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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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犹豫：“你的腿…”
他的话在嘴边翻滚几遍，才艰难从口中吐出：“有点难。”
这好像是她第二次因为认不清人向他道歉。
“谢谢你呀，我好开心，哇！”许之煦看店员打包产品，语无伦次地向始终耐心解答的白先生道谢，“你真的是个大好人，应该叫你天使先生。老喊你白先生，显得我们之间多生分。”
小白走在她身侧，视线扫过街道：“不会，我没来过这里。”
她觉得自己多少有点不礼貌。
由于环境有限，店内展示的猫数量较少，店员还拿来一个平板打开相册供许之煦参考：“您可以选择预定，到时候我们接到猫会在店内养一周，您确认无误后再接回。”
咖啡店距离并不远，但位于一个巷子中间，许之煦沿途向小白介绍附近的店铺。
“不是那种帮！就
许之煦想象小小只的猫团子薛定谔，右手捧脸：“那肯定更可爱！”
其实许之煦只是口嗨。她和小白目前不过是普通朋友，她清楚社交关系不能揠苗助长。
“外面可多好玩的啦！你要是跟着我玩三个月，保证你乐不思家。”
这正是许之煦一直纠结的问题。她仿佛一个夜宿后宫的花心皇帝，挑不出最爱的那块绿头牌。
“陆先生，多出门看看，最重要的是学会生活，找到乐趣。”
“哦对，你应该也住这附近吧。”她终于想起这一点，挠挠头，“我是不是没必要介绍这么多？”
两人走进咖啡店，许之煦和店主打了个招呼，带小白找视野好的座位。
许之煦双手顺势握住对方的手腕：“姐，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在！”
“先带我看看吧。”许之煦拖着残破的身躯起身，重新往展示柜的方向走。
她纠结再三，最终选定望着她踩奶的重点色英短，并在店内一条龙购买养宠全套产品，全程拉白先生作参考。
“真的假的？那你下班以后都在干什么？”许之煦有些吃惊，她意识到一个可能性，倒吸一口凉气，“你的工作不会是996吧？”
在陆向昭的人生中，所有获得都必然要付出代价。但好在他现在拥有很多东西，无论许之煦索要钱、权力还是地位，他都有一定能力满足。
回答来得很快，许之煦仿佛早就准备好了答案：“你能不能帮我追你表哥？”
“散步探店是我的一个爱好啦！”许之煦再忙也要抽空往外跑，在附近街道如鱼得水。她拉开椅子坐下：“你平时喜欢做什么呀？”
“你进门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服务员佯装生气地抽回手，憋了不到三秒便双眼发亮地八卦，“这你男朋友？”
店员的表情肉眼可见开始紧张，抬手扶她：“您注意安全。”
“对不起白先生，我没认出你。”许之煦垂头丧气，双手合十，指尖抵在鼻头前。
“别瞎说，我朋友。”许之煦轻拍她的胳膊，转头向小白介绍，“这就是我刚刚说的店主姐姐。”
这次宠物店之行虽然有一些不愉快的小插曲，但不妨碍许之煦既拥有了自己的猫，又阴差阳错和白清河拉近关系。
没等许之煦继续抛出内心的夸赞之词，另一位店员过来通知白先生，美容室已经清理完毕。
能拥有昵称，许之煦认为双方已经大步迈进朋友关系，决定乘胜追击。
然而小白似乎当真了，他定定看着许之煦陷入沉思。
但她很快推翻自己的观点：“不对，陆向昭表弟怎么可能996。”
“你需要什么报酬？”陆向昭谨慎地提出第二个问题。
许之煦一愣，马上又扬起灿烂的笑：“当然啦！如果你愿意的话。”
目送薛定谔进内室，许之煦重新唤来一位店员，说明自己的来意。
小白垂眸，思考得更久，久到许之煦以为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下班待在家，和薛定谔。 ”
“出门没什么意思。”
“不是，朋友送的。”白先生垂眸注视踩奶小猫，目光柔软，“它那时候更小。”
日历上明明标注今天“不宜出门”，她究竟为什么要逆天而行？
许之煦余光瞥见内室走出的黑色衣角，招手示意：“白先生！快来！”
店主面对小白，显然没有面对许之煦那么自然外放，双方只是简单地互相问好。
……？
这个要求远超陆向昭的意料之外，穿透他预设的层层心理防线。
“宝宝，你在看我吗？”许之煦细声细气地凑过去，“你是什么小猫呀？”
