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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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文从同学那里弄来了一些鱼线和鱼钩，这小子居然会钓鱼，技术厉害得不行，这些鱼都是昨天晚上他钓的。”李德佑满脸笑意道。
大姑父家是土生土长的县城人，一家人住在一个单独的院子里，所以比较安全。
“就这样，每次秸秆树叶麸皮磨得粉末，混合在一起用来代替食品，拿着粮本买粮还经常买不上。
“八十二斤鱼，一共一百八十八块六，老弟，你是要钱，还是要换什么东西。”彭于晏乐呵呵地拍着袋子道。
虽然是鱼肉油水少点，但也是肉啊！
“表哥，最近家里生活怎么样，平时粮食够吃不？”李文问道。
不大一会，李文三人也陆续进了院子。
李文笑着点了点头，谈话道：“表哥，这个彭叔体量大吗？
你这鱼我看还活着，肉质新鲜的，但是我拿回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老彭看着地上活蹦乱跳的大鱼，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老弟，你看对不对。”老彭笑着道。
安排好众人，捞了六条大花鲢和两条五六斤的草鱼，差不多一百斤。然后在家里妇女的期盼下，几人翻墙离去。
看着门口的李武和二叔，大姑李秀兰急忙道：“赶快进来。”
“呀！咱家阿文这么厉害，这么多大鱼，居然是他一个人钓的。”大姑开心道。
送出老彭，众人才重新坐了下来，众人都是面带喜色，没想到八十多斤鱼价值这么高。
“呦呵！你小子还有钱买糖，比我富裕。
“叔，我叫李文，您怎么称呼？”李文看着面前微胖的中年男子笑着道。
“刚好我手里还有五斤油票，一斤三块钱，都给老弟你了。现在吃的价格都比较高，票据也不便宜，希望你能理解。”
这些鱼有人要的，建军你去叫你彭叔来家里一趟，路上小心点啊！”赵红军朝一旁的二儿子说道。
你给我八十八块钱现金，剩下的一百块，您帮我换七十块钱粮票。票要玉米面就行，剩下三十块你帮我换点油票，布票。”李德佑算了一下说道。
“那好吧，你跟我们一起去，到时候在我们后面放风，有人经过你就学鸟叫。”李父叮嘱道。
这鱼个头可真是不小，现在大家都缺粮食，这肉就更不用提了。
彭于晏说着掏出八张大黑十和八张一块钱递给李德佑，又从另一个口袋掏出十张半市斤的油票和十几张布票。
李父看了看李文，笑着点了点头。
“红军客气了，客气了。咱们是啥关系，从小玩到大的。”彭于晏摆手让众人继续坐下。
“那你们都先坐，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把鱼拿回去处理一下。”老彭掂了掂麻袋道。
（代食品指的是一些秸秆树叶麸皮磨的粉末，混合在一起用来代替食品）
“还有，他出售的东西也都很丰富，小到柴米油盐，大到自行车票他都有。
“那行，你和你二叔先进去，我在这等你爸他们。”大姑李秀兰笑着说道。
“还有，老弟，你们以后有好东西直接找我，价格绝对让你满意。”
“老彭来了，快请坐。”大姑父看见三人走了进来急忙起身迎道。
“嚯！这鱼真大啊。”大姑父惊讶道。
笑着道：“昨天晚上抓了些鱼，拿点给你们尝尝。”
“那好，麻烦解放了哈，老彭笑着，拍了拍赵解放的肩膀，告辞，那你们在，我走了。”
“啥，彭于晏！”李文一个趔趄道！
“现在吃的金贵，黑市一斤面粉的价格都炒到一块二一斤了，价格贵得离谱，鱼肉这个价也差不多。”大姑父赵红军点了点头笑道。
家里就他爸是正式工，解放还是临时工，工资又低，福利又少。
“老大，送送你彭叔，这么多鱼不好拿。”大姑父赵红军起身道。
“一斤玉米面票现在居然要八毛钱，翻了整整八倍。
你表哥我都快十八岁了，这口袋里经常连一毛钱都拿不出来。”赵建军打开包装，往嘴里塞了两颗，笑着说道。
“爸，今晚大姑父帮了咱们这么大忙，你分给大
“哈哈！你这孩子说话我爱听，我喜欢。”男人笑了起来。
原来玉米面是粗粮，现在都改成细粮了。土豆、红薯都成了粗细粮，甚至出现了代食品。”大姑父点了点头说道。
姐夫你看，有没有认识黑市的，我们想把这些鱼出手了，顺便换点粮食。”父亲望着大姑父道。
