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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熠明垂下手，神色间闪过几分茫然的无措。
“其实你已经很厉害啦，”有人紧接着说，“虽然之前演的角色类型很像，但是眼神就能看出来不一样，剪辑视频真神了，能拿下四大院第一一点也不奇怪！”
江熠明单手依次点开，还新鲜着的照片出现在眼前，被围着的乔晏脸颊有些泛红，眼睛却亮晶晶的，看向每一个镜头的眼神都专注而真挚。
没有乔晏，他好像一天也活不下去了。
这是他以前和现在的唯一区别了。
“嘉嘉还发微博了呢，搞得我怪期待这部电影的。”
无数阴狠的、疯狂的念头涌出来，攫取他的理智。
乔晏不会想见到这样的他的。
“是啊是啊，我就是刷到那个视频才知道之前一直演白月光的就是前几天的四大院第一，我还以为和去年的一样是营销呢。”
手机被狠狠砸向玻璃，一尘不染的玻璃上瞬间出现裂痕。
南嘉木和他一趟航班，下飞机前给乔晏递来一个崭新的口罩。
.
能受邀去现场参加电影节，起码意味着获得了提名，但在能不能拿奖还是个未知数的节骨眼上，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总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流量是玄学，资本能用流量快速造神，也能随意把人捧杀，想了想，南嘉木还是说：“可以的话，最好去查一下最开始发布视频的账号。”
“参加完电影节会顺便和嘉嘉出去玩吗？”
“不对啊小老板，”吴虞吓得僵在原地，“这怎么这么多人啊？不会是…”
他轻而缓地倒抽一口气，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翻涌上来的情绪，但是失败了。
“诶对了，我们嘉嘉不是和你同一航班吗？怎么没看到他呀？”
最关键的是，博主主页认证后面跟着四个字：［名扬传媒］
快门声响成一片，车门关上，南嘉木的粉丝才放下相机，和身旁的同担对视一眼：“活久见，嘉嘉居然会和别人一起走机场。”
没燃尽的烟被他单手捻灭，伤疤纵横交错的掌心仿佛早已经丧失了痛觉神经。
他和吴虞对视一眼，后者点点头，他才继续说：“我已经签公司了，应该很快就会官宣的。”
乔晏循声看去，说自己先溜了的南嘉木就这么站在十几米远外，不知何时摘下了口罩和墨镜，一抬手就止住了粉丝们的疯狂尖叫，语气中有些无奈：“冷静冷静，把人家的路都堵住，回头我们要被网暴了。”
说到底乔晏从未真正踏入过娱乐圈，更是从来没面对过这种场面，这种几乎没有任何目的、纯粹的善意和喜欢让他有些失神。
乔晏很快冷静下来，接过“粉丝”递来的信件，又在签名照上签了几个字，等到尖叫声平静下来才问：“你们…是我粉丝啊？”
同一时刻的海滨公寓里，江熠明站在落地窗前，映在玻璃窗上的脸冷峻而深刻。
#乔晏电影节
前两天听廖春提过一句，不过当时他忙着为电影宣传做准备，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乔晏南嘉木
乔晏四舍五入也算是出道了四年，完全没有见过活着的自己的粉丝，在阳城过的那两年哪怕是被当成村里最帅的小伙，也根本就没人知道他是个演员。
但当他真的和吴虞一前一后走出去时，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他不会想见到你的。”
他的粉丝还算理智，见南嘉木朝着乔晏挥手，就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
问这话的并不是女生的手机壳是大头版南嘉木，乔晏扫了一眼就知道她是南嘉木粉丝。
手机屏幕冷白的灯映在他通红的眼里，映出乔晏和南嘉木并肩而行的身影。
他抬起眼睛，看到了目眦欲裂的自己。
“没有，我只是…”
乔晏后知后觉地笑了起来，“真的是我的粉丝啊。”
“晏晏我是你的老粉…”
那张向来被人称作帅气但凌厉的脸被碎裂地玻璃分割变形，显得歇斯底里又可怖。
是国外没错啊。
《当我死在他眼前》
“我先去和廖姐说声，你别激动啊。”
“妈呀怎么真人比照片还好看！！原来剪辑真没靠滤镜啊。”
好不容易上了车，南嘉木才问：“你是真不知道自己火了？”
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乔晏不喜欢他压榨员工。
南嘉木的眼神就好像在说：“现在信我了吧？”
见他依旧这么想，南嘉木也没硬劝，轻飘飘地扔下一句：“那待会儿我们分开走吧。”
不了解的粉丝凑上前小声问，声音隐隐透着兴奋：“他俩演一对？”
正当他拿不准是装作没听到还是随便应付两句时，人群后方突然骚动起来。
