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御赐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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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绝对的实打实是真！”拓跋珪就差没举手发誓了。
“你说，你倒底是什么人？今天不给我说明白了，信不信我给你饭菜里下泻药，拉死你！”
“老五，别拿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吓唬人，老大不是教过我们吗？咱要懂礼貌，和气点，和气生财嘛。”
鱼鳞舞白眼:“显摆！无知！”
有人悄悄地，却唯恐声音别人听不到似的说。
“姑爷这么急着去干啥？还带着舞儿，这不大好吧？”
四、六、七、八、十、十一、十二:“……”
鱼父乐了，大手一挥，“好！我代表鱼家上下答应这门婚事了！”
“那好，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完成的好，我就乖乖地等着嫁你，要是不好……哼哼，你掂量着办，反正我也不想嫁人，麻烦！”
老五托着下巴:“我的爷！这嫂子……太彪悍了！”
人如虎马似龙，一行人很快赶到鱼鳞舞说的地方——青川乡宋家村。
一转脸面对鱼家两个老人，拓跋珪立即换上最最真挚的模样，言辞坚定。
“你……你想干什么？还，还想打人不成？来人啊，鱼家新姑爷要打人啦！大家伙看啊，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恐怕就是群土匪强盗，大家赶紧去报官！”王婶一哆嗦，看着老五那捏的嘎巴响的钵大拳头，结结巴巴地说，随即眼珠一转，扯开喉咙就喊。
鱼渊赶紧摸自己的眼睛:“我眼珠子没掉下来哈……”
“……不会是鱼家姑爷早就有了孩子，这聘的只是个续弦吧？”
余下的话没说完，但意思谁都明白。拓跋珪脸色微微一沉，他带来的那十个汉子也是面色难看。但这个模样就更让人觉得事实就是如此了。
“姐夫，这是什么啊？你快给我讲讲啊！”
被威胁的拓跋珪深情款款:“舞舞，别激动。来来，再往上一点，你掐的不准！”
这么一闹腾，大家的视线都从那声孩子哭声转移了，但是鱼鳞舞可没忘记！
拓跋珪几乎想哭。谁娶亲不是甩手给媒人家里人来操办？唯独他，不但要自己亲自上阵，还得连哄带骗，讨好了老的又要讨好小的，好不容易都摆平了，准娘子还给他造反！
斜睨着鱼家老小，王婶趾高气扬地接着说:“你们也别怪我说话不好听，要不是你们自己嫌贫爱富没仁义，我今儿也犯不着来搭理你们……”
鱼潜摸摸下巴，眼神很是得意:“敢惹恼了我姐，哼哼……姐夫好可怜！”
鱼鳞舞瞪着他，一边恶狠狠地碾着脚底下的野草，仿佛碾的是拓跋珪的脑袋。
王婶话还没说完，站在院子里的老五再也忍不住了，抬脚腾腾几步走出院门，对着王婶就是一声霹雳怒吼。
手搭凉棚望着迅速远去的人影，鱼父疑惑地说。
“这叫龙娃鱼。据说是龙王爷的小儿子变化的，是南边的姜国献给当今皇上的贡品。你们看，它的颜色是浅黄色的，等再长大些，还会变成金黄呢！”
鱼鳞舞瞪眼。丫的敢给她弄个娃娃来，就莫怪她反悔亲事！
不光是鱼家上下，众人也都愣了，狐疑地打量着拓跋珪，又纷纷往聘礼里四下扫视。
“大哥，今儿是姐姐大喜之日，别跟那么个不像女人的人计较，白丢了自己的身份！”
老九看天:“今天天气真好……哈哈……”
但眼前除了盒子盆外，就是一些放鸡鸭鹅的细柳笼子，看那高度虽然能放下一个小孩子，这盖的严严实实的只怕会把孩子闷个半死。
