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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叛离暗阁，便失了谋生手段。”说着，他不自觉抬手摸了摸颈部的刺青。
“这是什么？名字好生奇怪。”她之前从未听过。
可是今日却有些奇怪，她非但未觉得畅快，反而心头隐隐作疼，原先畅通无比的浑身经脉而今似被人填上糯米粥，阻塞而泥泞，她欲撞开那些淤塞，可带来的却是噬肉般的苦痛，额头也冒出豆大的冷汗，浑身大汗淋漓若汤浇。
-
左离：“天仙楼？”
他想，幸好现在是夜晚，他能借着昏暗遮隐。
冰蝉：“有是有，只是一旦解蛊，这些年来压抑在你玉师父体内的毒素会在一个时辰内尽数反扑，他必死无疑。”
“干什么？”她感受着他身上独有的凉意，带着清晨的露珠清香。
察觉陆舒客只是单纯询问，她的声音中亦不觉间带了些笑意。
唉……
莫非在云儿瞧来，他便是个歪瓜裂枣，平白令人晦气？
“你以为我会蠢到那番田地？”她对着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次日一早，拂晓时分，太阳挣扎着还未起身，凌云木便已穿束齐整，携上红鞭正欲出屋门，与银灯门口相会，忽觉腕上一重，后背顷刻间贴在门上，下巴亦被人捏住，抬眸望去，撞进一双满是笑意的狭长眼眸，正直勾勾盯着她看，周身逼人气息将她牢牢笼罩，不是荀鹤又是谁。
不若明日去问问浮光，思量定罢，他正欲上榻安睡，忽看到灯火晃动几下，登时机警起来。
“哦……”虽然不知她要做什么，不过他还是顺从的蹲了下来。
“那我脖子这儿的刺青……”他有些为难的看着她“为你带来麻烦可怎么办？”
“蹲下。”她翘着二郎腿，命令道。
想起与银灯的约定，她道：“我还有事，告辞。”
莫非……她眯了眯眼，感受着身体的温度，病情竟加重了吗……
“你身上这个？”
她凑近去瞧他侧颈刺青，不知何故，她的手冰冷的好像寒冬腊月的一块儿石头，被她指尖触碰过的地方，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可他的脸却红的几欲滴血，热热的。
“已派人去了。”他理了理衣衫，月光透过窗棱打在他的身上，映照出那双如画脸庞。
“那暗街在何处？”她轻掀眼皮，月光照耀下长长黑睫覆上一层如雪银光。
临大敌。“既是如此，当初你缘何不说？”
而且她近日又未修什 么新招法！
“你进不去的。”他张口便欲断绝她的想法，然而凌云木最是不信邪，她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却说陆舒客回至屋内，借着微弱的烛火来至铜镜前，照镜子。
“是毁誉堂堂主的秘毒，唤花心散。”
二人并未做声，算是默许。
冰蝉眉头微蹙“你可知他中的是什么毒？”
“你明日一早来寻我，我自有法子。”她打了个哈欠，有些疲累了，起身往自己庭院中走去。
“小木木与陆舒客很亲近？”他试探的问着，盯着她的双眸，这样的动作，他做过不知多少次，可今日，凌云木却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她抬手轻轻推搡一下，
丫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眉宇之间似有愁容，然碍于他通身冰冷不易接近的气质，到底忍住了先开口的想法。
莫非……他当真生得俚俗至极，他原以为自己算不上临风玉树，可也算是相貌堂堂，而今看来他竟连周正二字也算不上了。
“富婆啊……”他喃喃道。
他一时糊涂，怎会想起去问府上的丫鬟，她们在此处做活，怎会说实话？
“若我所料不错，明日九兰的内力功法便会逐渐消退，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母蛊又在何人身上，又可有解蛊之法？”她学医十多载，若只能亲眼看着自己在意人深陷膏肓，她倒不如一开始便不学医的好！
“好了。”他声音温柔，似晨曦第一缕阳光，那人眨了眨眼，微微倾身，二人额头相抵，透出些许暖意，他睁着眼睛看向她。
“你觉得本官样貌得如何？”问出这句话，他觉得有些赧颜，微微侧开身子，半张脸隐于夜色之中，丫鬟又久久不曾言语，他觉得自己想必是丑恶至极。
其残忍凶恶，令人发指，妇孺老幼，皆不放过，又兼守备森严，隐藏甚密，至今无人知晓其所在，又如何去讨伐解药？
“什么毒？”浮光连忙问道。
“也就是说，解药在毁誉堂。”她凝眉，毁誉堂的恶名，哪个不知哪户不晓。
听白凤描述，她那大哥长得极为出挑，看云儿的模样似也极为中意。
-
“若要进暗街，须得有暗阁令牌。”
“中此毒者，一旦花心，必死无疑。”冰蝉解释道。
