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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你白痴了！”欧阳墨大声吼道。
林川摇了摇头，不解道，“意味着什么？”
站在山顶上，林川还隐隐听到远处传来的说话声，似乎是一群正在挑水上山的记名弟子。
林川低声解释道，“其实也没赶……”
柳城说一句，林川跟着点头一句。
这样的宗门叫废物，那外面的宗门得豪成什么样子，难道外面已经发展成元婴遍地走，化神多如狗？
欧阳墨扑哧一笑，只平静说道，“没有原因，就算宗门被灭了也不需要原因，真想知道原因，那就只有一个，废物不该存在。天玄宗就是如此，它早该覆灭了。”
“呵呵。”欧阳墨被气得发出了一声冷笑。
林川看着那一颗上品灵石，所有疑惑似乎都逐渐明朗。
林川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在欧阳墨的苦笑里，想要读懂其中的意思。
柳城哈哈一笑，带着林川走到那群舞剑的弟子身旁，说道，“你能学有所得甚好，这半年来也辛苦你了，那欧阳墨性格怪异，这次入门弟子的授课由他执行，我们也没有办法。”
看着林川还是孩童的模样，欧阳墨也只能稍作冷静。
“哈？你说什么？”欧阳墨再次发出惊叹，满脸吃惊，还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
林川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如果天玄宗真的没了，他要何去何从。
刚考上铁饭碗，碗就没了。
听完林川讲述他今天的遭遇，欧阳墨气得大骂。
“啊？什么意思？”
宗门要倒闭了？
林川愣头愣脑地接下柳城的书，然后就被热情送走了……
时间也差不多，欧阳墨要离开了，临走前扔给林川一颗灵石。
看着那群灰白衣的弟子，林川又想起青灵。
说着，柳城深深叹了一口气，对欧阳墨的那些课堂任务表示强烈谴责，随后笑着跟林川说道，“原本你作为亲传弟子不用去的，但是掌门需要闭关，再加上我这边还有这么多弟子需要带教，实在抽不出时间，你也知道这五年后和楚炎宗的比试，天玄宗是一定要拿出点本事，不能输的。”
一道震耳欲聋的骂声在黑夜中爆出。
话音未落，柳城从储物袋拿出一本法诀递给林川，微笑道，“小川，这本法诀更适合现在的你修炼，那惊鸿剑诀对身体素质要求极高，目前的你还太小，等你再长大些，那时你的身体也养好了，到时再修炼效果更佳。”
之后林川想着青灵现在还是个凡人，他便提议等下一次探亲两人再一起回去。
听到一半时，林川就先愣住了，但还没敢表现得太震惊，继续听完柳城的话。
“林师弟你怎么站在外面？直接进来就好。”柳岩热情邀请林川跟他进去。
林川一听，好像又听见了不得了的事情。
在探亲回来第二天他就去找过青灵，原本他还以为青灵会受刺激承受不住，但没想到青灵的反应很平常，似乎早就料到。
“啊？那我不能去其他长老那里学吗？”林川单纯发问道。
不是说修仙宗门都是屹立千年万年不倒的嘛，怎么到他这就要倒了。
林川会心一笑，连连点头表示理解道，“明白，这都不是什么问题，而且我觉得跟着其他弟子一起学习还能提高学习效率，反正都挺好的，多谢柳长老关心。”
“倒闭？什么叫倒闭？人家兄弟那是给你送贿赂来了，你都不领情罢了，上次也是这样吧。难得啊，入门这么久了你居然还这么有原则。”欧阳墨怪笑道。
“嗯，不错。”
欧阳墨嘴角微微上扬，道，“喏，你这不就知道了。”
欧阳墨仰天哈哈两下，似笑非笑道，“怎么？笑嘻嘻的送你出来就不算赶人了？是他们笑得太灿烂还是你太蠢，这都看不出来，我让你去学招式，可你什么都没学到就傻乎乎的被人赶出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过了许久，欧阳墨平复后只面无表情的说道，“柳城作为目前宗内地位最高的长老，他说你不适合练惊鸿，其他长老自然也不会教你，而且你也确实不合适。我让你去找他，是让你先把招式法诀记下，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去练。”
柳城的住所在山顶，林川因还不能完全掌握御剑飞行，这一段路只能一步一步走上去。
走到山顶，柳城的豪华大院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林川向柳城恭敬行礼，说道，“禀柳长老，受益匪浅，学完之后弟子对修仙更期待了。”
自从修为达到练气三层后，林川的视野跟着神识扩大，五感也跟着提升。
其中他能想到的就是这柳城是叛徒。
复杂的人性，复杂的社会，复杂的一切。
