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章 番外十四 Bo o b d（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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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始了一个新的计划。

    不知道为什么她也会来酒吧……克拉克回忆了一下相关新闻。

    不过后来，这个女孩子的身份还是被人肉搜索了出来，哪怕最初爆料的邻居接到了法律传唤，影响也没有停止。克拉克为此很是愤慨，专门写了一篇报道抨击，但无奈他只是一个实习生，写的东西没法上版面。

    她也吐槽过梅恩糟糕的手艺和配色，但没有要求修改，因为伯妮丝觉得，作为绝对的武力，她根本不需要在意外表上的问题。同理，作为绝对的武力，如果只有她自己，她也不怕暴露身份，反正她不怕物理打击，而别的阴谋诡计，拜托，以伯妮丝的性格，她会觉得还挺有意思呢！但是，除了她自己，还有梅恩、乔治和玛丽……所以她穿制服的时候还是会戴上面具。

    她刚出现的时候引发了一阵热潮，很明显，人们乐于追捧这样一个强大、有超能力的女性。但她面对围拢过来的关注并不耐烦，对采访的邀约通通直言拒绝。退而求其次的记者去采访被Superwon救下来的人，大多数人却说，她会提醒他们注意哪方面的安全，礼貌而耐心。也有受访者气愤地骂了她半天，但最后被围观群众指出他摸Superwon的屁股，所以才被她差点把胳膊拧脱臼。

    “可是哥谭治安太乱了。”伯妮丝自然地说，“而且大都会大学综合排名更高。”

    记者瞠目结舌。

    (1)改编自牛津通识读本。这套书实际上大学生看都没有问题，波妮并不是一个会钻研特别深问题（比如说科研）的小孩，她更喜欢大部分都有所涉猎，所以她小时候应该是不会看这个书的，太高深了。我也不知道欧美青少年有什么像十万个为什么这样的系统科

    “哦，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不合法的部分是什么样的。”男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照计划执行——”卢瑟说到一半，否决了自己，“不，等一下。”

    喜欢她的人最为津津乐道的采访，来自一位跳楼被救下来的女孩儿。女孩儿接受采访的时候眼眶发红，显然哭过，她说Superwon救她的时候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听她说话的时候也不会露出傲慢或者不解的态度，反而非常耐心。当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记者也越来越兴奋，一直在追问，而女孩儿显然很是慌张，但还是没说她具体遇到了什么，只反复重复着“她想要帮助我”。路过的一个骑机车的女骑手似乎是看不下去了，强硬地挤进人群，确认了一下女孩儿的意愿就扔下一句“我想我们有拒绝采访的自由”，护着她迅速走掉了，所以这采访结束得很是突兀。

    “我也不知道，”学姐耸耸肩，“看要求，模特吧？”

    伯妮丝回家就开始打游戏。宝贵的时间真的要好好使用。

    可是哥大只给我半奖，大都会大学给我全额奖学金啊！这不是怕玛丽没有钱念书了嘛，但这么说乔治可能面子上过不去。

    卢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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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次她再次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时候，戴着面具都能让人体会到她对围过来的记者的不耐烦。在她飞走之前，有记者拦着她问之前死者的问题，她停顿了下，问：“什么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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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戴眼镜的克拉克·肯特被人叫住。

    这位英雄并不以亲和闻名，恰恰相反，对她的评价非常极端化，因为她极其地……我行我素。

    “……这种合同真的合法吗？”克拉克发出质疑。

    “……我是莱克斯·卢瑟。”光头男交抱着的手臂放下了。

    “一个兼职啦，老兄。”这个戴着红色眼镜的学姐仔细打量着他，“报酬很丰厚。你室友跟我提过，你在星球日报的实习工资并不高，说也许你需要兼职。要我说，这工作正适合你！他们让我在学校找高大、英俊，最好有点青涩的男孩儿参加。”

    “哥大心理学的专业排名也更高一点。”梅恩说。

    “是的，我一直在找你……我需要一次跟你对话的机会。”面前这个高大的光头男性也抱着手，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说。

    这还只是影响的一方面。后来的另一件事，彻底让Superwon的名声毁誉参半了。有人叫着“来见我吧Superwon”跳楼了，当场死亡，而Superwon完全没有出现。

    “那么，”男人低下头，划出签好的协议上的话，“你需要在我们规定的岗位上工作三年，或者缴纳违约金。另外，保密的条款仍然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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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白手起家建立了一家百亿级的企业！运用我的智识和专利！”卢瑟说。

    不过，没有用才是好事。克拉克打起精神，走进酒吧里，非常明显地四处打量。他虽然不能直接说，但可以暗示啊。克拉克决定做得十分明显，至少让Superwon对此类行为有所警惕。

