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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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几个年轻人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住在这里，其实这里根本不适合人类繁衍生息，住在深山里的人，在战乱时期基本上都是避祸的。深山里哪有住在城市舒服？看来这些小年轻很少出山，对山外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才能问得出来他们世代居住在这里。

    随着老人家踏入村庄，映入眼帘的尽是些土坯房，排列得颇为整齐，仿若军营一般。村子规模不算小，约有千余人口。然而，整个村子看上去与其他村庄有所不同，所有房屋和村庄布局皆颇具规律。

    随着我们搜索范围的扩大和深入大山，发现这座大山深处，另有乾坤。山中也有小片的谷地，可以放牧，也可以开垦为良田，深入山区以后，我们发现了好几座露天的煤矿。然而，大家的心情并没有太开心，因为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那几个人。大家吃过午饭之后，继续开始寻找，还没有走多久，就发现前面有炊烟升起。仔细看过去，不是炊烟，竟然是冶炼作坊。

    像我们这样的老兵村庄，在整个河西地区，尚有数十个，星罗棋布地散布于各处。不过，与王家频繁联络的已然不多了。”老族长回忆道。

    那些人回答道：“我们世代就居住在这里。”

    我上前一步说：“我们想拜访你们族长？

    这小伙子大喊一声：“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报告族长，问问愿不愿意见你们？”

    夫人担忧你在敦煌城中的安危，故而在你年幼时便将你送至大云寺，跟随方丈修行，待你成年之后再还俗成家立业。我们这些老兵进城购置物品时，也会顺道前往大云寺焚香拜佛，恳请方丈对你多加关照。所以我初见你时便认出了你，只是数年未见，你还是有了些许变化。

    “他老人家身体可好？”

    我答道：“硬朗着哩！”

    “想必你们心中定有诸多疑惑，我认识你的母亲。实际上，我们这个村庄一直与外界有所联系，不过仅与你们王家之人往来，只因我们这些人的后代大多是石堡城之战的幸存者。那场战役实在太过惨烈，我们隶属匠作营，故而存活下来的人相对多些。之后听闻王将军的遭遇，我们这些王将军的旧部便心灰意冷，遁入深山。在此，繁衍生息已近百余年。我们这些老兵并无多大能耐，唯有世世代代照料将军的遗孀。

    马琪同样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是家母，你老认识家母，”疑惑的问道。

    这时，我们一脸懵懵的跟着老族长进了村子。

    老人家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突然一拍脑袋，说：“我这么久了，还没让客人进门呢？”

    不一会儿，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出现在我面前，我上前拱手见礼道：“晚辈，王雾栋。见过老族长，我们有几个同伴在这深山里迷了路，不知您能找几个人给我们做向导吗？”

    怀揣着满心疑惑，我们跟随老人走进他的院子，老人请我们坐在小胡凳上，唤来他的小孙子为我们斟上一些马奶。或许这便是西北特色，奶制品价格竟比水还低廉。这也是普通家庭款待贵客的惯用方式。

    我们开始收拢人马，商量着派谁过去先探一下消息，最后决定马琪和我过去。虽然有危险，也不用太担心，因为我们这次带来了一大半人马？一旦有什么情况立即发警报。离冶铁的村庄越来越近，心中的疑惑就越来越多，这个地方几乎与世隔绝，哪个势力会在这个地方搞冶炼？而且看周边又没有什么武力警戒，难不成他们都不怕被马贼突袭？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惑，我们还是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村庄。突然间，有几个村民冲出来，手里拿着刀枪，对着我们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当时我的心里就咯噔一下，难不成这里已经被人占领了？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吗？要用终极手段，武力占领，能进行冶铁的，那都是各大势力。我还太弱小，惹不起那些人，不过，为了寻找铁憨憨，他们也得硬着头皮去。

    老头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句：“真像，真像。姓王，敦煌城里的王老夫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