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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也很信任你，即便你这些春秋干活少了，大家看到你就很安心，换一个人，大家就没有这份安全感了。
但不论普世概念如何认知，拂晓都想换人。
见众人看自己，献自信的笑道：“若有人不愿选吾，也可以推举旁人，得支持多者为新首领。”
众人一串眼神交流，俱是对拂晓年纪的震撼。
虽然能提名的人没有真正的草包，都是有一串功绩，在诸部中很有威望的人，不论是谁都不大可能将诸部往死路带，但凭情绪投票还是不该。
沉默过后，一人忍不住道：“吾观拂晓汝虽老却仍壮，还可以继续任首领，如何能说忝居？”
也没法好，最近几个春秋不知道气候是抽了什么疯，冬季不仅变得更冷，时长还增加了四分之一，春夏更绝，经常不下雨。
又一次合作部落群的集体议事，各个部落反应自己部落的处境，普遍不太好。
众人哪能答应。
作物因为气候的抽疯而欠收欠收再欠收，采集的收获也少了。
震撼过后又忍不住分析拂晓是不是在吹嘘，但众人又看了眼拂晓身边坐着的献。
时光荏苒，又十六个春秋。
拂晓笑着抱了抱献。“吾不会忘了来处。”
众人沉默良久，确定拂晓是真的不想再干，只能接受拂晓铁了心要退位的现实。
剩下两人虽然阵前投降的操作，但两人加起来也只得到两成半的票数，败。
议事结束后，献问拂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虽然拂晓知道，这种事，以后大概率还会再发生，只是会更加隐蔽，但没关系，下次继续收拾。
拂晓摇头。“不是因为这个，吾觉得，支持另外五个人的人中，一部分人是因为他们的功绩真心支持他们，还有一部分人纯粹是不想选汝。”
候选中两女一男明确表示自己的微薄功绩跟献差太多，自己不如献，拒绝与献相争，然后投票给献，整得支持三人的人都麻了，只差高呼吾等正欲死战，首领你怎么就降了？
献无语：“不就是不拿非食物的东西帮他们说话吗？至于讨厌吾到选新任首领时都凭情绪做主？也不怕凭情绪做主，选出个将诸部往死路上带的？”
好像只有六岁左右的小崽模样，而献是拂晓在野外捡到的。
献道：“另外五个人亦有许多功绩，有支持者也是应该的。”
“吾老迈，这些春秋也很少再做什么，忝居合作部落群首领之位实是不当，故吾决定退下，让少者做首领，更好的带领合作部落群。”
这几年没饿死人全靠出生率下降、田鱼水利增产与大仓里的粮食。
对于气候的变化，拂晓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让诸部多垦田，增加谷物的收获，就算单位面积产量低，广种博收也是一份食物；多种黍，虽然产量低，但黍比粟稻更皮实，只需要很少的水就能生长；多养牛羊，虽然气候变冷，动物迁徙，但草却变得更受牛羊喜爱，而牛羊肉和乳都可以充饥，牛还可以做为运输的畜力。
换人需要理由，不能因为吾觉得汝不好就换人，她还没这个权力。
嘶，不对比不知道，一对比吓一跳，不论是老成妖精的拂晓，还是和老妖精一个岁数却还是幼崽模样的献都超离谱。
众人沉默一瞬，倏然看向献，一时间不少人神色复杂。
拂晓对此没有任何不悦，微笑着将名字与功绩与献的一起记下来，再找幼崽们刻了很多份在竹板上，让众人带回各自的部落，商议要选谁为新首领。
拿了其它部落的东西并非过错，在这个没有私有财产概念的时代，拿了其它部落的东西就是过错，那也太荒诞了——仅限于非食水的东西，若是食水，便需要赠还别的东西做为礼物，但修建水利本来就是在哪修建便在哪吃。就算这些家伙拿了食水也是正常行为，非食水的东西就更是什么时候都随便，主要是以前也不会有人专门收集这么多不当吃不当喝的东西只为送人。
众人：“....”年老体衰就算了，你也不是第一天这么说，而年老体衰也不妨碍你几个月前杀掉一头剑齿虎，但一百二十余春秋？知道你老，但真没想到你这么老，都活成精了。
拂晓道：“她只是看起来是幼崽，活过的春秋比吾更多。”
即便有多个选择，正常人也必定会选择自己有着足够了解的人，对不够了解的人，谁知道对方未来是带着自己往生路走还是死路走？
因此，拂晓找的是其它借口。
动物因为气候变冷而迁徙，狩猎的收获少了。
第二条水利与三座大仓的修建，拂晓并未投入太多精力，以自己年老体衰为由在十六个春秋里陆续将手头上的事物交到献手里，到第二条水利全部修建好时，拂晓已完全不管事。
看来你也没见过。