看着这样的欧阳墨，林川立即低下头，双唇紧闭，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林川不懂，这柳城的动机是什么呢，他本身就是天玄宗的长老，是二把手的存在，让宗门输了他有什么好处？
而且宗里的一切看着都挺正常的，包吃包住，按时发钱，没见哪里缺钱呢。
“哼，谁知道到时候还有没有，说不定连宗门都没了。”欧阳墨冷漠道。
“师叔，要不你直接说，我现在还是十岁的大脑，暂时运转不过来。柳长老不想我上场是因为我会破坏他的计划吗？”
“意味着，这个剑诀你永远也学不到，除非元婴老祖过来，亲自教你。”欧阳墨加重语气说道。
夜晚——
然而他根本听不懂，想理会都无从下口。
林川见状再次乖乖坐住，不敢做任何表情和动作。
“白痴！”
林川随即陷入沉思，仔细回想着这里面的所有关系。
“林师弟？”
“那……叔，这原因是什么？”
他这才刚入门，不会那么倒霉吧。
“他图什么呢？”林川问道。
等欧阳墨走后，林川坐在原地想了很久。
林川眉头一皱，说道，“输个交流比试就要赔上宗门，真玩那么大吗？这事师父知道不？”
虽然他现在神识覆盖的范围只有零点零二里，但等他修为达到元婴甚至化神后，神识的范围就是以百里，以千里计算。
欧阳墨回答得很简单也很直白：是啊。
说回正经的，欧阳墨的气看起来都消完了，林川便再向欧阳墨询问起他刚才说话的意思。
“为什么？”
“师叔，宗门不会真的要倒闭了吧？为啥？欠钱了？我看不像呢，前两天那王宝强两兄弟又给我送钱送灵石了，不过我没要，主要是我没干什么，拿得不踏实。”
说了好久柳城还没说完，突然面露难色，犹豫再三，叹气道，“小川，你也不用担心，那与楚炎宗的交流比试不强制要求你参加，所以你就不用勉强自己，修炼的事情就慢慢来，先把身体养好，其他的自会了然。”
“唉……”想到青灵转身后默默擦去眼泪的样子，林川就不由得叹气。
林川更是不解，这天玄宗有元婴老祖，加上欧阳墨还有三位结丹大佬，其他的筑基练气也有很多。
“你……我昨晚跟你说的，一晚上过去你忘记了？”欧阳墨震惊道。
此话一出，林川犹如晴天霹雳，这事真让他遇上了？
林川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向欧阳墨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说道，“没，你让我去学招式，然后……”
“两个字，利益。”
这时柳城也从屋内走出，笑盈盈地朝林川走来，说道，“小川，你终于来了，知识学完了感觉如何啊？”
两眼一闭，生无可恋。
刚一进门，林川就看见有四五个紫衣弟子已经在院子里开始舞剑修炼。
从山顶往下看，整个天玄宗的景色尽收眼底。
“嗯嗯……”
柳城抚须思索片刻后，继续说道，“小川，半年时间你就能自主进入练气三层，这等天资实在是令人生畏，不过老夫也担忧你的身体会吃不消，毕竟你的身体是极其罕见的落魄鬼体，天生落魄，五行缺金，可你又偏偏是极品金灵根……”
“因为天玄宗一输宗门就没了，而我受人之托，让你上场比试罢了。”
“恩？然后你学到什么了？进去没到半盏茶就被人赶出来了，然后拿着这本破书看了一天，怎么？前面三个月你都白看了，这种低级法术还要学？”欧阳墨大声斥道。
“什么叫居然？这叫基本品德，谁知道他们又从多少记名弟子哪里压榨来的，而且我也不需要，我自己每个月就能领，有掌门的腰牌在我都是领三倍的。”
林川再次紧急闭嘴，不敢说话也不敢呼吸。
至于欧阳墨，这个人更是捉摸不透。
林川一脸无辜坐在地上，拿着柳城给的法诀，欢快的说道，“师叔，这本法诀我今天看完了，好像还不错，是讲述怎么灵活操控金属性物体，然……”
欧阳墨沉默许久，沉声道，“小子，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参加五年后的交流比试吗？”
虽然他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他早已被欧阳墨打过预防针，现在他只要把这柳城说的话当鬼扯就行了，不需要过多理会其中的意思。
欧阳墨冷笑，道，“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但我知道，柳城不会让宗门赢，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让你上场。”
“……柳师兄，好。”林川被突然出现的柳岩吓了一跳。
“那……师叔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现在去找他学呢？既然现在只是记下来，那不如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去找他学，这样不行么？”