“干嘛，病好了？”
“你莫要唬我。”他心思微动，却故意说着反话，好使一探她话中真假。
铜镜中映出个俊俏郎君，似画中走出的人物一般，不可方物，可他幽幽叹了口气，失魂落魄的将灯盏放下，斜倚在案前。
凌云木被迫仰头，蹙着黛眉，抬手将他放在下巴的手挥下，荀鹤见状，无缝衔接换另一只手，又故意与她贴近了些。
她深吸口气，又换了一身寝衣，卧床而眠：今晚权且好好歇息，待及明日再议。
“岂敢，大人若不信，可以去寻奴的姐妹们问，定是清一色的好看。”她真诚说道。
正欲抬手让她出去，也好使自己不碍她的眼，便听她道：“实不相瞒，大人是奴见过所有的男子中最俊朗的。”
“所以，当初你们救九兰，是为了在她身上种蛊。”她声音微凉，心中讥笑，可与此同时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将她整个吞没。
鞭法她已是登峰造极，该经历的瓶颈早已历完，更何况无论是剑法亦或是鞭法，哪里会有这般苦煞要夺人命的恶颈？
她微微抬眸，看向一旁坐着的玉长卿，他难得有了正色，道“母蛊在我身上。”
玉长卿沉沉叹了一口气，面色令人捉摸不透。
“嗯。”她笑了笑“我的。”
和方才那个鳖孙儿真是判若两人啊，凌云木心头暗想。
回到屋内，凌云木屏息凝神，打坐运息，待游走全身经脉，感到浑身畅通，她方落枕而眠。这是她一贯来的习性，正如她晨起练武，许多年来不曾中断。
烛灯再烁，刹那间屋内漆黑一片，陆舒客翻身上塌。
荀鹤与陆舒客原并不相识，在之前虽交往颇多，也是经他人之手，还是袁叔出面到访，与二人说了一番情况。
她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好办。”
他初来崖州之时，首先吸引他注意的便是这天仙楼，说是琼台玉阁也不为过，与这贫瘠的崖州地界格格不入。然而他隔着大门一瞧，里面鸿儒白丁皆有，想来有饕餮盛宴亦有寻常百姓下馆子时的实惠吃食。
接着是久久的静默，几乎要将浮光淹没。
“你的家业？！”他极为吃惊的看着凌云木。
“难道竟无有两全之法？”她扶额，喃喃道，忽而又想起什么般，眸中骤然迸发出亮光“不知玉师父中了何毒，只需将玉师父所中毒物之解药寻得，蛊毒随时可解。”
浮光瞥了他一眼，若非九兰，他不知已经死了多少遍了，不过那毁誉堂堂主用药果真是十分精确。
“说说看。”
“周到，再见。”
夜色已深，天仙楼二楼靠里的那间雅室，满室烛火通明，跃动的烛光好似人心，忽明忽暗。
是瓶颈吗？她深吸口气，可这又是哪门子瓶颈？
“还没睡啊你。”荀鹤吊儿郎当的抓起盘上花生剥着，就势坐了下来，还未等陆舒客开口询问，他便已出声道：“袁叔托我问你要不要派人去京都探一探皇帝老儿的病情。”
-
怪不得平日无人敢接近他，原来是他长得太丑，碍了人家眼，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可鄙可憎。
浮光稳了稳心神，微微阖眸，“不管往昔如何，而今可有解蛊之法？”
他点了点头。
“你且下去休息吧。”他摆了摆手，丫鬟微微施礼，转身离开。
他顿了顿，方道：“你觉得本官如何？”
“不过好在如今，我已有处落脚。”
冰蝉面露难色，解药岂有那般好寻？否则，她又岂能出用蛊之下策。
“明日你去天仙楼如何？”她抬脚踢了踢他，示意他起身。
这好说，直接拿左离的用不就是了，她扫了她一眼，这一眼扫过去，左离觉得有些冒昧，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除此之外，还需有暗阁的刺青。”
他如今还在为下一顿吃一个馒头还是两个馒头苦恼，这人竟然有天仙楼这般豪横的家业？
左离有些犹豫，但见她并无敌意，也便缓缓走了过来。
“冰蝉师父有何顾虑？”她知道解药难寻，不过既有一线生机，她断然不会放过。
“浮光，你且先莫要激动。”冰蝉虽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一日，然而当这一日果真到来时，心头亦是充满了愧疚。
“嗯？”那丫鬟更是疑惑，又见他不苟言笑的模样，不觉间竟有些紧张。
“那是我的家业，你去那儿。”凌云木淡然道。
左离却是蹙了蹙眉，欲言又止，最后仍道：“你可要想清楚，刺上去可就永远洗不掉了。”
适时，有丫鬟来掌灯，那丫鬟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陆舒客鬼使神灯般叫住了她。
] “我若叛离暗阁，便失了谋生手段。”说着，他不自觉抬手摸了摸颈部的刺青。
“这是什么？名字好生奇怪。”她之前从未听过。
