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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哪里?”超人问。

    蝙蝠侠沉重地点头:“小丑对他使用了药物,让他以为自己在和毁灭日战斗。但那是露易丝……和他未出世的儿子。”

    “他给他的手下都发了一种药剂……好像是氪星纳米科技的,叫……”伯妮丝从反抗军临时据点的墙外浮现出来,回忆着她注意到的信息,“5-U93-R。天啊,我最讨厌记这种无意义的编号……”她嘟囔着。

    伯妮丝:“你是,这个宇宙的布鲁斯?”

    他渐渐下沉沉沉入沉默

    伯妮丝:“。”

    “没有超能力,但天赋不天赋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没有过异常现象,也没有猫头鹰送我录取通知书。”伯妮丝开了一个蝙蝠侠听不懂的玩笑。

    “这可说不好,”伯妮丝耸耸肩,“我很会骂人的。”

    虽然那么说着,伯妮丝最后还是设法平心静气,瞬移回了超人那边。

    伯妮丝又飘到一边去,看这个超人工作,时不时提出一些问题,表面上看起来和之前没有差别。

    她没问过超人这个,但他也没有阻止,默认了伯妮丝在其他人面前隐藏自己。

    “……除了小丑死亡那一天,我没有见过你,其他人也从来没有提到过在超人身边看到过白影。”蝙蝠侠说。

    伯妮丝挑起了眉毛。这是实话,但很不中听。

    “我知道了。”蝙蝠侠说。

    最后,他慢慢说:“如果,这样能让他不要碍事……维护现在的秩序……”gΟиЪ.ōΓG

    “外面晃荡。”伯妮丝回答。她说着绝对的真话,这种技巧,她的克拉克曾经问过她。

    “你是那边克拉克的恋人,”蝙蝠侠打量着她,“是……正常死亡吗?”

    ……虽然越代越意识到他俩的不同,但是,真的……很难不代。这大大拖延了伯妮丝“继续向前”的脚步。

    但伯妮丝·艾伦知道,她这一端的心情已经永久改变了。超人那边……谁知道呢,她并不了解这个人。

    伯妮丝没有听见其他任何动静,但下一刻响起的声音离她近得多了。这声音似乎非常、非常惊异,还有些迟疑:“……是你?你是……露易丝吗?”

    “你去哪了?”超人抬头看了一眼。

    ……蝙蝠侠可听不得这个。他嘴唇微动,但没有说话。蝙蝠侠甚至开始怀疑起这个白影似的幽灵的真实身份。

    蝙蝠侠并不意外她的出现:“这种强化药剂能提升肌肉和骨骼的抗拉强度?”

    那大概率可以排除艾伦灵魂强度异常的可能。“我之后会问问魔法侧的朋友,”蝙蝠侠允诺,“但我认为,之前的限制,也许也是一种保护。你或许回去克拉克身边会更为安全。”

    “几千倍吧,卢瑟是这么对超人解释的。”伯妮丝说,“但每次分发都是他亲自去卢瑟的实验室拿,再亲手发下去……这似乎是一种荣耀。所以会存放在正义大厅的时间很短,只到发下去之前。一般来讲,放的位置是……”

    “确实。”理论上没错,伯妮丝应答道。但是,脊椎……?而且,面对这个问题,以这种回答的口吻……伯妮丝看着那张和她的克拉克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感到陌生。

    “……我不知道,如果要站出来和他战斗才算反对,那我肯定不行吧?”伯妮丝耸了耸肩,“但至少我绝不希望你死,na(我的朋友,法语).”

    蝙

    “伯妮丝。”蝙蝠侠突然说,“你……下定决心反对超人了吗?”

    “意外,但我觉得这边的事情应该不会在我那里发生。”伯妮丝说,“对了,我不太清楚,露易丝真的是被……”

    她对这个超人升起了不小的防备……但,他有着那样一张脸。

    He\''singdown,down,ingdown

    ……当然,伯妮丝不排斥在新的世界认识新的人,也许展开新的亲密关系。毕竟,很遗憾,一方死亡就会导致存续中的亲密关系默认断掉,她的克拉克理论上已经是她的前男友了。伯妮丝绝对不会忘却,但也不会滞留于过去,她会继续向前。

    伯妮丝嘶了一声。亲手……一尸两命……

    奇怪的是,这一次伯妮丝感觉到那种“边界”之后,她眼前一花,突然出现在了某个阴暗潮湿的黑暗角落。

    “可如果你不留手,你不担心会把他打……”伯妮丝犹豫了一下,没说打死,“打出永久的……伤残之类?”

