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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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礼物都可以吗？”18岁的颜汛添添嘴唇。
就这就这？面对自己如此明显的攻势，傅成书就像老父亲一样，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这个病只有防范与物理疗法。
从此之后，本来一直把颜汛放在家里请私教的傅成书，把颜汛送到了学校。
自己才不是自己单箭头呢。
这次换颜汛瞪大了眼睛。
颜汛放下自己的手，赌气地说，“我困了，不揉了。”
“我不是儿童。”颜汛委屈地说。
傅成书的眼睛在颜汛的脸上停了三秒。他实在想不到他哪里得罪了这个小祖宗，惹他生气了。明明此前他还挺高兴的。
然后直起身子，拉开卧室的门，再轻轻关上。
傅成书拿起赵来准备在竹篮里的毛巾，握住颜汛的脚踝，给他一只只地擦干净了，然后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抓住他的一只脚，用大拇指抵在颜汛的脚心，轻重适宜地按压起来。
颜汛感觉是晴天一个霹雳。傅成书怎么亲吻的，他都不记得了，等他回过神来，整个人都软在了傅成书的怀里。
当时的傅成书猛地看向颜汛。
颜汛有点不好意思，这心思是不是太明显了。
“法定年龄18岁，也就是你高考毕业后。”虽然当时傅成书强做镇定，但其实他被吓得不轻。
还是好帅！
如果他真的有想法，也是想到了颜汛的小时候。
不是吧，就是单纯地按按脚脚。
“那你有男朋友吗？”当时他却不依不饶。
然后颜汛忽然就觉得自己特别委屈，特别可怜。
傅成书的身影站在露台上，但沙发旁边已摆放了加了热水的按摩桶。颜汛走过去，把脚放进按摩桶里。
到了颜汛高考结束，也就是一个月前，傅成书为了庆祝颜汛即将到来的18岁生日，打算给他进行一次隆重的祝贺。傅成书一边着手准备，一边问颜汛想要什么礼物。
“以后我会多抽点时间给你揉脚。”傅成书刮了刮颜汛的鼻子。
难道是傅成书从小把自己当小孩看，所以现在习惯没有改正？
“没有。”颜汛一脸不高兴。
他当然知道傅成书在外面又忙又累。只是他今天不过想借着按摩名义，犒劳一下自己老公嘛。颜汛小脸有点发热，悄咪咪地看了傅成书一眼。
颜汛乌溜溜的眼睛眨了眨。又意外，又失望。
才轻声地问他，“你说的是当真，还是只是跟我赌气。”
“为什么？”十五岁的颜汛眼睛是罕有的执着。
以前，他还因为傅成书不勉强自己挺开心，这一刻却在想，他都这样了，傅成书还坐怀不乱，是不是对自己没兴趣啊？他老公可是个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男性。
傅成书动作认真，心无旁骛。
“什么才不是儿童？”颜汛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执拗地瞪着傅成书。
“在我眼里你就是。”傅成书一边平缓受惊的心脏一边说。
“没有。”傅成书也有些兴趣盎然地看着向他质问的颜汛，不知道这小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但颜汛下一句话便把他惊得当场怔住。
“那你们怎么在一起。”
颜汛用食指摸着自己的琐骨，沉着小脸，想起自己的恋爱史。
傅成书认认真真地把颜汛的脚心，小脚丫都擦干净后，才把他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又给他拉好毯子。
傅成书每次在颜汛眩晕症发作的时候，就十分心疼，会给他泡脚按摩。随着颜汛逐年成长，眩晕症也发作的越来越少。而且，他也不再是那个八岁的柔弱小孩，傅成书也不再这样亲力亲为。
“不行。”傅成书好长时间才徐徐地吐了一口气，缓缓地说。
颜
颜汛眩晕症最严重的时候是在他八岁。为了这眩晕症，傅成书还把他带出国，遍访名医，但是检查的结果都是说器质没有任何问题，大概率是心理原因。小时候可能有什么心理创伤，或是阴影引起来的。
虽然之前是他自己不停地在拒绝傅成书。
傅成书说着在颜汛额上亲了一口。
刚才傅成书抓着自己脚的那一刻，颜汛分明就从傅成书脸上看到了一丝慈爱之色。
颜汛也小声说，“我就让他按一会儿。”
傅成书回答，“不是的。”
一回去，傅成书让赵来把按摩水桶找出来。
“泡的时间够了。”傅沉书这样说，看来人虽在露台，心里还记着颜汛这边。
傅成书从颜汛大敞开的衣领子里可以看到他雪白的皮肤，细瘦的锁骨。
以后，颜汛大点了再想起这段，知道是男艺人在蹭傅成书的热度。而且，男艺人好像从那以后就没出现过大众的视野。
颜汛点头，“真的。”
他偷偷地又看了一眼傅成书。
“那你生日那天我们去领证。”傅成书说。
“我不恋t。”
颜汛想着想着，脸都红了。
……
清爽度够了，但美艳度完全没有。
等傅成书回来的时候，他就又生气又可怜地指着图片上的那个人，“他是不是你朋友？”
.......