南嘉木本来以为那个视频是乔晏公司剪辑出来为了电影节造势的，见乔晏和小助理都是一脸懵逼，才发现不是。先是无奈地一笑，很快意识到什么，表情一沉。
晚上电影主创统一住在附近某海景酒店，回过味来的乔晏也琢磨出了不对劲，叫吴虞来自己房间查。
他在这套公寓里住了两年，乔晏“去世”的阴影就笼罩了两年。
结果不查还好，一查乔晏的心就沉了下来。
如今再回到这里，那种心脏抽痛的感觉依旧清晰，时刻提醒着他失去乔晏的滋味。
“对诶，原视频就是名扬传媒旗下的剪辑博主发的，宝宝你已经签约了吗？”
是真的！
有这位经验丰富的校草在，粉丝们乖乖地和二人保持着些许距离，直到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保姆车。
“啊啊啊晏晏你怎么飞了十几个小时还这么好看！！”
阴郁的表情霎时收敛，江熠明捡起手机，正想给杨远打电话，又看了眼时间。
“不好说，”南嘉木说道，“起飞的时候走的是贵宾楼，粉丝想接也接不了的。”
乔晏对上对方炽热的目光，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应该不是爱情片吧，不过演一对也挺养眼的。”
南嘉木看上去格外熟练，一边唰唰唰地签名一边看向粉丝的拍立得，拍完还顺口嘱咐：“不要商用啊。”
那双盛着光的眼睛，江熠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本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但直到看到这双眼睛，他才发现记忆如此清晰。
一旁的吴虞小声提醒：“嗯，在热搜上挂了两天。”
“怎么知道我来这里的？”
乔晏缓过神来，扫视一圈，才发现这些接机的都是些亚洲面孔的小姑娘。
“应该没人接机的。”乔晏笑笑，他对自己的人气心里有数，虽然最近小有水花，但在国内都不一定有人接机，更别说在几乎没人认识他的国外。
#乔晏机场
“视频？”乔晏一愣，“上热搜了？”
江语宸的话在耳畔回响，字字化成尖刀刺进他的心脏。
七嘴八舌的问题让乔晏有些晕，但还是捕捉到了关键——名扬传媒的剪辑博主。
乔晏点点头，落地后南嘉木唰地站起身，戴好口罩和帽子走出去，一开始乔晏还以为他是在担心他的粉丝太多影响乔晏，心情虽有些复杂，又还挺感动的。
还没能搞清楚是什么情况，乔晏就被团团围住，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两个人都懵了，乔晏还回头确认了一眼。
“江总。乔先生还是没有接收我们发过去的签约文件，电话也联系过几次，一听说是名扬传媒，对面立刻就挂掉了。”
被质疑的女生们一愣，指了指乔晏收到的信件和签名照：“那不然呢！真大老远跑来参加电影节呀，都是追线下的姐妹。”
乔晏回头去看乌泱泱的人群，车已经开出去老远，还有人在朝他们挥手。
是活的粉丝！
“我知道，你复读去了嘛！”那女生笑着摆了摆手，“反正你现在和两年前也没有什么区别呀，还是嫩得和大学生似的。”
“嗯。”江熠明对这个答案丝毫不意外，眼看着夜幕降临，一抬下巴示意负责人先回去。
“你最近有没有进新的剧组啊？签公司了嘛！我听说有个什么公司最近签了好多大学生，你也在里面吗？”
江熠明点燃一支烟，旁边的手机亮起来，几条热搜映入眼帘。
“只会把他越推越远。”
接机口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他一出来还没看清就听见了尖叫声混杂着自己的名字，快门声响个不停。
“我又没什么作品出来，粉丝不能光凭一个‘四大院第一’的名号就入坑吧？”
乔晏怎么能和其他男人有说有笑地走在一起？
站在前面的几个粉丝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导演发的呀，晏晏，你的剪辑视频最近可火了，热搜都上了好几次，你没刷到过呀？”
所以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半个月后，乔晏坐飞机前往举办电影节的某国，地点在一处靠北的海滨城市，盛夏的温度也很适宜。
发布视频的账号IP就在海市，是个专业的影视剪辑类博主，主页里全都是各种剪辑视频，乔晏这条在某短视频平台最火。
乔晏盯着那几个字，眉头紧蹙，半晌在吴虞忿忿的眼神中吐出几个字：“他真是…阴魂不散。”
“我之前就是你的粉丝了晏晏，但是你完全没有线下行程，也不怎么发微博，后来微博还注销了，工作室也解散了，我还以为你退圈，还可惜了一阵呢。”
] 江熠明垂下手，神色间闪过几分茫然的无措。
“其实你已经很厉害啦，”有人紧接着说，“虽然之前演的角色类型很像，但是眼神就能看出来不一样，剪辑视频真神了，能拿下四大院第一一点也不奇怪！”
