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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魏采绿、左碧桃两个明显慌了神，两条腿开始发抖，因为穿着短裙子，这一哆嗦便看得十分分明。
季昭斜坐在床边，看着赵向晚沾枕即迷糊的困倦模样，微笑着摇摇头，起身关了灯，轻轻掩上门。
魏采绿来得最晚，心理素质比较差，刚刚放松了一点的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有，有功夫。我们都是农村妹子，这里正好朝南，又有空地，所以种了点菜，有，有什么不对吗？”
【扫黄吗？切！】
——这是什么情况？
赵向晚的声音陡然加大：“说！是谁？”
赵向晚问她：“缪春燕是你的店员？”
站在她身后的刘良驹目光一冷：“干嘛这么紧张？”
赵向晚向她出示了搜查证。
魏采绿的声音有些颤抖：“没，没什么不对啊，就是种了一点菜。包菜还没开始卷心，辣椒开始结果，黄瓜，搭了架子，开了花。”
魏采绿的心跳越来越快，赵向晚这慢吞吞的问话节奏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压力。
【完了完了，怎么办？要是警察查到银珠的尸体，怎么办？虽然人是玫瑰姐杀的，但我也帮忙挖了坑。玫瑰姐说了，要是让警察知道我们都会被枪毙。】
黄玫瑰有些警惕地看向她：“对。她怎么了？”
黄玫瑰皱了皱眉：“缪春燕娇弱弱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杀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是不是猪仔出了问题？我就说，她一口气喂得太多，有点过了。猪肥了，心思就多了。】
魏采绿领着赵向晚走进卧室，一间是黄玫瑰的房间，上着锁。另一间是魏采绿、左碧桃、缪春燕的卧室，房门敞开着，从里面透出一股廉价香水的气味。
季昭将她一把抱起，送到床上，亲亲额头，盖上被子，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
【神经病……】
赵向晚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凌晨，这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里。
【春燕这回估计要吃点苦。】
赵向晚冷冷道：“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赵向晚掀起布帘，作势要进，却又停住脚步，转头看向黄玫瑰。
关门声音轻而柔，仿佛在遥远的天边响起，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先睡吧……
【完了，肯定春燕都招了。】
黄玫瑰没有想到公安局的人准备如此充分。
幽默？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评价自己幽默。
“黄玫瑰。”
玫瑰美发厅的后院灯火通明，被黄玫瑰杀害并埋尸菜地的冯银珠，就这样重现天日。
赵向晚看向黄玫瑰，想要探听一丝她心中所想。
魏采绿果然怕警察，走在前面带路，眼神根本不敢与赵向晚相接触。
赵向晚不急不慢，若有所指：“要的，就是怕警察。”
黄玫瑰迎上她的目光，眯了眯眼睛：“有什么见不得人？不过就是几个女孩子的卧室，屋里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你也是女人，应该懂的吧？我们不想让男人闯进去，你能够理解吧？”
高广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是老板？”
【害人精！这个害人精！她自首了是不是？】
黄玫瑰不知道赵向晚到底知道些什么，只觉得这个警察眼神犀利，每一步都出乎她意料，只得赔笑道：“警察同志，你可真幽默。”没办法，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美发厅的后院，包括两间卧室，一个厕所、一个简易厨房，还有一块空地，开辟出三畦菜园，里面种着青椒、包菜、黄瓜，黄瓜搭了架子，已经开花，看着很有几分田园之乐。
赵向晚慢条斯理地说话。
果然是她。
黄玫瑰急了：“警察同志，我陪你进去吧。采绿胆子小，怕警察。”
【她太快用到小刀。】
听到这话，刘良驹面色一变：埋尸？好家伙！
【我等你。】
只不过是缪春燕下手没有轻重导致猪仔提前被宰，和玫瑰美发厅有什么关系？公安局的人上门传唤证人可以理解，但是搜查后院……为什么？
她此刻心神全被警察突然上门所扰，没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道颤抖的声音，是魏采绿的心声。
黄玫瑰没有再说话，抬眸看向魏采绿、左碧桃这两个店员，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魏采绿吓得一个激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警察同志，不是我，不是我！和我没有关系，都是她们干的。”
听到季昭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困意，赵向晚问：“是啊，又挖出一个大案。你还没睡吗？”
【警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重案组正式批捕黄玫瑰、魏采绿、左碧桃、缪春燕。
【这么晚才回来？又有案子？】
