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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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开始感到恐惧，意识到Orcas还有一个更为通用的名字——Killerwhale。
赛场里，大家印象中分分钟可以盗取重大机密的顶尖黑客，大多穿着T恤或格子衬衫，看起来和普通程序员没什么不同。
“我们奚道长是要升仙呐。”高昊摇头晃脑地感慨，“也不知道有没有能让你生气的事。”
她扫着奚迟的表情，凑过去小声问：“他不是你亲表弟吧。”
奚迟又问起：“你的比赛也快到了吧？”
霍言清嘴角翘起来，弯起的笑眼像碧蓝的海水一般干净：“我真的超开心，我一定要赢！”
霍言清下了决心要取胜，连着两天，奚迟都没察觉到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有早饭的时候打了照面。
“对了，”安妍问他，“昨天来接你的是你弟？怎么都没听说过，挺帅的啊，有女朋友没？”
他们心中Orcas此人非常神秘，对名利不感兴趣，真的像遨游在大海的虎鲸一样自由，出手却一击必中。现在看到对方，穿着简单的浅蓝色卫衣，纯白色棒球帽和口罩遮挡下，只露出过分好看的眉眼，干净清朗的气质看起来毫无威胁性。
恨不得脑门上贴一个——“不关心人类”，她那时候和别的同门一样，觉得这男生太高冷了，很少找他说话。
内容为丁立森陷害同事和学术造假的证据，音频和截图铁证如山，足以终结丁立森的职业前途。
这下霍言清的眼神也向旁边闪了闪：“没事的，没有麻烦。”
奚迟是一个只会走直线的人，因为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少年时代，总是用清瘦的肩膀挎着书包，抄近路穿过一片小松林，从图书馆走到实验室，落了一身的霜。
直播平台弹幕立马翻了十倍。
奚迟第二天清晨醒来，揉着酸胀的太阳穴，伸手去床头柜拿手机，却发现一杯水摆在旁边。
黑客挑战赛恰逢休息日，奚迟既然答应了霍言清，就早早下了软件，生疏地找了半天，才找到直播通道进去。
奚迟对上他纯粹的眼神，不想给他展示太多职场上勾心斗角的阴暗面，简单说了几句。
霍言清表情一怔，咬了两下吸管，小声说：“没有现场观众，但是有直播。”
但不少对手看到霍言清很意外。
“什么愿望？”奚迟问。
她把聚会打包的蛋糕随手给了他一块，奚迟没想到有人会来，站起来礼貌而拘谨地说了句“谢谢师姐”。
奚迟也觉得很出乎意料，霍言清做黑客的时候，有点凶。倒不是说表情有多狰狞，与之相
“三年前的事果然是丁立森这龟孙子搞的！”高昊边啃包子，边义愤填膺地说，“差点就把你害了，还好贱人自有天收。”
霍言清吸着豆浆，歪了歪头：“反正我只对重要的人热心。”
大屏幕上闪过一行字：00:53:14——OFLN已攻破5号题目：Pwn：CentralPark。
安妍做了个封口的手势，心里也更确定了。
他看到邮件里丁立森曾经破坏他数据的证据，甚至就在昨天，丁立森还在密谋让他“弃权”，但中途似乎和黑客产生了分歧，以至于黑客反过来入侵了他的网络，把他的秘密全部扒出来公之于众。
奚迟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清了清嗓子，低声道：“不是那样，你别往外乱说。”
有一年跨年，她忘带寝室钥匙回实验室拿，看见奚迟穿着白大褂，一个人在窝角落里做实验，映衬着窗外倒计时的欢呼，显得尤其孤独。
“你们黑客，都这么有正义感么？”奚迟问。
奚迟忍不住想笑，心说小孩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
两个人坐着边吃早饭边聊了聊，奚迟感觉刚开始那一点暧昧已经烟消云散了，气氛又重回了纯洁的兄弟情谊，他很满意。
排行榜上OFLN的排名跃至第一，率先拿下150分。
“没有，你很安静。”
安妍想到昨天那小帅哥看奚迟的眼神，又想到之前奚迟唇上暧昧的印迹，目光再掠过他面前的爱心便当，笑容玩味起来：“野啊宝贝。”
他好像头晕目眩的时候还把对方当作霍闻泽了，应该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或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霍言清惊喜道：“你想看吗？”