“你说，你弄这姜国进贡的礼物给我下聘是何居心？要不给我说清楚，今儿我就先捏死你！”
“舞舞，你别生气，我不是不告诉你，实在是……暂时还不行！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是土匪强盗，虽然杀人放火过……”
“我还当他鱼家三闺女真能找到个绝世好夫君，原来就是个鳏夫啊！还带着个拖油瓶！这下好，不愿做原配却原来做个继室，还顺带着当个现成的娘，真是好大的志气啊！老天果然还是有眼的！”
鱼鳞舞慢悠悠地看老爹一眼:“聘礼都下了，你们不是早就答应了？”
一对桃花凤眼，长相颇为阴柔的老九走了过来，边说边笑眯眯地拿起另一块砖头轻轻一捏。周围人惊恐地发现，那砖头就像豆腐一样，在老九那修长的五指间瞬间化为粉末！
鱼父忽然想起乡邻们谈论的那个家族那个姓氏——青羊城里的拓跋府！
“我就说嘛，你鱼家祖坟上又没有种梧桐树，怎么可能引来金凤凰！还嫌弃我家不好，你倒是找了个好姑爷啊，也就是个皮子长得好二婚头，内里还不如我儿子呢！”
大官？看这年纪貌似不像，太年轻了！当今状元榜眼探花郎吗？名字也不一样！武状元？武举人？好像都没有姓拓跋的！等等……
“手重点，没吃饭啊！哎哎，轻点，你想把我娘捶坏了啊？你好黑的心肠！大郎，你过来看看你的好娘子，连捶个腿脚都不行，说她两句还拿眼剜我！”
众人晕倒，口吐白沫中……
前头众人吃饭，拓跋珪被鱼鳞舞拽到西边菜园子边上。
“这……这是什么东西？”
老五凑上前，把自己的拳头晃了晃，看着吓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的王婶嘿嘿地笑着，随即一拳砸在一块砖头上，“呯”地一声，生生将那砖头砸成了渣。
这话听起来颇有道理，于是就有人附和:“这位公子一看就是过了弱冠之年的，这么大年纪怎么可能还没娶妻？那鱼家又不是什么名门望族，闺女名声又那样，怎么可能就给他家……”
“呃……嘿嘿，再答应一遍，慎重一些。”
鱼家大郎鱼渊气的提起拳头就要冲着王婶过去，被弟弟鱼潜一把拉住。
“岳父岳母，这聘礼都下了，岂会不确定？而且很久以前我就跟二老说过这事，现在不过是实现而已。”
拓跋珪一口气说完这贡礼的来源，换来鱼潜的星星眼和鱼鳞舞的冷哼！
“大郎你说什么呢？她一个做儿媳的，伺候婆婆天经地义，什么担待不担待的？我瞧着就是娇气欠揍，给她两巴掌什么都会了！”
拓跋珪摸摸小舅子的头:“有时候挺凶的，特别是他生气的时候。不过大多时候挺好说话，咱俩经常一块喝酒来着。”
本以为这个准女婿只是个富贵人家，不成想他的背景这么高大上，都能跟皇上喝酒，还能被赏赐贡品当聘礼，可见不是一般人。只是，他倒底是什么人呢？
老九轻声一笑，风吹杨柳般轻飘地走了，顺便拉回了老五。
杀人放火还不算强盗？那不就只剩下一样了——兵呗！鱼鳞舞没好气地翻翻眼:“我看你这样子挺威风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姜国一共进献了四条龙娃鱼，另外两条颜色金黄的留在了内苑，这两条是皇上特地赏赐给我做聘礼的，图个稀罕。”
鱼父鱼母跺脚:“嗳，你这丫头……”
鱼家老小都惊奇地挪不动脚了，鱼潜扒着笼子的缝隙，恨不能钻进笼子里去看。一着急，直接就喊起了姐夫来，把拓跋珪乐的，嘴巴差点歪到耳根子后头去。
“住口！”
十三:“我没看见我没看见……”
老五“嘿”地一乐，露出雪白的牙齿，配着他那傻呵呵的外表，显得有些滑稽可爱，但是看在王婶的眼里，就像是头要吃人的狼。
不会吧？不会是那一家吧？鱼父觉得自己心都要跳出来了！
“有什么不好？都是下了聘定过亲的人了，那是准夫妻呢，谁敢说闲话？”说闲话也没人搭理，因为不在乎！
