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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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嘉川愣了愣，这才不由自主地分了心，伴着江骁跟他一样微喘的气息，门外人断断续续的话又钻进耳朵里。
谢嘉川忍无可忍，羞耻心与心慌糅杂在一起，压低了嗓子道:“你别胡说。”
“难怪会把江骁一直养在国外，这么多年瞒得死死的。”
安静到谢嘉川甚至没敢乱动弹，仿佛落在枝头的那点露珠，稍有不慎便要滴落，打破这片宁静湖面，涟漪层层叠叠，惊扰湖面下那片早已按捺不住的汹涌波涛。
默了几秒，江骁抬手，将掌心盖在他的手背上，又抓着他的手从耳边挪开，紧握在手心。
倒是闻熠……
江骁轻轻眨眼，眼睫搔过谢嘉川的颈窝……
谢嘉川的呼吸一滞。
“真死了？”
就像今天，他看见了谢嘉川遇见闻熠的反应。
只要谢嘉川愿意陪着他，眼里就有他一个人，无论对方要什么他都愿意给。
他捉着谢嘉川的手放在唇间轻轻啄了啄，在谢嘉川的心软成一片时，遵从本心地吻过去。
虽说血浓于水，可说到底，却比江骁更让人不放心。
结果在攥紧江骁肩膀的同时，对方冷不丁又放过他，温柔地蹭了蹭他湿润的唇，兀自一笑，双手搂着他，垂头枕上他的肩膀。
谢嘉川再不言语，江骁也跟着没再说话，仔细洗过的指间还残留着水渍，随手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手。
哪怕是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来，又或者是因为那狭窄且黑暗的环境，都令他不得不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江骁点火的手上，就连门外人究竟是何时走的，他都无暇顾及。
闻熠的目光瞥过江骁方向，眉心微蹙，沉思着又落在谢嘉川白里透红的脸庞上，小声问:“小川哥你还好吗？”
闻郁早看出谢嘉川对这场拍卖会没什么意思，二人先后离席，只当谢嘉川觉得无聊，江骁便一同陪着人出去走走。
谢嘉川的脑袋空白一片，就着昏暗光线，只能依稀看见江骁绷得很紧的下颚线条，就一直十分安静得听着那些年代久远的传言与八卦，温暖的掌心还停留在他的腰间。
可他却不能确认，眼前这个人，还愿意哄他多久，还愿意护他多久。
他陡然一震，感受到江骁的动作，差点冲动喊出声来。
倒是江骁似不以为然，待谢嘉川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后，又喊人加了把椅子，待在谢嘉川身边，这才淡淡接话:“没有。”
可偏偏又留了他的命，等下一次折腾。
“可我听说江骁就是一没人养的穷小子，养在国外都是唬人的，听说还辍了学，就是一没用的混子，就算如今回了闻家，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谢嘉川吓了一跳，心如擂鼓地想要把人推开。
若不是此时此刻被江骁桎梏在怀里，谢嘉川觉得自己应该会忍不住冲出去，非得把门外那些胡说八道人的嘴给撕烂不可。
其实谢嘉川也不是不想答话，纯粹是累极了，也困极了，他本来以为自己的羞耻心已经到了临界点，可江骁总能一而再、再而三冲破他的极限，偏偏他还没辙。
谢嘉川身子绷得很紧，没又吭声。
谢嘉川一口气提上来，又咽下去，如此反复，干脆拿手捂住了江骁的耳朵。
他的心里，还有眼里，全都是江骁。
只是心里清楚，只要继续哭，继续闹，便有人愿意继续哄着、护着。
江骁慢条斯理问:“我有把哥哥迷得神魂颠倒吗？”
