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进入关中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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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雄武节度使的领地时，敏锐地抓住了商机，成功完成了一笔交易。向他们出售了五百匹优质的战马，这些马匹体格健壮、速度快且耐力强。同时还通过雄武节度使的介绍，认识了一些当地的土豪，与他们做了一些人口买卖，将关中地区一部分流民带回到我们河西的各个基地，安置他们充实河西人口，增加唐人的比例。而作为交换，得到了大量的粮食，并将它们运回到了龙家邬堡。这次交易不仅让商队获得了可观的收益，还解决了龙家邬堡的粮食问题。

    进入曾经的大唐长安城，还能看见城头那战火硝烟的痕迹。诗圣杜甫一首诗道出了战后长安的现状：

    《春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雄武节度使之间的合作越来越密切，双方实力都有所增长。每次交易都顺利进行，彼此之间的信任也逐渐加深。这种互利共赢的局面使得你们的关系日益稳固，成为了可靠的合作伙伴。这也意味着，打通了进入京赵的商路。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这里不久前就是后唐皇帝李从珂起兵的地方，此人也算是因祸得福，作为后唐的潞王凤翔节度使。从被逼迫起兵到夺得天下，整个过程堪称魔幻。

    皇帝李从厚时间太短，既没有完全控制军队，就听从文官的建议开始削减藩镇，又没有又没有切实可行的方法安置失去兵权的将领，让后唐其他节度使人人自危，心有余悸，平叛作战不肯用命，有甚者不肯出兵？李从珂攻打洛阳，一路上畅通无阻。不久攻入洛阳，即位称帝，改元清泰。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然而，当大军攻入洛阳后，却惊觉府库竟是如此空空如也，就好似那被洗劫一空的宝库，徒留一片荒芜。当初为了能快速进军，鼓舞士气，曾信誓旦旦地承诺给士兵们丰厚的奖赏，如今却如那镜花水月般，无法兑现。无奈之下，只得在洛阳对大户进行勒索，放纵士兵抢劫，致使京师之人如那惊弓之鸟，四散而逃。一部分人向西逃往西京长安。这也正是为何我们这一路走来，所遇流民数量与日俱增的缘由？

    安排好这些事情之后，我们剩下的人就启程继续向东。这一路上也遇到几部马匪，我们武装商队的实力都远远的避开。期间我们还用得来的金银与周边的牧场主换了一些战马。快要到达京兆时购得的马匹，除自用马匹外，战马数量已经达到3000余匹，得益于凉州地区是产马地。为了照顾马匹，奴隶贩子手中购买了一些我牧奴。我答应他们，只要这趟中原之行顺利，回来之后就放他们自由，也可以跟着我们做事儿。本来死气沉沉的牧奴们，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人一旦有了希望，做事就有动力。当我们快到达京兆地界的时候，所有的马匹状态都非常良好！

    同时，提出了一个请求：希望能够在秦州的地界上购买一些物资并带回河西地区销售。这样一来，就可以通过差价赚取更多的利润。

    应顺元年（934年），李从珂以清君侧为名举兵反叛，后唐大军包围凤翔，李从珂亲自劝降旧部羽林指挥使杨思权、都指挥使尹晖，战争形势逆转，后唐军队大败。李从珂少时勇武善战，可能都得益于祖上沙陀人的血统。后唐许多将领对他的遭遇都有同情加之这次进攻将领多是他的老部下，同袍情谊，加上他当年的勇武，震慑了这些将领。

    在交易结束后，你与雄武节度使达成了一项协议。你承诺今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提供五百匹同样品质的战马给他们。这对于雄武节度使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因为拥有更多优秀的战马意味着在战争中的优势更大。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长兴四年（933年），后唐闵帝李从厚即位，对手握重兵的李从珂多有猜忌，遂将李从珂的长子李重吉，由禁军将领调任亳州团练使，又令李从珂已经出家的女儿入宫为质，听从朱弘昭、冯赟等大臣的建议，将李从珂从凤翔节度使调任北京（今天的太原）留守，李崇科从自己在东京的眼线中得到这一系列调动消息，李从珂拒不接调换，时刻准起兵反抗，同时也有担心实力不济被朝廷剿灭。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出现了，奇迹般的反转！

    这个提议引起了雄武节度使的兴趣。他意识到，如果能建立长期合作关系，那么秦州各军头既能得到稳定的战马供应，扩充实力，又能将战马贩卖到中原其他地区从中牟利。因此，这些军头欣然答应了商队在秦州采购物资的要求，同时，保证商队在其辖区的安全。于是，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实现了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