他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复杂。
] “所以说你白痴了！”欧阳墨大声吼道。
林川摇了摇头，不解道，“意味着什么？”
站在山顶上，林川还隐隐听到远处传来的说话声，似乎是一群正在挑水上山的记名弟子。
林川低声解释道，“其实也没赶……”
柳城说一句，林川跟着点头一句。
这样的宗门叫废物，那外面的宗门得豪成什么样子，难道外面已经发展成元婴遍地走，化神多如狗？
欧阳墨扑哧一笑，只平静说道，“没有原因，就算宗门被灭了也不需要原因，真想知道原因，那就只有一个，废物不该存在。天玄宗就是如此，它早该覆灭了。”
“呵呵。”欧阳墨被气得发出了一声冷笑。
林川看着那一颗上品灵石，所有疑惑似乎都逐渐明朗。
林川的大脑开始飞速运转，在欧阳墨的苦笑里，想要读懂其中的意思。
柳城哈哈一笑，带着林川走到那群舞剑的弟子身旁，说道，“你能学有所得甚好，这半年来也辛苦你了，那欧阳墨性格怪异，这次入门弟子的授课由他执行，我们也没有办法。”
看着林川还是孩童的模样，欧阳墨也只能稍作冷静。
“哈？你说什么？”欧阳墨再次发出惊叹，满脸吃惊，还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
林川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如果天玄宗真的没了，他要何去何从。
刚考上铁饭碗，碗就没了。
听完林川讲述他今天的遭遇，欧阳墨气得大骂。
“啊？什么意思？”
宗门要倒闭了？
林川愣头愣脑地接下柳城的书，然后就被热情送走了……
时间也差不多，欧阳墨要离开了，临走前扔给林川一颗灵石。
看着那群灰白衣的弟子，林川又想起青灵。
说着，柳城深深叹了一口气，对欧阳墨的那些课堂任务表示强烈谴责，随后笑着跟林川说道，“原本你作为亲传弟子不用去的，但是掌门需要闭关，再加上我这边还有这么多弟子需要带教，实在抽不出时间，你也知道这五年后和楚炎宗的比试，天玄宗是一定要拿出点本事，不能输的。”
一道震耳欲聋的骂声在黑夜中爆出。
话音未落，柳城从储物袋拿出一本法诀递给林川，微笑道，“小川，这本法诀更适合现在的你修炼，那惊鸿剑诀对身体素质要求极高，目前的你还太小，等你再长大些，那时你的身体也养好了，到时再修炼效果更佳。”
之后林川想着青灵现在还是个凡人，他便提议等下一次探亲两人再一起回去。
听到一半时，林川就先愣住了，但还没敢表现得太震惊，继续听完柳城的话。
“林师弟你怎么站在外面？直接进来就好。”柳岩热情邀请林川跟他进去。
林川一听，好像又听见了不得了的事情。
在探亲回来第二天他就去找过青灵，原本他还以为青灵会受刺激承受不住，但没想到青灵的反应很平常，似乎早就料到。
“啊？那我不能去其他长老那里学吗？”林川单纯发问道。
不是说修仙宗门都是屹立千年万年不倒的嘛，怎么到他这就要倒了。
林川会心一笑，连连点头表示理解道，“明白，这都不是什么问题，而且我觉得跟着其他弟子一起学习还能提高学习效率，反正都挺好的，多谢柳长老关心。”
“倒闭？什么叫倒闭？人家兄弟那是给你送贿赂来了，你都不领情罢了，上次也是这样吧。难得啊，入门这么久了你居然还这么有原则。”欧阳墨怪笑道。
“嗯，不错。”
欧阳墨嘴角微微上扬，道，“喏，你这不就知道了。”
欧阳墨仰天哈哈两下，似笑非笑道，“怎么？笑嘻嘻的送你出来就不算赶人了？是他们笑得太灿烂还是你太蠢，这都看不出来，我让你去学招式，可你什么都没学到就傻乎乎的被人赶出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过了许久，欧阳墨平复后只面无表情的说道，“柳城作为目前宗内地位最高的长老，他说你不适合练惊鸿，其他长老自然也不会教你，而且你也确实不合适。我让你去找他，是让你先把招式法诀记下，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去练。”
柳城的住所在山顶，林川因还不能完全掌握御剑飞行，这一段路只能一步一步走上去。
走到山顶，柳城的豪华大院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林川向柳城恭敬行礼，说道，“禀柳长老，受益匪浅，学完之后弟子对修仙更期待了。”
自从修为达到练气三层后，林川的视野跟着神识扩大，五感也跟着提升。
其中他能想到的就是这柳城是叛徒。
复杂的人性，复杂的社会，复杂的一切。
看着这样的欧阳墨，林川立即低下头，双唇紧闭，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林川不懂，这柳城的动机是什么呢，他本身就是天玄宗的长老，是二把手的存在，让宗门输了他有什么好处？
