊？”
郑一川点头认可：“没错没错……哎，等，什么？想开了这就？你去哪儿啊？”
叶游一脸茫然，他还以为郑一川是来炫耀自己订婚的：“姜语绵？怎么了？”
她的疏离只关乎自己的心，面上仍旧与从前一样，旁人轻易瞧不出端倪。
他为什么会记得那些时候的天气呢？
语绵哈哈大笑，栀音凑近捏她的脸：“还笑我！你的同事们就不这样了吗？”
他一屁股坐在叶游对面，神情渐渐严肃：“阿游，我不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问你。你对语绵没有感觉吗？如果没有，我跟你道歉，之前是我乱点鸳???鸯谱了。”
“下
叶游缓缓舒了一口气：“老郑，你说，喜欢是这么轻易就能提起的话题吗？我们好像才认识没多久，我就能说自己喜欢她了？如果我都怀疑这一点，没有想清楚就冒然地说喜欢，那对听我说话的姜语绵而言，也太不公平了。”
叶游呆在原地，彻底愣住了。
“你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干嘛，那天天气怎么样？”
郑一川一口气哽住，险些倒在老板办公室。
叶游头脑风暴、确定心意的这一刻，郑一川还在苦口婆心地解说：“喜欢本来就是突如其来的、意料之外的事情，不是摩托车表盘上既定的数据，更不是比赛中能够推演的战术。再说，时间有那么重要吗？当初 GPGP 金港赛那次，你晚出发了一阵子，还是一路追到了第三名啊。就像……”
郑一川懵了：“……什么意思？”
郑一川深知对叶游而言，迂回作战是毫无用处。于是他大刀阔斧，单刀直入：“你和语绵怎么回事啊？什么情况啊？”
语绵扶额，捶胸顿足，悔不当初，下一秒装作头痛欲裂，被栀音一挠痒痒当场痊愈。
叶游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由自主地一乐：“我记得当时我要上楼，说等着请客吃饭，她立正说了声好的，特别好玩儿哈哈。”
郑一川看着他转手上的糖盒，很快了然，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灵光一闪：“我这么问你吧。你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姜语绵，对不对？”
这家已经到没我就要散得程度了吗？
“啊，怪不得你这个苗头按捺不住。”栀音捏着下巴分析，仿佛名侦探柯南附身：“我本来听你今天的描述，以为你是单方面的呢，不过这么一前情提要，叶游好像也……”
语绵笑着摇头，平复一下心情，双手合十：“好！总之，抛弃一切杂念，搞钱搞钱搞钱！信女要封心锁爱，只求荣华富贵……”
“是嘛！”
郑一川抱头：“啊——你这还没谈恋爱呢！想太多了吧大哥！”
叶游走了两步路，折回身来，再次关上门。
“喔，还有这一段呢。咳咳……你英雄救美那一次，天气怎么样？”
郑一川把杯子搁到桌面上，学着电视剧里威逼利诱的角色，呲牙咧嘴：“叶先生，你的梦想是什么？”
] 叶游皱起眉头：“问题还是没解决啊。我喜欢她，和她喜不喜欢我是两回事，和她快不快乐是三回事。”
郑一川摁住自己的戒指，告诫自己忍耐、忍耐：“那你俩第一次单独相处是什么时候，天气怎么样？”
“可以这么说吧。”
脑海仿佛骤然响起比赛开始的哨音。
17.迈出第一步
叶游虽然身在其中，有时能察觉到些不对劲，但他也不是弯弯绕绕，想东想西的那类人，只当语绵像她自己宣布的那样要专注搞事业。
语绵揉揉脸，想了想：“我之前的公司，同事们都陌生的不得了，楼层接水遇见都不打招呼那种，肯定没机会说悄悄话。”
叶游正从电脑上看比赛复盘，见是他敲门入内，又把目光挪回屏幕。
郑一川叹了一声，想装深沉，不期然笑出来，半是欣慰半是无奈：“阿游啊，你连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的天气都记得一清二楚，还不确定自己喜欢她吗？”
还能去哪。
郑一川目瞪口呆，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没听错吧，你，叶游，有一天会说‘怕’？”
一分钟后，他抬头：“不能说没感觉吧。”
