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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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堂兄弟确实没什么骨气，也不敢把实情说出来，支支吾吾个老半天，才说了一半。
“这样吧，把人先带回派出所。”
“鹏哥虽然做了点错事，但是你也不至于杀了他吧！”
“这事不会跟小阳有关系吧？”
蔡队长像是发现了什么疑点，突然起身走到陈阳面前，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十分霸气。
“既然你们没有证据，那么请问蔡队长，你凭什么认定我是杀人凶手？”
蔡队长没想到陈阳不太好对付，本来她打算用这一招逼出更多线索，没想到陈阳根本不上当，还找出了几个逻辑漏洞。
“昨晚你们也跟程大鹏在一起，为什么不是你们说谎呢？有可能你们根本没有走，或者是回去的路上，杀了程大鹏。”
被称作赵队的男子点了点头，眉头一直蹙得很紧，看样子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看到他的那一刻，陈阳心如止水，并没有什么反应。
听着四周的声音，苏雪瑶微微蹙眉，心里莫名地有些烦躁。
“破案不是儿戏，你们在这里胡编乱造，却拿不出任何证据，谁给你们的勇气？”
陈阳依旧淡定道：“确实不至于，这种畜生，杀了他只会脏了我的手。”
“二爷，咋了？”
“你们俩说自己中途就跑了，后来呢？你们有没有回到现场？”
“赵队，他就是陈阳，我让他看下死者。”
“他有人证，我就是他的人证。”
陈阳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蔡队长拿来一张纸，递给陈阳看了一眼后，蹲下身将盖在死者头上的布扯了点下来，随后一双凤眸紧紧盯住陈阳的脸，像是在审视他的反应。
陈阳微微蹙眉，他有人证，可是这件事，传出去了岂不是......
蔡队长冷哼一声，回头跟下属吩咐了一句，随后陈阳就看到程大壮和程大飞被带了过来。
“不过，你还是很有嫌疑，毕竟，你没有物证也没有人证，昨晚也接触过死者，暂时摆脱不了嫌疑。”
站在外头的董秀兰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正要冲进去为陈阳说话的时候，就看到一道人影麻利地钻进了警戒线，看样子是去找陈阳的。
“你这是默认了？”蔡队长打量着陈阳的表情，语气冰冷道。
程大壮看了蔡队长一眼，鼓足勇气道：“因为，因为你当时那副样子，就像要杀人！”
“有人指证你是昨晚最后接触过死者的人，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程大飞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吓得直哆嗦，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般问得这么直白，就是被怀疑的意思。
“说不准，你看警察一直盯着陈阳问，总不能是陈阳杀了人吧？”
蔡队长领着陈阳往前面走了几步，拉起警戒线，随后就看到一名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有所缓和，道：“我们不会这么武断，放心，这些只是例行询问而已。”
陈阳耸了耸肩道：“昨晚一直在家里，没出去过。”
陈阳被她的话逗笑了，道：“这人已经死了，无论是怎么死的，最后都归结于心脏跳动，我作为一个医生，要是连这个都怕，还怎么治病救人？”
“蔡队长，陈阳是我们村里唯一的村医，毕业于中医大学，作为一名医生，他肯定不能怕这些东西啊。”苏雪瑶笑道。
事发地在太平村附近的一处空地，现场已经被警戒线围了起来，外面挤满了正在议论的村民们，几名警察正在竭力维持秩序。
“这下可完了，咱们村岂不是没大夫了？我这病还指望着小阳看呢。”
听见这话，四周的议论声顿时掀起了一个**。
蔡队长的眼神一直在打量着陈阳，似乎想看透对方。
“大哥我错了，别杀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医生，这双手是拿来治病救人的，不是拿来杀人的！我劝你最好说实话。”
“心理战术听起来不错，有时候只会滥杀无辜，对破案非常不利。”
“来，看下死者，你认不认识？”
因此，在她心里，陈阳也不例外。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想查肯定能查出来。