江熠明单手依次点开，还新鲜着的照片出现在眼前，被围着的乔晏脸颊有些泛红，眼睛却亮晶晶的，看向每一个镜头的眼神都专注而真挚。
没有乔晏，他好像一天也活不下去了。
这是他以前和现在的唯一区别了。
“嘉嘉还发微博了呢，搞得我怪期待这部电影的。”
无数阴狠的、疯狂的念头涌出来，攫取他的理智。
乔晏不会想见到这样的他的。
“是啊是啊，我就是刷到那个视频才知道之前一直演白月光的就是前几天的四大院第一，我还以为和去年的一样是营销呢。”
手机被狠狠砸向玻璃，一尘不染的玻璃上瞬间出现裂痕。
南嘉木和他一趟航班，下飞机前给乔晏递来一个崭新的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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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受邀去现场参加电影节，起码意味着获得了提名，但在能不能拿奖还是个未知数的节骨眼上，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总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流量是玄学，资本能用流量快速造神，也能随意把人捧杀，想了想，南嘉木还是说：“可以的话，最好去查一下最开始发布视频的账号。”
“参加完电影节会顺便和嘉嘉出去玩吗？”
“不对啊小老板，”吴虞吓得僵在原地，“这怎么这么多人啊？不会是…”
他轻而缓地倒抽一口气，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翻涌上来的情绪，但是失败了。
“诶对了，我们嘉嘉不是和你同一航班吗？怎么没看到他呀？”
最关键的是，博主主页认证后面跟着四个字：［名扬传媒］
快门声响成一片，车门关上，南嘉木的粉丝才放下相机，和身旁的同担对视一眼：“活久见，嘉嘉居然会和别人一起走机场。”
没燃尽的烟被他单手捻灭，伤疤纵横交错的掌心仿佛早已经丧失了痛觉神经。
他和吴虞对视一眼，后者点点头，他才继续说：“我已经签公司了，应该很快就会官宣的。”
乔晏循声看去，说自己先溜了的南嘉木就这么站在十几米远外，不知何时摘下了口罩和墨镜，一抬手就止住了粉丝们的疯狂尖叫，语气中有些无奈：“冷静冷静，把人家的路都堵住，回头我们要被网暴了。”
说到底乔晏从未真正踏入过娱乐圈，更是从来没面对过这种场面，这种几乎没有任何目的、纯粹的善意和喜欢让他有些失神。
乔晏很快冷静下来，接过“粉丝”递来的信件，又在签名照上签了几个字，等到尖叫声平静下来才问：“你们…是我粉丝啊？”
同一时刻的海滨公寓里，江熠明站在落地窗前，映在玻璃窗上的脸冷峻而深刻。
#乔晏电影节
前两天听廖春提过一句，不过当时他忙着为电影宣传做准备，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乔晏南嘉木
乔晏四舍五入也算是出道了四年，完全没有见过活着的自己的粉丝，在阳城过的那两年哪怕是被当成村里最帅的小伙，也根本就没人知道他是个演员。
但当他真的和吴虞一前一后走出去时，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他不会想见到你的。”
他的粉丝还算理智，见南嘉木朝着乔晏挥手，就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
问这话的并不是女生的手机壳是大头版南嘉木，乔晏扫了一眼就知道她是南嘉木粉丝。
手机屏幕冷白的灯映在他通红的眼里，映出乔晏和南嘉木并肩而行的身影。
他抬起眼睛，看到了目眦欲裂的自己。
“没有，我只是…”
乔晏后知后觉地笑了起来，“真的是我的粉丝啊。”
“晏晏我是你的老粉…”
那张向来被人称作帅气但凌厉的脸被碎裂地玻璃分割变形，显得歇斯底里又可怖。
是国外没错啊。
《当我死在他眼前》
“我先去和廖姐说声，你别激动啊。”
“妈呀怎么真人比照片还好看！！原来剪辑真没靠滤镜啊。”
好不容易上了车，南嘉木才问：“你是真不知道自己火了？”
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乔晏不喜欢他压榨员工。
南嘉木的眼神就好像在说：“现在信我了吧？”
见他依旧这么想，南嘉木也没硬劝，轻飘飘地扔下一句：“那待会儿我们分开走吧。”
不了解的粉丝凑上前小声问，声音隐隐透着兴奋：“他俩演一对？”
正当他拿不准是装作没听到还是随便应付两句时，人群后方突然骚动起来。
