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在晨曦的金色中像星星一样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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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是你，卡西米尔，明明在魔咒方面是你的强项，刚刚勒布朗女士使房间陷入黑暗时你在哪里？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后面偷懒!”马略带有一丝酸涩地说道，“然后是你，伙计，你今天是怎么了？嘿，奥西安·博谢纳这个乖学生居然在上课第一天抢了教授们的职业，而且获得了一整个课室的信任?那可不是一些普通的事情。”马略比奥西安本人还要激动，这吸引了罗萨尔芭的真切鄙视。

    女士心中抱着要用心准备下一课教材的想法，默默离开了。

    至于今天陆续的其他课程，包括草药学、魔法史以及变形术中，马略屡次被喊来答问题，每次都是以一种生无可恋的脸站起，以致当第一天完结的时候，所有人只记得两件事，奥西安是个有趣的疯子，以及马略是个老师的靶子。

    “好吧，我只是太紧张了。我保证，那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奥西安满嘴都是鸡肉，却还要赶忙为自己发声，别以为他看不见旁边浓眉大眼的卡西米尔和罗萨尔芭在憋笑。

    “该死的，这才是第一天！”马略咸鱼躺在食堂椅子上，美味佳肴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嘿，你真的很恶劣诶。”马略一下子坐了起来，指着在一旁看戏的两人，“你怎么不说说他们俩？”气愤地拿着水果叉子，对着奥西安指指点点。

    罗萨尔芭终于高兴了，“没错，一定是有人拜托吉格教授去制作这个药水，去守护某件宝物！而鉴于这种危险的药水难以保存和运送，那么，我们可以得出，委托人一定是在学校里，这也代表，某件珍贵的宝物就在学校里！”意识到自己兴奋过头了，罗萨尔芭赶忙弯下腰，“你们怎么看？”

    今天晚上，物体把它们的意义赋予了我们。它们轻轻地交出自己，从一个内部星系的中心以无垠的螺旋形扩张。今天，看就是理解:桌子，友好的晚餐，桌布上的光圈，准确的话语之后的水的味道，成熟水果的漂浮的甜味。

    回想起那个翡绿的色泽，奥西安也不由颤了一下，“对的，”而且，“我可以发誓，这个意外绝对与我无关。”

    勒布朗女士在欣慰与难受中度过了余下的课程。老师真是种奇怪的生物，心底某处又期望学生都是优秀聪明的，得以使自己功成身退，然而当他们的速度超出她预想中的时候，他们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憋屈。

    “对了，奥西安。”罗萨尔芭眼睛一闪，转向提问了，不知为何，奥西安对此有些许不安。“今天早上魔药课的时候，吉格教授吸入了的是翡翠药水对吧？”

    女士已经麻木了，只是补充到:“请记住，发音很重要。这一点将在下一课中详细介绍，但今天只需知道，当咒语发音错误时，要么会导致咒语根本无法生效，要么会导致灾难性的反噬，可能对你造成严重伤害。”

    罗萨尔芭不自然的抚了抚自己的卷发，优雅地用银叉子踮起一小块鸡排，像是品鉴艺术品一般的转着叉子注视着那块色泽鲜美的肉，心不在焉地说到:“起码你为翁布雷纳的学院被打下一个好的基础，”放过那块可怜的鸡肉，“足以覆盖你的存在为学院带来的损失。打平了。”

    奥西安假装听不到，“罗萨尔芭，你是对这个药水有兴趣吗？”意识到打探的意味过于明显，奥西安只得补救地说道:“我认同你对知识的追求，可是我不认为这个药水会是我们，这个年纪应该可以调配的东西，我可不想像吉格老师一般躺在医疗室。”他打趣到。

    没有获得回应的奥西安讨了个没趣，百无聊赖地挥动自己的魔杖，一盏柠檬黄的光芒幽幽照亮了他的脸孔。你可以想象在无边黑暗中，突然出现一张漂浮的脸的景象吗？尽管奥西安外貌优秀，可是还是吓了勒布朗女士一跳。

    勒布朗女士的脸在黑暗中僵了僵，即使已经听说过奥西安在魔药课中制造的混乱，她已经对这个班级的难缠程度有所预备，可是她没想到挫折来得这么快。

    与他们三人的相处是一个与学院的完全相反，在学院里是一个尺寸精确的世界，或许奥西安可以完全免疫疼痛地融入其中，仿佛他的骨头已经消失了几个小时，生活乐趣就像无脊椎动物一样柔韧和柔软，无趣但有必要维持，

    食堂中持续充满嬉闹的笑声，多得是新生们抱着满腔的好奇心周围游荡，这显得桌子上相对而坐的四人格格不入。但是几乎没有人在意这点。

    四人互看一眼，见奥西安神色似有所领悟，不解的马略就问了:“所以。。。？”

    “所以说，其他意外就和你有关了是吧。”卡西米尔在一旁窃窃私语。

    匆匆教完了熄灭的咒语——nox后，快速的阅读“nock-ss”和魔杖的轻弹来逆转，向任何方向轻弹魔杖就能实现移动，奥西安果然抢答了:“和所有事情一样，这个咒语最终也要被扑灭。这个过程甚至比一开始就点燃魔杖更简单。当熄灭魔杖的时候，需要一张被称为魔杖熄灭符的符咒。咒语是nox，发音为nock-ss。挥动魔杖或向任何方向轻轻一戳，就能完成动作。”

    看着那张明暗不定的小脸，就像是在构思什么模样的阴谋，勒布朗女士越发地害怕了。

    鲜少发言的卡西米尔，出人意料地是第一个回复她的:“老实说，不怎么样。”这使罗萨尔芭的兴奋猛的消失了，“你说什么？”

    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一盏又一盏的柠檬黄便亮起了，随着奥西安几乎是手把手的教学，他无心的并非有意的再次抢夺了勒布朗女士的教师权。

    面对罗萨尔芭逼人的视线，卡西米尔只是把自己的脸靠的更前，毫不退缩。“我说，我觉得你脑子里的想法绝对烂透了。”

    闻言，罗萨尔芭只得澄清到:“不是的，我可不会冒着这样的风险，去调配这样的药水。”她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四周张望一下（好像嫌自己的举动不够明显似的），把身子前倾。其余三人得了她的示意，也把头烘在一起。

    罗萨尔芭为他的愚蠢而变得气鼓鼓的，所以奥西安只好拿回自己的本职——为谜语人担当解释的工作。“也就是说，这翡翠药水是用来保护极其重要的东西的。虽然这种药水不会杀死受害者，具体见吉格教授，但它还是让他变得非常虚弱和脆弱。”

    罗萨尔芭神秘地说道:“我从书上看过，翡翠药水这种魔药不能用手穿透，不能消失，不能分开，不能舀起，不能抽走，不能变身，不能施咒，也不能以其他任何方式改变其性质。它只能通过饮用来排解。”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勒布朗女士没有把你应得的分数给你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