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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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不说了，警惕地向四周瞟，靠近宋拾，压低嗓音：“你问这个干什么？”
顾念叼住烟缓缓蹲下，与他对视，“你妈等不到了。现在不杀你，过会你自己也会被鳄蜗吃干净，都是死，长痛不如短痛。”
“喀嚓”一次性绞死三只，宋拾蹭到老杨身边。
“想当年啊……”
“那场爆破啊……”
年龄：21岁
“无危险。”
她抬头格外深情地望向顾念，那张带着疤痕的面庞在此刻看起来尤为慈眉善目。
随即，不知从哪窜出几个机器人齐刷刷按住他。
连续被问了数十个问题后，她垂着脑袋，看着手腕上泛着冰冷银光的手铐，嗡里嗡气道：“警官，我没有要偷井盖，我终端掉下水道了我下去去捡，结果正好被热心市民看见，反手把我举报了。”
“这是？”清亮的嗓音。
被人叫醒时，悬浮警车已抵达多科市港口。
“你是新来的，可能不清楚鳄蜗是个什么东西。”开车的安防员突然出声，宋拾记得其他人叫他老杨。
密密麻麻的蜗牛顷刻间从他口中爬出，啃食的声响令人难以忽视。
老杨一时间也酸了眼眶，叹口气道：“也不是不能说，但是丫头你可要把这件事烂肚子里啊，不然到时候咱都得死。”
破碎的玻璃门外又出现几名同样身穿防护服的安防员。
雨还未停。
糟糕，忘记她根本没有身份信息了。
那是一个穿着特制防护服的安防员，他的面庞被痛苦占据，扭曲得狰狞，手举着枪到处乱射。
没记错的话，她论坛账户里正好有一万星币，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职业：无业游民
“宋拾。”
安防员猛一推，宋拾一个踉跄踏进去。
宋拾连忙点头，“杨叔你放心，我嘴知道把门，不会说出去的！我……我只是想知道我哥的死因。”
港口还停泊着不少货船，机器人托运着货物穿梭其中，地面被雨水濡湿，爬满正在进食鳄蜗。
清理鳄蜗确实没什么难度，甚至枯燥，整个港口响着安防员疲惫的哈欠声。
难道和联邦有关？
天下还是好人多啊。
五万星币，多犹豫一秒都是对金钱的不尊重。
顾念颔首，挥挥手示意宋拾和那名安防员跟上。
“你？”顾念吐出烟圈，打量她。
宋拾身体一僵。
“现在这个社会谁都不容易，在多科好好混哈，少干偷鸡摸狗的事。”
听得宋拾太阳穴突突直跳，尝试把话题引回来，“啊，这样啊。那场爆破究竟是什么引起的呀，是船上有什么易燃物吗？”
“先说好哈，没有五险一金，一晚上五万星币。”
“……好的，谢谢顾警官。”
宋拾舒了一口气。
“队长！”
顾念摸出腰间的枪，抵上他的脑门，“砰”地一声，罗雷尔的瞳孔逐渐涣散。
罗雷尔痛苦地在地面上想要打滚，但被机器人狠狠钳制住，他张大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
鳄蜗又是什么变异生物？
玻璃门这才自动打开。
聊起别的，老杨可就精神了，“咔嚓”剪断一只鳄蜗，道：“爆炸了，安防员死了三十一个，有好几个和你一般大。大好的年纪啊。”用力一绞，透明的粘液黏在剪刀上。
顾念垂着眼帘说：“罗雷尔，因公殉职。”
她利落站起身，立即吩咐机器人处理好尸体以及尸体上的鳄蜗。
姓名：宋拾
宋拾有些惊愕，印象中公民身份信息是很难办的，不然也不至于出现那么多黑户了，除非……是这位警官行的方便。
“不……不要杀我……”罗雷尔脸上的肉紧贴在地板上，瞳孔恐惧地缩成针尖，“我妈……我妈还等着我给她治病呢……”
身穿制服的公职人员手持文档行色匆匆，整个安防局安静得只能听见脚步声。
宋拾看向他们。
宋拾使出了毕生全部的演技。
他们从车上陆续跃下，宋拾拿好配备的大剪刀也跟着下了车。
“窃井盖？”顾念挑眉，端详眼前浑身狼狈的女人，“走程序进行处罚。”说罢，她举起手中的终端冲宋拾的脸扫描。
宋拾脱口而出：“久藤市废角巷十三号垃圾场附近的废墟屋，那里还开着一家义肢店！警官，我真没骗你，你都可以查，我说的都是真的。”
“易燃品？”老杨嗤笑，“哪有什么易燃品。”
“砰砰！”急促的枪响突然打断。
鳄蜗危险系数总体来说并不大，只要做好防护，它乖顺得就像普通的蜗牛一样。
“那玩意儿，吃人，吃铁，什么都吃，一下雨就出现在港口，它们吃了货物，上面追究下来都是我们的……咳咳，但抓也好抓，拿着那个大剪刀手起刀落一夹，就好了。”老杨乐呵呵道。
“可是……我妈……”他喘着最后一口气。
她随意开口，“我之前看新闻，说多科市的那个什么伊索……呃，伊索寓言号爆炸了，死了好多人，真的假的？好好的港口怎么会爆炸啊。”