    “你好。”伯妮丝礼貌点头。谢谢超能力，她想，如果没有你（们），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如此自然地面对差点成为我大老板的人……

    克拉克拿到的剧本是酒吧偶遇。他需要扮演一个不适应派对气氛的青涩乡村青年，因为有点肢体不协调，向Superwon身上倒过去，最好能壁咚她。

    “太无耻了，怎么能欺骗别人的感情？”他喊道，“我绝对不会帮你们做这个的！”

    “可——”

    “怎么跟你没关系呢？”记者几乎生起气来。

    卢瑟伸出一只手：“你有超凡的能力，而我有超凡的头脑，我们应该合作，这能创造伟大的事业！”

    “可我有这样的能力？Coon，我都说了，我没有听见，哪怕是搜救机器人都还有bug需要维护呢，况且……”她耸了耸肩，“况且，如果你要我为任何东西负责，你告诉我，我以什么身份负责？一般的消防员、警察之类的是种职业，谁，或者说是什么机构来聘用我？还是说哪国政府？那么多国家能达成一致吗？你们要出什么作为回报？人类的钱吗？”她似乎是不屑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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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克斯……这名字耳熟！伯妮丝想起来了，她还投过莱克斯集团的简历呢！

    “哦？所以你觉得和我有关系的不是原因？”她的声音似笑非笑，流畅得几近早有准备，“那么是结果？你认为我应该对全世界所有非正常死亡负责吗？”

    克拉克签完保密协议才知道兼职的内容。报酬比他想像的还要丰厚得多，但，这个任务内容……

    “这不是‘帮忙’，而是‘合约’。”讲述工作内容的男人礼貌地说，“另外，‘乡村青涩2号’，不要说得你好像一定能欺骗到一样，我们只是希望你去尝试。”

    “你是谁？”伯妮丝觉得他有点眼熟。

    “哦？他跳楼之前我认识他吗？我刺激过他的情绪吗？我有做任何引导他跳楼的事了吗？”她说，“没有吧？那你问我是什么意思？”

    “不要问捐了一百块的人为什么不捐一千块，小心她一块也不捐了。”Superwon泰然自若地说完，径自飞走了。

    克拉克抿住嘴：“这工作是做什么的？”被学姐认为是青涩的男孩儿让他有点沮丧，但他确实需要钱。几年前，为了翻新肯特农场，乔纳森向银行借了贷款。

    梅恩看着她。

    他们竟然……会提前写好剧本！

    “哦，”Superwon说，“我知道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伯妮丝稍稍挑起了一边眉毛：“有什么证据吗？现在很明显，我的能力有不可替代性，而你需要证明你自己。我为什么要选择你呢？”

    克拉克坚定地说：“我不会做这个。”

    伯妮丝继续说：“创业计划书。你的‘伟大事业’是什么，你计划如何实现它？你有哪些资源，你的不可替代性是什么？”不可否认，她感到了普通打工人报复性的快乐。

    伯妮丝看回去。

乔治严肃地问，“哥谭大学的心理学也很好。”

    记者如此这般地说了。

    “朗基努斯计划暂停，”卢瑟说，“准备工作继续，但是不要开始行动。”

    伯妮丝见过找她合作慈善的热血青年，对她刺探消息的敏锐记者，想要保护世界的英雄联盟。真正心怀大义的坦荡合作者，并不会如此过度强调他个体，而完全不提到想要做的事情。

    她礼貌地点点头：“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想要和我做的事业是什么。那么，我倾向于你是没有一个明确的、能正大光明沟通的计划了。我的时间非常宝贵，有缘再会，卢瑟先生。”

    乔治说：“你刚刚还说什么都伤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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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颗星球上有许多企业家。”伯妮丝说，“除非你真的是从零开始，没有任何原始资本、上流社会带来的人脉关系等等，彻底的白手起家，那确实会令人钦佩。”

    “听说你找我。”伯妮丝穿着蓝色的紧身连体裤和红色的靴子降落在楼顶。

    Superwon的态度的确傲慢，他想，但是，再怎么样，她终归是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这就意味着可以利用……甚至操纵。毕竟，年轻的女人最容易被爱操纵。只要让她认为，这是真爱。

    卢瑟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你不可能找到比我更聪明的合作对象。”

    “明白了，卢瑟先生。”下属严肃地点头。

    ……这剧本倒是的确和市面上的爱情小说有些相像，克拉克想，但是壁咚真的有用吗？那可是Superwon，能飞还能举起汽车！

    伯妮丝一本正经：“被偷东西总是不好的。再说了，专业排名高有利于找对口工作——还得要识货的公司，大学综合排名更高有利于更宽泛地找工作哇。”这当然也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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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妮丝想了想：“你的创业计划书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