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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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岩泉一的表情更紧张了。
“还有及川大人身为二传手的珍贵手指也都好痛啊，你看，这里的淤血已经变成了青城的颜色了。”
“是我啊！”及川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左右不过是被小岩嘲笑一辈子罢了，“小岩快帮我下来！”
只可惜现在黄金川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全心全意地相信了及川彻先前的表演，还以为他是故作坚强。
“啊啊啊啊，非常对不起！同学你没有事吧！”黄金川超级内疚，他倒是没什么事，就是和他撞在一起的男生差点摔出去，叫他更不好意思了。
《带刀二传黄金川参上！》
正当及
“及川前辈坚持住！我现在就带前辈去医院！一定不会有事的！”黄金川不仅没放下及川，反而加快了速度向着门口冲去。
一直到黄金川快跑到门口了，他才终于从宕机的状态里反应过来。
“可是及川前辈受了很重的伤，我正准备带他去医院呢！”黄金川有些不解地说道。
“这位……同学，你可以先把这家伙放下来吗？”岩泉一还不知道黄金川的名字，但是为了解救及川彻，还是沉声道。
及川彻无助地抱住头，感觉自己即将在社会意义上命不久矣。
“快把我放下来啊，黄金川！”及川彻挣扎着想要下来，但却纹丝不动。
在他彻底绝望之前，门却忽然从外面打开，另一个穿着青城校服的少年出现在门口。
“你干了什么？”岩泉一下意识地问道，他有点怀疑人生，毕竟他只是和及川彻分开了一会儿而已啊。
也许是由于蹲在地上太久的缘故，为了赶在黄金川之前起身，及川彻猛地站起来，一下子感觉血液冲上头顶，眼前发黑，顿时踉跄了一下。
一直到回家路上，黄金川还在兴致勃勃地在意识空间里和克里斯藤森交流，试图从美国人那里获得点夸奖。
“你受伤了？”听到这话，岩泉一立刻紧张起来，“还是脚踝吗？”
“小岩，救我！”及川彻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大喊着。
“及川？”岩泉一惊疑不定地看着像是麻袋一般挂在人肩膀上的及川，尽管再三确认那是及川彻的脸，他依旧忍不住出声寻求再次确认。
但是这还不如反应不过来，及川彻差点原地去世，虽然从他被黄金川捞起来抗走的时候，他就大概已经死了一次了。
“垃圾川你是掉进厕所了吗！”岩泉一一脚踹开大门。
“原来是你啊小黄金。”他也认出了黄金川，稍稍唤起了他一些不愿意回想的羞耻回忆。
比起沉湎于经发生的社会性死亡，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做。
跟着下课的学生离开教室，理所当然已经过了黄金川家吃饭的时间点，但他事先已经和妈妈说过今天要在外面吃饭，倒也不着急回家。
【您的系统导师已自主休眠】
“嘿嘿。”虽然只是这一句评价，黄金川已经很满足了，毕竟相处之中他已经多少明白了克里斯藤森的性格，想要从美国人这里得到直白的夸赞可是相当有挑战性。
他感觉这身校服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正好又遇到上坡路，这下更只顾着哼哧哼哧地埋头蹬自行车了。
但是这似乎叫黄金川误会了什么。
“那是什么地方？”青城的主攻手大步朝他们走过来，看起来像是想帮黄金川一起抬着他了。
“等下，不要掉进圈套啊，他看起来完全是在演戏吧！”他意识空间里的克里斯藤森有点崩溃。
高大个子的二传手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就把和普通人相比已经算是高大的青城主将从地上捞起来扛到肩膀上。
这家语言学校似乎在某所学校附近，骑着骑着，黄金川就看到路边有穿着白色西装外套和格纹下装的学生三五成群地在放学路上说笑打闹，似乎也是刚结束部活。
及川彻搓搓完全没有半点伤痕、光光洁洁又保养得很好的十根手指，十分淡定地睁眼说着关于手指淤青的瞎话。
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转念一想这是及川彻，又感觉一切似乎倒也正常。
“可是及川前辈看起来真的很痛啊！”黄金川毫不犹豫地在脑海中说道。
比起装作不认识转身就走的诱惑，他被及川彻磋磨至今还没消耗殆尽的责任心和队友爱还是发挥了作用。
这里果真像是滑津舞推荐的时候说的那样，有各种层次的班级，语言学校的老师非常热心地给他推荐了适合他这种基础不太好的学生上的基础班，黄金川和克里斯藤森甚至还一起上了一节体验课。
不过黄金川自然是没发现及川彻的心中所想的，他正满心忙着关照被他差点撞飞的可怜前辈有没有受伤。