身份：多科市四等公民【原久藤市黑户】
反正有久藤恶名在前，不管宋拾怎么说都能够解释的通。一个无名无姓的黑户在久藤活不下去跑到发达城市来搏一搏，很合理。
测谎头盔没响。
耳边依旧是老杨的絮絮叨叨，宋拾索性左耳进右耳出，像其他人一样闭眼休息。她的确累了，没一会意识便昏沉下去。
宋拾抬头，一双颀长的腿最先映入眼帘。
安防员们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精蓄锐，接下来就有的熬了。
站在宋拾身旁顾念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咬在嘴里，含糊不清道：“没救了没救了，都说了记得喷喷雾。”
它们体型与正常的蜗牛差不多大，速度慢，繁衍能力极强，长有尖锐的牙齿，什么都吃。如果不及时处理，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队长！罗雷尔在清理鳄蜗的时候，没喷喷雾，有几只钻进了衣服里，怎么办啊？！”
时间紧迫，宋拾跟着其他安防员换了防护服，喷上专门的喷雾后，便上了悬浮警车。此时天空又飘起了毛毛细雨，浮夸的霓虹灯把雨水照得煞是漂亮，犹如宝石。带有节奏音律般地打在车窗上，雨刷又不知疲倦地刮去雨水。
“队长……”
“年轻人干点什么不好，偏偏要来当安防员，都是给人家上等人服务的奴才命。”
暂无犯罪记录
抵达安防局，宋拾被按压下车站在门口，门上仪器发出红色的光线进行扫描。www.lusong.me
大脑飞速运转，宋拾清清嗓子，道：“呃，我是刚从从久藤市来的，在久藤混不下去了才来到多科市，想在这里赌一把……”
顾念察觉到她的目光，扬起嘴角笑了下，起身走过去，顺手取掉宋拾手腕上的手铐。
“我可以。”
头皮一阵发麻，宋拾看见他的四肢在“消失”，与其说是消失，更像是被某种东西快速地吃掉了。
安防员：“队长，是窃井盖的。”
联邦采集系统很成熟，采集指纹虹膜基因后又拍了大头照，整个过程只用了五分钟左右。
“这玩意繁殖速度很快，港口物流量又多，一晚上根本清理不完。”
不能说？
宋拾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头顶套上了个测谎的头盔，坐在正中间。
安防局大厅的机器屏幕上的数据逐渐汇聚。
朦胧的烟雾遮住了她的神情。
“还是个黑户？”
崭新出炉的身份信息：
对方身着多科市安防员的蓝色制服，胸口别着工作牌“安防部大队长顾念”。
黑发黑眼的亚洲面孔，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身形修长，脸颊上有道尤为明显的伤疤，让她看起来有些痞气。
“哎呀，要不是出现在港口就好了，放把火一烧，多方便。小姑娘也别太担心，喷好喷雾，穿好防护服，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宋拾学着其他人，手起刀落将这些鳄蜗剪成两半。
“我可以吗？”一道声音突然夹进来。
穿着防护服的安防员犹豫了几下，见顾念点头才继续说道，“清理鳄蜗的安防员人数不够……去掉罗雷尔，清理队还只剩下我们五个。”
顾念的目光停留在终端上，双手快速地检索相关信息，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宋拾之前说过的地址。
机械音：“身份信息：无。”
“你叫什么名字？”
她倒还没忘记论坛交给她的任务。伊索纳德号的爆破就是发生在多科市港口的，说不定老杨知道点什么。
她的眼眶瞬间被泪水充盈，鼻尖发酸，声音有些颤抖：“我远房表哥就死在了那场爆破中，他从小没爹没妈，我是他唯一的亲人，我不想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倒也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顾念收起终端，“只是如果你想继续在多科市生活的话，需要办理一下公民身份信息，手续费为一万星币。www.suxin.me”
顾念道：“久藤哪里的？”
“放心，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是不会冤枉你的。”
听见这句，罗雷尔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结果，放弃挣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砰！”一声巨响，玻璃门顷刻间炸裂。