她在店员眼中已经从一个普通顾客进化成一尊玻璃上帝了吗？
小白话音刚落，服务员默默上前送餐打断两人的对话。许之煦礼貌微笑：“谢谢。”
“说明我慧眼识人心。”许之煦从鼻子中发出得意洋洋的“哼哼”，双手往大腿一拍，又震到受伤的膝盖，“嘶——”
一扭头，她又被隔壁的另一只小猫吸引。小猫圆头圆脑，身体雪白，唯有面中、耳朵和爪子带灰棕色。它乌黑的瞳仁外圈湛蓝清澈，呆愣地与许之煦对视，前爪缓慢规律地按踩软垫。
“虽然长得不太一样，但薛定谔也是英短对不对？”她左手指着踩奶的小猫，侧仰头询问白先生，“你是从这家店带薛定谔回家的吗？”
“真的吗？”陆向昭听见自己认真向许之煦询问的声音。
“不客气。”天使先生面露无奈，“叫我小白吧。”
许之煦提议的称呼被拒绝，但收获一个更加亲密的昵称，她笑得眼睛都眯成月牙：“收到！”
非常拘谨的“你好”，非常经典的i人见面模式。
他帮许之煦追他自己？
等她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帘之后，小白问：“你经常来这家店？”
她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将对方的备注从一长串的“白清河陆向昭表弟左手有颗红痣有帅哥氛围感”改成“爱猫人士白天使先生”。
“没呀，今天是我第三次来。”许之煦觉得奶茶太淡，撕开糖包往里加。她重新尝一口奶茶，满意地眯眼：“刚刚说到哪来着？出门没意思？”
小白和人交流时似乎总是很慎重，每次都需要思考几秒才回答：“没什么喜欢的。”
“那你们聊，我去忙。”店主收起托盘匆匆离开。
所有猫都好可爱！要怎么选！
他为什么会相信许之煦？
薛定谔很给面子地回复一声“喵”。
许之煦的目光一接触胖胖小猫，笑容自动浮上面颊，她小幅度挥手：“薛定谔拜拜！”
小白疑惑：“什么？”
白先生一手抱薛定谔，一手提航空箱：“我送它进去。”
“啊，你是i人？”许之煦恍然大悟，合起掌心。
还没完全适应“小白”这个新身份的陆向昭，几乎瞬间回忆起心理医生几个月前的建议。
尽管这句夸奖的本意总是被人曲解，但“好人”一词仍然是许之煦心中的最高荣誉。前世的朋友曾经开玩笑，说全世界都被许之煦发过好人卡。
对方的宽恕来得意料之外的快，甚至还有将责任包揽在他自己身上的意思。许之煦眨巴眨巴眼，动作夸张地双手捂嘴，语调高昂：“你果然是个大好人！”
“嗯嗯。”许之煦压根没听进去，她的额头已经抵在一只纯白色小布偶的门前，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仰躺睡大觉的小猫，恨不得魂穿里面的软垫。
只见服务员将奶茶往许之煦面前一放，左手叉腰，右手直接捏上她的脸颊：“小许，咋还认不出来？”
“您想要什么品种的猫呢？”店员问。
“打包还要一会儿，薛定谔也还没好，我请你吃东西呀。”许之煦挥拳，“带你去我上次出门散步发现的一家店，店主姐姐会打拳击，肌肉特别酷！”
“这是我们店新来的海豹重点色英短，同样是五个多月刚绝育，血统非常纯正，疫苗证书都齐全。”店员解释。
“那家店的烧饼特别酥，刚烤出来的时候绝了。”
但他从中只感受到烦躁和无趣。
“没事，不影响走路。”这种时候不能给对方留下思考迟疑的时间，许之煦直接拉起他的小臂往外走。
这都没生气？
尽管也想从小小猫养起，但许之煦做过详细的养猫攻略，知道正规店家不会出售更小的幼猫。
“嗯。”白先生颔首肯定。
两个人才见过两面，微信加好友后一条消息也没发过，许之煦就擅自将对方划入朋友范围，还大肆向对方介绍“我朋友的猫”。
《全世界和反派共用一张脸》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新世界首位荣获许之煦好人卡的白先生伸手捞回企图跳下沙发的薛定谔，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这个世界并不流行ti的说法，许之煦简略地解释：“意思是你不喜欢出门活动吗？”
许之煦和薛定谔大眼对小眼。她不信邪地仔细观察小猫两长一短的胡须，鼻头的黑点和额前的毛发纹路，最终确认薛定谔就是她研究过无数遍的图片上的猫。
他尝试过几次，泳池派对聚餐，打高尔夫，甚至和一群老头到半山腰的山庄喝茶赏景。
白先生对此表现得很平和，他挽起左手的衣袖，露出那颗红色小痣：“是我没想到，所以没有提醒你。今天衣服遮住了痣，认不出很正常。”
