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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也不跟她说话，就想拉着她就往外面走。肖继柔不跟他走，用力挣扎，对方急了，一把将她抱起扛在肩头上，就从窗子里又越了出去。
“男人哄女人不外乎几条，脸皮要够厚，心要黑嘴要甜，她喜欢听什么你就说什么。当然这不是哥哥的经验，你没哥哥本事，哥哥后宅的那些女人们，哥哥一黑脸，她们就吓得什么都依着哥哥了……不过物极必反嘛，光吓还不成，你还要懂得她们的心……”
他在燕山陵卫最后悔担忧的事，就是写下的那封休妻书。可他其实心里也知道，他若不在京中，她是不忍心走的。
肖二爷狐疑地盯着她：“真的？”
“也只能这样了。”
厢房里就剩她一个人，突然挨着侧面的一扇窗子从外面被人打开，翻进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阵叫喊声，正是肖二爷的声音。
整整一个下午，肖继柔都心事重重的。
庆王顾左右而言他：“下午那会儿想说的话也没说完，你若是睡不着，咱们说说话。”
“……说了怕你不信，我和她其实没有几次，若不然她也不会从外面抱来个孩子……她说得对，隔在我们中间的从来不是她，而是我的心……”
庆王一身黑衣，竟是学了那偷香窃玉的毛贼，半夜三更闯人家女儿家的闺房。
“你看我们还有琰哥儿，还有珠珠。你若是走了，两个孩子怎么办，你难道舍得让他们没娘？你这些日子不在府里，琰哥儿和珠珠每次问我你上哪儿去了，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们长大了，也都懂事了，问过两次就不再问了，可我知道他们心里其实天天都在想你……”
肖继柔急道：“你现在怎么成这样了？怎么如此无赖！”
庆王最怕的就是这句话，所以肖继柔每次说出来，他都痛苦难当，无言以对。错的是他，伤她的也是他，他没脸辩驳。可他同时脑海里也想起有人对他说过的话——
庆王眼眶下陷，其上带着不正常的乌黑，衬着这寂静无人的后山，平添了一种阴郁的气息。
“当然是真的，这荒山野岭的，我又不认识路，怎么敢随便乱跑。”肖继柔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岔，又问道：“对了，二哥，你不是说出去办事，事办得如何了？”
庆王一面说，一面将肖继柔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声音痛苦而又挣扎，呼吸急促，声音充满了哀求：“我后悔了！后悔了！我早就后悔了！继柔，我不放你走，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没脸跟你认错，我知道造成的伤害什么都弥补不了，可我真的错了，你别走好不好……
“赵、佑……继……”
“你是怎么进来的，这半夜三更你跑来作甚！”
庆王在她身后说了什么，可她根本没有听清。
“那事我不认账，我后悔了。”早就后悔了。
肖继柔心里一跳，却又不敢把怀疑告诉二哥，只能说：“既然来不了就来不了吧，咱们这趟出来就当做是来上香。”
庆王继续道：“初次我说我醉了酒，你一直不信，一直到了最后见面的那次，我才知那日她对我下了药……”
一提这事，肖二爷的脸就阴了下来。
“还别说，真是倒霉，姜潮出门时骑马不小心撞到了人，对方拉着他不丢，一直纠缠着，硬是要让他陪着去医馆看大夫，让随从替着都不行。方才姜家的人来说了，他今日恐怕是来不了了。”
瞧瞧，他就是这么卑鄙，表面上佯装大方的给她休妻书让她离开，放她自由，其实心里都算准了她走不了。所以当肖继柔要走的时候，庆王真的慌了，他恨不得扔下一切再回到那荒无人烟的燕山，只要她还能继续待在庆王府，还做他的庆王妃。
“你和六弟妹夫妻多年，定是有非同一般人的感情，她若是真想走，你当初被罚去守陵时她就走了，又何必等你这么久，还不是惦着你，不舍得你。即便她让她不舍的人不是你，也总归是两个孩子，妇道人家就是这样，心眼小，爱拈酸吃醋，你不会哄女人，还想坐享齐人之福，就等着后院里闹出大乱子来吧……
肖继柔深吸了一口气，擦干眼泪，也不看他：“你先送我回去，我必须得回去了。”
“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了，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
“现在你也看见了，快走吧。”莫名的，她觉得有些怕，出言斥道。
庆王说了很多，这也是他第一次对肖继柔剖白了自己内心所有的一切，包括光明包括阴暗。这是哪怕肖继柔都不知道的，也许她模模糊糊猜到过，却不如庆王直白坦述这般来得震撼人心。
……
肖继柔直接吓呆了，等她反应过来想撵人的时候，庆王已经来到了床榻前。
正是庆王。
“随便说说什么，自打入了京后，你就不怎么愿意跟我说话了。不像以前，你总是有很多话跟我说。”
肖继柔抿着嘴，没有说话。
庆王不知何时走了，肖继柔却
