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过敏x狠人x再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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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血从肢体中流出，与地面上的积水混合，由浓到浅，由鲜红到浅粉。

    红白相交的赘生物，布满小丑的全身，让他原本修长而灵巧的身体变得臃肿癞蛤蟆。

    刚才的笑声，小丑不只是为了吓唬人，还是为了判断喉咙的情况。

    “谢谢你们帮我们处理商品，作为回报，你们几个，就不用成为下一个商品。”

    小丑水肿严重的喉咙中挤出几声笑声，那笑声由于如濒死的乌鸦，带着无尽的恶意。

    不要看小丑的手又红又肿，但是切起喉咙来，稳得很。连血都没流多少，就完成了。

    小丑女也好不到哪里去，咽喉部黏膜水肿堵塞了呼吸道。密密麻麻的水泡，撑开了涂在了脸上的颜料。

    小丑精准下刀，避开致命的血管，给自己来了紧急手术。

    原本有些放松的广场，再次紧张了起来。

    他们两人就像公园里的癞蛤蟆，趴在那里呱呱。

    小丑女捂着脖子抽搐，不一会手无力垂下。

    阿福不急不缓地说：“少爷，您需要的物品将在五分钟后抵达，医疗部门集结完毕。”

    小丑不知道自己要倒霉了，他还在努力自救。

    合在一起就是，哥谭特色大混艹。

    “哔哔……嘶嘶……”

    “继续待命，不要盲目出击。”

    地上是飞扬的头盖骨，天花板上是软糯的红油“豆腐脑”，左边是下水大套餐，右边是红肉大排档，加上中间的小丑狗男女。

    从进水到现在只过了几分钟，但是气管水肿已经越来越严重。

    这是针对小丑的袭击？只是发作如此迅猛的毒药，是谁干的？他/她有什么目的？

    给予镜头后面观众极大的压迫感，在广场上，直面小丑的人中，手机被吓掉的不在少数。

    就像被人热汤里捞出的蜕皮老鼠一样，丑陋而肮脏。

    小丑女唰的一下睁开眼睛，对着镜头比了一个中指。

    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收集的情报中找出符合的人选。

    只见众目睽睽之下看，小丑一把拉过小丑女，毫不手软地切开脖子，插入笔筒。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只笔杆搞里头，胶布固定，一场粗暴的气管切开造口术就完成了。

    窒息的剧烈喘息声，物品倒地的叮当声，和濒临死亡的求饶声，总控室内乱作一团。

    只是为时已晚，小弟已经尽数完蛋。

    听到夜翼的报告，蝙蝠侠依旧警惕。

    阴影处，蝙蝠侠看着小丑给自己进行了一个粗糙的手术，继续发癫。

    飞速肿胀的脑袋和四肢，侵蚀着他们的神经。水肿的喉咙，限制了不可或缺的空气。

    这是第几次？这人咋这么爱笑？爱笑的孩子运气不会差，都成这样了还在搞事。

    只见天花板的自动喷头突然打开，冲花了小丑脸上的油彩，暴露出的苍白皮肤。

    不过这人这么活蹦乱跳的？

    小丑一枪就干掉了喷头，制止喷射的水流。

    曼纳莎眯起了眼睛，单手托腮思考起来。

    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因为窒息失去行动力。

    比起小丑和小丑女两个狼灭，这些小混混要不堪得多。

    小丑女现在就是这个□□，以前有多美，现在就有多丑。

    赛后反派嘲讽：“不要拿你们专业挑战我的小命，还有，比赛素材是我们提供的。”

    游乐场花费巨额资金，买回来的音响没有被浪费，360度无死角地播放小丑的惨状。

    还没有看到小蝙蝠，我怎么可以后退。

    蝙蝠侠已经潜伏在总控室外，由于忌惮房间内不知名的液体，迟迟没有攻进去。

    只是他使用的油彩有些劣质，红色蓝色的油彩流得满脸都是。

    湿漉漉的地面上，布满了破碎人体碎片，装点在房间的角落。

    只有一人没有感到压力，那就是曼纳莎，她还有心思吐槽。

    一口新鲜空气涌入小丑的肺部，小丑觉得自己又行了。

    横七竖八地躺在光洁的地板上，时不时发出呻吟。

    两人看着狼狈，只是气势依旧慑人。

    浮肿的小丑爬了起来，走到过桌子旁，用力拿过笔筒，拿了一大把中性笔。

    不过很可惜，小丑生理知识不过关。

    “砰……砰……砰！”枪声急促，没有犹豫，几秒钟，清空弹夹。

    猫在黑暗中的提姆，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天呀，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看到这一幕，我要好好感谢下药的人。”