江骁每次都觉得女人是恨不得自己立马去死。
“想什么呢，死了的话，现在江骁怎么好端端站在那儿的，估计是还存着母凭子贵的心思，咬牙把孩子生下来了呗，结果闻朝雄翻脸不认账，听说连钱都没给，也不知道是怎么打发走的。”
……
或者是要他的命。
谢嘉川敏感到不行，整个人都颤了颤。
眼下闻郁心里正烦闷着，闻老还留在台上忙着寒暄，看见江骁搂着谢嘉川出现，免不了皮笑肉不笑地挤兑几句:“我还以为你们先回去了，临时喊了闻熠来充数的。”
他清楚早晚有这一天，所以主动把这个事实摊到谢嘉川的面前，让谢嘉川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不是谢嘉川想要找的那个闻熠。
即使不是他，谢嘉川还是任由对方抓着自己的手，也会不由自地去多看几眼。
所有不可言说且避无可避的情绪，在江骁话下羞愧到不行，却又燃了个彻底。
可门外的几人似乎来了劲，就真站在自以为隐秘的角落，再也不走了。
他心里早清楚，江骁这人满脑子情爱，把全身心都放在谢嘉川一人身上，也亏得母亲提心吊胆，唯恐把人接来成为日后隐患。
闻郁闻言多看了谢嘉川几眼，如谢嘉川所言，这话听起来确实有些像这么回事。
甚至还想着那几人还能再多说一些，他其实听得很有兴趣。
反正人已经是他的了……
但闻郁还是若有所思朝江骁望去:“是吗？”
见状，闻郁挑了下眉:“你不舒服？”
闻郁诧异抬眉，存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我看不是不舒服……你们俩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这半晌间门外人也不知道都聊了些什么，弯弯绕绕又回到了江骁和他的身上。
不等江骁和谢嘉川答话，倒是暂时坐在江骁位置上的闻熠先了出声。
闻郁就是在这时，借着乍然亮起的灯光，发现江骁唇角的伤和谢嘉川略显愠色的脸，细细打量，谢嘉川的眼角还有哭过的痕迹。
可江骁却明白，那些人的话里几分真、几分假，自己全部都清清楚楚。
无论是要星星，还是要月亮；
他其实看不太清江骁的眼睛，但直觉告诉他，对方应该是望着自己的。
谢嘉川和江骁二人几乎离席了一个多小时，直等到快结束时，才重新出现。
可江骁实在是太安静了。
谢嘉川让他别听了。
谢嘉川凑近，与江骁耳语:“别听了，他们胡说的。”
“别的不说，我看谢小少爷长得干净矜贵，跟天上月似的，瞧起来清心寡欲的，都说跟江骁私底下却野得很……”那人暧昧地笑起来，“你们看见今天江骁脖子上的创口贴没，按小少爷往常的作风，怕是……啧，咬出的印子不浅吧。”
他甚至突然理解了，从小到大，那个女人对自己的嫌恶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他或许还应该感恩戴德，多亏了对方没有在一开始就带着他一起去死……
谢嘉川却没有心思去搭理江骁。
朝雄的真爱了？”
“长得不漂亮，怎么把谢小少爷迷得神魂颠倒，当初要不是靠那张脸，谢小少爷也不至于豁出命去英雄救美，一颗心全交出去了。”
“嘘——”江骁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点，外面人会听见的。”
会不会一转眼，这个人的眼光，又落到了别人的身上去。
江骁像是终于求证到什么事实，旋即，撩人的呼吸便随着那声带笑的嗓音，低低拂过他发烫的耳根。
谢嘉川听得羞得厉害，偏偏江骁还不以为意，凑他耳边说:“是这样的吗，哥哥？”
毕竟从一开始，这份格外关注，就是他偷来的。
可他其实是想听的。
就像被爆竹声吓坏的小孩子，就算被母亲贴心的捂住了双耳，却还是哭闹不停。