“不要死啊，及川前辈！”黄金川着急得眼泪汪汪，一边喊一边朝门口冲刺。
“有大问题呢——”青城的二传手拖长语调，装模做样地揉揉胳膊肘又揉揉膝盖，“关节都在和及川先生抗议要报警把肇事者小黄金交给警察呢！”
黄金川立刻慌张起来。
“不是，”及川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终于知道什么是自食恶果，欺骗小岩的后果让他心有戚戚，但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脚踝没事啦。”
他赶紧把人扶住，到处看看有没有问题，但是这一打量，他就发现这还是个熟人。
如果是岩泉在这里，大概会一眼看穿及川彻的伎俩，但是黄金川已经被及川彻的模样吓了一跳，顿时关心则乱，一点也没发现这些离谱的破绽。
黄金川立刻如蒙大赦般蹬起自行车，风一样地朝着滑津舞推荐的语言学校冲去。
竟然是之前和他在书店见过、甚至还带他领略了非常厉害和美丽的发球艺术的二传手前辈！黄金川立刻兴奋起来，开心地叫了起来。
怒气冲冲的岩泉一头一次没叫及川彻皮肉一紧，反而叫他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个，啊，呃，我其实没事？”及川彻从手指缝隙里偷看岩泉一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
他本来是等及川彻下课来和他一起去买哥斯拉的碟片，结果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看到说着自己要上厕所晚几分钟下来的及川彻出现，发出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终于忍无可忍。
由于语言班也有晚上的课程，这家机构会营业到很晚，没让他白跑一趟。
“等下，你先放开我。”及川彻感觉自己有被这种过分的热情闪到。
他清楚地明白再被黄金川扛着出门招摇过街，他明天就可以在某种意义上扬名立万了，一时之间甚至都顾不上叫他给黄金川起的昵称了。
“别忘了是谁告诉你要用手腕的，”克里斯藤森没好气地说。
岩泉一看着眼前的一幕，想说的话一下子卡壳，他本来想冲进厕所把及川彻捞出来，现在只顾得上微微睁大眼睛，欲言又止。
“算了，今天放学早，应该还来得及，还不赶紧去看看。”克里斯藤森看自己的便宜徒弟今天表现好，也没太计较。
“老师老师，你看到了吗？我刚刚和青根前辈配合的都成功了！”
“太巧了！及川前辈！你也在这里！”
及川彻眼神一转，立刻仿佛受了什么重伤一般，哎哟一声就往墙上倒。
黄金川沮丧地在心中喊道，最近太沉迷与训练，他本来就记性不太好，背个单词差点把克里斯藤森这种电子生命都气得程序混乱了，这下更是把报补习班的事情忘到脑后了。
“及川前辈，你，你，还，还，还有哪里疼？”黄金川束手无策地站在一边，他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但是及川彻现在又好像病入膏肓了。
但是眼瞅着自家徒弟期待的眼神，还是没舍得继续打击教育，别别扭扭、非常有他风格地夸了一句：“虽然你一下子就用出来了稍微有点超出我的预料，我还以为你起码得再打两框球。”
“不过没关系，及川大人可以自己回去——”眼看黄金川想要过来扶他，怕被看出端倪的及川彻赶紧出声制止，自己站了起来。
“说起来，你不是上星期就说要去语言学校报一个补习班吗？”克里斯藤森关掉数据板，忽然想起比赛前，伊达工的女经理就非常热心地给黄金川推荐了她家附近的语言班。
正当他小跑着盘算去哪吃饭，却不小心在拐角和人撞到了一起。
“你真的还好吗，及川前辈？”发现及川彻似乎眼神放空了一会儿，完全不知道这是及川在悄悄吐槽的黄金川真心实意地担心自己的肩膀是不是刚刚撞疼了及川的头。
意识空间里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克里斯藤森闭麦了。
“糟糕！对不起克里斯老师，我完全忘记了！”
上完体验课，交完费用，再拿上机构发的教材就算是完工了，了却了心头的一件大事，叫黄金川和克里斯藤森都松了口气。
刚从厕所出来就差点被撞飞的倒霉经历叫他腹诽黄金川不该打排球，以面前的大高个子的力量和体格，去篮球和足球这种更需要对抗的运动显然更合适。
这未免也太有劲儿了吧！被比自己年纪小的后辈像是拔葱一样轻而易举地薅起来扔到肩膀上让及川彻引以为豪地大脑都空白了一瞬间，准备的说辞也全数咽回肚子里。
但也好在语言学校早就下课，一路上似乎也幸运地没遇到人，让他不至于死得更彻底。
“人家的头好像也有点晕……”及川彻虚弱地蹲下，后背靠在墙上，抬手挡住自己的脸，看起来相当难受的样子，其实是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笑出声来了，“可能是刚刚撞到了吧。”