可是今日却有些奇怪，她非但未觉得畅快，反而心头隐隐作疼，原先畅通无比的浑身经脉而今似被人填上糯米粥，阻塞而泥泞，她欲撞开那些淤塞，可带来的却是噬肉般的苦痛，额头也冒出豆大的冷汗，浑身大汗淋漓若汤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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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离：“天仙楼？”
他想，幸好现在是夜晚，他能借着昏暗遮隐。
冰蝉：“有是有，只是一旦解蛊，这些年来压抑在你玉师父体内的毒素会在一个时辰内尽数反扑，他必死无疑。”
“干什么？”她感受着他身上独有的凉意，带着清晨的露珠清香。
察觉陆舒客只是单纯询问，她的声音中亦不觉间带了些笑意。
唉……
莫非在云儿瞧来，他便是个歪瓜裂枣，平白令人晦气？
“你以为我会蠢到那番田地？”她对着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次日一早，拂晓时分，太阳挣扎着还未起身，凌云木便已穿束齐整，携上红鞭正欲出屋门，与银灯门口相会，忽觉腕上一重，后背顷刻间贴在门上，下巴亦被人捏住，抬眸望去，撞进一双满是笑意的狭长眼眸，正直勾勾盯着她看，周身逼人气息将她牢牢笼罩，不是荀鹤又是谁。
不若明日去问问浮光，思量定罢，他正欲上榻安睡，忽看到灯火晃动几下，登时机警起来。
“哦……”虽然不知她要做什么，不过他还是顺从的蹲了下来。
“那我脖子这儿的刺青……”他有些为难的看着她“为你带来麻烦可怎么办？”
“蹲下。”她翘着二郎腿，命令道。
想起与银灯的约定，她道：“我还有事，告辞。”
莫非……她眯了眯眼，感受着身体的温度，病情竟加重了吗……
“你身上这个？”
她凑近去瞧他侧颈刺青，不知何故，她的手冰冷的好像寒冬腊月的一块儿石头，被她指尖触碰过的地方，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可他的脸却红的几欲滴血，热热的。
“已派人去了。”他理了理衣衫，月光透过窗棱打在他的身上，映照出那双如画脸庞。
“那暗街在何处？”她轻掀眼皮，月光照耀下长长黑睫覆上一层如雪银光。
临大敌。“既是如此，当初你缘何不说？”
而且她近日又未修什 么新招法！
“你进不去的。”他张口便欲断绝她的想法，然而凌云木最是不信邪，她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却说陆舒客回至屋内，借着微弱的烛火来至铜镜前，照镜子。
“是毁誉堂堂主的秘毒，唤花心散。”
二人并未做声，算是默许。
冰蝉眉头微蹙“你可知他中的是什么毒？”
“你明日一早来寻我，我自有法子。”她打了个哈欠，有些疲累了，起身往自己庭院中走去。
“小木木与陆舒客很亲近？”他试探的问着，盯着她的双眸，这样的动作，他做过不知多少次，可今日，凌云木却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她抬手轻轻推搡一下，
丫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眉宇之间似有愁容，然碍于他通身冰冷不易接近的气质，到底忍住了先开口的想法。
莫非……他当真生得俚俗至极，他原以为自己算不上临风玉树，可也算是相貌堂堂，而今看来他竟连周正二字也算不上了。
“富婆啊……”他喃喃道。
他一时糊涂，怎会想起去问府上的丫鬟，她们在此处做活，怎会说实话？
“若我所料不错，明日九兰的内力功法便会逐渐消退，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母蛊又在何人身上，又可有解蛊之法？”她学医十多载，若只能亲眼看着自己在意人深陷膏肓，她倒不如一开始便不学医的好！
“好了。”他声音温柔，似晨曦第一缕阳光，那人眨了眨眼，微微倾身，二人额头相抵，透出些许暖意，他睁着眼睛看向她。
“你觉得本官样貌得如何？”问出这句话，他觉得有些赧颜，微微侧开身子，半张脸隐于夜色之中，丫鬟又久久不曾言语，他觉得自己想必是丑恶至极。
其残忍凶恶，令人发指，妇孺老幼，皆不放过，又兼守备森严，隐藏甚密，至今无人知晓其所在，又如何去讨伐解药？
“什么毒？”浮光连忙问道。
“也就是说，解药在毁誉堂。”她凝眉，毁誉堂的恶名，哪个不知哪户不晓。
听白凤描述，她那大哥长得极为出挑，看云儿的模样似也极为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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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进暗街，须得有暗阁令牌。”
