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玉的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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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它都成了自己的盘中餐了，但还是有些怕它会不会自己咬它它就咬自己一口？

    如玉连试了两次，都没真正的咬下口，心里对蛇的那份恐惧还是在的。

    如冰冷冷的看着她。知道她也是要有一个接受的过程，但只要她愿意走出第一步，就算是很好了。

    主要是这水的味道特别的好，如冰觉得现代的矿泉水都比不过这个水。

    何氏抱着小五，小五连吃了几次肉，自是知道这个东西比那硬馍馍好吃。伸就就呀呀的叫着。显然是想吃肉。

    然后又吩咐道：

    何氏没办法，也就在一边的一块用来暂做凳子的石头上坐下来，拿过来一截，慢慢的撕着小小的给儿子吃。自己却是没有吃。

    如冰盯着大姐的眼睛，严肃认真的说了这一番话。

    小如清自然是个帮腔的：

    大家喝了开水后，也感觉人清气爽了。如冰还得想着找中午吃的呢，所以，拿了一根棍子提着那个泥锅就下山去叉鱼了。

    “你不用怕。也要学着不怕，我们住在这个山里的活，以后，我们会见到更多的蛇的。要是每一次你都怕，那你就一直守在山洞不能动了。”

    “好。如洁看小五，我带着如玉和如清去打草。”

    小四是最喜欢的了，开心的跑过来叫道：

    等把那些草清理了，那地还可以用来种东西呢。

    “就是就是，很好吃，我很喜欢，三姐，我还想吃那个烤的鱼和兔子。”

    如冰一边说，一边又把这个火堆给灭了。大白天的就不用烤火了。

    看到一截一截的，不用问，也知道是蛇肉。

    显然，大姐是听进去了。因为，她眼睛红了，流泪了。伸手抱住如冰哽咽说道：

    看看，我把它吃了！

    “吃不下就别吃！”

    如冰让大姐先去睡一会儿。自己就在火堆前眯一会儿眼。再三保证不会再有蛇来了。夏如玉才去靠着如清睡了下来。

    如冰仔细叮嘱一下。她一大早就去把那一片草地给走了一圈，也清理了一些东西。这样相对的安全一些，那里的野草长得不错，还有些小灌木。

    那时，父亲还说了，让个子高大一些的姐姐们要保护好这个妹妹。可是现在，我们却是在依靠着这个妹妹。无形还靠着妹妹来保护了。

    看了看蛇肉，闭上眼，想去咬，但手显然不想递给嘴。嘴伸着去咬，手却不进反退。

    吐出一节骨头，然后用力的一吞，几乎没怎么嚼烂，就囫囵吞了下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高台上的人又在一阵肉香中醒了过来。

    这么一抱，就知道了，一家人都靠着的如冰，原来是这么的瘦小。

    咬咬牙，夏如玉说道：

    如冰淡淡的说。

    “你看看她们，她们还要我们来保护。我们每天要想着怎么让大家活下来。你不是想把这个山洞给打扮一下么，要是你连山洞都走不出去，你还怎么照顾她们？怎么打扮这个山洞，姐，二姐身体不好，你不会什么都交给我一个人吧？我还小，我还想着你们照顾我呢！”

    想想原来在家里的时候，父亲还在家，常把小如冰抱起来笑话说，可能他的孩子中，如冰性子会是最像父亲的，但个子会是最像母亲的。因为母亲的个子不太高。

    然后不言不语的走了过来。伸手拿过一串蛇肉，也就坐在如冰的身边。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蛇。而且还没看清楚，还是一种朦胧的光。

    夏如玉知道自己在这个家是长姐，现在父亲不在，一家人又是在逃难中，按说，自己应该担起照顾家里的责任来。

    一听到妹妹确定的说还是一条蛇，如玉躺着的身子一下缩成一团，紧紧的抱住妹妹的胳膊。

    说完，快速的张口就咬了一口。然后就闭嘴嚼了起来，眼睛一直瞪着如冰，似乎在告诉如冰：

    如冰强行把大姐的头抬起来，指头睡在高台上的母亲和姐姐妹妹弟弟道：

    如洁看了一眼就走开了，是真的吃不下去。

    如玉吃第三口的时候，没有再瞪着如冰，但却是转头看着母亲和如洁道：

    “谁吃不下了，我能吃，我一定能吃！”

    “三妹妹，对不起，姐姐以后要改，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可能以前我只会绣花这些，但以后，你说要做什么，你就叫我，或是教我。我们一起照顾和保护着娘亲和弟弟妹妹。”

    如玉却是起来后，拿起如冰昨天就准备好的叶子，用叶子打了一点儿水，走到洞门口，轻轻的用水抹了一下脸。也算是让自己清洁了一下吧。

    吃下去了第一口，第二口就没什么问题了。

    “你们怎么不吃？我们现在没得选择，不管是什么肉，吃了总是能活着。才有力气。”

    然后像是加油打气一样的鼓励自己，再咬了一口。

    如清拿过如冰递来的蛇肉串就开始啃了起来，没有什么调料，吃也就是很淡味了。但两小孩子吃得很香。

    如玉瞪了如冰一眼，像是给自己立誓一样的吼了一声：

    第十章如玉的醒悟

    最少，她不会孤军奋斗了。

    “好，等一下我就去看看，还能不能弄点鱼，小弟吃这些肉不太好消化，吃鱼好一些。”

    “对不起，如冰，姐姐没用！”

    “三姐，我就知道你会弄到肉的。好香呀，我要吃。”

    如冰轻轻拿过昨天烧出来的那个泥锅，然后把昨天存下来的水搞了一些在里面，再点火烧了起来，一会儿，水开了。这下有碗盛水喝，虽说吃在嘴里有点点的泥味。但这泥味也带了些清香的味道。

    如果大姐说的能做到，那如冰就真的是心慰了。

    “娘，今天你们几个还是去打草，我这边要多一些干草来，一是这个床上还得铺一些，二是我要扎一些草垫子来盖这边，这样我们才有个关拦。”

    “我吃了，我吃下去了。”

    “左边那一遍的草，枯的还是新鲜的都可以。我去走了一遍了，里面没有蛇了。”

    和昨天一样，如冰坐在火堆前，正在烤着肉。

    看着如玉是认真的吃完了一截，没有再说要吐这样的，如冰是放心了，知道她算是克服了自己的心理了，最少敢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