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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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有朝一日，出宫后，震惊他们所有人。
姜母长舒一口气，“你看人的眼光我是信的。可还有一点……”
他们日后的成败荣辱，本就握在姜父手中，眼下更不会怵姜父的霉头。
丁福禄：“小师妹真的只是一时气话，胡说八道么？”
姜母心中明了。
夫妻之间，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都不记得十四五岁的自己，原来活得这么肆意潇洒。
姜父说到这，姜氏心里有了谱，“莫不是……”
姜父不以为然地整理着袖口，坦然道：“你姐进宫后，我自然没法盯着了……”
凉亭处，四下无人，姜母才又问道：“那老翁的人品怎么样？”
姜母随手把断裂的烧火棍扔在了柴火堆。
经姜糖这么一说，厨房内的所有人，倒也没觉得她哪里说错了。
最后，姜糖指天立誓保证道：“等我回来，我爹让我三更起，我绝对不睡到五更天！”
姜母爱怜地抚摸着姜糖的头，对其他人正色道：“刚才闹笑话了。孩子还小，不懂事，还请各位多担待。好了好了，我们也不耽误你们了。”
姜父也气，“好啊，绕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出去玩！”
“糖糖被娇惯着，出门三里地，不知东西南，连北都找不到，你能放心？”
姜父被惊到了，撑着石桌慢慢坐在石凳上，缓了缓神，望着一直躲在姜氏身后，手足无措仿佛不谙世事的姜糖，叹息道：
平日里也没见过姜糖哭过这么大阵仗，姜父揉着额角，感受到姜氏谴责的目光，莫名有些心虚，连带着说话的嗓音也大了许多，“你还有脸哭！”
可若没有私奔这一出，她阿姐会先入宫，五年后，出宫后找上门女婿，接手姜家祖业，继续发
闻言，姜糖哭泣的动作一顿。
此时，大家心中都明白，姜父方才的做派，是做给他们看的。
姜糖身着的本是一身淡粉的罗裙，如今被糟蹋出一道道黑印，脸上的泪水，更像檐下雨滴连成丝线地落下。
说着就要找趁手的东西，继续敲打敲打姜糖。
姜母：“是啊。这日子早就订下来了。”
姜父还想说些什么，姜母又说起了姜蜜，“糖糖是个女孩家，蜜饯也是个女孩家。你不能偏心。”
姜糖看向姜父。
“糖糖更是要趁着年纪小在外历练一番，才能成事。”
姜糖头一转，问着姜父，“阿姐进宫后，你是不是就不用再亲自盯着阿姐练刀了？”
姜母被缠得无法，又被姜糖的誓言弄得哭笑不得，用食指戳了戳姜糖的脑门，“你啊。”
姜母拍了拍姜糖的手，对姜父道：“带着糖糖一起吧。”
“好。呃、啊？”姜父习惯性地先应下，随即反应过来，“不行！糖糖一个女孩家……”
“夫人，这平老头是南州人，是位白发老翁，虽不是庖丁，可蛋炒饭的手艺却十分出色。”
姜父一听“平老头”，便知道姜糖说的是哪一回事了，随即向姜氏解释：
姜糖眼一红，低着头没有言语。
“阿姐进宫后，爹爹肯定不会闲着，一定会天天盯着我在他眼皮底下练习刀法，我哪还有时间出去游玩？”
姜父被姜糖的魔音灌耳，只觉脑门疼。
姜父知道姜氏担心姜蜜的安危和名声。
都是在宫中练出来的。
闻言，姜父吐槽：“你都没见过五更天的样子。”
这也是姜糖敢在厨房闹事的底气。
姜母心疼地替姜糖擦着眼泪，“我的宝啊，平日里想去哪，直接一哭二闹不罢休，今日怎么绕这么大的弯……”
众人：……
“不行！”姜父直接拒绝了，“你给我在家好好练刀法。”
姜糖擦着眼泪，“真的？”
随后，姜父一一扫过厨房内所有人，冷声道：“今日幸好都是自家人，他日你若是外头说起，犹如此板！”
姜糖抬头看着姜母求证道：“阿姐九月初九是不是要入宫？”
忽地，姜糖哭得更委屈了。
姜父愣了，面对姜氏的质问，无从言对，他本以为姜氏指的是他偏心蜜饯，不想，原来自己偏心的一直是小女儿。
姜糖也吃准了他们的顾虑，才会先把“姜蜜私奔”的流言说出来。
该说的，不该说的，心里儿门清。
日后，待外面碎嘴的婆娘们传起流言蜚语，不用串口供，大家都知道该怎么解释。
