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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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问她。

    “我是骆伽。”

    “不回答的话，把你的头拧下来哦。”

    “对。”

    退了一些的手猛然收紧，不过一眨眼，一声脆响，柳生的头便无力地歪倒在了肩膀处，眼眶和喉咙血流汹涌，洒落胸前。

    “离开这个场域了？”

    最后一句话近乎于气音，也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嗓音。

    “你是，你是谁？”

    手指顺着乌黑长发滑到脖颈，张开虎口卡住，骆伽凑近。

    它道，“她离开了。”

    “所以，我还是要拧你的头哦。”

    骆伽温温柔柔，“被我拧下来的头，不一定能够再装得回去哦。”

    “我也想离开这个场域了。”

    骆伽在它身上擦了两下，收回手。

    骆伽松开一点，“谢谢你。”

    前边洪书鸣重新投了两次剑，仍没有听到柳生的声音。

    和她踩断树枝时差不多的咯吱声在脑子里响起，骆伽听到了刚进场域时冒出来的混乱杂音。

    脑海里又是一阵纷乱嘈杂。

    “但是。”她说。

出声，黑洞洞的眼眶里涌出一大股血水，顺着面颊轮廓往下滴，把它的锦衣都染成了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