“你先睡吧，我去处理些事情。”
傅成书搂住颜汛的腰，勾起他的下巴，傅成书的唇轻轻落在他唇上。
颜汛把睡衣脱了，又看自己的身材。
“就是媒体瞎写，我和他不熟。”
脚趾头上还沾着水，湿淋淋的，又可怜又可爱。
“这儿痒不痒？”傅成书问。
“嗯。”颜汛鼓着小脸，心里说:老公，不是脚痒，是心痒。
赵来一脸无奈，小声说，“成书在外边忙了一天也累了，你让人歇歇，我给你找个专业的按摩师来。”
最早表白的时候，是颜汛十五岁的时候。他在手机上看到傅成书和另一个人的绯闻。图片上，傅成书和一个美艳的男艺人共打一把伞。标题还是很大的几个字:傅成书疑似恋情爆光。
“怎么又瘦了，是不是那里伙食不合胃口？以后我让赵来每天给你准备好饭送到剧组。”傅成书给颜汛拉了拉衣领子。
傅成书屏着气气，足足看他两分钟。
“我才不后悔。”颜汛扑过去，勾住傅成书的脖子，“你也不许后悔。”
傅成书抬起眼睛，他怎么觉得颜汛好像有点生气。
“那和我结婚。”颜汛脱口而出。那语气又像撒娇又像生气，又像是威胁。
“以前给你揉脚心也没痒过呀。”傅成书问。但还是避开了颜汛的脚心，去捏他的脚掌。
乱糟糟的头发，红扑扑的脸颊，以及明亮的眼睛，确实......幼稚。
“有谁这里会痒，又不是害羞草，全身都是敏感点。”颜汛气乎乎地说。
“理论上都可以，只要我能给的。”傅成书含笑着说。
渐渐的，等他长大，到了青春期，颜汛觉得这个像父亲又像兄长的男人，只是对自己好，把自己当小孩儿宠的话，已经无法满足自己的需要。
他猜测可能是因为这几年他都没这样伺候过这个小祖宗，手法不对，惹他不高兴了？
颜汛觉得一口老血都要喷得出来。
颜汛从衣柜里挑挑拣拣，换了一件不太幼稚的睡衣。又看了看自己像软毛一样耷拉下来的额发，觉得自己真是个幼稚的初，哦不，高中生。他拿起吹风筒，把前面的额发吹到了两边。
大手在颜汛细瘦的脚踝上捏了两把，移到脚背，“这里呢？”
接着说:“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不想看到你和其他人在一起。”
“我按的不舒服？”傅成书耐心地问。
虽然有些瘦瘦的，但皮肤白白嫩嫩,还滑滑的，像是被牛奶浸泡过。
赵来就紧张起来，“汛汛，你眩晕症又犯了？”
但后来想一想，其实也很容易理解。15岁的颜汛已经到了青春期，而他日常亲密接触的人除了自己，几乎没有第三人。一颗躁动的心，就只能投放在自己身上了。
“嗯。”颜汛把脚从桶里拎了起来，把脚伸到傅成书的跟前。
这个撒娇包嘟着嘴，不仅气得脸都红了，还用手拎了拎自己的衣领子扇着风，像是在给自己顺气。
颜汛呼地坐了起来。
“我是认真的。”颜汛说。
“那我当你男朋友。”颜汛认真地说。
他长这么大都没看到过，傅成书对什么人像对他这样好过。
颜汛啊了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衣帽间的大镜子前。
“轻一点，好痒。”颜汛憋了一口气，有些气鼓鼓的说出这个本来应该属于挑逗的台词。
等颜汛在水里面泡了十分钟，傅成书从露台外面走了进来，拎了个圆凳子，在颜汛面对坐了下来。
那个一直沉稳淡定，风轻云淡，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傅成书，像是晴天响了个炸雷，把他给惊呆了。
只是傅成书习惯性被颜汛拒绝，此刻又担心他的眩晕症，居然一点都没有接受到这个撒娇包的信号。
小时候傅成书就是自己的一座山。颜汛觉得自己小小的，无论什么时候，傅成书都会站在自己的背后，给自己依靠。
虽然颜汛是有赌气的成分在，但是100%是真的。他想像不出除了傅成书，他还能和谁共同生活一辈子。
“所以，在此之前，你后悔还来得及。”傅成书说。
“没有，就是想让成书给我按按脚。”颜汛翘着嘴角说。
] “什么礼物都可以吗？”18岁的颜汛添添嘴唇。
就这就这？面对自己如此明显的攻势，傅成书就像老父亲一样，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这个病只有防范与物理疗法。
从此之后，本来一直把颜汛放在家里请私教的傅成书，把颜汛送到了学校。
自己才不是自己单箭头呢。
这次换颜汛瞪大了眼睛。
颜汛放下自己的手，赌气地说，“我困了，不揉了。”