我就按照黑市半活鱼的价格一斤二块三给你了，老弟你看咋样？”彭于晏笑着说道。
这边大姑家里也是相互诉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木头大门轻轻打开，大姑父赵红军穿着拖鞋，大姑李秀兰跟在后面。
“我哪里有钱，这是我上学时帮同学写作业赚的外快。
家里距离县城得有三十多里，走路得两个多小时。
二叔从后院转过去，用树枝轻轻敲打了一下窗户，只见里面传来声音。
说着把两人让了进来。
大姑家众人纷纷震惊地望向麻袋，父亲拉开麻袋，六条十几斤重的大花鲢出现在大家眼前。
父亲从麻袋掏出那二条五六斤的草鱼递给大姑父。
“谁呀？”接着电灯亮了起来。
“不错，不错，以后来县城有什么事找表哥。
“你小子还是个自来熟，我叫彭于晏，大家都叫我老彭，你要不嫌弃就叫我彭叔吧！”
父亲李德佑接过钱票数了数，点头道：“老哥，没有问题。”
“你说彭叔啊！他体量可不小，我经常去他家看到他拿着一叠钱票和人换东西。”
这糖果是我同学他爸从上海带回来的高级货，我攒了一些用来招待朋友的，你表弟我可以吧。”李文仰头道。
二叔坐在凳子上，双手拍着膝盖脸色愁道：“家里快断粮了，今年的收成也不好，估计今年又是难熬啊！”
李文从兜里拿出几颗糖果塞进赵建军手里。
大哥和二叔已经走在了前头，父亲和二哥一人背了四五十斤也是健步如飞地前进着，李文则走在最后。
“你这水果糖好甜啊！还有一股子奶味。”赵建军惊讶道。
“表哥，你快吃糖，你这是血糖有点低，吃两颗糖果就没事了。”
站在一旁的大表哥笑嘻嘻道：“大舅，你们这是网的鱼吗，我看你麻袋里应该都是鱼吧？”
“好，这个价钱我们很满意了，就卖给彭老哥了，咱们合作愉快。”
“姑父我和二表哥一起去吧！路上也是个照应。”李文一看机会来了笑着道。
大姑急忙拿出秤来，六条大鱼一上秤总共八十二斤。
一路上，不时有同样偷偷去县城黑市买卖东西的人路过，大家都躲避了过去，赶到县城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这县城角角落落，哥都熟悉得很。”赵建军拍着胸脯笑道。
“大姑，别急着关门，我和二叔是望风的，我爸和阿全，阿文还在后面呢，一会就到。”李武急忙道。
“够吃啥，一天都是两顿饭，还一干一稀的，我这整天饿着肚子，干啥都没劲，这会走路都眼前发黑。”赵建军发牢骚道。
不要到时候这些鱼收不完，现在是大夏天，鱼放不了多久。”李文打探道。
众人走进客厅坐下，大姑李秀兰疑惑道：“今晚你们怎么全跑出来了，这提的啥，是有什么事情吗？”
大姑父想了一阵，点了点头道：“黑市我也不经常去，但是我们村有一个朋友经常收购和出售一些东西，一般都是熟人相互介绍。
“平均一条十三斤多，这个头真大啊！”众人纷纷感叹。
“哦！是老二呀，你等一会。”
“老哥，就一百八十八块，算整数就行了。
黑夜里，大家相互距离五十米左右，看不见对方但是能听到声音。
听我爸说，他在咱们县城能量很大，吃得很开。”赵建军想了一下说道。
“怎么有问题吗？”中年男子看着李文疑惑道。
这几年很大一部分收入都拿去黑市买了粮食了，导致解放今年都二十一了，还没钱娶媳妇。”大姑李秀兰叹气的说着。
“是我姐夫，我是德才，你开一下门。”二叔悄悄喊道。
“是啊，这两年城里供应粮也少了不少。
父亲和二叔点了点头。
“老彭，你看看地上这些鱼，能吃下不？这是我兄弟弄的，你看还活着呢！”赵红军说着踢了踢地上的袋子，只见鱼儿剧烈地翻动了着尾巴。
原来只要一毛钱就行了，现在粮食真是金贵啊！”大姑感叹道。
看了看李德佑，老彭笑着道：“我和红军是哥们，也就喊你兄弟了。
“那好，你也一起去吧！建军照顾点李文。”大姑父叮嘱道。
“吱呀！”
“姐，姐夫我们好几久没来县里黑市了，对这里也不太熟悉。
“没有没有，只是听起来很像一位名人。”李文笑呵呵道。
李德佑愣愣地看了一会李文，然后点了点头。
最近好几个大客户都联系他让弄点肉，说是准备送礼，自己正愁着咋办呢，真是要瞌睡，遇见递枕头的了。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李文点了点头，开始思索接下来的规划。
这时大姑家的其他人也醒来了，走进客厅问候了一下众人，看见桌子上放着两条大鱼也是开心不已。