奚迟僵硬地摇头。
安妍捶了他一拳，瞪过去：“我本来想替我妹妹问问不行吗？”
第二天她过去，看见自己桌上放了杯奶茶，奚迟依然背对着她低头专注地看显微镜，顿时觉得这人其实挺可爱。
奚迟心说，那倒是有，霍闻泽就有让他生气的本领。
“哥，”霍言清眼睫低垂，忽然叫了他一声，稍显忐忑地问，“如果我赢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小愿望？”
“你不想我去的话，我就不看了。”
然后他马上又不好意思起来：“那我肯定会超级紧张的，我不确定行不行，对手好多身经百战的队伍，我们只是刚组起来的新人。”
霍言清抬眼望向他：“我想和你一起去海洋馆。”
【01:21:46——OFLN已攻破2号题目：Reverse：DSA】
“加油。”奚迟鼓励道，“这个比赛需要门票么？”
“我昨天……应该没有耍酒疯之类的吧？”他问道。
简短的讨论后，所有选手的眼睛都死盯住了自己的屏幕，手指在键盘上跳动着，耳边只剩敲击声和队友间偶尔的低声讨论。
摸了一下是温热的，估计才倒上没多久。
郭一亮正在激动地拍霍言清的肩膀，发现镜头在拍，霍言清比了个耶，弯起眼睛明朗一笑。
奚迟看见他耳廓越来越红，心里一紧，他昨天果然表现得太奇怪了，霍言清可是把他当作亲表哥的。
奚迟照常在手机上查阅了一下新邮件，眼神却定在了屏幕上，神色绷紧了往下翻着。
这应该就是昨天丁立森突然离场的原因，这个神秘黑客算是无形中帮了他一个大忙。奚迟薄唇轻抿，觉得最近自己生活中的黑客浓度着实有些高。
他喝了一口，感觉舒服多了。回想起昨天晚上，他被主任灌得不轻，似乎是霍言清来接他的。
霍言清眼睛一弯。
首轮比赛由各战队自己出题，每队一题投入赛池，然后随意选择其他队的题目进行破解，每题第一个解出的队伍计150分，往后递减。
霍言清说着，努力压下去的画面却又自顾自跳出来，奚迟透着粉色的脸颊，在他视线中放大的泪痣，唇边柔软的触感……
“怎么了？”霍言清看他表情变了，关切地问。
“就是后天了，”霍言清满眼期待，继而又冒出来一点点不舍，“这两天我可能要和队友练习到很晚。”
从同学到同事，她眼看着她师弟越来越冷静持重，还没见过他这样耳根泛红，眼神藏着慌张辩解什么。
“谢谢。”奚迟也松了口气，跟他一起在桌边坐下，“说不定是你的护身符生效了。”
推开卧室门，霍言清正在往桌子上摆早餐，听见声响转身，明朗的笑容中掺着一抹微不可闻的害羞。
收信人为济仁医院神经外科的所有员工，还有院领导。
夜晚的空气很静谧，整座城市都在熟睡，还没有人注意到一封邮件被投递到了很多人的邮箱里。
奚迟有点不自在地走上前道：“昨晚我喝多了，麻烦你了。”
气氛很快重回紧张，没想到仅仅过了二十几分钟，那个代表解题成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不过霍言清提出了这样都不能算愿望的要求，去逛逛也不错，他干脆地同意了。
她和奚迟从跟着一个导师开始，已经认识九年了。
“太好了，他也是罪有应得。”霍言清评价道。
奚迟想了想，他确实没有特别高兴的感觉，只是惊讶，好像这事离他很遥远。
“对了，哥，昨天没来得及，恭喜你啊！”霍言清率先扯开了话题。
OFLN是霍言清他们战队的名字，不少正在认真解题的选手都向这边看去，摄像机也移了过来。
她瞟了奚迟一眼：“我怎么并没有看出你开心呢，师弟？”
不到一个小时，忽然场内传来短促的电子提示音。
奚迟忽然神色凝滞住，被扶着的时候，因为感觉太熟悉，他精神完全松懈了下来，好像还靠着对方睡觉来着。
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霍言清的年龄喜欢海洋馆也很合理。奚迟回想了下，他好像从来没有去过海洋馆，闲暇时光他大多是看书看论文，很少去这种人潮拥挤的地方。
但他不知道，他出门之后，霍言清摸着自己的嘴唇走了好久的神。
而比赛开始后，他们就彻底改观了。
“啧啧，安姐这是要老牛吃嫩草啊。”高昊贱兮兮地笑。
可想而知明早将会在医院引发多大的轰动，最离奇的是，这封邮件居然是丁立森本人的邮箱发送的。
一整天，神经外科乃至全院里讨论的热点都集中在丁立森身上，所有人都觉得后背发凉。难以想象平时一表人才的同事，背地里怀着多少恶意。
她觉得挺好的，如果有人能让他产生剧烈的情绪，走点“弯路”，也不错。
现场开始嘈杂起来，不少选手变了脸色开始交头接耳。
奚迟觉得要是增加霍言清的心理负担，那就不好了。
奚迟难掩脸上的不自然：“应该没有。”
安妍拌着自己的午餐沙拉，撇了撇嘴：“听说他已经自己申请离职了，弄了这么一出，国内医院肯定是没有愿意接收他的了。”