“中此毒者，一旦花心，必死无疑。”冰蝉解释道。
“干嘛，病好了？”
“你莫要唬我。”他心思微动，却故意说着反话，好使一探她话中真假。
铜镜中映出个俊俏郎君，似画中走出的人物一般，不可方物，可他幽幽叹了口气，失魂落魄的将灯盏放下，斜倚在案前。
凌云木被迫仰头，蹙着黛眉，抬手将他放在下巴的手挥下，荀鹤见状，无缝衔接换另一只手，又故意与她贴近了些。
她深吸口气，又换了一身寝衣，卧床而眠：今晚权且好好歇息，待及明日再议。
“岂敢，大人若不信，可以去寻奴的姐妹们问，定是清一色的好看。”她真诚说道。
正欲抬手让她出去，也好使自己不碍她的眼，便听她道：“实不相瞒，大人是奴见过所有的男子中最俊朗的。”
“所以，当初你们救九兰，是为了在她身上种蛊。”她声音微凉，心中讥笑，可与此同时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将她整个吞没。
鞭法她已是登峰造极，该经历的瓶颈早已历完，更何况无论是剑法亦或是鞭法，哪里会有这般苦煞要夺人命的恶颈？
她微微抬眸，看向一旁坐着的玉长卿，他难得有了正色，道“母蛊在我身上。”
玉长卿沉沉叹了一口气，面色令人捉摸不透。
“嗯。”她笑了笑“我的。”
和方才那个鳖孙儿真是判若两人啊，凌云木心头暗想。
回到屋内，凌云木屏息凝神，打坐运息，待游走全身经脉，感到浑身畅通，她方落枕而眠。这是她一贯来的习性，正如她晨起练武，许多年来不曾中断。
烛灯再烁，刹那间屋内漆黑一片，陆舒客翻身上塌。
荀鹤与陆舒客原并不相识，在之前虽交往颇多，也是经他人之手，还是袁叔出面到访，与二人说了一番情况。
她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好办。”
他初来崖州之时，首先吸引他注意的便是这天仙楼，说是琼台玉阁也不为过，与这贫瘠的崖州地界格格不入。然而他隔着大门一瞧，里面鸿儒白丁皆有，想来有饕餮盛宴亦有寻常百姓下馆子时的实惠吃食。
接着是久久的静默，几乎要将浮光淹没。
“你的家业？！”他极为吃惊的看着凌云木。
“难道竟无有两全之法？”她扶额，喃喃道，忽而又想起什么般，眸中骤然迸发出亮光“不知玉师父中了何毒，只需将玉师父所中毒物之解药寻得，蛊毒随时可解。”
浮光瞥了他一眼，若非九兰，他不知已经死了多少遍了，不过那毁誉堂堂主用药果真是十分精确。
“说说看。”
“周到，再见。”
夜色已深，天仙楼二楼靠里的那间雅室，满室烛火通明，跃动的烛光好似人心，忽明忽暗。
是瓶颈吗？她深吸口气，可这又是哪门子瓶颈？
“还没睡啊你。”荀鹤吊儿郎当的抓起盘上花生剥着，就势坐了下来，还未等陆舒客开口询问，他便已出声道：“袁叔托我问你要不要派人去京都探一探皇帝老儿的病情。”
-
怪不得平日无人敢接近他，原来是他长得太丑，碍了人家眼，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可鄙可憎。
浮光稳了稳心神，微微阖眸，“不管往昔如何，而今可有解蛊之法？”
他点了点头。
“你且下去休息吧。”他摆了摆手，丫鬟微微施礼，转身离开。
他顿了顿，方道：“你觉得本官如何？”
“不过好在如今，我已有处落脚。”
冰蝉面露难色，解药岂有那般好寻？否则，她又岂能出用蛊之下策。
“明日你去天仙楼如何？”她抬脚踢了踢他，示意他起身。
这好说，直接拿左离的用不就是了，她扫了她一眼，这一眼扫过去，左离觉得有些冒昧，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除此之外，还需有暗阁的刺青。”
他如今还在为下一顿吃一个馒头还是两个馒头苦恼，这人竟然有天仙楼这般豪横的家业？
左离有些犹豫，但见她并无敌意，也便缓缓走了过来。
“冰蝉师父有何顾虑？”她知道解药难寻，不过既有一线生机，她断然不会放过。
“浮光，你且先莫要激动。”冰蝉虽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一日，然而当这一日果真到来时，心头亦是充满了愧疚。
“嗯？”那丫鬟更是疑惑，又见他不苟言笑的模样，不觉间竟有些紧张。
“那是我的家业，你去那儿。”凌云木淡然道。
左离却是蹙了蹙眉，欲言又止，最后仍道：“你可要想清楚，刺上去可就永远洗不掉了。”
适时，有丫鬟来掌灯，那丫鬟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陆舒客鬼使神灯般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