] 他突然不说了，警惕地向四周瞟，靠近宋拾，压低嗓音：“你问这个干什么？”
顾念叼住烟缓缓蹲下，与他对视，“你妈等不到了。现在不杀你，过会你自己也会被鳄蜗吃干净，都是死，长痛不如短痛。”
“喀嚓”一次性绞死三只，宋拾蹭到老杨身边。
“想当年啊……”
“那场爆破啊……”
年龄：21岁
“无危险。”
她抬头格外深情地望向顾念，那张带着疤痕的面庞在此刻看起来尤为慈眉善目。
随即，不知从哪窜出几个机器人齐刷刷按住他。
连续被问了数十个问题后，她垂着脑袋，看着手腕上泛着冰冷银光的手铐，嗡里嗡气道：“警官，我没有要偷井盖，我终端掉下水道了我下去去捡，结果正好被热心市民看见，反手把我举报了。”
“这是？”清亮的嗓音。
被人叫醒时，悬浮警车已抵达多科市港口。
“你是新来的，可能不清楚鳄蜗是个什么东西。”开车的安防员突然出声，宋拾记得其他人叫他老杨。
密密麻麻的蜗牛顷刻间从他口中爬出，啃食的声响令人难以忽视。
老杨一时间也酸了眼眶，叹口气道：“也不是不能说，但是丫头你可要把这件事烂肚子里啊，不然到时候咱都得死。”
破碎的玻璃门外又出现几名同样身穿防护服的安防员。
雨还未停。
糟糕，忘记她根本没有身份信息了。
那是一个穿着特制防护服的安防员，他的面庞被痛苦占据，扭曲得狰狞，手举着枪到处乱射。
没记错的话，她论坛账户里正好有一万星币，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职业：无业游民
“宋拾。”
安防员猛一推，宋拾一个踉跄踏进去。
宋拾连忙点头，“杨叔你放心，我嘴知道把门，不会说出去的！我……我只是想知道我哥的死因。”
港口还停泊着不少货船，机器人托运着货物穿梭其中，地面被雨水濡湿，爬满正在进食鳄蜗。
清理鳄蜗确实没什么难度，甚至枯燥，整个港口响着安防员疲惫的哈欠声。
难道和联邦有关？
天下还是好人多啊。
五万星币，多犹豫一秒都是对金钱的不尊重。
顾念颔首，挥挥手示意宋拾和那名安防员跟上。
“你？”顾念吐出烟圈，打量她。
宋拾身体一僵。
“现在这个社会谁都不容易，在多科好好混哈，少干偷鸡摸狗的事。”
听得宋拾太阳穴突突直跳，尝试把话题引回来，“啊，这样啊。那场爆破究竟是什么引起的呀，是船上有什么易燃物吗？”
“先说好哈，没有五险一金，一晚上五万星币。”
“……好的，谢谢顾警官。”
宋拾舒了一口气。
“队长！”
顾念摸出腰间的枪，抵上他的脑门，“砰”地一声，罗雷尔的瞳孔逐渐涣散。
罗雷尔痛苦地在地面上想要打滚，但被机器人狠狠钳制住，他张大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
鳄蜗又是什么变异生物？
玻璃门这才自动打开。
聊起别的，老杨可就精神了，“咔嚓”剪断一只鳄蜗，道：“爆炸了，安防员死了三十一个，有好几个和你一般大。大好的年纪啊。”用力一绞，透明的粘液黏在剪刀上。
顾念垂着眼帘说：“罗雷尔，因公殉职。”
她利落站起身，立即吩咐机器人处理好尸体以及尸体上的鳄蜗。
姓名：宋拾
宋拾有些惊愕，印象中公民身份信息是很难办的，不然也不至于出现那么多黑户了，除非……是这位警官行的方便。
“不……不要杀我……”罗雷尔脸上的肉紧贴在地板上，瞳孔恐惧地缩成针尖，“我妈……我妈还等着我给她治病呢……”
身穿制服的公职人员手持文档行色匆匆，整个安防局安静得只能听见脚步声。
宋拾看向他们。
宋拾使出了毕生全部的演技。
他们从车上陆续跃下，宋拾拿好配备的大剪刀也跟着下了车。
“窃井盖？”顾念挑眉，端详眼前浑身狼狈的女人，“走程序进行处罚。”说罢，她举起手中的终端冲宋拾的脸扫描。
宋拾脱口而出：“久藤市废角巷十三号垃圾场附近的废墟屋，那里还开着一家义肢店！警官，我真没骗你，你都可以查，我说的都是真的。”
“易燃品？”老杨嗤笑，“哪有什么易燃品。”
“砰砰！”急促的枪响突然打断。
鳄蜗危险系数总体来说并不大，只要做好防护，它乖顺得就像普通的蜗牛一样。
“那玩意儿，吃人，吃铁，什么都吃，一下雨就出现在港口，它们吃了货物，上面追究下来都是我们的……咳咳，但抓也好抓，拿着那个大剪刀手起刀落一夹，就好了。”老杨乐呵呵道。
“可是……我妈……”他喘着最后一口气。
她随意开口，“我之前看新闻，说多科市的那个什么伊索……呃，伊索寓言号爆炸了，死了好多人，真的假的？好好的港口怎么会爆炸啊。”
身份：多科市四等公民【原久藤市黑户】
反正有久藤恶名在前，不管宋拾怎么说都能够解释的通。一个无名无姓的黑户在久藤活不下去跑到发达城市来搏一搏，很合理。
测谎头盔没响。