郑一川看看两个人，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种主动凑上去被喂一嘴狗粮的感觉真令人陶醉。
“她那种脾气，不舒服不开心也不会说出口，在不在意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叶游捏着一盒糖，摩挲包装上的纹路：“我只怕走近一步，她就会后退很远。”
“第一次……是她要发法务函整理材料，我把记录仪给她，当时办公室你们都不在，就我们俩。那天有点儿阴天，她还去把窗户关上了。”
郑一川瞪大眼：“一个月啊，一个月啊！我没正经上班这么久了，你还在连名带姓叫她姜语绵？”
他突然停住，然后走回位置，低头发起消息。
郑一川无言。
“等等等等等等！！睡觉？！叶游？！”
叶游笑了笑，拿起手机走出办公室。
他记住得，是第一次见面时阳光把她的双眼照得晶亮；是她和窗外阴云一般的有些叆叇的目光；是她仓皇后骤然明亮的含着泪的眼睛；是她多少次看向他时，映照出的阴晴圆缺。
邱松铭端着水杯在一边附和。
郑一川猛地拍手，露出彩票买中号码的表情：“我就说，我就说！我叱咤江湖这么多年，不应该看走眼！你对她就是不一样嘛！”
最近唯一为难的时候是她想着叶游的咽喉炎，给他挑了一盒润喉糖。尽管明白同事们不会因此认为她在蓄意讨好领导，但怀着不愿被发觉的心情，她还是选择蹑手蹑脚的把润喉糖放进叶游办公室里，没有留名。
出于礼貌，叶游抬头，眨了眨眼。
，谁不喜欢听八卦啊。”栀音作出良心不安的模样，转瞬又痛心疾首：“可是谁又愿意是那个被八卦的人啊！”
郑一川百思不得其解，一番纠结，先去问前方战地记者思荞。
“啊？老大和语绵怎么了？没怎么啊，不是和以前一样吗？”
郑一川愣愣地看着他：“怎么不说了？我还能听，不用担心我。”
“刚下过雨，有点潮湿，月亮倒是挺圆的……”叶游皱起眉头：“你到底想问什么？”
“和你说没有用。重要的是她的想法。”叶游把微信发出去，向后一倒，盯着天花板：“我又不是想和你谈恋爱。”
“至于 HIBO……可能因为都是朋友，比较知道那个度在哪里吧，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她问栀音：“你记不记得，上次午夜惊魂事件里，那个替叶游给我发消息的女同事？她好像就和办公室里另一个同事有点恋爱苗头呢。”
他不过是记住了她的喜怒哀乐。
栀音眼睛瞪得溜圆，一把抓住顿感不妙要逃跑的语绵：“你给我坐好了姜语绵同学！怎么回事儿啊？”
“啊啊停停停！”语绵紧急叫停，语气斩钉截铁，更像在说服自己：“不可能！禁止幻想！他的善良和好意不是对我的！之前不是也说过吗，他是有能力去帮助别人的那种人。即使是陌生人，是其他同事，他也会这样做。就像阳光照到你了，你觉得很温暖，可他不是只照亮了你，他是本来就在发光啊。”
他一时之间好像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说得绊绊磕磕：“不是，以你的性格，不应该这么瞻前顾后啊。你不应该很直接的说喜欢，跟她表白，然后……”
叶游继续茫然：“她……改名了？”
“就像或早或晚，我都会冲过终点线一样。我会喜欢上她。”
叶游反倒是平心静气的那个：“不一样分很多种，我怎么知道对她是不是好的那一种？”
栀音站起来平移挪开：“完蛋了，这孩子傻掉了，不能要了——另外你还吐槽我啊，你这才是十多年前的电视剧剧情吧！”
叶游接过话去，糖盒哒得一声叩在桌面上：“这不是直接，这才是逃避。”
……不，他记住得好像不是天气。
“然后把问题抛给她？”
叶游认真，摇头：“想得不多。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得只会更多。如果她不愿意迈出这一步……”
“对啊，但是大家只停留在调侃，没见到有谁去追问什么细节。她上次也要问我为什么在叶游办公室睡觉，我说了别的推她离开之后，她也没有再问过我了……”
“好像是她站在你们中间，和你们说话吧。我从外头进来打招呼，她转头跟着你们叫老大，还慢了半拍。天气，挺晴的，大太阳。”