尤其是谢嘉川身上还披着江骁的外套，若再细看，袖口和裤子上也沾着水渍，像是吐过一回不得不临时清理一番。
江骁觉得，有什么积压在某处阴暗角落的情绪，随着谢嘉川小心翼翼捂上他耳朵的同时，骤然分崩瓦解。
谢嘉川烧得慌，或许是某种隐秘感加重了那个吻所带来的感觉……
只容得下身前的那一个人。
只要是他的就好。
又或者是被那些人的议论，让他不小心回想起了那日咬住江骁脖颈间软肉时，荒唐到不行的场面。
“哥哥撒谎，”江骁轻飘飘道，“明明都起来了。”
谢嘉川及时咬牙，就着门外隐隐约约地低笑与污言，拼命去抓江骁的手，急道:“你、你别乱摸……”
至于谢嘉川究竟为什么会把他错认成闻熠，煞费苦心去找闻熠的目的，他并不想知道。
很痒。
有时候其实并不是真的被吓着了。
后来日子渐长，又心心念念想着或许他也能凭着这张脸，哄得她那些客人开心，多赚点赌钱，所以把他养到了这么大。
怪不得那个女人每每喝多了或者磕了药，总是疯了般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粗言污语的咒骂，后来长大了些，打不着了，便只能情绪失控地拿东西砸……
江骁呢喃问:“那哥哥有没有想过，等会儿那些人见了我唇上的伤口，又该乱传了。”
江骁哑声问:“是因为我吗？”
明明嘴上说着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却还是突然出现，一直待到现在，被闻老上台致辞时介绍给众人，出尽了风头。
谢嘉川点头，说起话来稍微带了点鼻音:“可能刚才喝了点酒，胃不太舒服，就让江骁陪我去了下洗手间。”
谢嘉川轻轻捻着江骁外套的手顿住，没承认也不否认，只把头微微瞥向另一侧，再不看江骁。
但是还不够。
江骁眼眶是热的，喉间是热的，整个人都是热的。
“不过我看当初那女的应该是长得不错，不然也不能把江骁生得这样漂亮。”
就算是到了现在，他一闭上眼，也全是江骁指尖的那份潮湿触感。
] 谢嘉川愣了愣，这才不由自主地分了心，伴着江骁跟他一样微喘的气息，门外人断断续续的话又钻进耳朵里。
谢嘉川忍无可忍，羞耻心与心慌糅杂在一起，压低了嗓子道:“你别胡说。”
“难怪会把江骁一直养在国外，这么多年瞒得死死的。”
安静到谢嘉川甚至没敢乱动弹，仿佛落在枝头的那点露珠，稍有不慎便要滴落，打破这片宁静湖面，涟漪层层叠叠，惊扰湖面下那片早已按捺不住的汹涌波涛。
默了几秒，江骁抬手，将掌心盖在他的手背上，又抓着他的手从耳边挪开，紧握在手心。
倒是闻熠……
江骁轻轻眨眼，眼睫搔过谢嘉川的颈窝……
谢嘉川的呼吸一滞。
“真死了？”
就像今天，他看见了谢嘉川遇见闻熠的反应。
只要谢嘉川愿意陪着他，眼里就有他一个人，无论对方要什么他都愿意给。
他捉着谢嘉川的手放在唇间轻轻啄了啄，在谢嘉川的心软成一片时，遵从本心地吻过去。
虽说血浓于水，可说到底，却比江骁更让人不放心。
结果在攥紧江骁肩膀的同时，对方冷不丁又放过他，温柔地蹭了蹭他湿润的唇，兀自一笑，双手搂着他，垂头枕上他的肩膀。
谢嘉川再不言语，江骁也跟着没再说话，仔细洗过的指间还残留着水渍，随手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手。
哪怕是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来，又或者是因为那狭窄且黑暗的环境，都令他不得不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江骁点火的手上，就连门外人究竟是何时走的，他都无暇顾及。
闻熠的目光瞥过江骁方向，眉心微蹙，沉思着又落在谢嘉川白里透红的脸庞上，小声问:“小川哥你还好吗？”
