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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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泓大师的话，让楚悦停止怨恨。

    每次侍寝，她都无比紧张，僵硬地好似一具尸.体，他有时扫兴，便会这样问。

    他说，让她多想些美好的事情。

    “多想些美好的事情。”

    明日就要返回陵宫，今日白露在外面玩了一天还没尽兴，吃了晚饭，又跑出去玩了。

    “若是初心未改，多应此意须同。”

    这孩子，正是花样年华，本该尽情感受这繁华的世界，却一直与她困在那深山老林里。

    难得出来，楚悦便纵容她玩个痛快。

    柳如是本想再做一番挽留，可是当他听完裴俨的诗，好似被人从天灵盖上劈了一掌，顿时陷入了怔忡。

    一个人在屋里，对着一盏蜡烛，开始回想智泓大师的箴言。

    *

    只有他的老友，似乎有些变化，但初心却从未更改。

    小伯爷断了腿，知府大人又调了兵时常去流云榭巡逻，楚悦心中的忧虑暂时去了大半。

    这些年，那个愣头青好似变了，谁也不敢得罪，成了一个油腔滑调的家伙。

    若不是那次意外中了药，只怕他会一直将她捧在手心。

    一切回到最初，玄帝一直以来的渴念，便是希望她能够发自内心地，全心全意地取悦他一次。

    眼下唯一紧要的困扰，便是玄帝。

有抑扬顿挫的声音留在空中。

    “你何时能够对朕主动些？”

    其实玄帝很宠她，自她进宫，他便再没去过别的嫔妃宫里。冬日里，寝殿里没日没夜地烧着银丝碳，温暖如春。一进夏天，她的宫里第一个用上冰块。

    后来破了戒，他便像变了个人，对她的身子如痴如狂。

    但那痛苦的第一次，却给楚悦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