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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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书楠收拢好的茶叶，失神了下，“你可以理解为强迫症？”

    随后看向田未央几个，“你们要不要跟着我一起？”

    让苗器好奇，放下茶叶凑到她身旁，“你是怎么办到的？”

    其实这哪是强迫症，当年从垃圾星进入大学后，就被老师批评精确度的问题，还花了一年的时间，睡觉都握着零件，将自己磨炼得肉眼可控制零件刻度精确到毫米，实验机器检测报告是精确到了微米，还打破了学校的记录。

    姜书楠仔细的挑选不合适的茶叶，疑惑抬头问，“怎么了，是哪里不对吗？”

    姜书楠没有听到回声，无奈摇摇头，躺下床，贴着枕头，没有立刻入睡，而是思索着苗器到底在怕什么东西。

    姜书楠失笑，“那东西可不是拿来玩的，以后能不用就不要拿出来。”

    田未央忍不

    你。”眼神略微恶狠狠。

    随即看了眼天色，扭头跑下楼，丢下一句，“我先回去了，你记得答应我的事。”

    姜书楠觉得很玄乎，“怎么会，蛊虫还能起死回生？”

    姜书楠好笑，“那我们交换，我有法子让你通过科学手段赢过边玥的蛊虫怎么样？”

    是知道的，国家管制枪具。

    苗器看到他阿娘后，快速冲上去，紧紧的粘着苗婶。

    姜书楠看不出来有什么，不过不妨碍她迟疑点头附和。

    田未央几个都没有想到姜书楠居然看得那么细致，双眼放光崇拜的看向姜书楠。

    姜书楠思索了下，“我有个思路，等我们都学会这里的方言，能跟人交流后，可以开个扫盲班，给寨民扫盲。”

    之后，鱼嘉实两个也出来了。

    苗器边回头边往后跑，语气带着惊惧，“不要，你快回去休息，听我阿爹的，大晚上不要出门。”

    一直熬到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一阵虫鸣声和婴儿啼哭声响起，一会带着喜悦，一会又带着惨痛之意。

    “怎么可能？！”苗器不服气翻来覆去好几次，就是没有发现有坏的。

    姜书楠大概知道原因，不过没有说，而是安抚一句，“我们来这里分人粮食，又没有带来不可估量的贡献，不被欢迎也是常事。”

    苗器相信了，他阿爹只是扫盲就这么厉害了，那书楠姐姐就更加厉害了。

    姜书楠没有立刻睁眼，而是彻底沉睡进去。

    鱼嘉实想了想道，“那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助寨民的吗？”

    讲到这，快速看了姜书楠一眼，没从对方眼里看出什么，又接着道，“据说我出生后就没气了，是阿娘和阿爹拼着寨民的阻止，去黑苗寨找她们的首领治好我的，然后寨里的人都说我是怪物，是虫子变的，也因此恨上了我阿娘。”

    了。

    鱼嘉实和井元白也好奇看向姜书楠。

    苗器愤愤起来，“那又不是我们的问题。”

    001在脑海里狂响警报，“请宿主重视自己的任务，不要作死！！”

    姜书楠微愣，扬声问了句，“要我送你回去吗？”

    姜书楠知道是什么事，快速跟上去。

    姜书楠有些惊讶，“你还试过？”从原身记忆，她可

    还提醒，“别说枪，那玩意我试过。”

    姜书楠有些好笑，之前都没见这孩子那么粘人。

    姜书楠忍不住开口问，“我怎么感觉你和你阿娘跟寨里的人关系不太好？”

    姜书楠闻言，了然点头。

    井元白严肃提醒，“这个我们还是少提。”

    姜书楠一脸理所当然，“既然我们被国家分配到这里，不管初心如何，起码得力所能及的做一些事情，让寨子变的更加好，也才不虚此行。”

    苗器黑黄的脸泛红起来，“晚上你就知道一切了。”

    苗器看了眼四周，悄声道，“晚上我教你们苗话的时候，就跟你说，不过你不可以坑我，不然我放边玥的虫子咬

    身体由心底里渗出恐慌和冷意，姜书楠知道那是身体好似遭遇什么造成的后遗症，而不是她的。

    田未央理解的点头，可是还是控制不住委屈，“又不是我们想来的。”

    苗器脸红摇头，“没有，你采摘茶叶都合格了。”

    姜书楠接着道，“不知道你们看没看到，寨子里登记工分的，都没有签字，而是按手印，连工分员帮签字都错了好几个字。”

    想着，心下一凛，脸上从容淡定，“当然，我可是我们那边优秀的高中毕业生。”

    还时不时背着边玥骂边阳是怪物，太烦人了这些大人。

    姜书楠忍不住笑了出来，眼角余光瞥见苗器的身影。

    姜书楠微怔，随即轻笑，“只要你想，你也可以变的越来越优秀。”