死了人这种事，一般交给派出所处理，跟他这个村医有啥关系？
“有，就在昨晚。”
就在这时候，苏雪瑶从一旁走了过来，今天的她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西装外套，一双凤眸炯炯有神，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既显得精明干练，又不失女人味，一出场就让不少人惊叹。
全程陈阳都没什么反应，神色平静，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是法医刚刚出具的初步鉴定书，死者名叫程大鹏，你认不认识他？”
“既然你们没有回来，那你们怎么证明我是杀人凶手？”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县里的蔡队长，由她负责查这起命案。”
陈阳挑了挑眉，笑道：“他们俩指证我杀的？证据在哪里？”
“你跟我过来，看看死者你认不认识。”
她调到县里任职以后，一直负责查命案，什么样的凶手没见过，但凡嫌疑人出身穷乡僻壤，稍微质问几句就会露出马脚。
“你们做了什么？”
“陈阳是吧？有件事问你，昨天晚上你人在哪里？”
“见到死人，你难道不害怕吗？”
“昨天晚上，他就睡在我身边，一直没有出去过。”
程大鹏的一张脸被打得鼻青脸肿，脖子上还有一条明显的勒痕，像是临死前遭遇了什么酷刑。
蔡队长轻哼一声，回头看向程大壮和程大飞，道：“我们是警察，这里没有人敢动你们，协助我们找出凶手是你们应尽的义务，把你们昨晚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
陈阳和董秀兰赶到现场的时候，村长二爷正和一名身材高挑的女警察聊天，见到陈阳过来，连忙挥了挥手，道：“陈阳，过来这边，找你有点事！”
蔡队长仍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审视的眼神依旧盯着陈阳，道：“既然如此，你说认识死者，那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
“那些村民们可都吓坏了，你为什么这么淡定？”
“你们走的时候，亲眼看到我打程大鹏了吗？”
旁边有个像是法医的年轻女孩，手上拿着一份文件，正在小声地跟赵队说些什么。
“他们俩说，昨晚你见到程大鹏很生气，还动手打了人，是不是你跟程大鹏发生了什么口角，把人给打死了？”
“害怕？你跟一个村医说这话，逗谁呢？”
程大壮一看到陈阳就发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膝盖一软，直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你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
“认识。”
] 这对堂兄弟确实没什么骨气，也不敢把实情说出来，支支吾吾个老半天，才说了一半。
“这样吧，把人先带回派出所。”
“鹏哥虽然做了点错事，但是你也不至于杀了他吧！”
“这事不会跟小阳有关系吧？”
蔡队长像是发现了什么疑点，突然起身走到陈阳面前，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十分霸气。
“既然你们没有证据，那么请问蔡队长，你凭什么认定我是杀人凶手？”
蔡队长没想到陈阳不太好对付，本来她打算用这一招逼出更多线索，没想到陈阳根本不上当，还找出了几个逻辑漏洞。
“昨晚你们也跟程大鹏在一起，为什么不是你们说谎呢？有可能你们根本没有走，或者是回去的路上，杀了程大鹏。”
被称作赵队的男子点了点头，眉头一直蹙得很紧，看样子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看到他的那一刻，陈阳心如止水，并没有什么反应。
听着四周的声音，苏雪瑶微微蹙眉，心里莫名地有些烦躁。
“破案不是儿戏，你们在这里胡编乱造，却拿不出任何证据，谁给你们的勇气？”
陈阳依旧淡定道：“确实不至于，这种畜生，杀了他只会脏了我的手。”
“二爷，咋了？”
“你们俩说自己中途就跑了，后来呢？你们有没有回到现场？”
“赵队，他就是陈阳，我让他看下死者。”
“他有人证，我就是他的人证。”
陈阳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走了过去。
蔡队长拿来一张纸，递给陈阳看了一眼后，蹲下身将盖在死者头上的布扯了点下来，随后一双凤眸紧紧盯住陈阳的脸，像是在审视他的反应。
陈阳微微蹙眉，他有人证，可是这件事，传出去了岂不是......