] 所有人开始感到恐惧，意识到Orcas还有一个更为通用的名字——Killerwhale。
赛场里，大家印象中分分钟可以盗取重大机密的顶尖黑客，大多穿着T恤或格子衬衫，看起来和普通程序员没什么不同。
“我们奚道长是要升仙呐。”高昊摇头晃脑地感慨，“也不知道有没有能让你生气的事。”
她扫着奚迟的表情，凑过去小声问：“他不是你亲表弟吧。”
奚迟又问起：“你的比赛也快到了吧？”
霍言清嘴角翘起来，弯起的笑眼像碧蓝的海水一般干净：“我真的超开心，我一定要赢！”
霍言清下了决心要取胜，连着两天，奚迟都没察觉到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有早饭的时候打了照面。
“对了，”安妍问他，“昨天来接你的是你弟？怎么都没听说过，挺帅的啊，有女朋友没？”
他们心中Orcas此人非常神秘，对名利不感兴趣，真的像遨游在大海的虎鲸一样自由，出手却一击必中。现在看到对方，穿着简单的浅蓝色卫衣，纯白色棒球帽和口罩遮挡下，只露出过分好看的眉眼，干净清朗的气质看起来毫无威胁性。
恨不得脑门上贴一个——“不关心人类”，她那时候和别的同门一样，觉得这男生太高冷了，很少找他说话。
内容为丁立森陷害同事和学术造假的证据，音频和截图铁证如山，足以终结丁立森的职业前途。
这下霍言清的眼神也向旁边闪了闪：“没事的，没有麻烦。”
奚迟是一个只会走直线的人，因为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少年时代，总是用清瘦的肩膀挎着书包，抄近路穿过一片小松林，从图书馆走到实验室，落了一身的霜。
直播平台弹幕立马翻了十倍。
奚迟第二天清晨醒来，揉着酸胀的太阳穴，伸手去床头柜拿手机，却发现一杯水摆在旁边。
黑客挑战赛恰逢休息日，奚迟既然答应了霍言清，就早早下了软件，生疏地找了半天，才找到直播通道进去。
奚迟对上他纯粹的眼神，不想给他展示太多职场上勾心斗角的阴暗面，简单说了几句。
霍言清表情一怔，咬了两下吸管，小声说：“没有现场观众，但是有直播。”
但不少对手看到霍言清很意外。
“什么愿望？”奚迟问。
她把聚会打包的蛋糕随手给了他一块，奚迟没想到有人会来，站起来礼貌而拘谨地说了句“谢谢师姐”。
奚迟也觉得很出乎意料，霍言清做黑客的时候，有点凶。倒不是说表情有多狰狞，与之相
“三年前的事果然是丁立森这龟孙子搞的！”高昊边啃包子，边义愤填膺地说，“差点就把你害了，还好贱人自有天收。”
霍言清吸着豆浆，歪了歪头：“反正我只对重要的人热心。”
大屏幕上闪过一行字：00:53:14——OFLN已攻破5号题目：Pwn：CentralPark。
安妍做了个封口的手势，心里也更确定了。
他看到邮件里丁立森曾经破坏他数据的证据，甚至就在昨天，丁立森还在密谋让他“弃权”，但中途似乎和黑客产生了分歧，以至于黑客反过来入侵了他的网络，把他的秘密全部扒出来公之于众。
奚迟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清了清嗓子，低声道：“不是那样，你别往外乱说。”
有一年跨年，她忘带寝室钥匙回实验室拿，看见奚迟穿着白大褂，一个人在窝角落里做实验，映衬着窗外倒计时的欢呼，显得尤其孤独。
“你们黑客，都这么有正义感么？”奚迟问。
奚迟忍不住想笑，心说小孩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
两个人坐着边吃早饭边聊了聊，奚迟感觉刚开始那一点暧昧已经烟消云散了，气氛又重回了纯洁的兄弟情谊，他很满意。
排行榜上OFLN的排名跃至第一，率先拿下150分。
“没有，你很安静。”
安妍想到昨天那小帅哥看奚迟的眼神，又想到之前奚迟唇上暧昧的印迹，目光再掠过他面前的爱心便当，笑容玩味起来：“野啊宝贝。”
他好像头晕目眩的时候还把对方当作霍闻泽了，应该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或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霍言清惊喜道：“你想看吗？”
奚迟僵硬地摇头。
安妍捶了他一拳，瞪过去：“我本来想替我妹妹问问不行吗？”
第二天她过去，看见自己桌上放了杯奶茶，奚迟依然背对着她低头专注地看显微镜，顿时觉得这人其实挺可爱。
奚迟心说，那倒是有，霍闻泽就有让他生气的本领。
