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计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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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时空、竭——尽——全力……”
看了看估计承受不了后坐力的手腕，虞柠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打算，她昨晚没太睡好，午后困意上涌就更倦了。她游魂似的飘回教室，飘回自己的座位，总觉得不知不觉忘掉了一件事。
她原先以为是一片空白，至少当时来看确实如此，但现在又有了细微的变化。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种鸡肯定很不容易养。”他说，“所以急支糖浆这么好喝，里面肯定也加了不一样的秘密配方，我说的对吧！”
虞柠：“……”
唯一一个正常人用力摇了摇头，把其他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摇出去，急急忙忙地准备在上学打卡前先来个秘密约会。她一边急速打开冰箱觅食一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抽空往外头瞄上一眼，确认有个浑身缠满绷带的家伙还老老实实地等在那里。
啊这，未曾设想过的全新角度。
杀人狂也很懂，悄咪咪跟着她出了住宅区绕进僻静无人的小巷，开口就问：“东西带来了吗？”
……要不然她先去搞把枪？
她险些按捺不住内心磅礴的吐槽欲，幸好有人比她更快——大约是她进来半天又没了动静，门外传来妈妈的呼唤：“柠——柠，没、睡着吧？”
“要不，”他殷切地提议道，“我保护你的安全，不要钱，你给我急支糖浆就好了！”
“好了，”班主任笑着把箱子往讲台上一放，“现在按学号轮流上来抽签，抽到同一个字母的四个人为一组。”
“没错！”她竖起拇指，心里虚得不行，“下次还有机会！”
——不是吧！！！
虞柠眼前一黑。
一切恐惧源自火力不足，万一有用呢！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食品安全都这样了，那一定要多多关注药品安全啊。”她叹气，“所以呢，有些东西适量就——”
“新的——风暴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杀人狂在她的再三催促下终于磨磨蹭蹭地走向约好的地方，那个倒霉的大头婴儿被他又捡起来，提在手里甩来甩去——它看起来还没死透，挥舞着像是手脚的东西想要挣扎，然后没两下就又晕了，软软地晃啊晃。
“没错。”
“不，”虞柠说，“跟那个没有关系。”
听着嗓子也没之前那么哑啊。
“货不好弄，得加钱啊。”
紧接着又扬声道：“没有！我忘关窗了！”
杀人狂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了，“难道你是说……”
众人之中，不是好奇就是交头接耳着彼此的抽签结果，只有虞柠面无表情，内心如同五雷轰顶。
虞柠眼睛亮了。
虞柠回过神。
戴着面具和兜帽、披着长袍，还长触手，这定位妥妥是哪来的关底BOSS吧？
女鬼：“？”
她有点想让杀人狂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次，但看着对方略显羞涩的举止，忽然觉得也没这个必要了。
等回到座位上，就是拆开纸团，继续按照学号顺序报上自己抽到的签来分成小组的时间了。
稳住，不要慌。
“那我考虑一下……？”
但她肯定不能同意得太爽快，要想反过来让对方觉得自己赚翻了的要诀就是拉长期待的过程。于是她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故作矜持地思索起来，最后犹犹豫豫地皱着眉开了口：
那隐约的、拖沓着的脚步声居然还接近了，虞柠心中一凛，连忙冲绷带杀人狂摆摆手，“你你你……你先去街转角等我，对，就那边，我收拾好出门以后马上去找你。”
车到山前必有路，遇事不决突突突。
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怎么说呢，是这样的。”她一脸深沉地开始胡说八道，“你知道人类的快餐店会用一种有六个翅膀八条腿的鸡当食材吗？”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发现真的一无所获时，她还是难免哀叹着一头栽倒在书本上。会在这个时间来自习的只有想进巴别塔而卷生卷死的学霸，眼瞅其他人没注意，用手挡着又瞄了眼揣在包里的神像。
“我现在要去上学，”虞柠煞有介事道，“今天也不用打工，你下午还是在这附近等我就行，到时候咱们再定。”
“妈妈辛苦了！”她犹如一阵风般经过的同时发出了惯例问候，“我出门了哈！”
虞柠：“？”