【很累吧？别说话了，先睡。】
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异样，魏采绿的态度很坦然，甚至主动说：“我去找玫瑰姐要房间钥匙，她一个人住，因为店里的现金都放在那里，所有每天都会上锁。”
“谁在管这些菜？”
黄玫瑰摇头：“没有，那是我们几个姑娘住的地方，没有其他人。”
赵向晚道：“缪春燕涉嫌一起凶杀案，请你们到市局走一趟，配合调查。”
赵向晚退回来，走到黄玫瑰面前，认真打量着她：“黄玫瑰？真是个好名字，你很懂法？”
赵向晚观察着她的表情，凤眼微眯，目光锐利：“对啊，这里，有什么不对？”
高广强问：“你的名字。”
黄玫瑰很快调整了心情，笑了笑：“不是说请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吗？你们出去问问嘛，玫瑰美发厅里只有我们四朵金花，再没有旁人，怎么还要搜屋？有搜查证吗？”
赵向晚转过头，看向面色发白的魏采绿：“你陪我进去吧。”
季昭听到门响，立刻从书房出来，迎上前送上一个带着慵懒的拥抱。
黄玫瑰被她这一动作搞得心里七上八下，不由自主地大喘气起来。
艳丽女郎眉眼间有一丝桀骜：“是我。”
挖了两米深，一具女尸出现在众人眼前。
赵向晚冷声道：“我问你，是谁在管这些菜，到底施了什么肥？”
【只要配合警方调查，不会有事。不过是例行讯问罢了。】
帘子掀起，一个身穿黄衣黑裙的成熟艳丽女郎走出来，看到是警察上门，她快步上前，挡在魏采绿、左碧桃面前，很有老板风范地问：“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我们这都是正经生意，给人洗洗头、捏捏肩颈，放松一下筋骨，犯法了吗？”
高广强出发之前已经申请签发了对玫瑰美发厅的搜查证，搜查原因、被搜查人的基本情况、搜查场所、执行人员和日期一应俱全。
声道：“左碧桃。”
“菜长得这么好，是不是施肥做得到位？我听说……在种菜之前要施足底肥，你们用的是什么肥？”
赵向晚转头看向刘良驹：“师兄，找人来挖吧。”
刘良驹冷着脸强调：“请你配合调查！”
黄玫瑰显然很服刘良驹这一套，立马闭上嘴，没敢再问东问西。
赵向晚没有浪费时间进屋搜索，而是观察着魏采绿的表情，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三畦青绿：“你们还有闲功夫种菜？”
面对警察，一般女子早就慌了神，黄玫瑰却巧笑嫣然，淡定自若：“像我这样的弱女子开店做生意，懂一点法律不是更能保护好自己吗？”
刘良驹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睛瞪得老大。
魏采绿满脑子都是“春燕招了”这四个字，根本没有认真听赵向晚的话，哆哆嗦嗦指着那块黄瓜架下：“那，那里……银珠在那里……”
赵向晚问她：“店子后面还有人吗？”
赵向晚看了黄玫瑰一眼，对魏采绿说：“走吧。”
] 可是魏采绿、左碧桃两个明显慌了神，两条腿开始发抖，因为穿着短裙子，这一哆嗦便看得十分分明。
季昭斜坐在床边，看着赵向晚沾枕即迷糊的困倦模样，微笑着摇摇头，起身关了灯，轻轻掩上门。
魏采绿来得最晚，心理素质比较差，刚刚放松了一点的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有，有功夫。我们都是农村妹子，这里正好朝南，又有空地，所以种了点菜，有，有什么不对吗？”
【扫黄吗？切！】
——这是什么情况？
赵向晚的声音陡然加大：“说！是谁？”
赵向晚问她：“缪春燕是你的店员？”
站在她身后的刘良驹目光一冷：“干嘛这么紧张？”
赵向晚向她出示了搜查证。
魏采绿的声音有些颤抖：“没，没什么不对啊，就是种了一点菜。包菜还没开始卷心，辣椒开始结果，黄瓜，搭了架子，开了花。”
魏采绿的心跳越来越快，赵向晚这慢吞吞的问话节奏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压力。
【完了完了，怎么办？要是警察查到银珠的尸体，怎么办？虽然人是玫瑰姐杀的，但我也帮忙挖了坑。玫瑰姐说了，要是让警察知道我们都会被枪毙。】
黄玫瑰有些警惕地看向她：“对。她怎么了？”
黄玫瑰皱了皱眉：“缪春燕娇弱弱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杀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是不是猪仔出了问题？我就说，她一口气喂得太多，有点过了。猪肥了，心思就多了。】
魏采绿领着赵向晚走进卧室，一间是黄玫瑰的房间，上着锁。另一间是魏采绿、左碧桃、缪春燕的卧室，房门敞开着，从里面透出一股廉价香水的气味。
季昭将她一把抱起，送到床上，亲亲额头，盖上被子，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
【神经病……】
赵向晚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凌晨，这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家里。
【春燕这回估计要吃点苦。】
赵向晚冷冷道：“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赵向晚掀起布帘，作势要进，却又停住脚步，转头看向黄玫瑰。
关门声音轻而柔，仿佛在遥远的天边响起，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先睡吧……
【完了，肯定春燕都招了。】
黄玫瑰没有想到公安局的人准备如此充分。