肖继柔嗓子被堵得难受，道：“我为什么不跟你说话，难道你不知道？”
“你叫吧，把你哥你爹叫来再打我一顿。我知道你不会心疼的，这是我应得的。”
肖继柔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一把将庆王推开，头也不回就跑了。
。
肖继柔好不容易喘过来气儿，红着脸骂道：“你不要脸，你卑鄙，你无耻……唔……”
她被吓得不轻，下意识就想叫人，纱帐突然被人从外面掀了开，她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舍不得，就是因为舍不得，她才会痛苦纠结迷茫。
“继柔，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肖继柔冷笑：“是怜爱吧。”
直到帐子外面出现一个明显就是男人的身影，她才反应过来是贼人进来了。
“半夜三更谁跟你说话，你快走，不走我可叫人了。”她威胁道。
“你跑哪儿去了？琼儿说你不在厢房，吓得我们四处去找你。”一见着妹妹远远的走来，肖二爷几个大步就来到妹妹身前。
“赵佑继，你要干什么……唔……”
之后两人也没在寺里用斋饭，就离开了普愿寺。
“我什么也没干，倒是你突然把我掳了出来，快送我回去，若是我二哥等会回去见我不在，肯定要急死了。还有琼儿，肯定会吓哭了。”
“你想说什么？”
她这模样一看就是心虚了，庆王更是妒中火烧：“你果然是出来和野男人幽会的……”
她想了很多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四周静悄悄的，外间时不时传来守夜丫头睡梦中的呓语声。
庆王央求道：“继柔，你别恼，咱们就说说话，说说话。”
“是我鬼迷了心窍，做出很多让你不开心的事。我每次想辩解，可你总是回避，我也难以启齿。”他苦笑着看了她一眼，狠狠地搓了把脸才又道：“我知道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对她也只是怜悯……”
*
肖继柔翻了一个身，又翻了一个身。
“你这趟出来就是为了上香，不是为了和野男人幽会？”
一见肖继柔哭，庆王就慌了，忙给她擦眼泪：“我没有别的意思，再说了你舍得琰哥儿和珠珠？”
“我想你了。怎么也睡不着，就想来看看你。”
肖继柔还没有这么狼狈过，瞪着对方恼道：“赵佑继，你到底想做什么！”
肖继柔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心虚，道：“你说什么呢，你快送我回去！”
晚上歇下后也睡不着，借着昏暗的灯光，睁着眼看着床顶的帐子。
肖继柔气得嘴唇都打啰嗦了，使劲一把将他推开，泪珠也滚了下来：“赵佑继，你无耻，你竟敢拿孩子……”
*
“我就卑鄙，我就无耻，我就下流，我就只对你一个人下流……”
对方脚程很快，肖继柔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就从寺里出来了。石板路变成了泥草地，而后地上的枯枝越来越多，她被颠得胃里上下翻腾，等被人放下后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肖继柔不敢置信地看着庆王，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知道你想我了，我也想你了……”
肖继柔惊诧地站起来：“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怎么找来的！”
“什么野男人不野男人的，我俩已经和离了！”
庆王将肖继柔抵在树干上，近乎贪婪地吻着。他想念这个气息已久，在燕山时，每次都想得身体发疼，想得只能用冰冷的水冲洗，才能暂且按下这股思念。
当然是有人教的，不过庆王不会说。
窗户突然响了一下，在静谧的深夜中特别清晰。因着床榻这里也看不到南窗那边，肖继柔也没有多想，只当是风吹动的声响。
“我还想问你，你想干什么！？”
庆王小心翼翼地看她脸色，“继柔，你给我个悔改的机会，我一定会待你好，待两个孩子好。”
“我后悔了！我要反悔！”
“你听我说完好吗？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提她了。”
庆王的面色一下子痛苦起来，“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我不放你走，你想都别想，我也不会跟你和离的。我去宗人府查过了，你那封和离书还没送过去，你也还没被从玉牒除名，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不会放你走的……”
肖继柔半垂着眼：“我想去恭房，哪知走错了路，直到听见你唤我，我才顺着声音找了回来。”
“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一条见不得光的老鼠，浑身带着阴暗而潮湿的臭味……你是那么的好，我每次见到你，总会有一种自惭形秽感，总是下意识不由自主把自己伪装得若无其事，伪装得坦坦荡荡……