拓跋珪哗啦掀开遮在笼子上的红布，随即里面又发出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哇！”
慧娘赶紧捂住嘴巴，在心里直抽气:“天啦！这小姑子……”
一刻钟后，拓跋珪带着十个弟兄，威风凛凛地跨马往村外跑去，当然还带着鱼鳞舞。
“姐夫，原来你还能跟皇上见着面啊！皇上长得什么样？凶不凶？”
王婶鼻孔朝天冷哼一声:“呦呦呦，听听，听听，这话说的多漂亮啊？呸！你当自家什么东西，还身份？也不怕风大闪了牙！”
“拓跋公子，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啊？”
王婶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似乎连眼珠子都吓得不敢动了，就那么呆呆地坐在地上。
连大郎放下碗筷走过来:“娘子，我娘腿脚不好，你就多担待些……”
鱼父鱼母有些惴惴不安:“子韧呐，那个，你确定要娶我家舞儿是不？”
“哪来的孩子哭声？”
看热闹的王婶在人群里幸灾乐祸。她踮着脚儿，一手拿着耳挖子剔牙，一边跟身前身后的人大声说。
连翠花嚷嚷，满嘴猪油沫子混着口水四处乱溅，喷的连大郎和鱼鳞琅一脸一身！
别人听了倒没注意其他，只有鱼潜皱了眉头，眼底闪过狐疑。看了看笑呵呵的拓跋珪，鱼潜想问他，只是还没等他开口，鱼鳞舞就一把掐住了拓跋珪的脖子！
其他人:“鱼家三闺女太恐怖了！幸亏……”
“这个啊，不就是一种奇怪的鱼嘛！”
众人傻眼！
众人好奇地凑过头去，细柳笼子里有个木制的圆桶，阳光照射下，清楚可见水光粼粼。两尾浅黄色的奇怪东西趴在桶底，扁扁的尾巴偶尔拨动一下水面，便是“哇”地一声啼哭！
鱼鳞琅正跪在地上给自己婆婆捶脚，旁边的大姑子连翠花端着碗啃蹄髈，直啃的嘴角流油，一边还呼喝着弟媳鱼鳞琅。
“打人？你太小看俺了！莫说打人，俺连杀人都敢，你信不信？”
] “真！真，绝对的实打实是真！”拓跋珪就差没举手发誓了。
“你说，你倒底是什么人？今天不给我说明白了，信不信我给你饭菜里下泻药，拉死你！”
“老五，别拿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吓唬人，老大不是教过我们吗？咱要懂礼貌，和气点，和气生财嘛。”
鱼鳞舞白眼:“显摆！无知！”
有人悄悄地，却唯恐声音别人听不到似的说。
“姑爷这么急着去干啥？还带着舞儿，这不大好吧？”
四、六、七、八、十、十一、十二:“……”
鱼父乐了，大手一挥，“好！我代表鱼家上下答应这门婚事了！”
“那好，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完成的好，我就乖乖地等着嫁你，要是不好……哼哼，你掂量着办，反正我也不想嫁人，麻烦！”
老五托着下巴:“我的爷！这嫂子……太彪悍了！”
人如虎马似龙，一行人很快赶到鱼鳞舞说的地方——青川乡宋家村。
一转脸面对鱼家两个老人，拓跋珪立即换上最最真挚的模样，言辞坚定。
“你……你想干什么？还，还想打人不成？来人啊，鱼家新姑爷要打人啦！大家伙看啊，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恐怕就是群土匪强盗，大家赶紧去报官！”王婶一哆嗦，看着老五那捏的嘎巴响的钵大拳头，结结巴巴地说，随即眼珠一转，扯开喉咙就喊。
鱼渊赶紧摸自己的眼睛:“我眼珠子没掉下来哈……”
“……不会是鱼家姑爷早就有了孩子，这聘的只是个续弦吧？”
余下的话没说完，但意思谁都明白。拓跋珪脸色微微一沉，他带来的那十个汉子也是面色难看。但这个模样就更让人觉得事实就是如此了。