耳边依旧是老杨的絮絮叨叨，宋拾索性左耳进右耳出，像其他人一样闭眼休息。她的确累了，没一会意识便昏沉下去。
宋拾抬头，一双颀长的腿最先映入眼帘。
安防员们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精蓄锐，接下来就有的熬了。
站在宋拾身旁顾念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咬在嘴里，含糊不清道：“没救了没救了，都说了记得喷喷雾。”
它们体型与正常的蜗牛差不多大，速度慢，繁衍能力极强，长有尖锐的牙齿，什么都吃。如果不及时处理，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队长！罗雷尔在清理鳄蜗的时候，没喷喷雾，有几只钻进了衣服里，怎么办啊？！”
时间紧迫，宋拾跟着其他安防员换了防护服，喷上专门的喷雾后，便上了悬浮警车。此时天空又飘起了毛毛细雨，浮夸的霓虹灯把雨水照得煞是漂亮，犹如宝石。带有节奏音律般地打在车窗上，雨刷又不知疲倦地刮去雨水。
“队长……”
“年轻人干点什么不好，偏偏要来当安防员，都是给人家上等人服务的奴才命。”
暂无犯罪记录
抵达安防局，宋拾被按压下车站在门口，门上仪器发出红色的光线进行扫描。www.lusong.me
大脑飞速运转，宋拾清清嗓子，道：“呃，我是刚从从久藤市来的，在久藤混不下去了才来到多科市，想在这里赌一把……”
顾念察觉到她的目光，扬起嘴角笑了下，起身走过去，顺手取掉宋拾手腕上的手铐。
“我可以。”
头皮一阵发麻，宋拾看见他的四肢在“消失”，与其说是消失，更像是被某种东西快速地吃掉了。
安防员：“队长，是窃井盖的。”
联邦采集系统很成熟，采集指纹虹膜基因后又拍了大头照，整个过程只用了五分钟左右。
“这玩意繁殖速度很快，港口物流量又多，一晚上根本清理不完。”
不能说？
宋拾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头顶套上了个测谎的头盔，坐在正中间。
安防局大厅的机器屏幕上的数据逐渐汇聚。
朦胧的烟雾遮住了她的神情。
“还是个黑户？”
崭新出炉的身份信息：
对方身着多科市安防员的蓝色制服，胸口别着工作牌“安防部大队长顾念”。
黑发黑眼的亚洲面孔，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身形修长，脸颊上有道尤为明显的伤疤，让她看起来有些痞气。
“哎呀，要不是出现在港口就好了，放把火一烧，多方便。小姑娘也别太担心，喷好喷雾，穿好防护服，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宋拾学着其他人，手起刀落将这些鳄蜗剪成两半。
“我可以吗？”一道声音突然夹进来。
穿着防护服的安防员犹豫了几下，见顾念点头才继续说道，“清理鳄蜗的安防员人数不够……去掉罗雷尔，清理队还只剩下我们五个。”
顾念的目光停留在终端上，双手快速地检索相关信息，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宋拾之前说过的地址。
机械音：“身份信息：无。”
“你叫什么名字？”
她倒还没忘记论坛交给她的任务。伊索纳德号的爆破就是发生在多科市港口的，说不定老杨知道点什么。
她的眼眶瞬间被泪水充盈，鼻尖发酸，声音有些颤抖：“我远房表哥就死在了那场爆破中，他从小没爹没妈，我是他唯一的亲人，我不想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倒也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顾念收起终端，“只是如果你想继续在多科市生活的话，需要办理一下公民身份信息，手续费为一万星币。www.suxin.me”
顾念道：“久藤哪里的？”
“放心，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是不会冤枉你的。”
听见这句，罗雷尔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结果，放弃挣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砰！”一声巨响，玻璃门顷刻间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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