“老翁是性情中人，虽然之前没有答应，可一直把蜜饯当孙女待，这点我可以保证。”
“闭嘴。”
思虑一番，姜父又道：“蜜饯眼下最要紧的是入宫的事，一道菜而已，没再必要跑那么远了。
姜母温柔地点头，“真的。”
末了，还是姜父打头阵：“夫人……”
“我说，说了之后你们不能打我！”
姜父为了研究新菜不被偷学，特定选了一处僻静地，各个院门也都有签了死契的下人看守着。
过激之后，必会反弹。
直到净完手后，掏出绣帕擦拭着湿漉漉的双手，厨房内的所有人，都还未敢吱声。
这话一出，姜母却双眼噙泪，紧接着滚大的泪珠掉了下来，“所以，你就把所有的担子都压在蜜饯一人身上？”
姜糖搂着姜母撒娇：“娘亲，你听听，阿姐进宫前，我也就这一点时间可以自由的玩耍，娘亲，我都这么大了，你就随了我吧。”
姜家名誉有损，对他们而言，也是坏事。
“好了好了。”姜母温声哄着姜糖，“先听你爹爹的，以后有时间出去游玩的。”
学徒丙：“我等还希望大师姐学成归来后，可以讨教一二。”
姜家突然少了位大小姐，这事情是瞒不住的。
姜父点头，“蜜饯之前就想学，可惜那老翁不传外人，想必眼下是跟着老翁回老家，找机会继续参悟吧。”
姜父的话还未说完，姜糖就向姜母告状，“娘亲，你看！”
静静立在一旁的姜糖听到这话，暗赞道：那真是太好了！
姜父更是点着头，摸着下巴的胡子，自顾地想着以后的计划，“话说，蜜饯都是在四更天开始练习刀法，糖糖平日起得晚，估计也要小一月才能习惯早起，不如现在就开始操练……”
四下寻找，姜父的余光瞄到了柴火堆里断成两截的烧火棍，停顿片刻，随后脱下了自己的鞋子，拿在手上啪啪两下。
这种训练，在前世，姜糖可亲身经历了一次。
前世的她也以为父母亲偏心的是姜蜜，因此，作为替补进宫的她，憋着一口气，想证明自己不必阿姐差，直接与姜家断了联系。
姜父猛地一拍案板：“就是！为何造谣你姐私奔去了？”
姜父妥协了，可姜糖却开心不起来。
姜父姜母深知大女儿的脾性，对这个理由信了七分。
随后暗暗地扯着姜母的衣摆。
姜父也敷衍地点着头，“真的，真真的。”
姜母抬手指着院外的天，“我朝民风淳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女子更是可以抛头露面，成家立业。”
“你姐到底去哪里了？”姜母的语气异常平静，仿佛刚才听到姜蜜私奔要昏厥的人不是她似的。
谁料，姜糖嘴一撇，“你们又想骗我。”
越说越觉得委屈，竟哭了起来，“啊，外面那么大，我也想出去看一看么……”
之前姜蜜为了学一道素菜，愣是在尼姑庵里劈柴担水待了三月，可见其诚心。
“娘亲！”
“我哪有偏心？”姜父解释道：“蜜饯自幼跟着我出门游历，遇到的事比糖糖吃过的饭还多，她在外有分寸。”
短暂的死寂之后，姜母带着姜糖离开了厨房，收到眼神暗示的姜父先交代了几句，才跟着出来。
但还有一事不明。
姜父补充道：“我知道你是担心蜜饯的安危，我这派人去南州把人接回来。”
能参与研究新菜的学徒，自然也是信得过的。
“我找几位身手好的女镖师，护着糖糖一起去南州吧。”
话罢，挥起手中的菜刀，“啪”的一响清脆声，厚达六寸的实木墩子做成的砧板，被姜父从中间一下劈开。
见姜母点头应下，姜糖这才扭扭捏捏地说：“我姐跟着平老头回南州了。”
厨房内的学徒们连忙低下头，吓得缄口不言。
熟知姜父套路的姜糖，见状立马躲在姜母的身后，软声软气地央求道：“娘亲，我也想出去玩，我也想去……”
见姜父又指责，姜糖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嚷嚷道：“我也要去南州！我也要出去玩！”
适时，姜糖又提出自己的要求，“我也想出去玩。”
姜糖立刻变脸继续哭，“娘亲啊……”
说罢，拉着姜糖一起赔礼，其他人忙回礼，嘴上也说道着客气话。
学徒乙：“大小姐继承衣钵，二小姐承欢膝下养老，是我们羡慕不来的福气。”
随之又特别疑惑地感慨着，“以前怎么不知你这么会狡言善辩？”
学徒甲：“哪有哪有，孩子活泼是好事。”
姜母发问道：“你阿姐去南州是学手艺，你为何要说她、说她……”
蜜饯才刚走，我找几个熟悉小路的，赶在他们前头，兴许两三天就能在路上等到他们。”