“姐夫，这是什么啊？你快给我讲讲啊！”
被威胁的拓跋珪深情款款:“舞舞，别激动。来来，再往上一点，你掐的不准！”
这么一闹腾，大家的视线都从那声孩子哭声转移了，但是鱼鳞舞可没忘记！
拓跋珪几乎想哭。谁娶亲不是甩手给媒人家里人来操办？唯独他，不但要自己亲自上阵，还得连哄带骗，讨好了老的又要讨好小的，好不容易都摆平了，准娘子还给他造反！
斜睨着鱼家老小，王婶趾高气扬地接着说:“你们也别怪我说话不好听，要不是你们自己嫌贫爱富没仁义，我今儿也犯不着来搭理你们……”
鱼潜摸摸下巴，眼神很是得意:“敢惹恼了我姐，哼哼……姐夫好可怜！”
鱼鳞舞瞪着他，一边恶狠狠地碾着脚底下的野草，仿佛碾的是拓跋珪的脑袋。
王婶话还没说完，站在院子里的老五再也忍不住了，抬脚腾腾几步走出院门，对着王婶就是一声霹雳怒吼。
手搭凉棚望着迅速远去的人影，鱼父疑惑地说。
“这叫龙娃鱼。据说是龙王爷的小儿子变化的，是南边的姜国献给当今皇上的贡品。你们看，它的颜色是浅黄色的，等再长大些，还会变成金黄呢！”
鱼鳞舞瞪眼。丫的敢给她弄个娃娃来，就莫怪她反悔亲事！
不光是鱼家上下，众人也都愣了，狐疑地打量着拓跋珪，又纷纷往聘礼里四下扫视。
“大哥，今儿是姐姐大喜之日，别跟那么个不像女人的人计较，白丢了自己的身份！”
老九看天:“今天天气真好……哈哈……”
但眼前除了盒子盆外，就是一些放鸡鸭鹅的细柳笼子，看那高度虽然能放下一个小孩子，这盖的严严实实的只怕会把孩子闷个半死。
“你说，你弄这姜国进贡的礼物给我下聘是何居心？要不给我说清楚，今儿我就先捏死你！”
“舞舞，你别生气，我不是不告诉你，实在是……暂时还不行！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是土匪强盗，虽然杀人放火过……”
“我还当他鱼家三闺女真能找到个绝世好夫君，原来就是个鳏夫啊！还带着个拖油瓶！这下好，不愿做原配却原来做个继室，还顺带着当个现成的娘，真是好大的志气啊！老天果然还是有眼的！”
鱼鳞舞慢悠悠地看老爹一眼:“聘礼都下了，你们不是早就答应了？”
一对桃花凤眼，长相颇为阴柔的老九走了过来，边说边笑眯眯地拿起另一块砖头轻轻一捏。周围人惊恐地发现，那砖头就像豆腐一样，在老九那修长的五指间瞬间化为粉末！
鱼父忽然想起乡邻们谈论的那个家族那个姓氏——青羊城里的拓跋府！
“我就说嘛，你鱼家祖坟上又没有种梧桐树，怎么可能引来金凤凰！还嫌弃我家不好，你倒是找了个好姑爷啊，也就是个皮子长得好二婚头，内里还不如我儿子呢！”
大官？看这年纪貌似不像，太年轻了！当今状元榜眼探花郎吗？名字也不一样！武状元？武举人？好像都没有姓拓跋的！等等……
“手重点，没吃饭啊！哎哎，轻点，你想把我娘捶坏了啊？你好黑的心肠！大郎，你过来看看你的好娘子，连捶个腿脚都不行，说她两句还拿眼剜我！”
众人晕倒，口吐白沫中……
前头众人吃饭，拓跋珪被鱼鳞舞拽到西边菜园子边上。
“这……这是什么东西？”
老五凑上前，把自己的拳头晃了晃，看着吓得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的王婶嘿嘿地笑着，随即一拳砸在一块砖头上，“呯”地一声，生生将那砖头砸成了渣。
这话听起来颇有道理，于是就有人附和:“这位公子一看就是过了弱冠之年的，这么大年纪怎么可能还没娶妻？那鱼家又不是什么名门望族，闺女名声又那样，怎么可能就给他家……”
“呃……嘿嘿，再答应一遍，慎重一些。”
鱼家大郎鱼渊气的提起拳头就要冲着王婶过去，被弟弟鱼潜一把拉住。
“岳父岳母，这聘礼都下了，岂会不确定？而且很久以前我就跟二老说过这事，现在不过是实现而已。”