“这几条大鱼不错，很肥。”彭于晏检查了一下地上的鱼获，满面笑容道。
] “阿文从同学那里弄来了一些鱼线和鱼钩，这小子居然会钓鱼，技术厉害得不行，这些鱼都是昨天晚上他钓的。”李德佑满脸笑意道。
大姑父家是土生土长的县城人，一家人住在一个单独的院子里，所以比较安全。
“就这样，每次秸秆树叶麸皮磨得粉末，混合在一起用来代替食品，拿着粮本买粮还经常买不上。
“八十二斤鱼，一共一百八十八块六，老弟，你是要钱，还是要换什么东西。”彭于晏乐呵呵地拍着袋子道。
虽然是鱼肉油水少点，但也是肉啊！
“表哥，最近家里生活怎么样，平时粮食够吃不？”李文问道。
不大一会，李文三人也陆续进了院子。
李文笑着点了点头，谈话道：“表哥，这个彭叔体量大吗？
你这鱼我看还活着，肉质新鲜的，但是我拿回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老彭看着地上活蹦乱跳的大鱼，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老弟，你看对不对。”老彭笑着道。
安排好众人，捞了六条大花鲢和两条五六斤的草鱼，差不多一百斤。然后在家里妇女的期盼下，几人翻墙离去。
看着门口的李武和二叔，大姑李秀兰急忙道：“赶快进来。”
“呀！咱家阿文这么厉害，这么多大鱼，居然是他一个人钓的。”大姑开心道。
送出老彭，众人才重新坐了下来，众人都是面带喜色，没想到八十多斤鱼价值这么高。
“呦呵！你小子还有钱买糖，比我富裕。
“叔，我叫李文，您怎么称呼？”李文看着面前微胖的中年男子笑着道。
“刚好我手里还有五斤油票，一斤三块钱，都给老弟你了。现在吃的价格都比较高，票据也不便宜，希望你能理解。”
这些鱼有人要的，建军你去叫你彭叔来家里一趟，路上小心点啊！”赵红军朝一旁的二儿子说道。
你给我八十八块钱现金，剩下的一百块，您帮我换七十块钱粮票。票要玉米面就行，剩下三十块你帮我换点油票，布票。”李德佑算了一下说道。
“那好吧，你跟我们一起去，到时候在我们后面放风，有人经过你就学鸟叫。”李父叮嘱道。
这鱼个头可真是不小，现在大家都缺粮食，这肉就更不用提了。
彭于晏说着掏出八张大黑十和八张一块钱递给李德佑，又从另一个口袋掏出十张半市斤的油票和十几张布票。
李父看了看李文，笑着点了点头。
“红军客气了，客气了。咱们是啥关系，从小玩到大的。”彭于晏摆手让众人继续坐下。
“那你们都先坐，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把鱼拿回去处理一下。”老彭掂了掂麻袋道。
（代食品指的是一些秸秆树叶麸皮磨的粉末，混合在一起用来代替食品）
“还有，他出售的东西也都很丰富，小到柴米油盐，大到自行车票他都有。
“那行，你和你二叔先进去，我在这等你爸他们。”大姑李秀兰笑着说道。
“还有，老弟，你们以后有好东西直接找我，价格绝对让你满意。”
“老彭来了，快请坐。”大姑父看见三人走了进来急忙起身迎道。
“嚯！这鱼真大啊。”大姑父惊讶道。
笑着道：“昨天晚上抓了些鱼，拿点给你们尝尝。”
“那好，麻烦解放了哈，老彭笑着，拍了拍赵解放的肩膀，告辞，那你们在，我走了。”
“啥，彭于晏！”李文一个趔趄道！
“现在吃的金贵，黑市一斤面粉的价格都炒到一块二一斤了，价格贵得离谱，鱼肉这个价也差不多。”大姑父赵红军点了点头笑道。
家里就他爸是正式工，解放还是临时工，工资又低，福利又少。
“老大，送送你彭叔，这么多鱼不好拿。”大姑父赵红军起身道。
“一斤玉米面票现在居然要八毛钱，翻了整整八倍。
你表哥我都快十八岁了，这口袋里经常连一毛钱都拿不出来。”赵建军打开包装，往嘴里塞了两颗，笑着说道。
“爸，今晚大姑父帮了咱们这么大忙，你分给大
“哈哈！你这孩子说话我爱听，我喜欢。”男人笑了起来。
原来玉米面是粗粮，现在都改成细粮了。土豆、红薯都成了粗细粮，甚至出现了代食品。”大姑父点了点头说道。
姐夫你看，有没有认识黑市的，我们想把这些鱼出手了，顺便换点粮食。”父亲望着大姑父道。
我就按照黑市半活鱼的价格一斤二块三给你了，老弟你看咋样？”彭于晏笑着说道。
这边大姑家里也是相互诉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木头大门轻轻打开，大姑父赵红军穿着拖鞋，大姑李秀兰跟在后面。