虞柠仔细摸了一下，“它”的脸旁边有一点点凹陷下去的痕迹，像在面部覆盖了一张完整光滑的面具。至于那长袍部分的身体，她在那袍袖袖口处看到了几条细长且带有吸盘的东西。
“你要它干嘛？”她不解地问，“又咳嗽了？”
“是不是很贵啊？”杀人犯忧心忡忡地问。
毕竟是集中提供应对鬼怪常识教育的地方，除了巴别塔分部机库和市图书馆，彼岸学园的校园图书室就是整个四叶草城资料最全面完备的地方了。
“哎呀，下次还是有机会的啦。”刘嘉卉安慰她道，一转头发现另一个好友已经成了尊迎风风化的石雕，“——啊，柠柠？”
尘封的记忆在上课铃响的同一时间被唤醒，虞柠大惊失色地看着捧着抽签箱进门的班主任，终于想起自己没有祈求上帝佛祖观音菩萨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保佑。
“哦——”
……救命啊！！！
杀人狂不怎么灵光的脑袋灵光一闪。
虞柠：“……啊？”
“赶紧走你的，”她捂住脸，“不然她又要催了。”
还蹲在窗外的杀人狂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由转头跟她感叹道：“令堂心态好年轻噢。”
杀人狂闻言顿时苦恼起来，他低头掏起了自己的衣兜和裤兜，连内衬都拽出来了也才凑出了一百多块钱——嗯，一次两次应该是可以的，但长期供应就够呛了。
虞柠很快镇定下来，全班三十二个人，同组的概率也不高嘛。这么一想，她放心多了，跟着排队走上讲台，将手伸进那个中间开洞的箱子里拿了个纸团。
正在低头扫地的女人慢吞吞抬头，然后发现自己居然连半点影子都看不到了。
她充满疑惑地把好不容易正好的脑袋重新歪了回去。
过了这村没这店，错过这一趟，她上哪找这么划算的苦力，啊不是，冤大头，啊也不是——上哪找这么划算的保镖！
这次被分到同一个小组的是她、白曜、刘嘉卉和另一个男生，机不机会的，还是等大家都活下来再说吧。
虞柠：“………………”
尽管早就意识到了她妈在信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她也是才发觉这玩意恐怕比外表更不简单。也许不能简单地用原书的逻辑来套用，如果不先入为主，选择忽略掉那层记忆，她难不成是从弄坏神像——或者更早，从这个神像出现开始倒霉的？
“好羡慕你们啊——居然和白曜一组。”下午的授课结束，周菁菁郁郁寡欢地趴在课桌上，“咱们三个上次抽到一起都是什么时候了？算了，我会想念你们的。”
那其实不完全算是个脑袋——这么说或许有些奇怪，虽然整体看起来接近于球体，不过如果更仔细地辨认，可以瞧出遮住后半部分的似乎是个与那法袍一体的兜帽。
他还忧郁着呢，偏偏还有家伙不安分。提在手里的“婴儿”又缓慢醒转，正要张嘴啼哭，被他哐当一拳又捶晕了。
要不你还是吃点溜溜梅吧。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看到还半死不活地耷拉着脑袋的大头婴儿……呃，好像也很合理。www.jingming.me
等等，
虞柠不忍直视下去了，她觉得今早起来以后一幕比一幕玄幻，一想到这种事可能习惯就好就更绝望了——想必她一定是唯一一个正常人了吧！
虞柠忍不住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www.ningrui.me
到底是什么呢。
虞柠当然已经感觉不到被远远落在身后的视线了，她现在有一种背着父母偷偷干坏事的刺激感——既然如此那就贯彻到底，她对上杀人狂的目光后又冲对方打了个手势，俨然把好好的药品交易折腾成了卧底碰头。
也是“F”。
——是触手吗？
等等。
反正她怎么想都觉得袭击未遂的鬼婴和它有点关系，而那面具也是在今早才出现的，虽然还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
而前半部分……
为什么……她总觉得女儿和平时不太一样呢？
一个接一个的报号声中，也传来了班长那温润清亮的声音：“F。”
妈妈不曾起疑，脚步声远了，但同样重新出现的还有时断时续的哼歌声。
还不懂人心险恶的杀人狂眼巴巴地应了声“哦”，忐忑又不舍地跟她告别，不出意料应该是会翘首以盼地等到她下课了。
……！！！
虞柠深知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不过这重来一次的学也不是白上的，什么表面认真听讲实则偷偷开小差已经是烂熟于心的小把戏了。她整个上午都在思考那个鬼婴为何会找上她，而趁着午休又钻进图书室，开始逐本翻阅起可能提供线索的书籍。
是什么呢。
她在看那颗头颅。
“那倒也没有。”杀人狂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感觉味道不错，我喜欢。”
她慢慢地、机械地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手里那个纸团。
虞柠“啪”地合上了书。
“啊？啊、哦。”
虞柠当机立断地点点头。
怎么真的变成犯罪现场了！
无所谓，她会摆烂。
] “穿越时空、竭——尽——全力……”
看了看估计承受不了后坐力的手腕，虞柠遗憾地放弃了这个打算，她昨晚没太睡好，午后困意上涌就更倦了。她游魂似的飘回教室，飘回自己的座位，总觉得不知不觉忘掉了一件事。