拓跋珪一口气说完这贡礼的来源，换来鱼潜的星星眼和鱼鳞舞的冷哼！
“大郎你说什么呢？她一个做儿媳的，伺候婆婆天经地义，什么担待不担待的？我瞧着就是娇气欠揍，给她两巴掌什么都会了！”
拓跋珪摸摸小舅子的头:“有时候挺凶的，特别是他生气的时候。不过大多时候挺好说话，咱俩经常一块喝酒来着。”
本以为这个准女婿只是个富贵人家，不成想他的背景这么高大上，都能跟皇上喝酒，还能被赏赐贡品当聘礼，可见不是一般人。只是，他倒底是什么人呢？
老九轻声一笑，风吹杨柳般轻飘地走了，顺便拉回了老五。
杀人放火还不算强盗？那不就只剩下一样了——兵呗！鱼鳞舞没好气地翻翻眼:“我看你这样子挺威风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姜国一共进献了四条龙娃鱼，另外两条颜色金黄的留在了内苑，这两条是皇上特地赏赐给我做聘礼的，图个稀罕。”
鱼父鱼母跺脚:“嗳，你这丫头……”
鱼家老小都惊奇地挪不动脚了，鱼潜扒着笼子的缝隙，恨不能钻进笼子里去看。一着急，直接就喊起了姐夫来，把拓跋珪乐的，嘴巴差点歪到耳根子后头去。
“住口！”
十三:“我没看见我没看见……”
老五“嘿”地一乐，露出雪白的牙齿，配着他那傻呵呵的外表，显得有些滑稽可爱，但是看在王婶的眼里，就像是头要吃人的狼。
不会吧？不会是那一家吧？鱼父觉得自己心都要跳出来了！
“有什么不好？都是下了聘定过亲的人了，那是准夫妻呢，谁敢说闲话？”说闲话也没人搭理，因为不在乎！
拓跋珪哗啦掀开遮在笼子上的红布，随即里面又发出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哇！”
慧娘赶紧捂住嘴巴，在心里直抽气:“天啦！这小姑子……”
一刻钟后，拓跋珪带着十个弟兄，威风凛凛地跨马往村外跑去，当然还带着鱼鳞舞。
“姐夫，原来你还能跟皇上见着面啊！皇上长得什么样？凶不凶？”
王婶鼻孔朝天冷哼一声:“呦呦呦，听听，听听，这话说的多漂亮啊？呸！你当自家什么东西，还身份？也不怕风大闪了牙！”
“拓跋公子，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啊？”
王婶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似乎连眼珠子都吓得不敢动了，就那么呆呆地坐在地上。
连大郎放下碗筷走过来:“娘子，我娘腿脚不好，你就多担待些……”
鱼父鱼母有些惴惴不安:“子韧呐，那个，你确定要娶我家舞儿是不？”
“哪来的孩子哭声？”
看热闹的王婶在人群里幸灾乐祸。她踮着脚儿，一手拿着耳挖子剔牙，一边跟身前身后的人大声说。
连翠花嚷嚷，满嘴猪油沫子混着口水四处乱溅，喷的连大郎和鱼鳞琅一脸一身！
别人听了倒没注意其他，只有鱼潜皱了眉头，眼底闪过狐疑。看了看笑呵呵的拓跋珪，鱼潜想问他，只是还没等他开口，鱼鳞舞就一把掐住了拓跋珪的脖子！
其他人:“鱼家三闺女太恐怖了！幸亏……”
“这个啊，不就是一种奇怪的鱼嘛！”
众人傻眼！
众人好奇地凑过头去，细柳笼子里有个木制的圆桶，阳光照射下，清楚可见水光粼粼。两尾浅黄色的奇怪东西趴在桶底，扁扁的尾巴偶尔拨动一下水面，便是“哇”地一声啼哭！
鱼鳞琅正跪在地上给自己婆婆捶脚，旁边的大姑子连翠花端着碗啃蹄髈，直啃的嘴角流油，一边还呼喝着弟媳鱼鳞琅。
“打人？你太小看俺了！莫说打人，俺连杀人都敢，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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