“我哪里有钱，这是我上学时帮同学写作业赚的外快。
家里距离县城得有三十多里，走路得两个多小时。
二叔从后院转过去，用树枝轻轻敲打了一下窗户，只见里面传来声音。
说着把两人让了进来。
大姑家众人纷纷震惊地望向麻袋，父亲拉开麻袋，六条十几斤重的大花鲢出现在大家眼前。
父亲从麻袋掏出那二条五六斤的草鱼递给大姑父。
“谁呀？”接着电灯亮了起来。
“不错，不错，以后来县城有什么事找表哥。
“你小子还是个自来熟，我叫彭于晏，大家都叫我老彭，你要不嫌弃就叫我彭叔吧！”
父亲李德佑接过钱票数了数，点头道：“老哥，没有问题。”
“你说彭叔啊！他体量可不小，我经常去他家看到他拿着一叠钱票和人换东西。”
这糖果是我同学他爸从上海带回来的高级货，我攒了一些用来招待朋友的，你表弟我可以吧。”李文仰头道。
二叔坐在凳子上，双手拍着膝盖脸色愁道：“家里快断粮了，今年的收成也不好，估计今年又是难熬啊！”
李文从兜里拿出几颗糖果塞进赵建军手里。
大哥和二叔已经走在了前头，父亲和二哥一人背了四五十斤也是健步如飞地前进着，李文则走在最后。
“你这水果糖好甜啊！还有一股子奶味。”赵建军惊讶道。
“表哥，你快吃糖，你这是血糖有点低，吃两颗糖果就没事了。”
站在一旁的大表哥笑嘻嘻道：“大舅，你们这是网的鱼吗，我看你麻袋里应该都是鱼吧？”
“好，这个价钱我们很满意了，就卖给彭老哥了，咱们合作愉快。”
“姑父我和二表哥一起去吧！路上也是个照应。”李文一看机会来了笑着道。
大姑急忙拿出秤来，六条大鱼一上秤总共八十二斤。
一路上，不时有同样偷偷去县城黑市买卖东西的人路过，大家都躲避了过去，赶到县城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这县城角角落落，哥都熟悉得很。”赵建军拍着胸脯笑道。
“大姑，别急着关门，我和二叔是望风的，我爸和阿全，阿文还在后面呢，一会就到。”李武急忙道。
“够吃啥，一天都是两顿饭，还一干一稀的，我这整天饿着肚子，干啥都没劲，这会走路都眼前发黑。”赵建军发牢骚道。
不要到时候这些鱼收不完，现在是大夏天，鱼放不了多久。”李文打探道。
众人走进客厅坐下，大姑李秀兰疑惑道：“今晚你们怎么全跑出来了，这提的啥，是有什么事情吗？”
大姑父想了一阵，点了点头道：“黑市我也不经常去，但是我们村有一个朋友经常收购和出售一些东西，一般都是熟人相互介绍。
“平均一条十三斤多，这个头真大啊！”众人纷纷感叹。
“哦！是老二呀，你等一会。”
“老哥，就一百八十八块，算整数就行了。
黑夜里，大家相互距离五十米左右，看不见对方但是能听到声音。
听我爸说，他在咱们县城能量很大，吃得很开。”赵建军想了一下说道。
“怎么有问题吗？”中年男子看着李文疑惑道。
这几年很大一部分收入都拿去黑市买了粮食了，导致解放今年都二十一了，还没钱娶媳妇。”大姑李秀兰叹气的说着。
“是我姐夫，我是德才，你开一下门。”二叔悄悄喊道。
“是啊，这两年城里供应粮也少了不少。
父亲和二叔点了点头。
“老彭，你看看地上这些鱼，能吃下不？这是我兄弟弄的，你看还活着呢！”赵红军说着踢了踢地上的袋子，只见鱼儿剧烈地翻动了着尾巴。
原来只要一毛钱就行了，现在粮食真是金贵啊！”大姑感叹道。
看了看李德佑，老彭笑着道：“我和红军是哥们，也就喊你兄弟了。
“那好，你也一起去吧！建军照顾点李文。”大姑父叮嘱道。
“吱呀！”
“姐，姐夫我们好几久没来县里黑市了，对这里也不太熟悉。
“没有没有，只是听起来很像一位名人。”李文笑呵呵道。
李德佑愣愣地看了一会李文，然后点了点头。
最近好几个大客户都联系他让弄点肉，说是准备送礼，自己正愁着咋办呢，真是要瞌睡，遇见递枕头的了。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李文点了点头，开始思索接下来的规划。
这时大姑家的其他人也醒来了，走进客厅问候了一下众人，看见桌子上放着两条大鱼也是开心不已。
“这几条大鱼不错，很肥。”彭于晏检查了一下地上的鱼获，满面笑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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