南嘉木本来以为那个视频是乔晏公司剪辑出来为了电影节造势的，见乔晏和小助理都是一脸懵逼，才发现不是。先是无奈地一笑，很快意识到什么，表情一沉。
晚上电影主创统一住在附近某海景酒店，回过味来的乔晏也琢磨出了不对劲，叫吴虞来自己房间查。
他在这套公寓里住了两年，乔晏“去世”的阴影就笼罩了两年。
结果不查还好，一查乔晏的心就沉了下来。
如今再回到这里，那种心脏抽痛的感觉依旧清晰，时刻提醒着他失去乔晏的滋味。
“对诶，原视频就是名扬传媒旗下的剪辑博主发的，宝宝你已经签约了吗？”
是真的！
有这位经验丰富的校草在，粉丝们乖乖地和二人保持着些许距离，直到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保姆车。
“啊啊啊晏晏你怎么飞了十几个小时还这么好看！！”
阴郁的表情霎时收敛，江熠明捡起手机，正想给杨远打电话，又看了眼时间。
“不好说，”南嘉木说道，“起飞的时候走的是贵宾楼，粉丝想接也接不了的。”
乔晏对上对方炽热的目光，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应该不是爱情片吧，不过演一对也挺养眼的。”
南嘉木看上去格外熟练，一边唰唰唰地签名一边看向粉丝的拍立得，拍完还顺口嘱咐：“不要商用啊。”
那双盛着光的眼睛，江熠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本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但直到看到这双眼睛，他才发现记忆如此清晰。
一旁的吴虞小声提醒：“嗯，在热搜上挂了两天。”
“怎么知道我来这里的？”
乔晏缓过神来，扫视一圈，才发现这些接机的都是些亚洲面孔的小姑娘。
“应该没人接机的。”乔晏笑笑，他对自己的人气心里有数，虽然最近小有水花，但在国内都不一定有人接机，更别说在几乎没人认识他的国外。
#乔晏机场
“视频？”乔晏一愣，“上热搜了？”
江语宸的话在耳畔回响，字字化成尖刀刺进他的心脏。
七嘴八舌的问题让乔晏有些晕，但还是捕捉到了关键——名扬传媒的剪辑博主。
乔晏点点头，落地后南嘉木唰地站起身，戴好口罩和帽子走出去，一开始乔晏还以为他是在担心他的粉丝太多影响乔晏，心情虽有些复杂，又还挺感动的。
还没能搞清楚是什么情况，乔晏就被团团围住，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两个人都懵了，乔晏还回头确认了一眼。
“江总。乔先生还是没有接收我们发过去的签约文件，电话也联系过几次，一听说是名扬传媒，对面立刻就挂掉了。”
被质疑的女生们一愣，指了指乔晏收到的信件和签名照：“那不然呢！真大老远跑来参加电影节呀，都是追线下的姐妹。”
乔晏回头去看乌泱泱的人群，车已经开出去老远，还有人在朝他们挥手。
是活的粉丝！
“我知道，你复读去了嘛！”那女生笑着摆了摆手，“反正你现在和两年前也没有什么区别呀，还是嫩得和大学生似的。”
“嗯。”江熠明对这个答案丝毫不意外，眼看着夜幕降临，一抬下巴示意负责人先回去。
“你最近有没有进新的剧组啊？签公司了嘛！我听说有个什么公司最近签了好多大学生，你也在里面吗？”
江熠明点燃一支烟，旁边的手机亮起来，几条热搜映入眼帘。
“只会把他越推越远。”
接机口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他一出来还没看清就听见了尖叫声混杂着自己的名字，快门声响个不停。
“我又没什么作品出来，粉丝不能光凭一个‘四大院第一’的名号就入坑吧？”
乔晏怎么能和其他男人有说有笑地走在一起？
站在前面的几个粉丝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导演发的呀，晏晏，你的剪辑视频最近可火了，热搜都上了好几次，你没刷到过呀？”
所以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半个月后，乔晏坐飞机前往举办电影节的某国，地点在一处靠北的海滨城市，盛夏的温度也很适宜。
发布视频的账号IP就在海市，是个专业的影视剪辑类博主，主页里全都是各种剪辑视频，乔晏这条在某短视频平台最火。
乔晏盯着那几个字，眉头紧蹙，半晌在吴虞忿忿的眼神中吐出几个字：“他真是…阴魂不散。”
“我之前就是你的粉丝了晏晏，但是你完全没有线下行程，也不怎么发微博，后来微博还注销了，工作室也解散了，我还以为你退圈，还可惜了一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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