她原先以为是一片空白，至少当时来看确实如此，但现在又有了细微的变化。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种鸡肯定很不容易养。”他说，“所以急支糖浆这么好喝，里面肯定也加了不一样的秘密配方，我说的对吧！”
虞柠：“……”
唯一一个正常人用力摇了摇头，把其他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摇出去，急急忙忙地准备在上学打卡前先来个秘密约会。她一边急速打开冰箱觅食一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抽空往外头瞄上一眼，确认有个浑身缠满绷带的家伙还老老实实地等在那里。
啊这，未曾设想过的全新角度。
杀人狂也很懂，悄咪咪跟着她出了住宅区绕进僻静无人的小巷，开口就问：“东西带来了吗？”
……要不然她先去搞把枪？
她险些按捺不住内心磅礴的吐槽欲，幸好有人比她更快——大约是她进来半天又没了动静，门外传来妈妈的呼唤：“柠——柠，没、睡着吧？”
“要不，”他殷切地提议道，“我保护你的安全，不要钱，你给我急支糖浆就好了！”
“好了，”班主任笑着把箱子往讲台上一放，“现在按学号轮流上来抽签，抽到同一个字母的四个人为一组。”
“没错！”她竖起拇指，心里虚得不行，“下次还有机会！”
——不是吧！！！
虞柠眼前一黑。
一切恐惧源自火力不足，万一有用呢！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食品安全都这样了，那一定要多多关注药品安全啊。”她叹气，“所以呢，有些东西适量就——”
“新的——风暴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杀人狂在她的再三催促下终于磨磨蹭蹭地走向约好的地方，那个倒霉的大头婴儿被他又捡起来，提在手里甩来甩去——它看起来还没死透，挥舞着像是手脚的东西想要挣扎，然后没两下就又晕了，软软地晃啊晃。
“没错。”
“不，”虞柠说，“跟那个没有关系。”
听着嗓子也没之前那么哑啊。
“货不好弄，得加钱啊。”
紧接着又扬声道：“没有！我忘关窗了！”
杀人狂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了，“难道你是说……”
众人之中，不是好奇就是交头接耳着彼此的抽签结果，只有虞柠面无表情，内心如同五雷轰顶。
虞柠眼睛亮了。
虞柠回过神。
戴着面具和兜帽、披着长袍，还长触手，这定位妥妥是哪来的关底BOSS吧？
女鬼：“？”
她有点想让杀人狂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次，但看着对方略显羞涩的举止，忽然觉得也没这个必要了。
等回到座位上，就是拆开纸团，继续按照学号顺序报上自己抽到的签来分成小组的时间了。
稳住，不要慌。
“那我考虑一下……？”
但她肯定不能同意得太爽快，要想反过来让对方觉得自己赚翻了的要诀就是拉长期待的过程。于是她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故作矜持地思索起来，最后犹犹豫豫地皱着眉开了口：
那隐约的、拖沓着的脚步声居然还接近了，虞柠心中一凛，连忙冲绷带杀人狂摆摆手，“你你你……你先去街转角等我，对，就那边，我收拾好出门以后马上去找你。”
车到山前必有路，遇事不决突突突。
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怎么说呢，是这样的。”她一脸深沉地开始胡说八道，“你知道人类的快餐店会用一种有六个翅膀八条腿的鸡当食材吗？”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发现真的一无所获时，她还是难免哀叹着一头栽倒在书本上。会在这个时间来自习的只有想进巴别塔而卷生卷死的学霸，眼瞅其他人没注意，用手挡着又瞄了眼揣在包里的神像。
“我现在要去上学，”虞柠煞有介事道，“今天也不用打工，你下午还是在这附近等我就行，到时候咱们再定。”
“妈妈辛苦了！”她犹如一阵风般经过的同时发出了惯例问候，“我出门了哈！”
虞柠：“？”
虞柠仔细摸了一下，“它”的脸旁边有一点点凹陷下去的痕迹，像在面部覆盖了一张完整光滑的面具。至于那长袍部分的身体，她在那袍袖袖口处看到了几条细长且带有吸盘的东西。
“你要它干嘛？”她不解地问，“又咳嗽了？”
“是不是很贵啊？”杀人犯忧心忡忡地问。
毕竟是集中提供应对鬼怪常识教育的地方，除了巴别塔分部机库和市图书馆，彼岸学园的校园图书室就是整个四叶草城资料最全面完备的地方了。
“哎呀，下次还是有机会的啦。”刘嘉卉安慰她道，一转头发现另一个好友已经成了尊迎风风化的石雕，“——啊，柠柠？”
尘封的记忆在上课铃响的同一时间被唤醒，虞柠大惊失色地看着捧着抽签箱进门的班主任，终于想起自己没有祈求上帝佛祖观音菩萨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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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狂不怎么灵光的脑袋灵光一闪。