厨房里发生的事，除了里面的人，外人谁也不可能知道。
] 期待有朝一日，出宫后，震惊他们所有人。
姜母长舒一口气，“你看人的眼光我是信的。可还有一点……”
他们日后的成败荣辱，本就握在姜父手中，眼下更不会怵姜父的霉头。
丁福禄：“小师妹真的只是一时气话，胡说八道么？”
姜母心中明了。
夫妻之间，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都不记得十四五岁的自己，原来活得这么肆意潇洒。
姜父说到这，姜氏心里有了谱，“莫不是……”
姜父不以为然地整理着袖口，坦然道：“你姐进宫后，我自然没法盯着了……”
凉亭处，四下无人，姜母才又问道：“那老翁的人品怎么样？”
姜母随手把断裂的烧火棍扔在了柴火堆。
经姜糖这么一说，厨房内的所有人，倒也没觉得她哪里说错了。
最后，姜糖指天立誓保证道：“等我回来，我爹让我三更起，我绝对不睡到五更天！”
姜母爱怜地抚摸着姜糖的头，对其他人正色道：“刚才闹笑话了。孩子还小，不懂事，还请各位多担待。好了好了，我们也不耽误你们了。”
姜父也气，“好啊，绕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出去玩！”
“糖糖被娇惯着，出门三里地，不知东西南，连北都找不到，你能放心？”
姜父被惊到了，撑着石桌慢慢坐在石凳上，缓了缓神，望着一直躲在姜氏身后，手足无措仿佛不谙世事的姜糖，叹息道：
平日里也没见过姜糖哭过这么大阵仗，姜父揉着额角，感受到姜氏谴责的目光，莫名有些心虚，连带着说话的嗓音也大了许多，“你还有脸哭！”
可若没有私奔这一出，她阿姐会先入宫，五年后，出宫后找上门女婿，接手姜家祖业，继续发
闻言，姜糖哭泣的动作一顿。
此时，大家心中都明白，姜父方才的做派，是做给他们看的。
姜糖身着的本是一身淡粉的罗裙，如今被糟蹋出一道道黑印，脸上的泪水，更像檐下雨滴连成丝线地落下。
说着就要找趁手的东西，继续敲打敲打姜糖。
姜母：“是啊。这日子早就订下来了。”
姜父还想说些什么，姜母又说起了姜蜜，“糖糖是个女孩家，蜜饯也是个女孩家。你不能偏心。”
姜糖看向姜父。
“糖糖更是要趁着年纪小在外历练一番，才能成事。”
姜糖头一转，问着姜父，“阿姐进宫后，你是不是就不用再亲自盯着阿姐练刀了？”
姜母被缠得无法，又被姜糖的誓言弄得哭笑不得，用食指戳了戳姜糖的脑门，“你啊。”
姜母拍了拍姜糖的手，对姜父道：“带着糖糖一起吧。”
“好。呃、啊？”姜父习惯性地先应下，随即反应过来，“不行！糖糖一个女孩家……”
“夫人，这平老头是南州人，是位白发老翁，虽不是庖丁，可蛋炒饭的手艺却十分出色。”
姜父一听“平老头”，便知道姜糖说的是哪一回事了，随即向姜氏解释：
姜糖眼一红，低着头没有言语。
“阿姐进宫后，爹爹肯定不会闲着，一定会天天盯着我在他眼皮底下练习刀法，我哪还有时间出去游玩？”
姜父被姜糖的魔音灌耳，只觉脑门疼。
姜父知道姜氏担心姜蜜的安危和名声。
都是在宫中练出来的。
闻言，姜父吐槽：“你都没见过五更天的样子。”
这也是姜糖敢在厨房闹事的底气。
姜母心疼地替姜糖擦着眼泪，“我的宝啊，平日里想去哪，直接一哭二闹不罢休，今日怎么绕这么大的弯……”
众人：……
“不行！”姜父直接拒绝了，“你给我在家好好练刀法。”
姜糖擦着眼泪，“真的？”
随后，姜父一一扫过厨房内所有人，冷声道：“今日幸好都是自家人，他日你若是外头说起，犹如此板！”
姜糖抬头看着姜母求证道：“阿姐九月初九是不是要入宫？”
忽地，姜糖哭得更委屈了。
姜父愣了，面对姜氏的质问，无从言对，他本以为姜氏指的是他偏心蜜饯，不想，原来自己偏心的一直是小女儿。
姜糖也吃准了他们的顾虑，才会先把“姜蜜私奔”的流言说出来。
该说的，不该说的，心里儿门清。
日后，待外面碎嘴的婆娘们传起流言蜚语，不用串口供，大家都知道该怎么解释。
“老翁是性情中人，虽然之前没有答应，可一直把蜜饯当孙女待，这点我可以保证。”
“闭嘴。”
思虑一番，姜父又道：“蜜饯眼下最要紧的是入宫的事，一道菜而已，没再必要跑那么远了。
姜母温柔地点头，“真的。”
末了，还是姜父打头阵：“夫人……”