] 对方也不跟她说话，就想拉着她就往外面走。肖继柔不跟他走，用力挣扎，对方急了，一把将她抱起扛在肩头上，就从窗子里又越了出去。
“男人哄女人不外乎几条，脸皮要够厚，心要黑嘴要甜，她喜欢听什么你就说什么。当然这不是哥哥的经验，你没哥哥本事，哥哥后宅的那些女人们，哥哥一黑脸，她们就吓得什么都依着哥哥了……不过物极必反嘛，光吓还不成，你还要懂得她们的心……”
他在燕山陵卫最后悔担忧的事，就是写下的那封休妻书。可他其实心里也知道，他若不在京中，她是不忍心走的。
肖二爷狐疑地盯着她：“真的？”
“也只能这样了。”
厢房里就剩她一个人，突然挨着侧面的一扇窗子从外面被人打开，翻进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阵叫喊声，正是肖二爷的声音。
整整一个下午，肖继柔都心事重重的。
庆王顾左右而言他：“下午那会儿想说的话也没说完，你若是睡不着，咱们说说话。”
“……说了怕你不信，我和她其实没有几次，若不然她也不会从外面抱来个孩子……她说得对，隔在我们中间的从来不是她，而是我的心……”
庆王一身黑衣，竟是学了那偷香窃玉的毛贼，半夜三更闯人家女儿家的闺房。
“你看我们还有琰哥儿，还有珠珠。你若是走了，两个孩子怎么办，你难道舍得让他们没娘？你这些日子不在府里，琰哥儿和珠珠每次问我你上哪儿去了，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们长大了，也都懂事了，问过两次就不再问了，可我知道他们心里其实天天都在想你……”
肖继柔急道：“你现在怎么成这样了？怎么如此无赖！”
庆王最怕的就是这句话，所以肖继柔每次说出来，他都痛苦难当，无言以对。错的是他，伤她的也是他，他没脸辩驳。可他同时脑海里也想起有人对他说过的话——
庆王眼眶下陷，其上带着不正常的乌黑，衬着这寂静无人的后山，平添了一种阴郁的气息。
“当然是真的，这荒山野岭的，我又不认识路，怎么敢随便乱跑。”肖继柔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岔，又问道：“对了，二哥，你不是说出去办事，事办得如何了？”
庆王一面说，一面将肖继柔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声音痛苦而又挣扎，呼吸急促，声音充满了哀求：“我后悔了！后悔了！我早就后悔了！继柔，我不放你走，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没脸跟你认错，我知道造成的伤害什么都弥补不了，可我真的错了，你别走好不好……
“赵、佑……继……”
“你是怎么进来的，这半夜三更你跑来作甚！”
庆王在她身后说了什么，可她根本没有听清。
“那事我不认账，我后悔了。”早就后悔了。
肖继柔心里一跳，却又不敢把怀疑告诉二哥，只能说：“既然来不了就来不了吧，咱们这趟出来就当做是来上香。”
庆王继续道：“初次我说我醉了酒，你一直不信，一直到了最后见面的那次，我才知那日她对我下了药……”
一提这事，肖二爷的脸就阴了下来。
“还别说，真是倒霉，姜潮出门时骑马不小心撞到了人，对方拉着他不丢，一直纠缠着，硬是要让他陪着去医馆看大夫，让随从替着都不行。方才姜家的人来说了，他今日恐怕是来不了了。”
瞧瞧，他就是这么卑鄙，表面上佯装大方的给她休妻书让她离开，放她自由，其实心里都算准了她走不了。所以当肖继柔要走的时候，庆王真的慌了，他恨不得扔下一切再回到那荒无人烟的燕山，只要她还能继续待在庆王府，还做他的庆王妃。
“你和六弟妹夫妻多年，定是有非同一般人的感情，她若是真想走，你当初被罚去守陵时她就走了，又何必等你这么久，还不是惦着你，不舍得你。即便她让她不舍的人不是你，也总归是两个孩子，妇道人家就是这样，心眼小，爱拈酸吃醋，你不会哄女人，还想坐享齐人之福，就等着后院里闹出大乱子来吧……
肖继柔深吸了一口气，擦干眼泪，也不看他：“你先送我回去，我必须得回去了。”
“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了，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
“现在你也看见了，快走吧。”莫名的，她觉得有些怕，出言斥道。
庆王说了很多，这也是他第一次对肖继柔剖白了自己内心所有的一切，包括光明包括阴暗。这是哪怕肖继柔都不知道的，也许她模模糊糊猜到过，却不如庆王直白坦述这般来得震撼人心。
……
肖继柔直接吓呆了，等她反应过来想撵人的时候，庆王已经来到了床榻前。
正是庆王。
“随便说说什么，自打入了京后，你就不怎么愿意跟我说话了。不像以前，你总是有很多话跟我说。”
肖继柔抿着嘴，没有说话。
庆王不知何时走了，肖继柔却
肖继柔嗓子被堵得难受，道：“我为什么不跟你说话，难道你不知道？”
“你叫吧，把你哥你爹叫来再打我一顿。我知道你不会心疼的，这是我应得的。”