虞柠：“……啊？”
“赶紧走你的，”她捂住脸，“不然她又要催了。”
还蹲在窗外的杀人狂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由转头跟她感叹道：“令堂心态好年轻噢。”
杀人狂闻言顿时苦恼起来，他低头掏起了自己的衣兜和裤兜，连内衬都拽出来了也才凑出了一百多块钱——嗯，一次两次应该是可以的，但长期供应就够呛了。
虞柠很快镇定下来，全班三十二个人，同组的概率也不高嘛。这么一想，她放心多了，跟着排队走上讲台，将手伸进那个中间开洞的箱子里拿了个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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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充满疑惑地把好不容易正好的脑袋重新歪了回去。
过了这村没这店，错过这一趟，她上哪找这么划算的苦力，啊不是，冤大头，啊也不是——上哪找这么划算的保镖！
这次被分到同一个小组的是她、白曜、刘嘉卉和另一个男生，机不机会的，还是等大家都活下来再说吧。
虞柠：“………………”
尽管早就意识到了她妈在信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她也是才发觉这玩意恐怕比外表更不简单。也许不能简单地用原书的逻辑来套用，如果不先入为主，选择忽略掉那层记忆，她难不成是从弄坏神像——或者更早，从这个神像出现开始倒霉的？
“好羡慕你们啊——居然和白曜一组。”下午的授课结束，周菁菁郁郁寡欢地趴在课桌上，“咱们三个上次抽到一起都是什么时候了？算了，我会想念你们的。”
那其实不完全算是个脑袋——这么说或许有些奇怪，虽然整体看起来接近于球体，不过如果更仔细地辨认，可以瞧出遮住后半部分的似乎是个与那法袍一体的兜帽。
他还忧郁着呢，偏偏还有家伙不安分。提在手里的“婴儿”又缓慢醒转，正要张嘴啼哭，被他哐当一拳又捶晕了。
要不你还是吃点溜溜梅吧。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看到还半死不活地耷拉着脑袋的大头婴儿……呃，好像也很合理。www.jingming.me
等等，
虞柠不忍直视下去了，她觉得今早起来以后一幕比一幕玄幻，一想到这种事可能习惯就好就更绝望了——想必她一定是唯一一个正常人了吧！
虞柠忍不住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www.ningrui.me
到底是什么呢。
虞柠当然已经感觉不到被远远落在身后的视线了，她现在有一种背着父母偷偷干坏事的刺激感——既然如此那就贯彻到底，她对上杀人狂的目光后又冲对方打了个手势，俨然把好好的药品交易折腾成了卧底碰头。
也是“F”。
——是触手吗？
等等。
反正她怎么想都觉得袭击未遂的鬼婴和它有点关系，而那面具也是在今早才出现的，虽然还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
而前半部分……
为什么……她总觉得女儿和平时不太一样呢？
一个接一个的报号声中，也传来了班长那温润清亮的声音：“F。”
妈妈不曾起疑，脚步声远了，但同样重新出现的还有时断时续的哼歌声。
还不懂人心险恶的杀人狂眼巴巴地应了声“哦”，忐忑又不舍地跟她告别，不出意料应该是会翘首以盼地等到她下课了。
……！！！
虞柠深知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不过这重来一次的学也不是白上的，什么表面认真听讲实则偷偷开小差已经是烂熟于心的小把戏了。她整个上午都在思考那个鬼婴为何会找上她，而趁着午休又钻进图书室，开始逐本翻阅起可能提供线索的书籍。
是什么呢。
她在看那颗头颅。
“那倒也没有。”杀人狂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感觉味道不错，我喜欢。”
她慢慢地、机械地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手里那个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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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哦。”
虞柠当机立断地点点头。
怎么真的变成犯罪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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