意识空间外，看着黄金川手忙脚乱的样子，及川彻越发控制不住恶劣因子，半点没有欺骗单纯后辈的愧疚，决定在加一把火。
] 岩泉一的表情更紧张了。
“还有及川大人身为二传手的珍贵手指也都好痛啊，你看，这里的淤血已经变成了青城的颜色了。”
“是我啊！”及川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左右不过是被小岩嘲笑一辈子罢了，“小岩快帮我下来！”
只可惜现在黄金川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全心全意地相信了及川彻先前的表演，还以为他是故作坚强。
“啊啊啊啊，非常对不起！同学你没有事吧！”黄金川超级内疚，他倒是没什么事，就是和他撞在一起的男生差点摔出去，叫他更不好意思了。
《带刀二传黄金川参上！》
正当及
“及川前辈坚持住！我现在就带前辈去医院！一定不会有事的！”黄金川不仅没放下及川，反而加快了速度向着门口冲去。
一直到黄金川快跑到门口了，他才终于从宕机的状态里反应过来。
“可是及川前辈受了很重的伤，我正准备带他去医院呢！”黄金川有些不解地说道。
“这位……同学，你可以先把这家伙放下来吗？”岩泉一还不知道黄金川的名字，但是为了解救及川彻，还是沉声道。
及川彻无助地抱住头，感觉自己即将在社会意义上命不久矣。
“快把我放下来啊，黄金川！”及川彻挣扎着想要下来，但却纹丝不动。
在他彻底绝望之前，门却忽然从外面打开，另一个穿着青城校服的少年出现在门口。
“你干了什么？”岩泉一下意识地问道，他有点怀疑人生，毕竟他只是和及川彻分开了一会儿而已啊。
也许是由于蹲在地上太久的缘故，为了赶在黄金川之前起身，及川彻猛地站起来，一下子感觉血液冲上头顶，眼前发黑，顿时踉跄了一下。
一直到回家路上，黄金川还在兴致勃勃地在意识空间里和克里斯藤森交流，试图从美国人那里获得点夸奖。
“你受伤了？”听到这话，岩泉一立刻紧张起来，“还是脚踝吗？”
“小岩，救我！”及川彻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大喊着。
“及川？”岩泉一惊疑不定地看着像是麻袋一般挂在人肩膀上的及川，尽管再三确认那是及川彻的脸，他依旧忍不住出声寻求再次确认。
但是这还不如反应不过来，及川彻差点原地去世，虽然从他被黄金川捞起来抗走的时候，他就大概已经死了一次了。
“垃圾川你是掉进厕所了吗！”岩泉一一脚踹开大门。
“原来是你啊小黄金。”他也认出了黄金川，稍稍唤起了他一些不愿意回想的羞耻回忆。
比起沉湎于经发生的社会性死亡，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做。
跟着下课的学生离开教室，理所当然已经过了黄金川家吃饭的时间点，但他事先已经和妈妈说过今天要在外面吃饭，倒也不着急回家。
【您的系统导师已自主休眠】
“嘿嘿。”虽然只是这一句评价，黄金川已经很满足了，毕竟相处之中他已经多少明白了克里斯藤森的性格，想要从美国人这里得到直白的夸赞可是相当有挑战性。
他感觉这身校服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正好又遇到上坡路，这下更只顾着哼哧哼哧地埋头蹬自行车了。
但是这似乎叫黄金川误会了什么。
“那是什么地方？”青城的主攻手大步朝他们走过来，看起来像是想帮黄金川一起抬着他了。
“等下，不要掉进圈套啊，他看起来完全是在演戏吧！”他意识空间里的克里斯藤森有点崩溃。
高大个子的二传手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就把和普通人相比已经算是高大的青城主将从地上捞起来扛到肩膀上。
这家语言学校似乎在某所学校附近，骑着骑着，黄金川就看到路边有穿着白色西装外套和格纹下装的学生三五成群地在放学路上说笑打闹，似乎也是刚结束部活。
及川彻搓搓完全没有半点伤痕、光光洁洁又保养得很好的十根手指，十分淡定地睁眼说着关于手指淤青的瞎话。
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转念一想这是及川彻，又感觉一切似乎倒也正常。
“可是及川前辈看起来真的很痛啊！”黄金川毫不犹豫地在脑海中说道。
比起装作不认识转身就走的诱惑，他被及川彻磋磨至今还没消耗殆尽的责任心和队友爱还是发挥了作用。
这里果真像是滑津舞推荐的时候说的那样，有各种层次的班级，语言学校的老师非常热心地给他推荐了适合他这种基础不太好的学生上的基础班，黄金川和克里斯藤森甚至还一起上了一节体验课。
不过黄金川自然是没发现及川彻的心中所想的，他正满心忙着关照被他差点撞飞的可怜前辈有没有受伤。
“不要死啊，及川前辈！”黄金川着急得眼泪汪汪，一边喊一边朝门口冲刺。
“有大问题呢——”青城的二传手拖长语调，装模做样地揉揉胳膊肘又揉揉膝盖，“关节都在和及川先生抗议要报警把肇事者小黄金交给警察呢！”
黄金川立刻慌张起来。