幽默？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评价自己幽默。
“黄玫瑰。”
玫瑰美发厅的后院灯火通明，被黄玫瑰杀害并埋尸菜地的冯银珠，就这样重现天日。
赵向晚看向黄玫瑰，想要探听一丝她心中所想。
魏采绿果然怕警察，走在前面带路，眼神根本不敢与赵向晚相接触。
赵向晚不急不慢，若有所指：“要的，就是怕警察。”
黄玫瑰迎上她的目光，眯了眯眼睛：“有什么见不得人？不过就是几个女孩子的卧室，屋里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你也是女人，应该懂的吧？我们不想让男人闯进去，你能够理解吧？”
高广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是老板？”
【害人精！这个害人精！她自首了是不是？】
黄玫瑰不知道赵向晚到底知道些什么，只觉得这个警察眼神犀利，每一步都出乎她意料，只得赔笑道：“警察同志，你可真幽默。”没办法，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美发厅的后院，包括两间卧室，一个厕所、一个简易厨房，还有一块空地，开辟出三畦菜园，里面种着青椒、包菜、黄瓜，黄瓜搭了架子，已经开花，看着很有几分田园之乐。
赵向晚慢条斯理地说话。
果然是她。
黄玫瑰急了：“警察同志，我陪你进去吧。采绿胆子小，怕警察。”
【她太快用到小刀。】
听到这话，刘良驹面色一变：埋尸？好家伙！
【我等你。】
只不过是缪春燕下手没有轻重导致猪仔提前被宰，和玫瑰美发厅有什么关系？公安局的人上门传唤证人可以理解，但是搜查后院……为什么？
她此刻心神全被警察突然上门所扰，没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道颤抖的声音，是魏采绿的心声。
黄玫瑰没有再说话，抬眸看向魏采绿、左碧桃这两个店员，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魏采绿吓得一个激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警察同志，不是我，不是我！和我没有关系，都是她们干的。”
听到季昭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困意，赵向晚问：“是啊，又挖出一个大案。你还没睡吗？”
【警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重案组正式批捕黄玫瑰、魏采绿、左碧桃、缪春燕。
【这么晚才回来？又有案子？】
【很累吧？别说话了，先睡。】
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异样，魏采绿的态度很坦然，甚至主动说：“我去找玫瑰姐要房间钥匙，她一个人住，因为店里的现金都放在那里，所有每天都会上锁。”
“谁在管这些菜？”
黄玫瑰摇头：“没有，那是我们几个姑娘住的地方，没有其他人。”
赵向晚道：“缪春燕涉嫌一起凶杀案，请你们到市局走一趟，配合调查。”
赵向晚退回来，走到黄玫瑰面前，认真打量着她：“黄玫瑰？真是个好名字，你很懂法？”
赵向晚观察着她的表情，凤眼微眯，目光锐利：“对啊，这里，有什么不对？”
高广强问：“你的名字。”
黄玫瑰很快调整了心情，笑了笑：“不是说请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吗？你们出去问问嘛，玫瑰美发厅里只有我们四朵金花，再没有旁人，怎么还要搜屋？有搜查证吗？”
赵向晚转过头，看向面色发白的魏采绿：“你陪我进去吧。”
季昭听到门响，立刻从书房出来，迎上前送上一个带着慵懒的拥抱。
黄玫瑰被她这一动作搞得心里七上八下，不由自主地大喘气起来。
艳丽女郎眉眼间有一丝桀骜：“是我。”
挖了两米深，一具女尸出现在众人眼前。
赵向晚冷声道：“我问你，是谁在管这些菜，到底施了什么肥？”
【只要配合警方调查，不会有事。不过是例行讯问罢了。】
帘子掀起，一个身穿黄衣黑裙的成熟艳丽女郎走出来，看到是警察上门，她快步上前，挡在魏采绿、左碧桃面前，很有老板风范地问：“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我们这都是正经生意，给人洗洗头、捏捏肩颈，放松一下筋骨，犯法了吗？”
高广强出发之前已经申请签发了对玫瑰美发厅的搜查证，搜查原因、被搜查人的基本情况、搜查场所、执行人员和日期一应俱全。
声道：“左碧桃。”
“菜长得这么好，是不是施肥做得到位？我听说……在种菜之前要施足底肥，你们用的是什么肥？”
赵向晚转头看向刘良驹：“师兄，找人来挖吧。”
刘良驹冷着脸强调：“请你配合调查！”
黄玫瑰显然很服刘良驹这一套，立马闭上嘴，没敢再问东问西。
赵向晚没有浪费时间进屋搜索，而是观察着魏采绿的表情，站在院子里，看着那三畦青绿：“你们还有闲功夫种菜？”
面对警察，一般女子早就慌了神，黄玫瑰却巧笑嫣然，淡定自若：“像我这样的弱女子开店做生意，懂一点法律不是更能保护好自己吗？”
刘良驹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睛瞪得老大。
魏采绿满脑子都是“春燕招了”这四个字，根本没有认真听赵向晚的话，哆哆嗦嗦指着那块黄瓜架下：“那，那里……银珠在那里……”
赵向晚问她：“店子后面还有人吗？”
赵向晚看了黄玫瑰一眼，对魏采绿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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