“我不是儿童。”颜汛委屈地说。
傅成书的眼睛在颜汛的脸上停了三秒。他实在想不到他哪里得罪了这个小祖宗，惹他生气了。明明此前他还挺高兴的。
然后直起身子，拉开卧室的门，再轻轻关上。
傅成书拿起赵来准备在竹篮里的毛巾，握住颜汛的脚踝，给他一只只地擦干净了，然后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抓住他的一只脚，用大拇指抵在颜汛的脚心，轻重适宜地按压起来。
颜汛感觉是晴天一个霹雳。傅成书怎么亲吻的，他都不记得了，等他回过神来，整个人都软在了傅成书的怀里。
当时的傅成书猛地看向颜汛。
颜汛有点不好意思，这心思是不是太明显了。
“法定年龄18岁，也就是你高考毕业后。”虽然当时傅成书强做镇定，但其实他被吓得不轻。
还是好帅！
如果他真的有想法，也是想到了颜汛的小时候。
不是吧，就是单纯地按按脚脚。
“那你有男朋友吗？”当时他却不依不饶。
然后颜汛忽然就觉得自己特别委屈，特别可怜。
傅成书的身影站在露台上，但沙发旁边已摆放了加了热水的按摩桶。颜汛走过去，把脚放进按摩桶里。
到了颜汛高考结束，也就是一个月前，傅成书为了庆祝颜汛即将到来的18岁生日，打算给他进行一次隆重的祝贺。傅成书一边着手准备，一边问颜汛想要什么礼物。
“以后我会多抽点时间给你揉脚。”傅成书刮了刮颜汛的鼻子。
难道是傅成书从小把自己当小孩看，所以现在习惯没有改正？
“没有。”颜汛一脸不高兴。
他当然知道傅成书在外面又忙又累。只是他今天不过想借着按摩名义，犒劳一下自己老公嘛。颜汛小脸有点发热，悄咪咪地看了傅成书一眼。
颜汛乌溜溜的眼睛眨了眨。又意外，又失望。
才轻声地问他，“你说的是当真，还是只是跟我赌气。”
“为什么？”十五岁的颜汛眼睛是罕有的执着。
以前，他还因为傅成书不勉强自己挺开心，这一刻却在想，他都这样了，傅成书还坐怀不乱，是不是对自己没兴趣啊？他老公可是个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男性。
傅成书动作认真，心无旁骛。
“什么才不是儿童？”颜汛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执拗地瞪着傅成书。
“在我眼里你就是。”傅成书一边平缓受惊的心脏一边说。
“没有。”傅成书也有些兴趣盎然地看着向他质问的颜汛，不知道这小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但颜汛下一句话便把他惊得当场怔住。
“那你们怎么在一起。”
颜汛用食指摸着自己的琐骨，沉着小脸，想起自己的恋爱史。
傅成书认认真真地把颜汛的脚心，小脚丫都擦干净后，才把他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又给他拉好毯子。
傅成书每次在颜汛眩晕症发作的时候，就十分心疼，会给他泡脚按摩。随着颜汛逐年成长，眩晕症也发作的越来越少。而且，他也不再是那个八岁的柔弱小孩，傅成书也不再这样亲力亲为。
“不行。”傅成书好长时间才徐徐地吐了一口气，缓缓地说。
颜
颜汛眩晕症最严重的时候是在他八岁。为了这眩晕症，傅成书还把他带出国，遍访名医，但是检查的结果都是说器质没有任何问题，大概率是心理原因。小时候可能有什么心理创伤，或是阴影引起来的。
虽然之前是他自己不停地在拒绝傅成书。
傅成书说着在颜汛额上亲了一口。
刚才傅成书抓着自己脚的那一刻，颜汛分明就从傅成书脸上看到了一丝慈爱之色。
颜汛也小声说，“我就让他按一会儿。”
傅成书回答，“不是的。”
一回去，傅成书让赵来把按摩水桶找出来。
“泡的时间够了。”傅沉书这样说，看来人虽在露台，心里还记着颜汛这边。
傅成书从颜汛大敞开的衣领子里可以看到他雪白的皮肤，细瘦的锁骨。
以后，颜汛大点了再想起这段，知道是男艺人在蹭傅成书的热度。而且，男艺人好像从那以后就没出现过大众的视野。
颜汛点头，“真的。”
他偷偷地又看了一眼傅成书。
“那你生日那天我们去领证。”傅成书说。
“我不恋t。”
颜汛想着想着，脸都红了。
……
清爽度够了，但美艳度完全没有。
等傅成书回来的时候，他就又生气又可怜地指着图片上的那个人，“他是不是你朋友？”
.......
