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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澜终于微微吁了口气。
几次实在忍不住想挠，都被初澜按住手，低声让他“别动”。
颜料，而后贴着莫池的皮肤扶上他的腰。
一滴汗从额头滑落，莫池知道他的背上应该早就全是汗了，所以初澜才总拿毛巾帮他擦。
“迎龙王”的号子打破朔松江的宁静。
初澜将狼毫笔放在一边，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手腕。
“不会。”莫池拿过空调遥控，“滴滴”直接调到20度，又对初澜说，“你冷得话加件衣服。”
莫池的后背倏地紧绷。
莫池自认为皮糙肉厚，此前钵仔给他画时，也从不像现在这么敏感。
“你是不是很热？”初澜看了眼头顶的吊扇，“主要是怕你刚洗完澡，开空调会着凉。”
当天色从墨蓝变得漆黑，再重新变成蓝。
莫池也总算得了喘口气的机会，拧开床头的矿泉水，咕咚咚灌到见底。
“用。”艺术家在此刻终于表现出了他的偏执，坚定道，“还差一点。”
“坚持住，就快画完了。”初澜出言安慰，莫池微点了下头，不接他话。
认真工作的时候，初澜没有戏言对方为“小池老板”，而是直接喊了他的名字。
雨还在连天下，丝毫不见要停的趋势。
“好了。”
后半程的工作主要就是描边，初澜换了勾线笔，挑染上金色的颜料。
初澜点点头，找了件外套穿上，挽起袖口。
挺拔高大的男人伫立在黎明的天光前。
雨终于停了。
“那我们继续？”
背后的图腾犹如野火般熊熊燃烧。
片刻后道：“莫池，你得把皮带扣松一下。”
……
金属摩擦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皮带被他抽掉，扔在一旁。
又过了好一会儿，莫池终于认命般地闭了闭眼，慢慢伸手，解开了牛仔裤上的皮带扣。
莫池眸底放大，垂在膝盖的手不由一紧。
“我去了，初澜。”
透明的汗珠沿着脊背滑落，为了防止图案被晕染，初澜只能又另找了支干净的笔帮他把汗一次次抹掉。
两人陷入了一阵莫名而长久的僵滞。
室内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但莫池还是总出汗。
“不用！”他几乎立刻拒绝，稍纵又低声说，“看不到那里。”
初澜拉着莫池的牛仔裤后腰向下褪了褪，随即画笔沿着尾椎一笔划入。
狼毫笔较羊毛而言少了几分细软，更为柔韧，描过皮肤时带着些粗粝的痕痒。
他回头看向默默收拾画具的人，嗓音是清晨特有的沉。
当红色的主体部分总算画完时，已经是几小时以后的事。
在一笔又从腰侧延展到腰椎时，初澜轻轻停下，拧眉思索着。
“好。”
再次落笔。
] 初澜终于微微吁了口气。
几次实在忍不住想挠，都被初澜按住手，低声让他“别动”。
颜料，而后贴着莫池的皮肤扶上他的腰。
一滴汗从额头滑落，莫池知道他的背上应该早就全是汗了，所以初澜才总拿毛巾帮他擦。
“迎龙王”的号子打破朔松江的宁静。
初澜将狼毫笔放在一边，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手腕。
“不会。”莫池拿过空调遥控，“滴滴”直接调到20度，又对初澜说，“你冷得话加件衣服。”
莫池的后背倏地紧绷。
莫池自认为皮糙肉厚，此前钵仔给他画时，也从不像现在这么敏感。
“你是不是很热？”初澜看了眼头顶的吊扇，“主要是怕你刚洗完澡，开空调会着凉。”
当天色从墨蓝变得漆黑，再重新变成蓝。
莫池也总算得了喘口气的机会，拧开床头的矿泉水，咕咚咚灌到见底。
“用。”艺术家在此刻终于表现出了他的偏执，坚定道，“还差一点。”
“坚持住，就快画完了。”初澜出言安慰，莫池微点了下头，不接他话。
认真工作的时候，初澜没有戏言对方为“小池老板”，而是直接喊了他的名字。
雨还在连天下，丝毫不见要停的趋势。
“好了。”
后半程的工作主要就是描边，初澜换了勾线笔，挑染上金色的颜料。
初澜点点头，找了件外套穿上，挽起袖口。
挺拔高大的男人伫立在黎明的天光前。
雨终于停了。
“那我们继续？”
背后的图腾犹如野火般熊熊燃烧。
片刻后道：“莫池，你得把皮带扣松一下。”
……
金属摩擦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皮带被他抽掉，扔在一旁。
又过了好一会儿，莫池终于认命般地闭了闭眼，慢慢伸手，解开了牛仔裤上的皮带扣。
莫池眸底放大，垂在膝盖的手不由一紧。
“我去了，初澜。”
透明的汗珠沿着脊背滑落，为了防止图案被晕染，初澜只能又另找了支干净的笔帮他把汗一次次抹掉。
两人陷入了一阵莫名而长久的僵滞。
室内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但莫池还是总出汗。
“不用！”他几乎立刻拒绝，稍纵又低声说，“看不到那里。”
初澜拉着莫池的牛仔裤后腰向下褪了褪，随即画笔沿着尾椎一笔划入。
狼毫笔较羊毛而言少了几分细软，更为柔韧，描过皮肤时带着些粗粝的痕痒。
他回头看向默默收拾画具的人，嗓音是清晨特有的沉。
当红色的主体部分总算画完时，已经是几小时以后的事。
在一笔又从腰侧延展到腰椎时，初澜轻轻停下，拧眉思索着。
“好。”
再次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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