而且宗里的一切看着都挺正常的，包吃包住，按时发钱，没见哪里缺钱呢。
“哼，谁知道到时候还有没有，说不定连宗门都没了。”欧阳墨冷漠道。
“师叔，要不你直接说，我现在还是十岁的大脑，暂时运转不过来。柳长老不想我上场是因为我会破坏他的计划吗？”
“意味着，这个剑诀你永远也学不到，除非元婴老祖过来，亲自教你。”欧阳墨加重语气说道。
夜晚——
然而他根本听不懂，想理会都无从下口。
林川见状再次乖乖坐住，不敢做任何表情和动作。
“白痴！”
林川随即陷入沉思，仔细回想着这里面的所有关系。
“林师弟？”
“那……叔，这原因是什么？”
他这才刚入门，不会那么倒霉吧。
“他图什么呢？”林川问道。
等欧阳墨走后，林川坐在原地想了很久。
林川眉头一皱，说道，“输个交流比试就要赔上宗门，真玩那么大吗？这事师父知道不？”
虽然他现在神识覆盖的范围只有零点零二里，但等他修为达到元婴甚至化神后，神识的范围就是以百里，以千里计算。
欧阳墨回答得很简单也很直白：是啊。
说回正经的，欧阳墨的气看起来都消完了，林川便再向欧阳墨询问起他刚才说话的意思。
“为什么？”
“师叔，宗门不会真的要倒闭了吧？为啥？欠钱了？我看不像呢，前两天那王宝强两兄弟又给我送钱送灵石了，不过我没要，主要是我没干什么，拿得不踏实。”
说了好久柳城还没说完，突然面露难色，犹豫再三，叹气道，“小川，你也不用担心，那与楚炎宗的交流比试不强制要求你参加，所以你就不用勉强自己，修炼的事情就慢慢来，先把身体养好，其他的自会了然。”
“唉……”想到青灵转身后默默擦去眼泪的样子，林川就不由得叹气。
林川更是不解，这天玄宗有元婴老祖，加上欧阳墨还有三位结丹大佬，其他的筑基练气也有很多。
“你……我昨晚跟你说的，一晚上过去你忘记了？”欧阳墨震惊道。
此话一出，林川犹如晴天霹雳，这事真让他遇上了？
林川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向欧阳墨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说道，“没，你让我去学招式，然后……”
“两个字，利益。”
这时柳城也从屋内走出，笑盈盈地朝林川走来，说道，“小川，你终于来了，知识学完了感觉如何啊？”
两眼一闭，生无可恋。
刚一进门，林川就看见有四五个紫衣弟子已经在院子里开始舞剑修炼。
从山顶往下看，整个天玄宗的景色尽收眼底。
“嗯嗯……”
柳城抚须思索片刻后，继续说道，“小川，半年时间你就能自主进入练气三层，这等天资实在是令人生畏，不过老夫也担忧你的身体会吃不消，毕竟你的身体是极其罕见的落魄鬼体，天生落魄，五行缺金，可你又偏偏是极品金灵根……”
“因为天玄宗一输宗门就没了，而我受人之托，让你上场比试罢了。”
“恩？然后你学到什么了？进去没到半盏茶就被人赶出来了，然后拿着这本破书看了一天，怎么？前面三个月你都白看了，这种低级法术还要学？”欧阳墨大声斥道。
“什么叫居然？这叫基本品德，谁知道他们又从多少记名弟子哪里压榨来的，而且我也不需要，我自己每个月就能领，有掌门的腰牌在我都是领三倍的。”
林川再次紧急闭嘴，不敢说话也不敢呼吸。
至于欧阳墨，这个人更是捉摸不透。
林川一脸无辜坐在地上，拿着柳城给的法诀，欢快的说道，“师叔，这本法诀我今天看完了，好像还不错，是讲述怎么灵活操控金属性物体，然……”
欧阳墨沉默许久，沉声道，“小子，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参加五年后的交流比试吗？”
虽然他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他早已被欧阳墨打过预防针，现在他只要把这柳城说的话当鬼扯就行了，不需要过多理会其中的意思。
欧阳墨冷笑，道，“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但我知道，柳城不会让宗门赢，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让你上场。”
“……柳师兄，好。”林川被突然出现的柳岩吓了一跳。
“那……师叔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现在去找他学呢？既然现在只是记下来，那不如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去找他学，这样不行么？”
他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