“前面左手边的早餐店老板嗓门特别大，我就去过一次，闭着眼睛都知道哪个是老板。”
] 小白犹豫：“你的腿…”
他的话在嘴边翻滚几遍，才艰难从口中吐出：“有点难。”
这好像是她第二次因为认不清人向他道歉。
“谢谢你呀，我好开心，哇！”许之煦看店员打包产品，语无伦次地向始终耐心解答的白先生道谢，“你真的是个大好人，应该叫你天使先生。老喊你白先生，显得我们之间多生分。”
小白走在她身侧，视线扫过街道：“不会，我没来过这里。”
她觉得自己多少有点不礼貌。
由于环境有限，店内展示的猫数量较少，店员还拿来一个平板打开相册供许之煦参考：“您可以选择预定，到时候我们接到猫会在店内养一周，您确认无误后再接回。”
咖啡店距离并不远，但位于一个巷子中间，许之煦沿途向小白介绍附近的店铺。
“不是那种帮！就
许之煦想象小小只的猫团子薛定谔，右手捧脸：“那肯定更可爱！”
其实许之煦只是口嗨。她和小白目前不过是普通朋友，她清楚社交关系不能揠苗助长。
“外面可多好玩的啦！你要是跟着我玩三个月，保证你乐不思家。”
这正是许之煦一直纠结的问题。她仿佛一个夜宿后宫的花心皇帝，挑不出最爱的那块绿头牌。
“陆先生，多出门看看，最重要的是学会生活，找到乐趣。”
“哦对，你应该也住这附近吧。”她终于想起这一点，挠挠头，“我是不是没必要介绍这么多？”
两人走进咖啡店，许之煦和店主打了个招呼，带小白找视野好的座位。
许之煦双手顺势握住对方的手腕：“姐，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在！”
“先带我看看吧。”许之煦拖着残破的身躯起身，重新往展示柜的方向走。
她纠结再三，最终选定望着她踩奶的重点色英短，并在店内一条龙购买养宠全套产品，全程拉白先生作参考。
“真的假的？那你下班以后都在干什么？”许之煦有些吃惊，她意识到一个可能性，倒吸一口凉气，“你的工作不会是996吧？”
在陆向昭的人生中，所有获得都必然要付出代价。但好在他现在拥有很多东西，无论许之煦索要钱、权力还是地位，他都有一定能力满足。
回答来得很快，许之煦仿佛早就准备好了答案：“你能不能帮我追你表哥？”
“散步探店是我的一个爱好啦！”许之煦再忙也要抽空往外跑，在附近街道如鱼得水。她拉开椅子坐下：“你平时喜欢做什么呀？”
“你进门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服务员佯装生气地抽回手，憋了不到三秒便双眼发亮地八卦，“这你男朋友？”
店员的表情肉眼可见开始紧张，抬手扶她：“您注意安全。”
“对不起白先生，我没认出你。”许之煦垂头丧气，双手合十，指尖抵在鼻头前。
“别瞎说，我朋友。”许之煦轻拍她的胳膊，转头向小白介绍，“这就是我刚刚说的店主姐姐。”
这次宠物店之行虽然有一些不愉快的小插曲，但不妨碍许之煦既拥有了自己的猫，又阴差阳错和白清河拉近关系。
没等许之煦继续抛出内心的夸赞之词，另一位店员过来通知白先生，美容室已经清理完毕。
能拥有昵称，许之煦认为双方已经大步迈进朋友关系，决定乘胜追击。
然而小白似乎当真了，他定定看着许之煦陷入沉思。
但她很快推翻自己的观点：“不对，陆向昭表弟怎么可能996。”
“你需要什么报酬？”陆向昭谨慎地提出第二个问题。
许之煦一愣，马上又扬起灿烂的笑：“当然啦！如果你愿意的话。”
目送薛定谔进内室，许之煦重新唤来一位店员，说明自己的来意。
小白垂眸，思考得更久，久到许之煦以为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下班待在家，和薛定谔。 ”
“出门没什么意思。”
“不是，朋友送的。”白先生垂眸注视踩奶小猫，目光柔软，“它那时候更小。”
日历上明明标注今天“不宜出门”，她究竟为什么要逆天而行？
许之煦余光瞥见内室走出的黑色衣角，招手示意：“白先生！快来！”
店主面对小白，显然没有面对许之煦那么自然外放，双方只是简单地互相问好。
……？
这个要求远超陆向昭的意料之外，穿透他预设的层层心理防线。
“宝宝，你在看我吗？”许之煦细声细气地凑过去，“你是什么小猫呀？”
她在店员眼中已经从一个普通顾客进化成一尊玻璃上帝了吗？
小白话音刚落，服务员默默上前送餐打断两人的对话。许之煦礼貌微笑：“谢谢。”
“说明我慧眼识人心。”许之煦从鼻子中发出得意洋洋的“哼哼”，双手往大腿一拍，又震到受伤的膝盖，“嘶——”