    ……

    具体表现为没有急着出去，还有时间拿出手机录像。

    人质对上了疯狂的小丑的眼睛，其中的疯狂，让他的灵魂也被冻结。

    至于反派气势，不好意思，近视看不清。

    小弟年轻的脸上，满是不解与悔恨。他们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一同构建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听着耳边的惨叫，小丑满意大笑。

    这神经病的一幕，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一切，然后转换到大屏幕上。

    痛苦与窒息，使得这些城市底层的小混混，如同蛆虫一般在地板上滚动。

    混乱中，擅长制造混乱的小丑，则是最冷静的人。

    不过也是因为如此，油彩挂在水泡上，五将水泡染得五颜六色。

    ……

    小丑不是狂性大方，事实上他现在的情况有些糟糕。

    小丑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他是个狼炎，利落地清洗掉拖后腿的小弟后。

    眼白严重充血的眼睛带笑，上下转动，窥伺着渺小的人们。

    荒诞离奇，引人心里发寒，不过还好，哥谭人民有颗强大的心脏。

    曼纳莎碎碎念念，缩起脖子，如一条游鱼，在紧张的人群中穿梭。

    他拿出中性笔，折断笔杆地掏出笔芯，拿出匕首给自己脖上比划两下。

    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空气通过笔管，发出口哨一样的声音。

    哥谭反派就是如此，时不时就有个练手的，想不熟悉都不行。

    小丑一只将眼睛抵在镜头上，他的眼睛占据屏幕，通红的眼睛中爬满了红色的血丝。

    蝙蝠侠先是从总控室的下水道中取了一管水，封存并拨通管家侠的通讯：“阿福，取出三套最高等级的制服，通知医疗部门随时待命。”

    不过房间里有人质已经出现了伤员，不能再拖下去了，不过防护装置还是要做的。

    小丑给自己喉咙开了个口子，空气不能通过喉管，而是通过脖子上的笔管。

    哥谭地下之王，小丑。

    扭曲变形的脸，狰狞恐怖的疤痕，癫狂非人的气质。

    “看来药效不够，看来是要加点药，我再去加点。”

    事情发生突然，游乐园里的一万多人，就这样看着屏幕里的小丑倒地抽搐。

    原本慌乱的人群，这下一点都不乱了，纷纷抬头看向大屏幕，不想错过一点剧情。

    制止了小鸟，蝙蝠侠也在思考。

    夜翼到底是年长一些，制止了提姆跳脱的行为：“保持警惕，不要大意。”接着向蝙蝠侠报告，“蝙蝠侠，我采集了周围所有水管里的自来水，没有检测出致命元素，是否要突围。”

    不知道人类发声时，肺部呼出的气流通过气管冲击声带，使声带发生振动，接着身影产生了。

    裸露在外的皮肤，在水流的冲刷下，在迅速发红、肿大。

    这就是超级反派的压迫力，无需语言，一个动作就能威慑全场。

    接着脚步踉跄地扑到摄像机前，咧开嘴角，扬起标志性的笑容。

    变调的口哨，再次打破了小丑塑造恐气息。

    一个胆大的人质抬头，就看到了他目眦尽裂的场景。

    他扬起嘴角，歪着脑袋，右手拔出按在木仓上。

    “看这里有只偷看的老鼠。”严重水肿的喉咙，让小丑的声音严重失真。

    密集的鸡皮疙瘩层层叠叠地冒了出来，一层一层叠加，如同赘生的肉球，从衣物的缝隙中挤了出来。

    地上的人质也有伤亡，活下来的人质吓得瑟瑟发抖。

    曼纳莎在心底默默嫌弃。

    如此难得的一幕，当然要合影留念，说不要发出去。自己就红了。

    小丑发出他标准的笑声，子弹飞舞，击中了这个大胆年轻人。

    一个地狱笑话，哥谭医学系的高材生，和没啥学历的反派比赛制作人体标本，反派全胜。

    用手抹掉镜头前的血液，在镜头前想来一段标志性的大笑。

    那笑声如同渡鸦嘶吼，令人胆寒。

    人类的□□，在子弹的冲击下，氤氲的粉色的雾气，飘荡在室内。

    总控室内，天花板上的自动喷口还在不停地发出“嘶嘶”声。

    不过一个人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人的同理心稳定运行了，不少人在心中叹息，祝福这个姑娘能下地狱。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

    就在这时候，小丑低头给了小丑女一个吻。

    蝙蝠侠松了一口气，挂断电话，等待支援物品的到来。

    你看，还是女孩精致，用的颜料都是防水的。

    濒死天鹅惹人怜惜，死去□□，让人厌恶。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还有一些小丑地追随着混在人群的内部，射杀想要逃跑的人。

    只是脸上的油彩没有冲干净，暴露出小丑本来的皮肤。

    “喔喔喔，我亲爱的小蝙蝠，你也开始下毒了呀，我很欣慰……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