合作部落群的部落数量已达到一千，人口超过三十万，有这么多人口，修建水利的速度也更快。
拂晓道：“支持者太少了。”
《从人到神·蒙昧时代》
然并非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一点，因而很快有人推举其它名字，并列举自己推举之人的功绩。
而让献为新首领，也行，献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虽然不像拂晓那样让人看到就很有安全感，但也能接受。
一个春秋后，在淇水大仓举行的例行诸部议事中，六名候选人，四女两男。
只一人忍不住对新首领人选提出异议：“可献并非大人，是幼崽。”
生命只有一次，投票需谨慎。
你是在增加这个部落的生存强度，这是恶，所以罚汝背石头，以后也不会再用你。
收集这么多不当吃不当喝的东西，需要耗费多少人力？
待众人离开，献才问拂晓：“汝真的决定了？”
最早传下来的传说里，献是多高来着？
首领的责任是尽可能带着所有人一起活下去，这个所有人包括有权投票的大人们，面对自己未来的生死，谁会随便投票？
虽然现在的候选人都是很优秀的人，但谁也不能保证未来不会发生意外，比如不少优秀的人发生意外，导致差一些的人里挤进候选人中，投票的人凭情绪投票，还不得发生惨烈的悲剧？
她相信就算有人推举别人，也不会有人能赢她。
拂晓神情复杂，在她记忆里合作部落群正儿八经选首领这是第一次——她不是正儿八经选上来的，而是通过做事成了首领，没有经过投票这道程序——但部落选首领她见过很多次，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凭情绪投票，关乎个人的生死与族群未来的延续，每个人
第一条水利覆盖每个部落耗费五十个春秋，第二条水利以及三座大仓的修建却只耗费十六个春秋。
我没见过。
众人看着献的身高，表情都很复杂。
献以七成半的票数当选，成为合作部落群新任首领。
虽然你确实老得跟妖精似的，但你这身体素质强者呢，还是继续干活吧。
你见过活一百二十余春秋的妖精吗？
“吾真的决定了。”拂晓笑道。“吾等这一日已很久，吾很早的时候便想着，若吾能活到老，老去时吾要离开淇水远行，去看更多也不一样的风景，只是因为合作部落群的事一直耽搁，如今快如愿了。”
拂晓对天地之大的向往献也知道，闻言不再劝什么，只是道：“不论汝走多远，吾都会在淇水，让汝来日远行累了，回来有肉汤吃。”
诸部很疑惑，但在了解那些东西的数量与品质后，纷纷赞同拂晓的决策：淦，收集这些需要耗费多少人力？别人给了，吾是不是也得给？不给汝就会对吾尽心？水利这东西修得不上心，出问题可是会要命的，但给的话，那么多人力吾能生产多少衣食？这些年气候越来越冷，知道衣食有多重要吗？能生产衣食的每一分人力有多重要吗？必须严厉打击。
拂晓没说想让哪个少者继位，但众人都不傻，这些年献几乎干了拂晓全部的活。
实在倒霉，真没多少食物，也不够吃的，就让献去看看，确定是不是真不够吃——拂晓不想以最坏的想法揣测人心，但这些春秋被上的课太多，不管想不想，都必须如此——是真不够吃，就拿着凭证去大仓取一笔粮食。
献很开心，拂晓的脸色却不是很开心。
将各种杂七杂八的问题都给出或可行或勉强可行的方案，议事也走到尾声，拂晓倏然聊起自己已活了一百二十余春秋，年老体衰。
见底下的议论越来越跑偏，拂晓只能自己将跑遍的话题拉回来。
拂晓道：“吾很老，精力远不如过去，已不足以胜任首领。”
尽管众人情真意切的挽留，但拂晓还是坚持：“吾意已决。”
超过九成半的部落投赞成票，拂晓顺利将一半的人收拾掉，并立下规矩：以后这些负责主持修建一地水利的人再拿任何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就得受罚，若收的东西超过一定数量，耗费了许多人力，就砍头。
这么多春秋过去，献还是有变化的，已是宛若夫诸十五岁大崽的模样，但献长得慢是合作部落群人尽皆知的事，别人都从婴儿长到老死了，献都没成年。
见众人还想挽留，拂晓继续道：“献造耒利农、驯田鱼肥田、除凶兽护民、作乐安民、教民养鸡、造舟利往来、观风识灾、败无夷有功、凿水利利农，堪为新首领，吾推举献为新的首领，还请诸位回去后告知部落众人，做出决定，下一个春秋议事时，确定是否通过让献成为新首领的决策。”
感谢那些粮食多但还没修建起小仓的部落的贡献——拂晓故意将粮食多的部落小仓修建顺序放在最后，现在都还没修，为了保存粮食，这些部落只能将吃不完的粮食放到大仓里，这几年天灾频发，拂晓全都挪用了。
