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 节 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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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我吸入第一口，我的手就被一股力量控制，手一抖，粉末撒了一地。

    所以这场局，就是为我所设的！

    他利落的轮廓在银白色月光下有些模糊，他喘着气问我:「小小，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趴下，屏息听声。

    「自我记事起，我爹就不着家。他好赌成性，还会用皮鞭抽我妈，我妈因此还得了精神分裂症。

    谢豪摸了摸我的额头，端来了水和药，温柔地扶起我，让我服下。

    是林天。

    今晚的风很大，风卷落叶，树影摇晃。

    他见我服下后，将我整个人横抱了起来，往主卧走去。

    我惊讶地看着他敏捷地将我的帽子摘下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我赶紧从水中探出头，还没开始呼吸，又被林天狠狠按了下去。

    事到如今，我要想依附他这棵大树获得更多的信息，就只能如他所愿。

    在彻底没入水中之时，我看到了林天的口型:等我来接。

    他猛地捧起我的脸，开始疯狂热吻。

    所谓「人体实验室」，就是专门用活人来做实验，研制毒品。

    没想到，我的小把戏在他眼里，如同跳梁小丑。

    随后，一股猛力将我推入海中。

    「为什么？」

    父亲突然疯了似的笑起来:「老大，我林天早已罪行累累。如今，你竟然认为我的女儿是个警察？这不是天大的笑话？」

    是我太蠢了。

    我在海中握着船的桅杆胆战心惊地等待，在水中，我看到岸上人影晃动。

    今晚的夜色很不错，适宜行动。

    他的脸色迅速黯淡了下去，嘴唇开始干裂，毒瘾发作了，鼻涕眼泪纵横。

    我一把推开他，假装愤怒道:「他是不是化学硕士出身关我什么事情？我问你的是为什么怀疑我！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我吸着鼻子，哑着嗓子对他撒娇:「哥哥，今晚不能陪你睡觉了，我感冒了。」

    我舔了舔嘴唇，望了眼表情冷峻的谢豪，颤抖地捡起地上吸剩下的 c90，学着父亲的样子，开始吸食……

    他们越追越近，枪声在我耳边不断响起，周边的沙子四溅。

    他瞥了眼怀中的我，原本抿着的唇缓缓开启:「我睡客房。」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信任过我？

    迷糊中，我仿佛回到了儿时。

    怪不得，千辛万苦得来的 c90，就这么轻易地让林天吸食了。

    甚至就连人体实验室，他都带我进去过。

    我露出干净天真的笑容，对他说道:「爱，我一个人怎么做？」

    没几日，谢豪当着面具男的面，拿枪指着他的心腹。

    渐渐地，我开始失去意识……

    

    我闭上了眼，握紧了拳头，指甲嵌入了肉里，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次的糯米纸上，除了具体的任务内容，还有两个废字:小心。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四分钟……

    只不过，离开实验室时却被巡逻的人发现了，并且触动了警报。

    「哦？有多爱？」他深邃的黑眸微挑，玩味地睨了我一眼，嗓音沙哑得厉害，「林小小，爱不是拿来说的，是拿来做的。」

    两个月来，我自以为拒绝和他上床拒绝得非常巧妙，没有引起他的反感。

    那时候，林天和妈妈还很恩爱，林天日日和我比赛水中憋气。

    最近面具男在制造「永生」。

    不行，这是我的极限了，我快憋死了！

    你替你女儿试一试这 c90？」

    虽然他从未吸毒，但此刻的动作非常老练。

    「哈哈哈哈，很好。小跟班，你要不要也来一点，彻底断了你豪哥哥的疑心。」面具男盯上了我，他的眼白很多，眼神阴翳，笑容骇人。

    我摇摇头。

    我敏捷地躲到了一个油桶后面，利用油桶的遮挡迅速跳到渔船上。

    我们才双双从水中探出头来。

    我将糯米纸含在嘴里，甜味在嘴里化开时，我打开了淋浴喷头，站在喷头下，足足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

    我浅浅一笑，像小猫一样温顺地蹭了蹭他的颈部，一脸委屈地娇嗔道:「豪哥，你为什么怀疑我呀？」

    谢豪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冷冷道:「林小小，告诉你个秘密，老大化学硕士出身。」