    超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他和自己的克拉克还有什么相似之处,伯妮丝会说他看上去有点迷茫。

    “星空。”伯妮丝说,“你不知道我喜欢宇宙吗?反正也走不远。”她暂时不想看到这张和克拉克相似万分的脸。

    不要误会,伯妮丝从没有混淆两个人,她的克拉克独一无二。哪怕有一个性格、长相都和他相差无二的人在她面前,伯妮丝也会毫无犹豫地这样说。因为爱本来就和境遇有关,是小王子对玫瑰倾注的爱,是她们共同度过的一切时间,让这朵玫瑰变得如此与众不同。

    每一次都妥协退让到底

    “……你那边对平行宇宙很有研究?”蝙蝠侠问。

    “你之前的确没有任何超能力,也没有魔法天赋?”

    “小丑把核弹的开关链接到了露易丝的心跳,当她和孩子死去的时候,大都会也一起灭亡了。”蝙蝠侠说。

    “那我走了。”伯妮丝点头告别。

    这次伯妮丝错了。

    它渐渐下沉沉沉入沉默

    05

    “会好的。”坐在轮椅上的蝙蝠侠显然不想讨论这个,直接转移了话题,“我一直以为你和露易丝有关系,既然你不是,大概劝不了他。”

    老实讲,伯妮丝想不出什么反抗军破局的方法。就在不久前,超人曝光了蝙蝠侠的身份,冻结了所有韦恩科技的资产,让布鲁斯·韦恩这个身份不值一提。

    “我有尽量不让别人看见,但主要是因为之前我一直不能离开他太远。”伯妮丝沉思着讲了那种距离限制,和这一次莫名传送过来的事。

    “我没有,但我一个朋友对这些很清楚……”伯妮丝后悔了一秒钟当初没有听黛莉讲那些,她相信她的克拉克不太有黑化可能,当时听得半心半意,但谁知道她来了这里……“那个朋友全部告诉了我们那边的蝙蝠侠,所以应该也有些研究吧。”

    “什么人?”某个熟悉的低沉声音问道。

    只不过……伯妮丝飘回正义大厅。她觉得,这个人和她的克拉克越来越不像了。

    超人耐心地解释:“他是反抗军的领袖。你也认识你世界的布鲁斯,应该知道,面对蝙蝠侠不能留手。”

    “那他是愚蠢,傲慢而且愚蠢。”伯妮丝没留什么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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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一开始,他的恋人也许可以劝他。但现在,我很怀疑。我和我那边的露易丝没有那么熟,但我听黛……听说,露易丝不论在什么宇宙都是自由派,往往会和强权做斗争。”伯妮丝耸耸肩,“如果他俩在一起这么久,克拉……这个超人还不能了解到露易丝的这一面,那他的爱看似浓重,实际是虚无而浅薄的。如果他无视了这一点,一厢情愿地做这些……

    It\''singdown,down,ingdown

    她之前一直没有办法离这个超人太远,前行到某个距离,就会感到类似网游地图边界似的限制,没有办法再往外走。而在超人飞行或者传送的时候,伯妮丝会跟着一起离开。甚至,虽然平时她并没有什么突出的移动速度,但跟随这个超人的时候,伯妮丝可以轻松地以和他相同的速度平行移动。

    ……蝙蝠侠移开了视线。过了一会儿,他说:“你没有反对他。”

    每一夜都祈祷太阳升起但

    伯妮丝遍体生寒。但她没表现出来,正常地点了点头,向墙外飘去。

    正义联……这个世界的联盟开会的时候,伯妮丝一般都贴在天花板上。毕竟大部分人不会抬头仔细看屋顶。

    伯妮丝:“……”她晃了晃脑袋,“我能理解他很崩溃,消灭犯罪,甚至到建立极权政府,也行,但……”

    但伯妮丝这一次实在太震惊了,她差点从天花板上摔下来。她好不容易忍耐到其他人都走了,冲口而出:“你打断了布鲁斯的脊椎????”

    杀死了小丑之后,超人开始以暴力而鲜明、极端而有效的手段处理罪犯们。这干净利落的作风赢得了很多民众的支持……他建立了自己的政权,作为目前地球上唯一政权的最高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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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到这里为止,伯妮丝都还能瘫在沙发上。至少,她震惊得飘起来之后,沉吟半天,能再次倒回去。

    “安全?我今天问他,他说,如果能让你不碍事,他愿意把你打成伤残。”伯妮丝嘲讽地笑了,“我和你又有什么不同?你对他还应该重要得多,我又不是这个超人的挚友。”

    要得到强化药剂很难。但是如果不得到,反抗军和超人势力战力的差距就会进一步被拉大。

    伯妮丝不算过于惧怕死亡和分别,她为爱着的人尽力留下了最多的爱,对她们道过别,就已经对命运充满感激。但是,但是,当她已经彻底做好了分别的觉悟和准备,但生活中却突然出现一个这样的存在……这就让彻底走出去变得困难得多。

    伯妮丝内心有一个标准,判定和大众不一定相同,但这个超人逐渐不再符合这个标准了。

    ……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伯妮丝的决心很酷,但这个氪星人不动的时候看起来和她的克拉克一模一样,还天天在她面前杵着……就很难不代餐。

    伯妮丝大致解释了状况。“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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