闻郁早看出谢嘉川对这场拍卖会没什么意思，二人先后离席，只当谢嘉川觉得无聊，江骁便一同陪着人出去走走。
谢嘉川的脑袋空白一片，就着昏暗光线，只能依稀看见江骁绷得很紧的下颚线条，就一直十分安静得听着那些年代久远的传言与八卦，温暖的掌心还停留在他的腰间。
可他却不能确认，眼前这个人，还愿意哄他多久，还愿意护他多久。
他陡然一震，感受到江骁的动作，差点冲动喊出声来。
倒是江骁似不以为然，待谢嘉川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后，又喊人加了把椅子，待在谢嘉川身边，这才淡淡接话:“没有。”
可偏偏又留了他的命，等下一次折腾。
“可我听说江骁就是一没人养的穷小子，养在国外都是唬人的，听说还辍了学，就是一没用的混子，就算如今回了闻家，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谢嘉川吓了一跳，心如擂鼓地想要把人推开。
若不是此时此刻被江骁桎梏在怀里，谢嘉川觉得自己应该会忍不住冲出去，非得把门外那些胡说八道人的嘴给撕烂不可。
其实谢嘉川也不是不想答话，纯粹是累极了，也困极了，他本来以为自己的羞耻心已经到了临界点，可江骁总能一而再、再而三冲破他的极限，偏偏他还没辙。
谢嘉川身子绷得很紧，没又吭声。
谢嘉川一口气提上来，又咽下去，如此反复，干脆拿手捂住了江骁的耳朵。
他的心里，还有眼里，全都是江骁。
只是心里清楚，只要继续哭，继续闹，便有人愿意继续哄着、护着。
江骁慢条斯理问:“我有把哥哥迷得神魂颠倒吗？”
江骁每次都觉得女人是恨不得自己立马去死。
“想什么呢，死了的话，现在江骁怎么好端端站在那儿的，估计是还存着母凭子贵的心思，咬牙把孩子生下来了呗，结果闻朝雄翻脸不认账，听说连钱都没给，也不知道是怎么打发走的。”
……
或者是要他的命。
谢嘉川敏感到不行，整个人都颤了颤。
眼下闻郁心里正烦闷着，闻老还留在台上忙着寒暄，看见江骁搂着谢嘉川出现，免不了皮笑肉不笑地挤兑几句:“我还以为你们先回去了，临时喊了闻熠来充数的。”
他清楚早晚有这一天，所以主动把这个事实摊到谢嘉川的面前，让谢嘉川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不是谢嘉川想要找的那个闻熠。
即使不是他，谢嘉川还是任由对方抓着自己的手，也会不由自地去多看几眼。
所有不可言说且避无可避的情绪，在江骁话下羞愧到不行，却又燃了个彻底。
可门外的几人似乎来了劲，就真站在自以为隐秘的角落，再也不走了。
他心里早清楚，江骁这人满脑子情爱，把全身心都放在谢嘉川一人身上，也亏得母亲提心吊胆，唯恐把人接来成为日后隐患。
闻郁闻言多看了谢嘉川几眼，如谢嘉川所言，这话听起来确实有些像这么回事。
甚至还想着那几人还能再多说一些，他其实听得很有兴趣。
反正人已经是他的了……
但闻郁还是若有所思朝江骁望去:“是吗？”
见状，闻郁挑了下眉:“你不舒服？”
闻郁诧异抬眉，存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我看不是不舒服……你们俩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这半晌间门外人也不知道都聊了些什么，弯弯绕绕又回到了江骁和他的身上。
不等江骁和谢嘉川答话，倒是暂时坐在江骁位置上的闻熠先了出声。
闻郁就是在这时，借着乍然亮起的灯光，发现江骁唇角的伤和谢嘉川略显愠色的脸，细细打量，谢嘉川的眼角还有哭过的痕迹。
可江骁却明白，那些人的话里几分真、几分假，自己全部都清清楚楚。
无论是要星星，还是要月亮；
他其实看不太清江骁的眼睛，但直觉告诉他，对方应该是望着自己的。