    谢豪幽深的狭眸紧盯着我，缓缓皱起眉宇，眸色幽暗危险，单手攀上了我的脖颈，轻微用力便掐住了我的咽喉。

    面具男吸了一口 c90，露出了极其享受的表情。

    他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着急道:「豪哥，一起睡会传染给你的。」

    面具男阴冷一笑，示意阿豪让开，掏出一把手枪抵住我的额头。

    他在水中痛得摇头，却依旧不放开按着我的手。

    直到妈妈在河边大喊:五分钟啦！

    6

    我确认谢豪入睡后，一袭黑衣，戴黑帽，开窗户，沿着管道缓缓爬了下去。

    林天说，这叫憋气功，学会了可以在关键时刻保命。

    为了能在短时间内成功取到证据，我只能铤而走险。

    证据就在眼前，这个所谓的「心腹」百口莫辩，死于谢豪的枪下。

    我深情地摸上了他的脸，微微一笑。

    听他这么说，我就安心地靠在他强有力的臂膀上，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我知道这是师父安排的，为的就是保全我。

    离开厂房前，我回头望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林天，只一眼。

    话音刚落，我看到他眸子越来越暗，欲望越来越浓。

    我继续瞎编，这话说得我自己都恶心我自己。

    我望着他的眼睛，反问他。

    我绝望地望向父亲，他沧桑的脸上没有表情，仿佛在思考什么。

    我打趣道:「你在我身上做俯卧撑那次吗？」

    他笑得眼睛猩红，毫不犹豫地打开 c90 开始吸食。

    我惊恐地抬头……

    话音刚落，我爹林天就被五花大绑，跪在我的面前。

    「呵，就你这点小把戏能玩过谁？你 tm 还是个雏吧。」

    看着几个壮汉拿着枪一路追赶，我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

    谢豪说，这个心腹有个病重的老母亲，老母亲是一名便衣警察在照顾，就连医药费都是警方负担的。

    我哆嗦着上前缩在他的怀里，讨好他。

    我舔了舔嘴唇，声音中带着哭腔，委屈道:「谢豪，我演什么啊？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怀疑我的心吗？」

    「林小小，你在这儿给我演什么呢？」

    5

    等谢豪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虚弱地躺在客房里了。

    听说这个新品种很厉害，只需要吸一口，就能让人永生成为它的奴隶。

    我头皮发麻，开始慌了。

    我立刻表衷心:「豪哥，那时候我们才刚认识，我太怕你，才会出此下策。

    从别墅区去往人体实验室有一条捷径，就是从人造沙滩上过，但是附近不时有人在巡逻。

    他加重了在我身上的力道。

    他咬牙切齿地加重了最后一句话，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了几分。

    「小小说得对，父亲是地沟里的老鼠，女儿又怎能活在阳光下？」主座上的面具男开口了，「阿天，见你纵横江湖多年，虽心狠手辣，却从未吸毒。今儿日子不错，要不，

    我浑身冰凉到极致，害怕得上下牙打颤。

    是阿豪。

    不远处的红外线追踪器也开始在沙滩进行地毯式扫描。

    我怔怔地看着林天。

    我的心随着他们的移动跳动得飞快，就快跳出嗓子眼了。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已经开始起来了，而谢豪还在摸着我裸露在外的肌肤。

    待他离开后，我迅速吐掉了藏在舌头下的药片。

    他将毒品递给林天。

    我心咯噔一下。

    「在后来的相处中，我就爱上你了，你难道感受不到我对你的崇拜和爱吗？」

    他依旧没有说话，像拎小鸡一样拎着我出了厂房。

    「黑鱼」的新任务传来，这次是要我去取「带鱼」在人体实验室内收集到的犯罪证据。

    我抓着他的腿毛拼命挣扎。

    所以近期云岙州的失踪人口数量呈上升趋势。

    他瞳孔中倒映着一张苍白无力的脸，没有血色，宛若女鬼。

    这下，我彻底得到了谢豪的信任。

    别墅内，谢豪的气压极低，气氛冷到了极致。

    「你担心你爹吗？」他闷闷的声音传来。

    我被他亲得喘不过气，转过头躲避他的亲吻，他的吻一路往下。

    很幸运，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取到了「带鱼」藏在指定位置的证据。

    突然，我的脖颈被人捏住。

察，政审都过不了。」

    「我的人生因他而像一摊烂泥，我为什么要去担心他？」

    7

    怪不得，面具男明明有自己的制毒实验室，却还要从别人那里高价购买新型毒品。

    谢豪伸手抚摸着我的脸，眼神中多了几分心疼。

    「更早，小小，我们认识得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