“不是，”及川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终于知道什么是自食恶果，欺骗小岩的后果让他心有戚戚，但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脚踝没事啦。”
他赶紧把人扶住，到处看看有没有问题，但是这一打量，他就发现这还是个熟人。
如果是岩泉在这里，大概会一眼看穿及川彻的伎俩，但是黄金川已经被及川彻的模样吓了一跳，顿时关心则乱，一点也没发现这些离谱的破绽。
黄金川立刻如蒙大赦般蹬起自行车，风一样地朝着滑津舞推荐的语言学校冲去。
竟然是之前和他在书店见过、甚至还带他领略了非常厉害和美丽的发球艺术的二传手前辈！黄金川立刻兴奋起来，开心地叫了起来。
怒气冲冲的岩泉一头一次没叫及川彻皮肉一紧，反而叫他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个，啊，呃，我其实没事？”及川彻从手指缝隙里偷看岩泉一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
他本来是等及川彻下课来和他一起去买哥斯拉的碟片，结果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看到说着自己要上厕所晚几分钟下来的及川彻出现，发出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终于忍无可忍。
由于语言班也有晚上的课程，这家机构会营业到很晚，没让他白跑一趟。
“等下，你先放开我。”及川彻感觉自己有被这种过分的热情闪到。
他清楚地明白再被黄金川扛着出门招摇过街，他明天就可以在某种意义上扬名立万了，一时之间甚至都顾不上叫他给黄金川起的昵称了。
“别忘了是谁告诉你要用手腕的，”克里斯藤森没好气地说。
岩泉一看着眼前的一幕，想说的话一下子卡壳，他本来想冲进厕所把及川彻捞出来，现在只顾得上微微睁大眼睛，欲言又止。
“算了，今天放学早，应该还来得及，还不赶紧去看看。”克里斯藤森看自己的便宜徒弟今天表现好，也没太计较。
“老师老师，你看到了吗？我刚刚和青根前辈配合的都成功了！”
“太巧了！及川前辈！你也在这里！”
及川彻眼神一转，立刻仿佛受了什么重伤一般，哎哟一声就往墙上倒。
黄金川沮丧地在心中喊道，最近太沉迷与训练，他本来就记性不太好，背个单词差点把克里斯藤森这种电子生命都气得程序混乱了，这下更是把报补习班的事情忘到脑后了。
“及川前辈，你，你，还，还，还有哪里疼？”黄金川束手无策地站在一边，他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但是及川彻现在又好像病入膏肓了。
但是眼瞅着自家徒弟期待的眼神，还是没舍得继续打击教育，别别扭扭、非常有他风格地夸了一句：“虽然你一下子就用出来了稍微有点超出我的预料，我还以为你起码得再打两框球。”
“不过没关系，及川大人可以自己回去——”眼看黄金川想要过来扶他，怕被看出端倪的及川彻赶紧出声制止，自己站了起来。
“说起来，你不是上星期就说要去语言学校报一个补习班吗？”克里斯藤森关掉数据板，忽然想起比赛前，伊达工的女经理就非常热心地给黄金川推荐了她家附近的语言班。
正当他小跑着盘算去哪吃饭，却不小心在拐角和人撞到了一起。
“你真的还好吗，及川前辈？”发现及川彻似乎眼神放空了一会儿，完全不知道这是及川在悄悄吐槽的黄金川真心实意地担心自己的肩膀是不是刚刚撞疼了及川的头。
意识空间里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克里斯藤森闭麦了。
“糟糕！对不起克里斯老师，我完全忘记了！”
上完体验课，交完费用，再拿上机构发的教材就算是完工了，了却了心头的一件大事，叫黄金川和克里斯藤森都松了口气。
刚从厕所出来就差点被撞飞的倒霉经历叫他腹诽黄金川不该打排球，以面前的大高个子的力量和体格，去篮球和足球这种更需要对抗的运动显然更合适。
这未免也太有劲儿了吧！被比自己年纪小的后辈像是拔葱一样轻而易举地薅起来扔到肩膀上让及川彻引以为豪地大脑都空白了一瞬间，准备的说辞也全数咽回肚子里。
但也好在语言学校早就下课，一路上似乎也幸运地没遇到人，让他不至于死得更彻底。
“人家的头好像也有点晕……”及川彻虚弱地蹲下，后背靠在墙上，抬手挡住自己的脸，看起来相当难受的样子，其实是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笑出声来了，“可能是刚刚撞到了吧。”
意识空间外，看着黄金川手忙脚乱的样子，及川彻越发控制不住恶劣因子，半点没有欺骗单纯后辈的愧疚，决定在加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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