“哥，”霍言清眼睫低垂，忽然叫了他一声，稍显忐忑地问，“如果我赢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小愿望？”
“你不想我去的话，我就不看了。”
然后他马上又不好意思起来：“那我肯定会超级紧张的，我不确定行不行，对手好多身经百战的队伍，我们只是刚组起来的新人。”
霍言清抬眼望向他：“我想和你一起去海洋馆。”
【01:21:46——OFLN已攻破2号题目：Reverse：DSA】
“加油。”奚迟鼓励道，“这个比赛需要门票么？”
“我昨天……应该没有耍酒疯之类的吧？”他问道。
简短的讨论后，所有选手的眼睛都死盯住了自己的屏幕，手指在键盘上跳动着，耳边只剩敲击声和队友间偶尔的低声讨论。
摸了一下是温热的，估计才倒上没多久。
郭一亮正在激动地拍霍言清的肩膀，发现镜头在拍，霍言清比了个耶，弯起眼睛明朗一笑。
奚迟看见他耳廓越来越红，心里一紧，他昨天果然表现得太奇怪了，霍言清可是把他当作亲表哥的。
奚迟照常在手机上查阅了一下新邮件，眼神却定在了屏幕上，神色绷紧了往下翻着。
这应该就是昨天丁立森突然离场的原因，这个神秘黑客算是无形中帮了他一个大忙。奚迟薄唇轻抿，觉得最近自己生活中的黑客浓度着实有些高。
他喝了一口，感觉舒服多了。回想起昨天晚上，他被主任灌得不轻，似乎是霍言清来接他的。
霍言清眼睛一弯。
首轮比赛由各战队自己出题，每队一题投入赛池，然后随意选择其他队的题目进行破解，每题第一个解出的队伍计150分，往后递减。
霍言清说着，努力压下去的画面却又自顾自跳出来，奚迟透着粉色的脸颊，在他视线中放大的泪痣，唇边柔软的触感……
“怎么了？”霍言清看他表情变了，关切地问。
“就是后天了，”霍言清满眼期待，继而又冒出来一点点不舍，“这两天我可能要和队友练习到很晚。”
从同学到同事，她眼看着她师弟越来越冷静持重，还没见过他这样耳根泛红，眼神藏着慌张辩解什么。
“谢谢。”奚迟也松了口气，跟他一起在桌边坐下，“说不定是你的护身符生效了。”
推开卧室门，霍言清正在往桌子上摆早餐，听见声响转身，明朗的笑容中掺着一抹微不可闻的害羞。
收信人为济仁医院神经外科的所有员工，还有院领导。
夜晚的空气很静谧，整座城市都在熟睡，还没有人注意到一封邮件被投递到了很多人的邮箱里。
奚迟有点不自在地走上前道：“昨晚我喝多了，麻烦你了。”
气氛很快重回紧张，没想到仅仅过了二十几分钟，那个代表解题成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不过霍言清提出了这样都不能算愿望的要求，去逛逛也不错，他干脆地同意了。
她和奚迟从跟着一个导师开始，已经认识九年了。
“太好了，他也是罪有应得。”霍言清评价道。
奚迟想了想，他确实没有特别高兴的感觉，只是惊讶，好像这事离他很遥远。
“对了，哥，昨天没来得及，恭喜你啊！”霍言清率先扯开了话题。
OFLN是霍言清他们战队的名字，不少正在认真解题的选手都向这边看去，摄像机也移了过来。
她瞟了奚迟一眼：“我怎么并没有看出你开心呢，师弟？”
不到一个小时，忽然场内传来短促的电子提示音。
奚迟忽然神色凝滞住，被扶着的时候，因为感觉太熟悉，他精神完全松懈了下来，好像还靠着对方睡觉来着。
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霍言清的年龄喜欢海洋馆也很合理。奚迟回想了下，他好像从来没有去过海洋馆，闲暇时光他大多是看书看论文，很少去这种人潮拥挤的地方。
但他不知道，他出门之后，霍言清摸着自己的嘴唇走了好久的神。
而比赛开始后，他们就彻底改观了。
“啧啧，安姐这是要老牛吃嫩草啊。”高昊贱兮兮地笑。
可想而知明早将会在医院引发多大的轰动，最离奇的是，这封邮件居然是丁立森本人的邮箱发送的。
一整天，神经外科乃至全院里讨论的热点都集中在丁立森身上，所有人都觉得后背发凉。难以想象平时一表人才的同事，背地里怀着多少恶意。
她觉得挺好的，如果有人能让他产生剧烈的情绪，走点“弯路”，也不错。
现场开始嘈杂起来，不少选手变了脸色开始交头接耳。
奚迟觉得要是增加霍言清的心理负担，那就不好了。
奚迟难掩脸上的不自然：“应该没有。”
安妍拌着自己的午餐沙拉，撇了撇嘴：“听说他已经自己申请离职了，弄了这么一出，国内医院肯定是没有愿意接收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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