] 大家也很信任你，即便你这些春秋干活少了，大家看到你就很安心，换一个人，大家就没有这份安全感了。
但不论普世概念如何认知，拂晓都想换人。
见众人看自己，献自信的笑道：“若有人不愿选吾，也可以推举旁人，得支持多者为新首领。”
众人一串眼神交流，俱是对拂晓年纪的震撼。
虽然能提名的人没有真正的草包，都是有一串功绩，在诸部中很有威望的人，不论是谁都不大可能将诸部往死路带，但凭情绪投票还是不该。
沉默过后，一人忍不住道：“吾观拂晓汝虽老却仍壮，还可以继续任首领，如何能说忝居？”
也没法好，最近几个春秋不知道气候是抽了什么疯，冬季不仅变得更冷，时长还增加了四分之一，春夏更绝，经常不下雨。
又一次合作部落群的集体议事，各个部落反应自己部落的处境，普遍不太好。
众人哪能答应。
作物因为气候的抽疯而欠收欠收再欠收，采集的收获也少了。
震撼过后又忍不住分析拂晓是不是在吹嘘，但众人又看了眼拂晓身边坐着的献。
时光荏苒，又十六个春秋。
拂晓笑着抱了抱献。“吾不会忘了来处。”
众人沉默良久，确定拂晓是真的不想再干，只能接受拂晓铁了心要退位的现实。
剩下两人虽然阵前投降的操作，但两人加起来也只得到两成半的票数，败。
议事结束后，献问拂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虽然拂晓知道，这种事，以后大概率还会再发生，只是会更加隐蔽，但没关系，下次继续收拾。
拂晓摇头。“不是因为这个，吾觉得，支持另外五个人的人中，一部分人是因为他们的功绩真心支持他们，还有一部分人纯粹是不想选汝。”
候选中两女一男明确表示自己的微薄功绩跟献差太多，自己不如献，拒绝与献相争，然后投票给献，整得支持三人的人都麻了，只差高呼吾等正欲死战，首领你怎么就降了？
献无语：“不就是不拿非食物的东西帮他们说话吗？至于讨厌吾到选新任首领时都凭情绪做主？也不怕凭情绪做主，选出个将诸部往死路上带的？”
好像只有六岁左右的小崽模样，而献是拂晓在野外捡到的。
献道：“另外五个人亦有许多功绩，有支持者也是应该的。”
“吾老迈，这些春秋也很少再做什么，忝居合作部落群首领之位实是不当，故吾决定退下，让少者做首领，更好的带领合作部落群。”
这几年没饿死人全靠出生率下降、田鱼水利增产与大仓里的粮食。
对于气候的变化，拂晓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让诸部多垦田，增加谷物的收获，就算单位面积产量低，广种博收也是一份食物；多种黍，虽然产量低，但黍比粟稻更皮实，只需要很少的水就能生长；多养牛羊，虽然气候变冷，动物迁徙，但草却变得更受牛羊喜爱，而牛羊肉和乳都可以充饥，牛还可以做为运输的畜力。
换人需要理由，不能因为吾觉得汝不好就换人，她还没这个权力。
嘶，不对比不知道，一对比吓一跳，不论是老成妖精的拂晓，还是和老妖精一个岁数却还是幼崽模样的献都超离谱。
众人沉默一瞬，倏然看向献，一时间不少人神色复杂。
拂晓对此没有任何不悦，微笑着将名字与功绩与献的一起记下来，再找幼崽们刻了很多份在竹板上，让众人带回各自的部落，商议要选谁为新首领。
拿了其它部落的东西并非过错，在这个没有私有财产概念的时代，拿了其它部落的东西就是过错，那也太荒诞了——仅限于非食水的东西，若是食水，便需要赠还别的东西做为礼物，但修建水利本来就是在哪修建便在哪吃。就算这些家伙拿了食水也是正常行为，非食水的东西就更是什么时候都随便，主要是以前也不会有人专门收集这么多不当吃不当喝的东西只为送人。
众人：“....”年老体衰就算了，你也不是第一天这么说，而年老体衰也不妨碍你几个月前杀掉一头剑齿虎，但一百二十余春秋？知道你老，但真没想到你这么老，都活成精了。
拂晓道：“她只是看起来是幼崽，活过的春秋比吾更多。”
即便有多个选择，正常人也必定会选择自己有着足够了解的人，对不够了解的人，谁知道对方未来是带着自己往生路走还是死路走？
因此，拂晓找的是其它借口。
动物因为气候变冷而迁徙，狩猎的收获少了。
第二条水利与三座大仓的修建，拂晓并未投入太多精力，以自己年老体衰为由在十六个春秋里陆续将手头上的事物交到献手里，到第二条水利全部修建好时，拂晓已完全不管事。
看来你也没见过。
合作部落群的部落数量已达到一千，人口超过三十万，有这么多人口，修建水利的速度也更快。
拂晓道：“支持者太少了。”
《从人到神·蒙昧时代》
然并非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一点，因而很快有人推举其它名字，并列举自己推举之人的功绩。