蔡队长冷哼一声，回头跟下属吩咐了一句，随后陈阳就看到程大壮和程大飞被带了过来。
“不过，你还是很有嫌疑，毕竟，你没有物证也没有人证，昨晚也接触过死者，暂时摆脱不了嫌疑。”
站在外头的董秀兰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正要冲进去为陈阳说话的时候，就看到一道人影麻利地钻进了警戒线，看样子是去找陈阳的。
“你这是默认了？”蔡队长打量着陈阳的表情，语气冰冷道。
程大壮看了蔡队长一眼，鼓足勇气道：“因为，因为你当时那副样子，就像要杀人！”
“有人指证你是昨晚最后接触过死者的人，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程大飞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吓得直哆嗦，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般问得这么直白，就是被怀疑的意思。
“说不准，你看警察一直盯着陈阳问，总不能是陈阳杀了人吧？”
蔡队长领着陈阳往前面走了几步，拉起警戒线，随后就看到一名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有所缓和，道：“我们不会这么武断，放心，这些只是例行询问而已。”
陈阳耸了耸肩道：“昨晚一直在家里，没出去过。”
陈阳被她的话逗笑了，道：“这人已经死了，无论是怎么死的，最后都归结于心脏跳动，我作为一个医生，要是连这个都怕，还怎么治病救人？”
“蔡队长，陈阳是我们村里唯一的村医，毕业于中医大学，作为一名医生，他肯定不能怕这些东西啊。”苏雪瑶笑道。
事发地在太平村附近的一处空地，现场已经被警戒线围了起来，外面挤满了正在议论的村民们，几名警察正在竭力维持秩序。
“这下可完了，咱们村岂不是没大夫了？我这病还指望着小阳看呢。”
听见这话，四周的议论声顿时掀起了一个**。
蔡队长的眼神一直在打量着陈阳，似乎想看透对方。
“大哥我错了，别杀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医生，这双手是拿来治病救人的，不是拿来杀人的！我劝你最好说实话。”
“心理战术听起来不错，有时候只会滥杀无辜，对破案非常不利。”
“来，看下死者，你认不认识？”
因此，在她心里，陈阳也不例外。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想查肯定能查出来。
死了人这种事，一般交给派出所处理，跟他这个村医有啥关系？
“有，就在昨晚。”
就在这时候，苏雪瑶从一旁走了过来，今天的她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西装外套，一双凤眸炯炯有神，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既显得精明干练，又不失女人味，一出场就让不少人惊叹。
全程陈阳都没什么反应，神色平静，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是法医刚刚出具的初步鉴定书，死者名叫程大鹏，你认不认识他？”
“既然你们没有回来，那你们怎么证明我是杀人凶手？”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县里的蔡队长，由她负责查这起命案。”
陈阳挑了挑眉，笑道：“他们俩指证我杀的？证据在哪里？”
“你跟我过来，看看死者你认不认识。”
她调到县里任职以后，一直负责查命案，什么样的凶手没见过，但凡嫌疑人出身穷乡僻壤，稍微质问几句就会露出马脚。
“你们做了什么？”
“陈阳是吧？有件事问你，昨天晚上你人在哪里？”
“见到死人，你难道不害怕吗？”
“昨天晚上，他就睡在我身边，一直没有出去过。”
程大鹏的一张脸被打得鼻青脸肿，脖子上还有一条明显的勒痕，像是临死前遭遇了什么酷刑。
蔡队长轻哼一声，回头看向程大壮和程大飞，道：“我们是警察，这里没有人敢动你们，协助我们找出凶手是你们应尽的义务，把你们昨晚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
陈阳和董秀兰赶到现场的时候，村长二爷正和一名身材高挑的女警察聊天，见到陈阳过来，连忙挥了挥手，道：“陈阳，过来这边，找你有点事！”
蔡队长仍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审视的眼神依旧盯着陈阳，道：“既然如此，你说认识死者，那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
“那些村民们可都吓坏了，你为什么这么淡定？”
“你们走的时候，亲眼看到我打程大鹏了吗？”
旁边有个像是法医的年轻女孩，手上拿着一份文件，正在小声地跟赵队说些什么。
“他们俩说，昨晚你见到程大鹏很生气，还动手打了人，是不是你跟程大鹏发生了什么口角，把人给打死了？”
“害怕？你跟一个村医说这话，逗谁呢？”
程大壮一看到陈阳就发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膝盖一软，直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你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
“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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