“我说，说了之后你们不能打我！”
姜父为了研究新菜不被偷学，特定选了一处僻静地，各个院门也都有签了死契的下人看守着。
过激之后，必会反弹。
直到净完手后，掏出绣帕擦拭着湿漉漉的双手，厨房内的所有人，都还未敢吱声。
这话一出，姜母却双眼噙泪，紧接着滚大的泪珠掉了下来，“所以，你就把所有的担子都压在蜜饯一人身上？”
姜糖搂着姜母撒娇：“娘亲，你听听，阿姐进宫前，我也就这一点时间可以自由的玩耍，娘亲，我都这么大了，你就随了我吧。”
姜家名誉有损，对他们而言，也是坏事。
“好了好了。”姜母温声哄着姜糖，“先听你爹爹的，以后有时间出去游玩的。”
学徒丙：“我等还希望大师姐学成归来后，可以讨教一二。”
姜家突然少了位大小姐，这事情是瞒不住的。
姜父点头，“蜜饯之前就想学，可惜那老翁不传外人，想必眼下是跟着老翁回老家，找机会继续参悟吧。”
姜父的话还未说完，姜糖就向姜母告状，“娘亲，你看！”
静静立在一旁的姜糖听到这话，暗赞道：那真是太好了！
姜父更是点着头，摸着下巴的胡子，自顾地想着以后的计划，“话说，蜜饯都是在四更天开始练习刀法，糖糖平日起得晚，估计也要小一月才能习惯早起，不如现在就开始操练……”
四下寻找，姜父的余光瞄到了柴火堆里断成两截的烧火棍，停顿片刻，随后脱下了自己的鞋子，拿在手上啪啪两下。
这种训练，在前世，姜糖可亲身经历了一次。
前世的她也以为父母亲偏心的是姜蜜，因此，作为替补进宫的她，憋着一口气，想证明自己不必阿姐差，直接与姜家断了联系。
姜父猛地一拍案板：“就是！为何造谣你姐私奔去了？”
姜父妥协了，可姜糖却开心不起来。
姜父姜母深知大女儿的脾性，对这个理由信了七分。
随后暗暗地扯着姜母的衣摆。
姜父也敷衍地点着头，“真的，真真的。”
姜母抬手指着院外的天，“我朝民风淳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女子更是可以抛头露面，成家立业。”
“你姐到底去哪里了？”姜母的语气异常平静，仿佛刚才听到姜蜜私奔要昏厥的人不是她似的。
谁料，姜糖嘴一撇，“你们又想骗我。”
越说越觉得委屈，竟哭了起来，“啊，外面那么大，我也想出去看一看么……”
之前姜蜜为了学一道素菜，愣是在尼姑庵里劈柴担水待了三月，可见其诚心。
“娘亲！”
“我哪有偏心？”姜父解释道：“蜜饯自幼跟着我出门游历，遇到的事比糖糖吃过的饭还多，她在外有分寸。”
短暂的死寂之后，姜母带着姜糖离开了厨房，收到眼神暗示的姜父先交代了几句，才跟着出来。
但还有一事不明。
姜父补充道：“我知道你是担心蜜饯的安危，我这派人去南州把人接回来。”
能参与研究新菜的学徒，自然也是信得过的。
“我找几位身手好的女镖师，护着糖糖一起去南州吧。”
话罢，挥起手中的菜刀，“啪”的一响清脆声，厚达六寸的实木墩子做成的砧板，被姜父从中间一下劈开。
见姜母点头应下，姜糖这才扭扭捏捏地说：“我姐跟着平老头回南州了。”
厨房内的学徒们连忙低下头，吓得缄口不言。
熟知姜父套路的姜糖，见状立马躲在姜母的身后，软声软气地央求道：“娘亲，我也想出去玩，我也想去……”
见姜父又指责，姜糖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嚷嚷道：“我也要去南州！我也要出去玩！”
适时，姜糖又提出自己的要求，“我也想出去玩。”
姜糖立刻变脸继续哭，“娘亲啊……”
说罢，拉着姜糖一起赔礼，其他人忙回礼，嘴上也说道着客气话。
学徒乙：“大小姐继承衣钵，二小姐承欢膝下养老，是我们羡慕不来的福气。”
随之又特别疑惑地感慨着，“以前怎么不知你这么会狡言善辩？”
学徒甲：“哪有哪有，孩子活泼是好事。”
姜母发问道：“你阿姐去南州是学手艺，你为何要说她、说她……”
蜜饯才刚走，我找几个熟悉小路的，赶在他们前头，兴许两三天就能在路上等到他们。”
厨房里发生的事，除了里面的人，外人谁也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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