而让献为新首领，也行，献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虽然不像拂晓那样让人看到就很有安全感，但也能接受。
一个春秋后，在淇水大仓举行的例行诸部议事中，六名候选人，四女两男。
只一人忍不住对新首领人选提出异议：“可献并非大人，是幼崽。”
生命只有一次，投票需谨慎。
你是在增加这个部落的生存强度，这是恶，所以罚汝背石头，以后也不会再用你。
收集这么多不当吃不当喝的东西，需要耗费多少人力？
待众人离开，献才问拂晓：“汝真的决定了？”
最早传下来的传说里，献是多高来着？
首领的责任是尽可能带着所有人一起活下去，这个所有人包括有权投票的大人们，面对自己未来的生死，谁会随便投票？
虽然现在的候选人都是很优秀的人，但谁也不能保证未来不会发生意外，比如不少优秀的人发生意外，导致差一些的人里挤进候选人中，投票的人凭情绪投票，还不得发生惨烈的悲剧？
她相信就算有人推举别人，也不会有人能赢她。
拂晓神情复杂，在她记忆里合作部落群正儿八经选首领这是第一次——她不是正儿八经选上来的，而是通过做事成了首领，没有经过投票这道程序——但部落选首领她见过很多次，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凭情绪投票，关乎个人的生死与族群未来的延续，每个人
第一条水利覆盖每个部落耗费五十个春秋，第二条水利以及三座大仓的修建却只耗费十六个春秋。
我没见过。
众人看着献的身高，表情都很复杂。
献以七成半的票数当选，成为合作部落群新任首领。
虽然你确实老得跟妖精似的，但你这身体素质强者呢，还是继续干活吧。
你见过活一百二十余春秋的妖精吗？
“吾真的决定了。”拂晓笑道。“吾等这一日已很久，吾很早的时候便想着，若吾能活到老，老去时吾要离开淇水远行，去看更多也不一样的风景，只是因为合作部落群的事一直耽搁，如今快如愿了。”
拂晓对天地之大的向往献也知道，闻言不再劝什么，只是道：“不论汝走多远，吾都会在淇水，让汝来日远行累了，回来有肉汤吃。”
诸部很疑惑，但在了解那些东西的数量与品质后，纷纷赞同拂晓的决策：淦，收集这些需要耗费多少人力？别人给了，吾是不是也得给？不给汝就会对吾尽心？水利这东西修得不上心，出问题可是会要命的，但给的话，那么多人力吾能生产多少衣食？这些年气候越来越冷，知道衣食有多重要吗？能生产衣食的每一分人力有多重要吗？必须严厉打击。
拂晓没说想让哪个少者继位，但众人都不傻，这些年献几乎干了拂晓全部的活。
实在倒霉，真没多少食物，也不够吃的，就让献去看看，确定是不是真不够吃——拂晓不想以最坏的想法揣测人心，但这些春秋被上的课太多，不管想不想，都必须如此——是真不够吃，就拿着凭证去大仓取一笔粮食。
献很开心，拂晓的脸色却不是很开心。
将各种杂七杂八的问题都给出或可行或勉强可行的方案，议事也走到尾声，拂晓倏然聊起自己已活了一百二十余春秋，年老体衰。
见底下的议论越来越跑偏，拂晓只能自己将跑遍的话题拉回来。
拂晓道：“吾很老，精力远不如过去，已不足以胜任首领。”
尽管众人情真意切的挽留，但拂晓还是坚持：“吾意已决。”
超过九成半的部落投赞成票，拂晓顺利将一半的人收拾掉，并立下规矩：以后这些负责主持修建一地水利的人再拿任何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就得受罚，若收的东西超过一定数量，耗费了许多人力，就砍头。
这么多春秋过去，献还是有变化的，已是宛若夫诸十五岁大崽的模样，但献长得慢是合作部落群人尽皆知的事，别人都从婴儿长到老死了，献都没成年。
见众人还想挽留，拂晓继续道：“献造耒利农、驯田鱼肥田、除凶兽护民、作乐安民、教民养鸡、造舟利往来、观风识灾、败无夷有功、凿水利利农，堪为新首领，吾推举献为新的首领，还请诸位回去后告知部落众人，做出决定，下一个春秋议事时，确定是否通过让献成为新首领的决策。”
感谢那些粮食多但还没修建起小仓的部落的贡献——拂晓故意将粮食多的部落小仓修建顺序放在最后，现在都还没修，为了保存粮食，这些部落只能将吃不完的粮食放到大仓里，这几年天灾频发，拂晓全都挪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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