“你先睡吧，我去处理些事情。”
傅成书搂住颜汛的腰，勾起他的下巴，傅成书的唇轻轻落在他唇上。
颜汛把睡衣脱了，又看自己的身材。
“就是媒体瞎写，我和他不熟。”
脚趾头上还沾着水，湿淋淋的，又可怜又可爱。
“这儿痒不痒？”傅成书问。
“嗯。”颜汛鼓着小脸，心里说:老公，不是脚痒，是心痒。
赵来一脸无奈，小声说，“成书在外边忙了一天也累了，你让人歇歇，我给你找个专业的按摩师来。”
最早表白的时候，是颜汛十五岁的时候。他在手机上看到傅成书和另一个人的绯闻。图片上，傅成书和一个美艳的男艺人共打一把伞。标题还是很大的几个字:傅成书疑似恋情爆光。
“怎么又瘦了，是不是那里伙食不合胃口？以后我让赵来每天给你准备好饭送到剧组。”傅成书给颜汛拉了拉衣领子。
傅成书屏着气气，足足看他两分钟。
“我才不后悔。”颜汛扑过去，勾住傅成书的脖子，“你也不许后悔。”
傅成书抬起眼睛，他怎么觉得颜汛好像有点生气。
“那和我结婚。”颜汛脱口而出。那语气又像撒娇又像生气，又像是威胁。
“以前给你揉脚心也没痒过呀。”傅成书问。但还是避开了颜汛的脚心，去捏他的脚掌。
乱糟糟的头发，红扑扑的脸颊，以及明亮的眼睛，确实......幼稚。
“有谁这里会痒，又不是害羞草，全身都是敏感点。”颜汛气乎乎地说。
“理论上都可以，只要我能给的。”傅成书含笑着说。
渐渐的，等他长大，到了青春期，颜汛觉得这个像父亲又像兄长的男人，只是对自己好，把自己当小孩儿宠的话，已经无法满足自己的需要。
他猜测可能是因为这几年他都没这样伺候过这个小祖宗，手法不对，惹他不高兴了？
颜汛觉得一口老血都要喷得出来。
颜汛从衣柜里挑挑拣拣，换了一件不太幼稚的睡衣。又看了看自己像软毛一样耷拉下来的额发，觉得自己真是个幼稚的初，哦不，高中生。他拿起吹风筒，把前面的额发吹到了两边。
大手在颜汛细瘦的脚踝上捏了两把，移到脚背，“这里呢？”
接着说:“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不想看到你和其他人在一起。”
“我按的不舒服？”傅成书耐心地问。
虽然有些瘦瘦的，但皮肤白白嫩嫩,还滑滑的，像是被牛奶浸泡过。
赵来就紧张起来，“汛汛，你眩晕症又犯了？”
但后来想一想，其实也很容易理解。15岁的颜汛已经到了青春期，而他日常亲密接触的人除了自己，几乎没有第三人。一颗躁动的心，就只能投放在自己身上了。
“嗯。”颜汛把脚从桶里拎了起来，把脚伸到傅成书的跟前。
这个撒娇包嘟着嘴，不仅气得脸都红了，还用手拎了拎自己的衣领子扇着风，像是在给自己顺气。
颜汛呼地坐了起来。
“我是认真的。”颜汛说。
“那我当你男朋友。”颜汛认真地说。
他长这么大都没看到过，傅成书对什么人像对他这样好过。
颜汛啊了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衣帽间的大镜子前。
“轻一点，好痒。”颜汛憋了一口气，有些气鼓鼓的说出这个本来应该属于挑逗的台词。
等颜汛在水里面泡了十分钟，傅成书从露台外面走了进来，拎了个圆凳子，在颜汛面对坐了下来。
那个一直沉稳淡定，风轻云淡，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傅成书，像是晴天响了个炸雷，把他给惊呆了。
只是傅成书习惯性被颜汛拒绝，此刻又担心他的眩晕症，居然一点都没有接受到这个撒娇包的信号。
小时候傅成书就是自己的一座山。颜汛觉得自己小小的，无论什么时候，傅成书都会站在自己的背后，给自己依靠。
虽然颜汛是有赌气的成分在，但是100%是真的。他想像不出除了傅成书，他还能和谁共同生活一辈子。
“所以，在此之前，你后悔还来得及。”傅成书说。
“没有，就是想让成书给我按按脚。”颜汛翘着嘴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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