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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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保护悟，我会尽全力教导和守护你们。因为无论什么程度的战力对他来说不可或缺。所以，尽快成长吧，新生代们。」

    是很普通的事，…一旦承认「不是独属于我的」就会出现的胸口的隐痛，现在也能忍耐。

    「但是老师，——是最强的。」

    说到底人类、对诅咒彻底放下警惕确实怎么想都很奇怪。】

    「…不啊。五条老师虽然很可靠，但偶尔确实挺孩子气」

    「…我明白了」

    「司、先生…？」

    「嘘、」明明悟早就去任务了，虎杖还是示意我小声，又明显地笑了出来。看来是恢复了不少。「孩子气、爱吃甜点，又任性对吧？伊地知先生现在总是被那个人随便差遣，这些我们都知道」

    那孩子成为了教师这件事，说实话，我常常都难以缓神。即使惠君对悟表现出了那样的信任，我也难以捕捉到他在学生眼中的那个形象。

    我沉默了半晌，然后轻轻呼出一口蓄在胸口许久的气。

    「……诶？」

    「虎杖君会警戒我，也是没办法的。或者说这样我会更高兴。

    「…在我的记忆里，他一直是有点任性、傲慢又强过头了的孩子，但对于他现在的学生来说，他肯定不是那样的吧。」

    「……」

    这就对了。变得再自私一点、贪欲一点吧。

    -

    【现在我明白了。会不会被警戒，根本上都无所谓。因为我不会再因为你们的态度改变想法和做法。

    所谓诅咒就要对外发出，这才有点咒术师的样子。…死了这多年后才明白这些道理，真不像样啊，五条家的小少爷。

    暗红色的两眼闪动着非人的色泽。这双瞳孔的主人刚刚还缠绕着懈怠又温和的氛围，如今却开始蔓延起危险的讯号，空气干燥得足以闪出火花。他的影子覆盖在还有些困惑的虎杖身上，就像是从那看似无害的身体中，截取出漆黑的泥浆倾倒而下。

    十年的时光足以改变太多东西。说不准，他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悟。…不再是原本那个我可以随便戏弄、用哥哥的身份包容，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弟弟了。

    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