一扭头，她又被隔壁的另一只小猫吸引。小猫圆头圆脑，身体雪白，唯有面中、耳朵和爪子带灰棕色。它乌黑的瞳仁外圈湛蓝清澈，呆愣地与许之煦对视，前爪缓慢规律地按踩软垫。
“虽然长得不太一样，但薛定谔也是英短对不对？”她左手指着踩奶的小猫，侧仰头询问白先生，“你是从这家店带薛定谔回家的吗？”
“真的吗？”陆向昭听见自己认真向许之煦询问的声音。
“不客气。”天使先生面露无奈，“叫我小白吧。”
许之煦提议的称呼被拒绝，但收获一个更加亲密的昵称，她笑得眼睛都眯成月牙：“收到！”
非常拘谨的“你好”，非常经典的i人见面模式。
他帮许之煦追他自己？
等她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帘之后，小白问：“你经常来这家店？”
她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将对方的备注从一长串的“白清河陆向昭表弟左手有颗红痣有帅哥氛围感”改成“爱猫人士白天使先生”。
“没呀，今天是我第三次来。”许之煦觉得奶茶太淡，撕开糖包往里加。她重新尝一口奶茶，满意地眯眼：“刚刚说到哪来着？出门没意思？”
小白和人交流时似乎总是很慎重，每次都需要思考几秒才回答：“没什么喜欢的。”
“那你们聊，我去忙。”店主收起托盘匆匆离开。
所有猫都好可爱！要怎么选！
他为什么会相信许之煦？
薛定谔很给面子地回复一声“喵”。
许之煦的目光一接触胖胖小猫，笑容自动浮上面颊，她小幅度挥手：“薛定谔拜拜！”
小白疑惑：“什么？”
白先生一手抱薛定谔，一手提航空箱：“我送它进去。”
“啊，你是i人？”许之煦恍然大悟，合起掌心。
还没完全适应“小白”这个新身份的陆向昭，几乎瞬间回忆起心理医生几个月前的建议。
尽管这句夸奖的本意总是被人曲解，但“好人”一词仍然是许之煦心中的最高荣誉。前世的朋友曾经开玩笑，说全世界都被许之煦发过好人卡。
对方的宽恕来得意料之外的快，甚至还有将责任包揽在他自己身上的意思。许之煦眨巴眨巴眼，动作夸张地双手捂嘴，语调高昂：“你果然是个大好人！”
“嗯嗯。”许之煦压根没听进去，她的额头已经抵在一只纯白色小布偶的门前，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仰躺睡大觉的小猫，恨不得魂穿里面的软垫。
只见服务员将奶茶往许之煦面前一放，左手叉腰，右手直接捏上她的脸颊：“小许，咋还认不出来？”
“您想要什么品种的猫呢？”店员问。
“打包还要一会儿，薛定谔也还没好，我请你吃东西呀。”许之煦挥拳，“带你去我上次出门散步发现的一家店，店主姐姐会打拳击，肌肉特别酷！”
“这是我们店新来的海豹重点色英短，同样是五个多月刚绝育，血统非常纯正，疫苗证书都齐全。”店员解释。
“那家店的烧饼特别酥，刚烤出来的时候绝了。”
但他从中只感受到烦躁和无趣。
“没事，不影响走路。”这种时候不能给对方留下思考迟疑的时间，许之煦直接拉起他的小臂往外走。
这都没生气？
尽管也想从小小猫养起，但许之煦做过详细的养猫攻略，知道正规店家不会出售更小的幼猫。
“嗯。”白先生颔首肯定。
两个人才见过两面，微信加好友后一条消息也没发过，许之煦就擅自将对方划入朋友范围，还大肆向对方介绍“我朋友的猫”。
《全世界和反派共用一张脸》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新世界首位荣获许之煦好人卡的白先生伸手捞回企图跳下沙发的薛定谔，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
这个世界并不流行ti的说法，许之煦简略地解释：“意思是你不喜欢出门活动吗？”
许之煦和薛定谔大眼对小眼。她不信邪地仔细观察小猫两长一短的胡须，鼻头的黑点和额前的毛发纹路，最终确认薛定谔就是她研究过无数遍的图片上的猫。
他尝试过几次，泳池派对聚餐，打高尔夫，甚至和一群老头到半山腰的山庄喝茶赏景。
白先生对此表现得很平和，他挽起左手的衣袖，露出那颗红色小痣：“是我没想到，所以没有提醒你。今天衣服遮住了痣，认不出很正常。”
“前面左手边的早餐店老板嗓门特别大，我就去过一次，闭着眼睛都知道哪个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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