次日开始，语绵开始对叶游不着痕迹的保持距离。减少单独对话的机会，尽量多人聊天；食堂吃饭时尽量和思荞黏在一起，对不起了邱大哥；工作方面倒是困扰不大，她一直只向郑一川汇报进度，郑一川最近又在忙订婚，不时常在 HIBO。写材料写得挥斥方遒时，她偶尔会生出种猴子称大王的既视感。
栀音仰头，过了一会儿回答：“好吧。你有点说服我了。……这一幅得意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没有在夸你啊！”
她连声求饶，大概解释一番：“就是在你来前一天嘛……”
郑一川：？
叶游少见一愣，当真垂下眼思考起这个没有想过的问题。
郑一川感叹孩子大了，苍老的咳嗽两声：“既然如此，臣告退了，这一退就是……明天见。”
队友不给力，女孩子一方不太好开口，于是他又去旁敲侧击另一名当事人。
因此等郑一川那边忙完订婚的大小事宜，安安稳稳坐回工位，终于想起再关心关心叶游的感情状况时才惊觉，原本暗潮涌动的两人，竟然不知何时风平浪静了？
“……啊？”
郑一川点头认可：“没错没错……哎，等，什么？想开了这就？你去哪儿啊？”
叶游一脸茫然，他还以为郑一川是来炫耀自己订婚的：“姜语绵？怎么了？”
她的疏离只关乎自己的心，面上仍旧与从前一样，旁人轻易瞧不出端倪。
他为什么会记得那些时候的天气呢？
语绵哈哈大笑，栀音凑近捏她的脸：“还笑我！你的同事们就不这样了吗？”
他一屁股坐在叶游对面，神情渐渐严肃：“阿游，我不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问你。你对语绵没有感觉吗？如果没有，我跟你道歉，之前是我乱点鸳???鸯谱了。”
“下
叶游缓缓舒了一口气：“老郑，你说，喜欢是这么轻易就能提起的话题吗？我们好像才认识没多久，我就能说自己喜欢她了？如果我都怀疑这一点，没有想清楚就冒然地说喜欢，那对听我说话的姜语绵而言，也太不公平了。”
叶游呆在原地，彻底愣住了。
“你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干嘛，那天天气怎么样？”
郑一川一口气哽住，险些倒在老板办公室。
叶游头脑风暴、确定心意的这一刻，郑一川还在苦口婆心地解说：“喜欢本来就是突如其来的、意料之外的事情，不是摩托车表盘上既定的数据，更不是比赛中能够推演的战术。再说，时间有那么重要吗？当初 GPGP 金港赛那次，你晚出发了一阵子，还是一路追到了第三名啊。就像……”
郑一川懵了：“……什么意思？”
郑一川深知对叶游而言，迂回作战是毫无用处。于是他大刀阔斧，单刀直入：“你和语绵怎么回事啊？什么情况啊？”
语绵扶额，捶胸顿足，悔不当初，下一秒装作头痛欲裂，被栀音一挠痒痒当场痊愈。
叶游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由自主地一乐：“我记得当时我要上楼，说等着请客吃饭，她立正说了声好的，特别好玩儿哈哈。”
郑一川看着他转手上的糖盒，很快了然，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灵光一闪：“我这么问你吧。你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姜语绵，对不对？”
这家已经到没我就要散得程度了吗？
“啊，怪不得你这个苗头按捺不住。”栀音捏着下巴分析，仿佛名侦探柯南附身：“我本来听你今天的描述，以为你是单方面的呢，不过这么一前情提要，叶游好像也……”
语绵笑着摇头，平复一下心情，双手合十：“好！总之，抛弃一切杂念，搞钱搞钱搞钱！信女要封心锁爱，只求荣华富贵……”
“是嘛！”
郑一川抱头：“啊——你这还没谈恋爱呢！想太多了吧大哥！”
叶游走了两步路，折回身来，再次关上门。
“喔，还有这一段呢。咳咳……你英雄救美那一次，天气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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