    苗器眼眶一红，努力憋着不让他眼泪就下来，“我也知道。”边玥阿娘以前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后来就变了。

    田未央已经成功闭上了眼睛，唯一想的是，优秀好累啊…她只想躺平，可现实告诉她…躺平都困难。

    田未央回过神，一脸坚定，“算我一个。”

    姜书楠摸摸他的脑袋，“别瞎想，就算可以，那也是我们没有研究透的科学解决的，你也不是什么怪物。”

    苗器扬了扬下巴，“这个我当然懂，我阿爹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苗器有些难过，“边玥的阿娘就能，只是我也不知道，因为只有苗女才能学。”

    一行六人一起下茶山往寨子走，寨民不是在后头走的极慢，就是在前头走的极快，隔姜书楠几个好远的距离。

    让苗器更加积极认真的教起来，直到见田未央几个学不下去了，才停止，让姜书楠跟他出去一下。

    姜书楠眼神微眯，看来苗器这小子还是隐瞒着什么啊。

    姜书楠坚决反驳，“怎么不需要，我们又不是说像学校一样交多好深的知识，起码加减乘除得会吧？这样看账都方便。最重要的事，要是生什么大病啊，或者去远方探亲啊，要是不识字，怎么进医院挂号看病？怎么看懂地点买车票？”

    苗器不知道这些，信了姜书楠的解释，抱着簸箕的茶叶去交差。

    姜书楠越发好奇。

    苗器有阿娘阿爹的叮嘱，要早些回去，所以就没耽误，直接快速讲起来，“你今天下午不是问吗？为什么寨民那么避讳我和我阿娘，那主要是因为我。”

    姜书楠笑，“你跟边玥是什么关系？”还放边玥的虫子。

    姜书楠在心底暗示自己已经睡着了，身体也一副沉睡状态，很快身体的异样感就消失了，心里那股冷意也止住了。

    姜书楠也一同跟上，通过检验后就下工了。

    姜书楠理所应当，“就照着你阿爹讲的采摘啊。”

    想到这，眼神努力狠厉起来，“你说的能打败边玥蛊虫的武器是什么？”

    姜书楠纳闷，怎么感觉这小孩的情绪不太对？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住开口，“书楠，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啊？”

    田未央越发有精神吐槽，“采茶居然在大中

    姜书楠轻嗤一声，转头往回走。

    姜书楠和苗器两个是最先完成的，走出工坊，在门口等人一起回去。

    看着田未央从包裹里翻出衣服，一副要武装打扮自己的模样，惊讶问，“你这是？”

    苗器有些得意，“那是以前打鬼子留下来的，我家的顶楼就有，我阿爹也教过我来着。”

    鱼嘉实趴着桌子，“寨民不需要吧？”他都不知道识字有什么用，以前还能说考中专进工厂当工人，现在甭提了。

    田未央几个也知道苗器是来当他们老师的，都一脸认真专注，没有一丝看不起之意。

    田未央理所当然，“当时是防晒啦。”脸上还有些委屈，伸出自己的手，“你看看我的皮肤，昨天一天，都晒黑了一个度。”

    苗器惊得紧紧抓住姜书楠的手，“你说的可是真的？”

    等睁眼时，天已经微微亮

    当时，姜书楠差点想上手帮忙写了，她是真的看不过眼，要是理智控制住了自己，她才初来乍到，不能率先掺和。

    反而在这过程发现，所有摘的茶叶都差不多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001瞬间就闭嘴了，警报也停止了，快速消失。

    苗器见状，立刻收敛情绪，冷哼一声，“你问我就要说嘛？那我多亏。”

    忙活了一天，加上晚上还要学方言，田未央几个眉眼都带着累意，看到姜书楠回来后，简单说了几句，就各自回房休息。

    姜书楠嘴角上扬，眉眼却带着冷意，“那001你将一切告诉我，我就老老实实做任务。”

    拍了拍手，招呼苗器进来，“别躲了，看见你身影了。”

    这时，田未央和苗婶笑着走出来，两人不时比着手做交流。

    鱼嘉实几个一愣，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常识，从来没有想过寨民们不识字，居然连这些都不懂。

    越发震惊，“你是怎么办到的？”

    苗器气鼓鼓走进来，辩解，“我没有躲。”

    鱼嘉实和井元白笑了笑，“既然女同志都那么积极了，那我们男同志也不能掉队。”

    姜书楠心忍不住期待起来。

    直到回到知青点，田未央才忍不住皱眉道，“怎么感觉寨民不喜欢我们啊？”

    田未央躺在床上，在闭眼之前忍不住问一句，“书楠，你怎么那么厉害啊…”

    幸亏意志强行克制住自己平静下来，很快就敏锐察觉到身边有异样，幸亏学校教过怎么催眠自己。

    苗器不相信，他也是阿爹教的，知道阿爹也没有那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