谢嘉川和江骁二人几乎离席了一个多小时，直等到快结束时，才重新出现。
可江骁实在是太安静了。
谢嘉川让他别听了。
谢嘉川凑近，与江骁耳语:“别听了，他们胡说的。”
“别的不说，我看谢小少爷长得干净矜贵，跟天上月似的，瞧起来清心寡欲的，都说跟江骁私底下却野得很……”那人暧昧地笑起来，“你们看见今天江骁脖子上的创口贴没，按小少爷往常的作风，怕是……啧，咬出的印子不浅吧。”
他甚至突然理解了，从小到大，那个女人对自己的嫌恶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他或许还应该感恩戴德，多亏了对方没有在一开始就带着他一起去死……
谢嘉川却没有心思去搭理江骁。
朝雄的真爱了？”
“长得不漂亮，怎么把谢小少爷迷得神魂颠倒，当初要不是靠那张脸，谢小少爷也不至于豁出命去英雄救美，一颗心全交出去了。”
“嘘——”江骁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点，外面人会听见的。”
会不会一转眼，这个人的眼光，又落到了别人的身上去。
江骁像是终于求证到什么事实，旋即，撩人的呼吸便随着那声带笑的嗓音，低低拂过他发烫的耳根。
谢嘉川听得羞得厉害，偏偏江骁还不以为意，凑他耳边说:“是这样的吗，哥哥？”
毕竟从一开始，这份格外关注，就是他偷来的。
可他其实是想听的。
就像被爆竹声吓坏的小孩子，就算被母亲贴心的捂住了双耳，却还是哭闹不停。
尤其是谢嘉川身上还披着江骁的外套，若再细看，袖口和裤子上也沾着水渍，像是吐过一回不得不临时清理一番。
江骁觉得，有什么积压在某处阴暗角落的情绪，随着谢嘉川小心翼翼捂上他耳朵的同时，骤然分崩瓦解。
谢嘉川烧得慌，或许是某种隐秘感加重了那个吻所带来的感觉……
只容得下身前的那一个人。
只要是他的就好。
又或者是被那些人的议论，让他不小心回想起了那日咬住江骁脖颈间软肉时，荒唐到不行的场面。
“哥哥撒谎，”江骁轻飘飘道，“明明都起来了。”
谢嘉川及时咬牙，就着门外隐隐约约地低笑与污言，拼命去抓江骁的手，急道:“你、你别乱摸……”
至于谢嘉川究竟为什么会把他错认成闻熠，煞费苦心去找闻熠的目的，他并不想知道。
很痒。
有时候其实并不是真的被吓着了。
后来日子渐长，又心心念念想着或许他也能凭着这张脸，哄得她那些客人开心，多赚点赌钱，所以把他养到了这么大。
怪不得那个女人每每喝多了或者磕了药，总是疯了般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粗言污语的咒骂，后来长大了些，打不着了，便只能情绪失控地拿东西砸……
江骁呢喃问:“那哥哥有没有想过，等会儿那些人见了我唇上的伤口，又该乱传了。”
江骁哑声问:“是因为我吗？”
明明嘴上说着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却还是突然出现，一直待到现在，被闻老上台致辞时介绍给众人，出尽了风头。
谢嘉川点头，说起话来稍微带了点鼻音:“可能刚才喝了点酒，胃不太舒服，就让江骁陪我去了下洗手间。”
谢嘉川轻轻捻着江骁外套的手顿住，没承认也不否认，只把头微微瞥向另一侧，再不看江骁。
但是还不够。
江骁眼眶是热的，喉间是热的，整个人都是热的。
“不过我看当初那女的应该是长得不错，不然也不能把江骁生得这样漂亮。”
就算是到了现在，他一闭上眼，也全是江骁指尖的那份潮湿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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