肖继柔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一把将庆王推开，头也不回就跑了。
。
肖继柔好不容易喘过来气儿，红着脸骂道：“你不要脸，你卑鄙，你无耻……唔……”
她被吓得不轻，下意识就想叫人，纱帐突然被人从外面掀了开，她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舍不得，就是因为舍不得，她才会痛苦纠结迷茫。
“继柔，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肖继柔冷笑：“是怜爱吧。”
直到帐子外面出现一个明显就是男人的身影，她才反应过来是贼人进来了。
“半夜三更谁跟你说话，你快走，不走我可叫人了。”她威胁道。
“你跑哪儿去了？琼儿说你不在厢房，吓得我们四处去找你。”一见着妹妹远远的走来，肖二爷几个大步就来到妹妹身前。
“赵佑继，你要干什么……唔……”
之后两人也没在寺里用斋饭，就离开了普愿寺。
“我什么也没干，倒是你突然把我掳了出来，快送我回去，若是我二哥等会回去见我不在，肯定要急死了。还有琼儿，肯定会吓哭了。”
“你想说什么？”
她这模样一看就是心虚了，庆王更是妒中火烧：“你果然是出来和野男人幽会的……”
她想了很多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四周静悄悄的，外间时不时传来守夜丫头睡梦中的呓语声。
庆王央求道：“继柔，你别恼，咱们就说说话，说说话。”
“是我鬼迷了心窍，做出很多让你不开心的事。我每次想辩解，可你总是回避，我也难以启齿。”他苦笑着看了她一眼，狠狠地搓了把脸才又道：“我知道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对她也只是怜悯……”
*
肖继柔翻了一个身，又翻了一个身。
“你这趟出来就是为了上香，不是为了和野男人幽会？”
一见肖继柔哭，庆王就慌了，忙给她擦眼泪：“我没有别的意思，再说了你舍得琰哥儿和珠珠？”
“我想你了。怎么也睡不着，就想来看看你。”
肖继柔还没有这么狼狈过，瞪着对方恼道：“赵佑继，你到底想做什么！”
肖继柔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心虚，道：“你说什么呢，你快送我回去！”
晚上歇下后也睡不着，借着昏暗的灯光，睁着眼看着床顶的帐子。
肖继柔气得嘴唇都打啰嗦了，使劲一把将他推开，泪珠也滚了下来：“赵佑继，你无耻，你竟敢拿孩子……”
*
“我就卑鄙，我就无耻，我就下流，我就只对你一个人下流……”
对方脚程很快，肖继柔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就从寺里出来了。石板路变成了泥草地，而后地上的枯枝越来越多，她被颠得胃里上下翻腾，等被人放下后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肖继柔不敢置信地看着庆王，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知道你想我了，我也想你了……”
肖继柔惊诧地站起来：“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怎么找来的！”
“什么野男人不野男人的，我俩已经和离了！”
庆王将肖继柔抵在树干上，近乎贪婪地吻着。他想念这个气息已久，在燕山时，每次都想得身体发疼，想得只能用冰冷的水冲洗，才能暂且按下这股思念。
当然是有人教的，不过庆王不会说。
窗户突然响了一下，在静谧的深夜中特别清晰。因着床榻这里也看不到南窗那边，肖继柔也没有多想，只当是风吹动的声响。
“我还想问你，你想干什么！？”
庆王小心翼翼地看她脸色，“继柔，你给我个悔改的机会，我一定会待你好，待两个孩子好。”
“我后悔了！我要反悔！”
“你听我说完好吗？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提她了。”
庆王的面色一下子痛苦起来，“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我不放你走，你想都别想，我也不会跟你和离的。我去宗人府查过了，你那封和离书还没送过去，你也还没被从玉牒除名，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不会放你走的……”
肖继柔半垂着眼：“我想去恭房，哪知走错了路，直到听见你唤我，我才顺着声音找了回来。”
“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一条见不得光的老鼠，浑身带着阴暗而潮湿的臭味……你是那么的好，我每次见到你，总会有一种自惭形秽感，总是下意识不由自主把自己伪装得若无其事，伪装得坦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